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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师小说

般般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书名:《镖师小说》本书主角有郑惜君萧断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般般”之本书精彩章节:1镖局走货物遭山贼洗劫一夫君手下的女镖师非要和谈感化山延误时致使那批货流出边是尚在孕期的单骑千拼死追回这批价值连城的镖回来我依规矩惩处郑惜夫君为她求我冷声回绝:“失镖都不这镖局也别想开下去”郑惜君沦为一时笑从此销声匿夫君未再多反而待我愈发温柔体直到我临盆那提前备好的产婆全被支我命悬一独自在血泊中产下孩而夫竟带着...

主角:郑惜君,萧断水   更新:2025-10-20 14:2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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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镖局走镖,货物遭山贼洗劫一空。

夫君手下的女镖师非要和谈感化山贼,延误时机,致使那批货流出边境。

是尚在孕期的我,单骑千里,拼死追回这批价值连城的镖货。

回来后,我依规矩惩处郑惜君。

夫君为她求情,我冷声回绝:

“失镖都不罚,这镖局也别想开下去了。”

郑惜君沦为一时笑柄,从此销声匿迹。

夫君未再多言,反而待我愈发温柔体贴。

直到我临盆那日,提前备好的产婆全被支开。

我命悬一线,独自在血泊中产下孩儿。

而夫君,竟带着郑惜君推门而入。

他纵容她一刀一刀将我折磨至奄奄一息,

更亲手掐死我刚刚出生的孩子。

“你不知我与你生下这孩子,有多恶心。”

“一个女子想在江湖中立足多不容易,你这毒妇却毁了惜君前程。”

再睁眼,我回到了得知失镖的那天。

这次,我什么都没做。

他们不知道,这批镖里,有失传已久的传国玉玺。

1

“惜君,别往心里去,行走江湖,谁没有失手的时候?”

萧断水温声劝慰的声音将我的神思拉回。

抬眼望去,郑惜君正泪盈于睫,楚楚可怜:

“秦姐姐,都怪我心软,才酿成大祸......你罚我就好,别连累了底下弟兄。”

堂下站着的镖师们互相递着眼色,很快便有人出声附和:

“是啊少夫人,走镖这事儿,风险本就难料!”

看着眼前喧闹的一幕,我很快意识到,我这是重生到得知失镖的那一天了!

此番押送的不仅是稀世奇珍,更是替官府押运的要物。

稍有闪失,便是掉脑袋的罪过。

而领衔护镖的,正是郑惜君。

她经验不足,第一次护镖便接这么大的活,我本是不同意的。

可郑惜君主动揽了这活,萧断水也担保说她肯定行。

我多说了几句,萧断水便沉下脸来,问我:

“霜刃,你莫不是怕新人出头,夺了你唯一女镖师的风光?”

我愣了片刻,才道:

“你便是这般想我的?我是镖局的少夫人,自然以镖局为重。她若真有本事,我乐见其成。”

萧断水斩钉截铁道:

“惜君算是我的徒弟,定不会让你失望。”

一向优柔寡断的萧断水,头一回这般强硬。

结果呢?

镖银被劫的第一时刻,郑惜君不想着御敌护镖,反将货物尽数交出,妄图与山贼周旋智取。

这一交,便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前世,我顾全大局,不惜动胎气,千里追回失镖。

我按规矩惩处郑惜君,不但被她嫉恨,就连萧断水也认为我容不下她。

他隐忍到我最虚弱的时候,携郑惜君闯入产房,任她一刀一刀将我凌迟。

更亲手扼杀我刚出生的女儿。

他怎么忍心?!

血海深仇,刻骨铭心。

这时,萧断水见我久久不说话,便催促道:

“霜刃,弟兄们说得在理。你向来最有主意,定有办法挽回局面。”

我垂睫遮住冷下来的目光,摸了摸小腹,只道:

“我如今身子重了,实在精力不济。不过,夫君既有心栽培惜君妹妹,眼下正是她历练的良机。”

萧断水明显一怔,似未料到我竟会袖手旁观。

他眉头蹙紧:

“历练也需把握分寸!镖局素来由你主持大局,如今出了事,你便想撇清干系?”

