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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读心后,为我散尽六宫免费阅读

扮猪吃鱼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扮猪吃鱼”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暴君读心后,为我散尽六宫免费阅读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静思苑萧景玄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是后宫最不起眼的小秀住在连老鼠都嫌弃的冷宫偏表面冷酷的年轻帝王从不踏足这后宫都笑我是最不得圣心的女直到那天宫我恰好站在他身听着他表面威严地议心里却在咆哮:“她怎么这么御膳房是不是克扣她了?”“那个狗官又在睁眼说瞎好想把他丢出去喂鱼!”我默默递上一块桂花精准接上了他正苦恼的治水难他震惊地看着从此天天“路过”冷后来他把我按在墙眼眶通红:“为什么...

主角:静思苑,萧景玄   更新:2025-10-20 18:5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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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后宫最不起眼的小秀女,住在连老鼠都嫌弃的冷宫偏殿。

表面冷酷的年轻帝王从不踏足这里,后宫都笑我是最不得圣心的女人。直到那天宫宴,

我恰好站在他身后。听着他表面威严地议政,心里却在咆哮:“她怎么这么瘦,

御膳房是不是克扣她了?”“那个狗官又在睁眼说瞎话,好想把他丢出去喂鱼!

”我默默递上一块桂花糕,精准接上了他正苦恼的治水难题。他震惊地看着我,

从此天天“路过”冷宫。后来他把我按在墙上,眼眶通红:“为什么躲着朕?

”我看着他心里疯狂刷屏的“她今天看我了,她是不是喜欢我”,陛下,

您心里话比奏折还多,吵到我耳朵了。1.我被塞进这皇宫角落的破落院子,已经三个月了。

说是秀女,其实跟扔进冷宫没什么区别。住的地方叫“静思苑”,名字挺好听,

实则就是宫墙夹缝里挤出来的一溜矮房,头顶的琉璃瓦碎了好几块,下雨天得赶紧找盆接水,

冬天那风飕飕地顺着窗棂子往里钻,冻得人骨头缝都发僵。内务府那起子奴才,

最是会看人下菜碟。份例里的银丝炭,到我这儿就成了呛人的黑炭;饭菜时常是冷的,

油花都少见;连伺候的小宫女桃枝,都是别的宫里挑剩下,笨手笨脚,只会瞪着双懵懂的眼。

桃枝一边给我梳头,一边小声嘟囔:“小主,今早去领份例,张公公又说库房没新缎子了,

让咱们再等等。可奴婢明明看见李美人身边的姐姐抱了好几匹云锦出去。

”我对着那面模糊不清的铜镜,慢悠悠地把一支半旧的银簪子插进发髻。“等着吧,

兴许过两天就有了。”我语气平淡。心里却清清楚楚听见隔壁院里,

李美人正得意地跟心腹宫女炫耀:“哼,那个姓沈的,一副穷酸样,也配跟本小主争?

皇上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吧!内务府张全是个懂事的,知道该紧着谁。”我抬手按了按太阳穴。

这读心术,自打我记事起就有。距离越近,听得越真。初入宫时,我还战战兢兢,

生怕被人发现这妖异能力。可住进这比冷宫还冷清的静思苑后,我发现纯粹是我想多了,

根本没人乐意靠近这儿,皇帝更是连影儿都没有。后宫的女人闲来无事,最爱拿我嚼舌根。

那位沈秀女啊,怕是皇上早忘了。住在那种地方,跟发配有什么区别?

真是白瞎了那张脸。她们以为我听不见。其实我听得一清二楚。

每日不过是对着四四方方的天,数着日子过。偶尔“听”见些前朝后宫的秘密,

也只当是解闷的戏文。直到那场避无可避的中秋宫宴。按例,所有嫔妃,

哪怕是我这种等同于被打入冷宫的,也得去露个脸,以示皇恩浩荡。

我特意挑了最不起眼的角落位置,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丝竹管弦,觥筹交错,

一派皇家气象。高位上的妃嫔们言笑晏晏,暗地里却波涛汹涌。淑妃今天这身衣裳,

可真够扎眼的,生怕皇上看不见她么?——这是德妃,面上端着温和的笑。

贤妃那个蠢货,又在学本宫画远山黛,东施效颦!——这是淑妃,正优雅地抿着酒。

我眼观鼻,鼻观心,只盼着这宴席赶紧结束。忽然,整个大殿安静了一瞬,

随即响起更热烈的喧哗。我下意识抬头,只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在簇拥下步入大殿,

