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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学姐爱上我电视剧

兔子吃肉不咬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校花学姐爱上我电视剧讲述主角翁莹莹欧歌的甜蜜故作者“兔子吃肉不咬人”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中北大学的秋总是来得猝不及金黄的银杏叶铺满主干像一条通往青春尽头的金色地篮球场上传来规律的“咚咚”那是欧歌在练他赤着上古铜色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背肌滑滴在滚烫的水泥地瞬间蒸“欧歌!三分!”队友大他接球、起跳、出手——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空心入“牛逼!”场边一片叫欧歌落甩了甩头嘴角勾起一抹痞笑:“这送给我未来...

主角:翁莹莹,欧歌   更新:2025-10-21 01: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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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北大学的秋天,总是来得猝不及防。金黄的银杏叶铺满主干道,

像一条通往青春尽头的金色地毯。篮球场上传来规律的“咚咚”声,那是欧歌在练球。

他赤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在夕阳下泛着光,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背肌滑落,

滴在滚烫的水泥地上,瞬间蒸发。“欧歌!三分!”队友大喊。

他接球、起跳、出手——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空心入网。“牛逼!

”场边一片叫好。欧歌落地,甩了甩头发,嘴角勾起一抹痞笑:“这球,送给我未来的女友。

”“得了吧,”队友嗤笑,“你连校花长啥样都不知道,还想找女友?”欧歌耸耸肩,

不置可否。他确实不知道校花是谁,也不关心。在他眼里,

女人分两种:一种是能一起打球的,一种是不能的。

至于那些穿裙子、化精致妆容的“仙女”,他向来敬而远之。可就在这时,

篮球场边的小路上,走来一个女孩。她穿着一件白色针织开衫,内搭浅粉色连衣裙,

长发微卷,披在肩头。阳光从银杏树的缝隙中洒下,落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像镀了一层柔光。

她手里抱着一叠文件,脚步轻盈,仿佛踩在云端。欧歌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吸了过去。

“喂,看傻了?”队友用胳膊肘怼他,“那不就是你们说的校花?翁莹莹,大三舞蹈系,

文艺部部长。”欧歌没说话。他第一次觉得,有人真的像从画里走出来。

翁莹莹是来文艺部开会的。路过篮球场时,她习惯性地低头看手机,没注意前方。就在这时,

一个篮球如炮弹般飞来——是欧歌的队友恶作剧,故意朝她方向投的。“小心!

”欧歌瞳孔一缩,猛地冲过去。球砸在翁莹莹肩头,她“啊”地轻呼一声,文件散落一地。

“谁啊!”她皱眉抬头,眼中带着怒意。欧歌已经冲到她面前,一把接过她手中剩下的文件,

蹲下身帮她捡。“对不起,是我们没注意。”他声音低沉,带着点南方口音的磁性。

翁莹莹这才看清他——赤着上身,肌肉线条分明,呼吸还有些急促,显然是刚剧烈运动过。

“你……你是篮球队的?”她认出了他胸前的队徽。“嗯,欧歌,大二。”他抬头,

目光与她对上。那一瞬,翁莹莹心跳漏了一拍。他的眼睛太亮了,像深夜的星,

带着野性的光。“翁莹莹,大三舞蹈系。”她下意识报上名字,

随即又觉得多余——谁不知道她是校花?欧歌帮她把文件整理好,递过去:“你没事吧?