我迎上他的目光,声音平稳:

“夫君此言差矣。此祸非我酿成,何来撇清一说?”

“更何况,镖货是前日被劫,惜君妹妹却延至今日才报,期间货物几经转手,只怕早已追悔莫及。”

郑惜君见我真的不打算管,震惊抬头,为自己辩解:

“少夫人这是要弃客人的货物于不顾?连弟兄们的死活也不管了?我这两日何尝不是殚精竭虑,实在是无计可施了,这才......”

我冷冷打断她:

“我是否明令过,护镖途中遇险,必须即刻飞鸽传书?你为何擅作主张,延误时机?”

话音未落,萧断水已侧身将郑惜君护在身后,语气含怒:

“告知你又能如何?秦霜刃,你莫非真当自己是神仙?当时情境险恶,换做是你,就一定能做得比惜君更好?”

“此镖不仅价值连城,更是官家之物!你若不能解决,你也别当这少夫人了。”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忽地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好啊,那便和离。”

2

萧断水闻言,却彻底冷下脸来。

“你也配提和离?秦霜刃,众人敬你几分,你便忘了自己出身。”

“你最好想清楚,没了横刀镖局少夫人的名头,离了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看着萧断水色厉内荏的样子,我只觉得可笑至极。

当年,我能以女子之身成为这里的镖师,正是因为萧家二老病重,镖局日渐式微。

接的都是别家不接的险镖、穷镖。

多少次九死一生,我都凭着一股蛮劲闯过去了。

是我,陪着萧断水将这摇摇欲坠的招牌,一点点重新撑起。

是他,提出要娶我,并许下重誓:

“霜刃,你前半生漂泊零落,如今,我想成为你的归宿。”

“横刀镖局便是你的家,从此,你有枝可依。”

而此刻,萧断水护着另一个女子,声音肃冷:

“即便和离,此事也是在你主事期间出的纰漏!货若追不回,这责任,你必须担着!”

郑惜君嘴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勾,随即换上忧色:

“秦姐姐还请三思。丢失如此重镖,按律是要问斩的,底下弟兄们也难逃牵连。”

“咱们镖局往日比这更凶险的局面,姐姐不都化解了?此番莫非是刻意刁难于我,才置之不理?”

“若是因为我与少东家走得近,惹了姐姐不快,您尽管冲我来便是,何苦殃及池鱼,连累无辜兄弟?”

此言一出,堂下几位镖师顿时面无人色。

“少夫人,您这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平日是您主事,您难辞其咎啊!”

“是啊!咱们都是拖家带口的人,您让郑镖师一个新人挑大梁,本就欠妥......”

“镖局从未出过这等纰漏,您定有法子解决!万万莫要吓唬我等啊!”

明明罪在郑惜君,众人的矛头却齐刷刷指向了我。

这就是我呕心沥血、一手振兴的镖局。

我冷道:

“整个江湖都没有这样追责的道理,失了镖,又寻不回,自然是镖头的过错。”

这时,萧断水却怒斥我:

“我看惜君说得一点没错!你就是存心刁难!我今日才算看清你,心胸竟狭隘至此!”

“既已挑明,我也不妨直言,我已决定抬惜君为平妻,此事断无转圜!”

“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公私分明。”

分明是个艳阳天,我却心冷得很。

提前撕破了脸皮,他们的嘴脸比我想象中的还难看。

我淡声道:

“总之,我们和离,你便是抬她做正妻,我也毫无异议。”

萧断水自然不肯。

这个节骨眼上,急需有人站出来担责,他岂会容我轻易脱身?