身姿挺拔,面容在晃动的珠旒后看不真切,只觉一股迫人的威压随着他的脚步弥漫开来。

萧景玄,年轻的帝王,登基三年,以雷霆手段肃清朝纲,性情冷硬,不近女色之名朝野皆知。

他落座,目光淡淡扫过全场,没有任何停留。众妃嫔愈发卖力地展现笑颜,

企图吸引那片刻的注视。我重新低下头,却在这一片寂静与喧嚣交织的诡异气氛里,

猝不及防地捕捉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那声音清朗,却带着点抓狂的意味,

直接在我脑子里炸开:烦死了,一个个笑得真假,脸不僵吗?我猛地一僵,

捏着筷子的指尖收紧。这声音不是周围任何妃嫔的!肚子好饿,这宴席什么时候能完?

想回去批折子了。嗯?角落里那个……是哪个宫的?怎么瘦成那样,风一吹就倒似的。

御膳房是不是克扣她伙食了?赵德顺这内务府总管怎么当的!我心脏骤然一跳,

角落里……瘦……他是在说我?我难以置信地,极慢地,再次抬眼,望向那高踞上位的帝王。

他正微微侧头,听着身旁一位大臣低声禀报什么,面色沉静,眼神锐利,薄唇紧抿,

完全是一副威严不可侵犯的模样。可那声音还在继续,

带着显而易见的烦躁:又是河道治理!这老匹夫,除了会跟朕哭穷要银子,还会干什么?

南边水患的折子递上来半个月了,方案一个比一个蠢!银子拨下去,

能有一成用到实处朕就谢天谢地了!那个狗官又在睁眼说瞎话,好想把他丢出去喂鱼!

我看着他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快炸毛的样子,一个没忍住,嘴角极轻微地弯了一下。

原来,这位传说中冷酷无情的陛下,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

那位汇报的大臣似乎说到了关键处,关于如何分流、筑坝,言辞凿凿,引经据典。

萧景玄手指在御座扶手上轻轻点着,面上看不出喜怒。分流?分个屁!照他这法子,

下游三个州府全得淹了!工部这帮酒囊饭袋,就没一个能拿出点靠谱的主意吗?

朕养着他们有何用!他心里的怒火几乎要凝成实质。我垂眸,

看着面前案几上那碟几乎没动过的精致糕点,

脑中却飞快闪过前几天“听”到的一位老工匠被工部官员斥责为“奇技淫巧”的治水思路。

那思路与眼前这大臣所说的,截然不同,却似乎……更为巧妙。鬼使神差地,

我端起面前那碟桂花糕,上前一步,用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御座附近几人听到的声音,

柔顺地说:“陛下宴饮劳顿,用些点心吧。”递上糕点的瞬间,我借着宽大袖袍的遮掩,

将一张极小的、匆忙撕下的点心包装纸角,塞到了他手边。那纸角上,我用指尖蘸了茶水,

写了两个字:“洄流”。萧景玄似乎怔了一下,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我脸上。那眼神深邃,

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愕然。她干什么?等等……洄流?他没有碰那糕点,

也没有立刻拿起那张纸角,但心里的狂风暴雨骤然停歇,变成了惊疑不定的探测。

她怎么知道朕在想治水?巧合?还是……他深深看了我一眼,

那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刺穿我。我维持着俯身递东西的姿势,后背沁出细密的冷汗。良久,

他才抬手,状似无意地拂过那碟糕点,连同那张小小的纸角,一起拢入了袖中。“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听不出情绪。我退回原位,心跳如擂鼓。接下来的宴席,

我始终能感觉到那道若有实质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我,伴随着他心里翻腾的各种猜测。沈氏?

住在静思苑的那个秀女?她父亲好像是……一个地方小官?她怎么会懂治水?

那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宴席终于在一片“恭送陛下”声中结束。我随着人流,

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大殿。2.回到静思苑那间冰冷的屋子,

我捂着还在狂跳的心口,长长舒了一口气。完了。我好像惹上大麻烦了。接下来的几天,

风平浪静。我提心吊胆,生怕下一刻就有太监带着鸩酒或白绫来宣旨,

说我“窥探圣意”、“妖言惑众”。但没有。静思苑依旧冷清,

桃枝依旧为领不到好炭火而发愁。直到第五日午后,

我正在院里那棵半枯的老梅树下翻看一本闲书,就听见苑门外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以及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皇上驾到——”我手一抖,书差点掉在地上。

慌忙起身整理衣裙,刚走到院子中间,那道明黄色的身影已经走了进来。他今日未穿朝服,

只着一身常服,更显得身长玉立,只是脸色依旧没什么表情,眼神扫过这破败的院落时,

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臣妾参见皇上。”我和桃枝慌忙跪下行礼。“平身。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这地方果然这么破。赵德顺真是越发会当差了!