球砸疼了?”“还好。”她接过,语气缓了些,“不过下次注意点,别拿女生当篮板。

”欧歌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下次我替你挡球。”“谁要你挡。”她轻哼一声,转身离开,

裙摆轻扬。欧歌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文艺楼的转角。“哎哟,欧歌,

春心荡漾了?”队友起哄。“闭嘴。”他捡起篮球,却忍不住又望了一眼那栋楼。而此刻,

翁莹莹走进文艺部办公室,心跳仍未平复。她打开手机,搜索:“欧歌 中北大学 篮球”。

跳出的全是比赛视频——他扣篮、盖帽、怒吼,像一头年轻的狮子。

“原来是他……”她轻声说,指尖在屏幕上来回滑动。她不知道,这场偶然的碰撞,

早已在命运的轨道上,埋下了炽热的引信。而他们都不知道,不久之后,她会穿着他的T恤,

蜷缩在他怀里,轻声说:“欧歌,我迷恋上你的床,更迷恋上你。”中北大学艺术楼三楼,

舞蹈排练厅。落地镜前,翁莹莹赤着脚,身着一件贴身的酒红色舞裙,裙摆如花瓣般散开。

她正为即将到来的“华北高校文化交流汇演”排练独舞《燎原》。音乐是电子混音版的民乐,

鼓点如心跳,节奏渐强。她的身体随着旋律起伏,手臂如柳枝拂水,旋转时裙摆飞扬,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停!”指导老师皱眉,“莹莹,情绪不对。‘燎原’是爆发,

是压抑后的释放,你太克制了。”翁莹莹停下,额角沁汗,呼吸微喘:“老师,

我……我试试再投入一点。”“不是试试,是必须做到。”老师语气严厉,“这次汇演,

校长亲自点名要‘艺术与体育融合’的节目。

你们文艺部和篮球队要合作一个八分钟的跨界表演,你作为主舞,必须带出气势。

”“和篮球队?”翁莹莹一怔,“哪个队?”“还能哪个?欧歌他们队。

体育学院最能打的那帮人。”翁莹莹的心,莫名漏了一拍。她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回到镜前,

重新开始。可脑海中,却浮现出那个夕阳下赤着上身、眼神灼灼的男生。

他接住她文件时的手掌,宽厚而有力;他笑着说“下次我替你挡球”时的痞笑,

竟让她在夜里反复想起。她甩甩头,强迫自己专注。可就在这时,

排练厅的门“砰”地被推开。“报告!篮球队欧歌,奉命来参加排练!”声音洪亮,

带着少年独有的张扬。翁莹莹猛地回头。欧歌穿着黑色运动背心,

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清晰可见。他手里抱着篮球,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她身上。

“是你?”他挑眉,嘴角微扬。“怎么?不欢迎?”他大步走进来,

毫不客气地把篮球往地上一拍,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指导老师皱眉:“欧歌,注意场合。

这是舞蹈排练厅,不是你们篮球场。”“知道知道。”欧歌耸耸肩,走到场地中央,“说吧,

要我干嘛?翻跟头还是耍帅?”全场哄笑。翁莹莹站在一旁,心跳加速。她没想到,

所谓的“合作”,竟然是和他。“这次汇演的主题是‘青春无界’。”老师严肃道,

“你们要完成一个‘力量与柔美’的融合节目。欧歌,

你负责‘力量’部分——篮球技巧结合舞蹈动作。莹莹,

你负责‘柔美’——用舞蹈语言诠释对抗与融合。”“简单说,”老师看着两人,

“你们要像一对……对手,又像一对恋人。”“哈?”翁莹莹差点失声。

欧歌却笑了:“对手?那我可不会手下留情。”“谁要你留情。”翁莹莹终于开口,

声音清甜却带着一丝倔强,“我也不需要你让。”两人对视,空气中仿佛有火花噼啪作响。

排练开始。欧歌的篮球动作干净利落——运球、变向、转身、扣篮用模拟架,

每一动都充满爆发力。而翁莹莹的舞蹈则如流水,缠绕、旋转、腾跃,试图与他的节奏交织。

可问题来了。“你们太割裂了。”老师摇头,“一个像在打比赛,一个像在跳独舞。

没有互动,没有张力。”“互动?”欧歌挑眉,“怎么互动?让她给我递球?”“不是递球。

”老师叹气,“是眼神,是距离,是身体的呼应。你们要让观众看出——你们在‘对抗’,

也在‘吸引’。”于是,新的排练方式来了。他们被要求近距离配合:欧歌运球时,

翁莹莹要从他身边掠过,像风穿过林;他起跳扣篮时,她要在他落地瞬间旋转至他怀前,

又迅速退开,像火焰逼近又熄灭。第一次尝试,翁莹莹紧张得手心冒汗。她靠近他时,

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混合着薄荷沐浴露的清香。他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