至于究竟是去解决问题,还是去顶罪,于他而言,并无分别。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通传打断了僵持的场面:

“太守大人到——!”

郑惜君一下就慌了神,她晃了晃萧断水的袖子:

“师父......官镖被劫,张太守亲临,定是问罪来了!我们、我们该如何是好?”

3

正说着,张太守已大步踏入堂前。

萧断水示意郑惜君安心,然后迎了上去:

“此镖由内人全权负责,她定会给张大人一个交代!”

郑惜君反应过来,迅速把责任推卸给我:

“太守大人,秦姐姐也不是故意丢镖的,请您高抬贵手!”

“秦姐姐,快跪下给张大人认个错呀!”

张太守愤怒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当即单独唤我入内室。

郑惜君与萧断水交换了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

门扉掩上,张太守瞬间卸下威严姿态,颓然跌坐椅中,声音微颤:

“萧夫人......不,秦女侠,本官深知镖局之中,唯你堪当大任。”

“我不追究失镖缘由,可那箱中......有一枚传国玉玺啊!”

“你行走江湖,当知其中利害。若不能追回,你、我、镖局上下,皆难逃株连十族之祸。”

我心头一凛。

当今圣上自十五年前推翻前朝,始终苦于玉玺无踪,得国不正之名如鲠在喉。

如今玉玺现世,由号称从不失镖的横刀镖局遗失,确是灭顶之灾。

沉吟片刻,我缓声道:

“张大人放心,得知失镖后,我已飞鸽传令各处分堂严加拦截。”

“据探,有人意图将玉玺运往他国。若此刻快马南下,或可截获。”

“只是寻回后,我希望张大人严惩护送不力的郑镖头。”

张太守灰败的脸上重现一丝生机,长揖及地:

“自然,若女侠追回玉玺,便是朝廷功臣,更是下官的再生父母!”

当我安然随太守走出内室时,郑惜君眼中难掩失望。

我不予理会,径自点齐十余名精锐镖师,择选快马,宣告即刻南下。

扬鞭出了城,我轻抚小腹,暗自祈愿:

孩儿,再忍耐片刻,娘亲此生定会护你周全。

一千一百里路,三日疾驰。

不分日夜,换了数匹马,折损十三名弟兄。

终在边境截下来匪人。

当我隔着绸缎触到那方经过乔饰的玉玺时,高悬的心,终于落定。

众人皆已精疲力竭。

我下令修整一日,随后便率众启程,赶回镖局。

依张太守先前吩咐,我将那枚玉玺暂存入镖局密库。

郑惜君在一旁瞧着,好奇问道:

“秦姐姐怎么不继续北上送完这趟镖,反倒把客人的货存在这儿?”

4

我连日奔波,小腹隐隐作痛,不愿与她多言,只淡声应道:

“客人自有安排,不日会有人来取。”

她自讨没趣,撇了撇嘴,转向萧断水撒娇:

“师父,我真好奇,到底是什么宝贝这么贵重......”

我蓦地抬眼,声音陡然转厉:

“我丑话说在前头,此物不容有失。从今日起,除我之外,任何人不得开启密库。”

这话,我是说给萧断水听的。

整个镖局,唯有他与我持有密库钥匙。

萧断水自然听出言外之意,面露不耐:

“我自有分寸,难道还能丢了不成?”

我身心俱疲,由侍女搀回房中,唤来大夫诊视。

大夫说我体质素来强健,稍作休养便无大碍。

我服下一碗安胎养气的汤药,终于沉沉睡去。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

我醒来第一件事,便是直奔密库。

可守卫目光闪躲,我心头一沉,推门而入。

果然,那只装着玉玺的木箱已不见踪影。

守卫这才嗫嚅道:

“是......是少东家取走的,说是给郑镖师赏玩一二。”

我疾步走向萧断水的房间,未至门前,已听见里头传来暧昧声响。

紧接着是郑惜君的娇嗔:

“真是羞死人......那里不行!你这般索取无度,也不知秦姐姐往日是怎么受得了的!”