他心里冷哼一声。我低着头,不敢看他。“朕路过,进来看看。”他说的极其自然,

仿佛真是信步而至。路过?从乾清宫到这儿得穿过大半个后宫,

朕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路过”这里!我心里:“……”他负手在院里踱了两步,

目光落在那棵老梅树上。“这树,倒是有些年头了。”该说点什么?问她住得习惯不?

这不是废话吗!看她这脸色,比宴席那天好了点,但还是瘦。“劳陛下挂心,

臣妾一切安好。”我垂眸应答。挂心?朕表现得很挂心吗?没有吧!他清了清嗓子,

话题生硬地一转:“前几日宫宴,你递上的桂花糕,尚可。”岂止尚可!

朕饿得很不能吞下一头牛!那桂花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比御膳房做的好吃!

我努力维持表情:“陛下喜欢,是臣妾的荣幸。”她怎么都不看朕?低着头做什么?

朕很可怕?他沉默了一下,似乎在搜肠刮肚找话题。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正是那张写着“洄流”的纸角。“这两个字,何解?”我心头一紧,

知道正题来了。我斟酌着词语,将那天“听”来的老工匠的思路,结合自己的一点理解,

尽量简洁地解释了一遍:“回陛下,臣妾愚见,治水非一味堵截或强行分流,当顺应水势,

于河道迂回处稍作引导,利用水流自身之力冲刷淤泥,拓宽河道,

或可事半功倍……”我一边说,一边小心地“听”着他的心音。起初是怀疑:她果然懂?

一个深宫女子,从何得知?接着是思索:顺应水势,利用水力,

这思路……似乎确实比工部那些蠢材的蛮干之法要巧妙。最后是震惊与探究:她说的,

竟与朕昨日暗访的那位老河工所言,有异曲同工之妙!这沈氏……他盯着我,

眼神复杂难辨。“这些,你是从何处学来?”我早已准备好说辞:“臣妾父亲曾任地方小吏,

偶有涉猎河工杂书,臣妾幼时翻阅过一些,胡乱记下,不敢妄言精通,只是那日见陛下忧心,

斗胆妄言,请陛下恕罪。”地方小吏?杂书?他显然不信,但一时也找不到破绽。

他又问了几句关于治水的细节,我皆谨慎作答。他眼里的惊异越来越浓。竟然都对答如流,

并非纸上谈兵。此女……他在院里站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

大部分时间是在沉默和问我问题。临走时,他看了我一眼,

语气似乎缓和了些:“你好生歇着吧。”明天找个什么理由再来?批折子批累了出来散步?

这个理由好像用过了。我心里再次:“……”送走了这尊大佛,我腿都有些发软。

桃枝却兴奋得满脸通红:“小主!皇上来了!皇上竟然来咱们静思苑了!是不是?

是不是小主要得宠了?”我看着她天真烂漫的样子,苦笑了一下。得宠?

我只希望这位心里话比奏折还多的陛下,下次“路过”的时候,能稍微安静一点。然而,

事与愿违。从那天起,萧景玄开始以各种匪夷所思的理由“路过”静思苑。

有时是“批阅奏折烦闷,出来走走”,有时是“御花园的梅花开了,顺道过来看看你这棵”,

有时甚至只是“朕觉得今天天气不错”。每次来,他表面上都是一副冷淡威严的样子,

问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或者干脆就站着不说话。但他心里的弹幕,却一天比一天丰富,

一天比一天诡异。她今天穿了件淡青色的裙子,衬得皮肤更白了。

她好像很喜欢在那棵破梅树下看书。朕今天这身常服,她应该没看过,

会不会觉得比昨天那件好看?她刚才对朕笑了一下!虽然很浅,但肯定是笑了!

她是不是有点喜欢朕了?我:“……”陛下,您是不是对自己有什么误解?

我那只是礼貌性的、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啊!而且,您心里刷屏的速度,能不能慢一点?