让她耳根发烫。“别紧张。”欧歌低声说,声音近在耳畔,“跟着我的节奏。”他突然伸手,

轻轻扶住她的腰,助她完成一个高难度旋转。“啊!”她轻呼,身体一僵。“放松。

”他低笑,“我又不会吃了你。”可这句话,却像一颗火星,落进了她心底的干草堆。

排练越来越密集。从最初的尴尬,到逐渐的默契,再到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张力。一次,

欧歌做背后运球,翁莹莹恰好从他身后穿过。他的手肘不小心擦过她的胸口,两人都是一怔。

“对……对不起。”欧歌立刻收回手,耳尖微红。翁莹莹低头,心跳如鼓,

却轻声道:“没事,继续。”可从那天起,排练厅里的空气,似乎变得更烫了。

他们开始有更多“意外”的触碰——他扶她起身时手掌的温度,

她为他整理衣领时指尖的轻颤,他喘息时她递上的水瓶,她疲惫时他默默铺在地上的瑜伽垫。

一次深夜排练,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他们俩。音乐还在放,是《燎原》的慢板部分。

翁莹莹跳到一半,突然停下,扶着镜子喘息。“怎么了?”欧歌走过来。“腿抽筋了。

”她皱眉,坐在地上。欧歌蹲下,不由分说地握住她的脚踝,手指按在她小腿上。

“别——”她想缩回,却被他按住。“忍着点。”他低声道,手法熟练地按摩。

翁莹莹咬住唇,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和那股从脚底蔓延至全身的酥麻。

“你……经常给人按摩?”她问。“队里兄弟训练受伤,我学的。”他抬头,目光深邃,

“你呢?经常跳到抽筋?”“嗯……压力大。”她轻声说,“父母希望我保研,

老师希望我拿奖,同学觉得我完美无缺……可我……有时候就想停下来,喘口气。

”欧歌停下手,看着她:“所以,跳舞对你来说,是负担?”“曾经是梦想。”她苦笑,

“现在……像一场表演。”欧歌沉默片刻,突然说:“你知道吗?我打球,也不是为了赢。

”“那是为了什么?”“为了证明——我欧歌,不只是个靠身体吃饭的粗人。”翁莹莹抬头,

看着他。那一刻,她在他眼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孤独。音乐缓缓流淌,灯光昏黄。

两人靠坐在镜子前,肩并着肩。“其实……”欧歌低声说,“那天球砸到你,

我第一反应不是捡球,是怕你摔着。”翁莹莹笑了:“我还以为你只是怕被骂。

”“我是怕……”他侧头看她,“怕你讨厌我。”她心跳骤停。

“可你现在……好像也不讨厌我。”他笑,带着点痞气。“谁说的?”她轻哼,

“你还是那么莽撞。”“可你每次都让我扶你。”他挑眉。“那是……排练需要。”“是吗?

”他靠近一点,“那现在呢?没人看,你还让我扶吗?”翁莹莹呼吸一滞。他离得太近了,

近到她能看清他睫毛的颤动,闻到他呼吸里的薄荷味。她没躲。他也没动。时间仿佛静止。

直到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欧歌的。“教练叫回宿舍。”他起身,伸手拉她,“走吧,