萧断水语带轻蔑:

“她?一身硬邦邦的筋骨,哪比得上你温香软玉?同她行事,倒显得我像在搞断袖。”

我推门直入,视若无睹,只冷声问:

“你拿走的东西在哪?”

二人惊得慌忙遮掩,萧断水更是怒斥:

“你还有没有廉耻!”

我一字一句重复:

“东西,在哪?”

郑惜君轻啧一声,漫不经心道:

“不就是几块玉石吗?成色寻常,也值得你和太守如此紧张?秦姐姐,你该不是故意吓我的吧?”

那玉玺经工匠伪装,混入一堆杂玉中的确不起眼。

我声音愈冷:

“还给我。交完这最后一镖,我自会离开横刀镖局,从此不碍你们的眼。”

郑惜君眯起眼:

“我最恨你这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永远像在施舍旁人。”

她轻笑一声:

“我偏不还,你又能怎样?”

此时,萧断水从床头取出一纸文书:

“想走?你有什么资格提和离?今日,是我休你!”

他目光讥诮:

“至于你腹中胎儿,爱留不留。这镖局,将来只会由我和惜君的孩子继承。”

语毕,休书迎面飞来。

如刀,斩断我与他之间,最后的情意。

5

休书上写满了对我的指责。

我只淡淡扫过一眼,随即一拳挥出,重重砸在萧断水脸上。

“我何止身上筋骨硬,拳头更硬。”

“看来这些年给你太多好脸色,让你忘了这镖局是怎么起家的,也忘了我的铁拳铁腕。”

萧断水痛得蜷缩在地,鼻血直流。

郑惜君惊呼着上前为他擦拭,愤愤道:

“秦姐姐,你也是女子,怎能如此野蛮?”

我嗤笑:

“野蛮?郑惜君,你不是一直想取代我,做那第一女镖师么?”

“一个女人行走江湖是不易。我当初让你习武,你嫌苦不肯。你以为左右逢源,与那些男人称兄道弟,他们便会真心服你?”

“不会!他们只会在背后议论你会来事,议论你的脸蛋、身段,议论你夜里在萧断水的床上用的是什么姿势!”

郑惜君脸色涨红:

“你就是嫉妒我!你用武力压人,他们就心服口服?”

“我何须管他们心里服不服?”我冷笑:“至少面上服了,嘴上认了,这就够了。”

郑惜君冷笑一声:

“你不是最在意这趟镖吗?我偏不让你如愿!”

她说着从床下拖出木箱,直冲窗边。

我欲上前阻拦,却被萧断水死死挡住。

待我推开她时,郑惜君已扬手将木箱掷出窗外。

窗外,是连着护城河的深塘。

我扑到窗边,只见水花一溅,箱子迅速沉没,再无踪迹。

我气极反笑:

“你们便是这样对待自己护的镖?”

郑惜君语带轻蔑:

“不过几块破玉石,赔钱便是。官府借故勒索,我们见得还少吗?”

萧断水也捂着脸冷笑:

“就算真出了事,你也会担着的,对吧?我记得......你娘家还有个妹妹。”

我心头一寒,却反而平静下来:

“想用我妹妹威胁我?可惜,这次我连她的性命也顾不上了。”

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我一字一句道:

“那箱中装的,是传国玉玺。如今沉入塘底,再难寻回。我们——都得掉脑袋。”

“黄泉路上有你们作伴,我倒也不觉得孤单。”

二人愣了一瞬,随即放声大笑:

“这种弥天大谎,你也编得出来?”

笑声未落,一名侍从连滚带爬地冲进院内,结结巴巴地禀报:

“圣、圣驾......快到镖局门口!”

他抚了抚胸口,才继续道:

“听说玉玺寻回,圣人特地南下。”

“太守请少东家、少夫人速速接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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