真的很吵。内务府的态度,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银丝炭供应充足了,

饭菜变得精致热乎了,时新料子、珠宝首饰,也开始往静思苑送。张公公亲自跑来,

点头哈腰,一口一个“沈小主”,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菊花。静思苑,这个被遗忘的角落,

仿佛一夜之间,成了后宫新的焦点。那些曾经嘲笑我的妃嫔,

看我的眼神从幸灾乐祸变成了嫉妒、审视,以及深深的忌惮。请安时,

淑妃阴阳怪气:“沈妹妹真是好本事,不声不响的,

就把皇上勾去了静思苑那等‘清静’地方。”德妃绵里藏针:“妹妹如今圣眷正浓,

可要谨守本分,别忘了宫规。”我一律以柔克刚,低眉顺眼地应付过去。心里却明镜似的,

这突如其来的“恩宠”,不过是建立在沙土之上的楼阁,全凭那位心思难测的帝王一时兴起。

而我最大的依仗和最大的危险,都来自于那无法宣之于口的读心术。我必须更小心。

这天傍晚,萧景玄又来了。这次的理由是:“朕得了一本前朝孤本棋谱,拿来与你一同参详。

”其实是想跟她多待一会儿。找什么理由好呢?对了,她好像喜欢看书下棋!

我心里叹气,面上还得谢恩:“臣妾愚钝,恐辜负陛下美意。

”我们在那棵老梅树下摆开棋盘。他执黑,我执白。他落子很快,带着一股杀伐决断的凌厉。

我心里听着他关于朝局、关于派系斗争的零星思绪,手下不紧不慢地应对。

吏部侍郎王明德,最近跟老六走得很近啊……漕运总督的位置空出来了,该派谁去?

嗯?她这一步走的有点意思,以退为进,看似放弃边角,实则剑指中腹。下到中盘,

他忽然开口,语气随意得像是在闲聊:“沈氏,你觉得,为君者,最重要的是什么?

”我执棋的手微微一顿。这是一个陷阱。回答“仁德”显得虚伪,回答“威严”显得浅薄,

回答“驭下”又可能被猜忌有干政之心。我凝神去“听”。哼,那些腐儒肯定要说仁爱。

屁!乱世当用重典!如今朝堂上下,看似太平,实则暗流汹涌,一个个阳奉阴违,

最重要的是能把权力牢牢抓在手里,让下面的人又怕又敬!我抬起眼,看向他。

夕阳的余晖透过梅枝的缝隙,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竟少了几分平日的冷硬。

我轻轻落下一子,声音平和:“臣妾以为,为君者,首在知人。”“哦?”他挑眉,

“如何知人?”“听其言,观其行。”我缓缓道,“但言语可以修饰,行为可以伪装。故而,

最重要的是,察其心。知其所需,明其所惧,洞悉其忠奸真伪,方能人尽其才,物尽其用。

”我说的是为君之道,说的也是我这读心术的运用。萧景玄执棋的手停在半空,

眸色深沉地看着我。好一个察其心!这后宫,前朝,有多少人戴着面具在朕面前演戏!

若真能洞察人心……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都以为是不是说错了话。然后,

他轻轻落下棋子。“你赢了。”我低头一看,中腹一条大龙,竟真的被我不知不觉围死了。

他看着我,眼里没有了往日的探究和怀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有欣赏,

有震惊,还有一丝如释重负?她懂朕。我心里清晰地听到这三个字。他没有再多说什么,

起身离开了。3.但从那天起,他来的更勤了。不再需要“路过”的借口,

有时是带着棘手的奏折来,有时是带着新得的贡品来,有时甚至只是过来用一顿简单的晚膳。

后宫的风向彻底变了。静思苑门庭若市,前来“拜访”示好的妃嫔络绎不绝。我被晋了位份,

从秀女成了才人,又很快升为美人。静思苑也得以修缮,虽然我拒绝了搬去更华丽的宫殿。

萧景玄赏赐如流水般进来,金银珠宝,古玩字画。但我发现,他赏得最用心的,

是一些孤本典籍,一些有趣的民间小玩意,甚至有一次,

他偷偷给我带了一包宫外买的、还热乎的糖炒栗子。看她眼睛亮亮的样子,

比收到东珠还高兴。果然还是个丫头。他心里这么想着,嘴角似乎有极淡的笑意。

我也渐渐习惯了这种日子。直到那天。内务府送来一批新进的江南绸缎,让我先挑。

我正看着一匹雨过天青色的软烟罗,觉得这颜色衬他,或许可以给他做件里衣。

就听见心里传来他和贴身太监赵德顺的对话。赵德顺:“陛下,淑妃娘娘的父亲,

吏部尚书林大人,今日又递了折子,提及选秀之事,说后宫空虚,子嗣不旺,

于国本不利”萧景玄:“又是选秀!朕才登基几年?

他们就恨不得把全京城的女人都塞进来!淑妃林家的手伸得太长了!

”赵德顺:“那陛下您的意思是……”萧景玄:“告诉他们,朕近期忙于政务,

无暇他顾。此事容后再议!”容后再议,又不是彻底否决。她知道了会不会难过?

我抚摸着绸缎的手指微微一顿。选秀是啊,他是皇帝。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

之前那些被刻意忽略的现实,猛地涌上心头。我心里有些发闷,一种陌生的,

酸涩的情绪蔓延开来。接下来的几天,我有些刻意地避着他。他来时,

我称病不见;他送来的东西,我也只让桃枝例行谢恩。

我能“听”到他心里的困惑和越来越明显的焦躁。她怎么了?身子还没好?

太医不是说只是偶感风寒吗?是那匹软烟罗不喜欢?还是朕那天说错什么话了?

她是不是听说了选秀的事?她今天又没出来见朕!终于,在一个傍晚,

他直接闯进了我的内室。我正靠在窗边软榻上发呆,见他进来,慌忙要起身行礼。

他却几步上前,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有些重。他眼眶微微发红,盯着我,

声音压抑着怒火,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沈知薇,你告诉朕,为什么躲着朕?

”我被他问得一怔,手腕上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而与此同时,他心里的弹幕正在疯狂刷屏,

速度快得几乎让我头晕:为什么不见朕?!是嫌朕来得太勤了?还是觉得朕烦了?

她是不是后悔了?后悔跟朕在一起?朕就知道!这宫里怎么可能会有人真心对朕!

不对!她之前明明对朕很好的!还给朕做衣服!陪朕下棋!听朕说那些烦心事!

她今天看朕了!她眼神好像有点慌……她是不是……还是有点喜欢朕的?

听着他心里这一连串从暴怒到怀疑再到自我安慰,最后甚至带上点可怜巴巴的猜测,

我心头那点酸涩闷气,突然就散了大半。甚至有点想笑。我看着他通红的眼眶,

和他心里那一片兵荒马乱,默默别开了脸,低声嘟囔了一句:“陛下,

您心里话……比奏折还多。”“吵到我耳朵了。”我话音刚落,内室里陷入一片死寂。

攥着我手腕的力道骤然松了,却又在下一刻收得更紧。萧景玄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整个人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滞了。他心里的弹幕瞬间清空,

变成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嘈杂的空白,仿佛有千万只蜜蜂同时在他脑海里炸开了锅。什么?

她刚才,说了什么?心里话?吵到耳朵?

她怎么知道……她怎么会——那总是运筹帷幄、深沉难测的年轻帝王,

此刻像是被彻底扒掉了所有伪装,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只剩下全然的慌乱。他猛地抽回手,

像是被烫到一般,踉跄着后退了半步,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钉在我脸上,

试图从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里找出破绽,验证这荒诞不经的事实。

“你……”他的声音干涩沙哑,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能听见?”问出这句话,

几乎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那双向来只有威严和冷厉的眸子里,翻涌着惊涛骇浪。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知道再也无法隐瞒,也无心隐瞒。我轻轻吸了一口气,

迎上他审视的目光,点了点头。动作很轻,却重若千钧。“是。”简单的承认,

坐实了他最不敢想象的猜测。萧景玄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又迅速涌上一股被窥探、被冒犯的暴怒的潮红。他胸膛剧烈起伏,眼神变得极其可怕,

那是一种属于帝王的、被触及最深层秘密的森然杀意。她知道了!她一直都知道!

那些心里话……那些抱怨……那些……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她是怎么做到的?

妖术?邪祟?她留在朕身边,是为了什么?窥探朕的弱点?操控朕?杀了她!

必须杀了她!这个妖女——“来人!”他猛地转身,朝着门外厉声喝道,

声音里带着不容错辨的凛冽杀机。守在门外的赵德顺和侍卫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喝惊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立刻逼近。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手脚冰凉。果然还是走到这一步了吗?

帝王的猜忌,终究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然而,就在那脚步声即将踏入内室的电光火石之间,

他心里的狂怒风暴却骤然出现了一丝裂隙。一幅画面不受控制地闯入他的脑海,

清晰得刺痛——那是前不久的一个午后,他批折子累极了,

伏在静思苑这张我常坐的软榻上小憩。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轻轻给他盖上了薄毯,

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正好看见我低头看着他,

眼神里没有平日的谨慎疏离,也没有畏惧讨好,只有一种他从未在任何人眼中看到过的,

纯粹的、带着点怜惜的柔软。

他心里还在想:她这眼神好像母后当年看朕的样子……这个念头此刻不受控制地冒出来,

像一根针,猝不及防地刺破了他汹涌的杀意。她给朕盖被子的时候她陪朕下棋,

听朕抱怨那些蠢材的时候她偷偷给朕做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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