我送你。”路上,两人并肩而行,谁都没说话。可那种微妙的张力,

像藤蔓般缠绕在他们之间,越缠越紧。而他们都不知道,真正的“火花”,

还在后面——那场即将来临的跨省汇演,那间只有一张床的酒店房间,

那场将他们彻底点燃的暴雨之夜。但此刻,在排练室的余温中,在汗水与心跳的交织里,

他们已悄然靠近,像两团即将相撞的火焰。——排练室的火花,已悄然点燃。

跨省文化交流汇演的前一天,中北大学代表队抵达目的地城市——晋南市。夜色如墨,

细雨绵绵,一行人入住主办方安排的酒店。这是一家四星级的商务酒店,外观现代,

大堂灯火通明。翁莹莹拖着行李箱,跟在队伍最后,发梢微湿,脸颊被冷风吹得泛红。

她刚从排练场赶过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换,身上还穿着那件酒红色的舞裙外搭针织开衫,

脚上是一双浅色芭蕾舞鞋。欧歌扛着两个行李箱走在前面,一个是他自己的,

另一个是翁莹莹的——在她拒绝了三次后,他直接抢过去的。“你干嘛?”她小声问。

“你拎着箱子怎么跳明天的舞?”他头也不回,“再说了,我一个大男生,不扛点东西,

显得多没用。”她没再争,只是低头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某种东西,

悄悄松动。酒店电梯口,队伍分散。由于房间紧张,

主办方临时调整安排:男女队员需两两合住标准间,仅一张双人床。“什么?合住?

还一张床?”文艺部一个女生惊呼。“别吵。”带队老师压低声音,“特殊情况,

明天就演出了,别出岔子。欧歌和莹莹住307,其他人都按名单来。

”翁莹莹脑子“嗡”地一声。她下意识看向欧歌,他正皱眉翻看房卡,闻言抬眼,

与她对视了一瞬,随即移开,嘴角却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走吧,学姐。

”他拎起两个箱子,率先走向电梯。307房在三楼,电梯缓缓上升,车厢内只有他们两人。

翁莹莹站在角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包带,心跳如鼓。她偷瞄欧歌,他却一脸淡定,

目光落在楼层显示屏上,仿佛这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晚。“叮——”电梯停在三楼。

门缓缓打开。可就在他们迈步欲出的瞬间,电梯猛地一震,灯光闪烁两下,骤然熄灭。“啊!

”翁莹莹惊叫,本能地后退,撞进一个结实的胸膛。欧歌反应极快,一手撑住电梯壁,

另一手将她拉进怀里:“别怕,停电了。”黑暗瞬间吞噬了一切。狭小的空间里,

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怎……怎么办?”翁莹莹声音发颤,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别慌。”欧歌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微弱的光映亮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我按紧急呼叫按钮。”他伸手去按,可按钮毫无反应。“估计整个楼都停电了,系统瘫痪。

”他皱眉,“得等维修。”翁莹莹靠在他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和那透过薄衫传来的体温。她想退开,可脚下发软,电梯晃动让她站不稳。“别动。

”他低声道,手臂收得更紧,“这电梯老式,别乱动触发安全锁。”她只好作罢,

头轻轻抵在他肩上,呼吸交织。时间仿佛凝固。“你……怕黑吗?”欧歌忽然问,声音低沉,

带着一丝沙哑。“有点。”她轻声答,“小时候一个人在家,停电了,总觉得有鬼。

”他轻笑:“我小时候怕打雷,一打雷就钻我妈被窝。”“你现在呢?”“现在?

”他低头看她,目光在黑暗中灼灼发亮,“现在不怕了。因为知道,有些东西,

比恐惧更值得面对。”她心头一颤。“比如?”她问。“比如……”他缓缓低头,

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比如,此刻的你。”她呼吸一滞。他的脸越来越近,呼吸拂过她的唇。

“欧歌……”她轻唤,声音像被揉碎的花瓣。“嗯?”他停顿,却未退开。

“我们……不能这样。”“为什么不能?”他低语,“从球场那天起,我就想这么做了。

”“我是学姐……你是学弟……”“可你是翁莹莹,我是欧歌。”他打断她,

“不是什么学姐学弟,不是校花和篮球队员。就是两个人,在这一刻,想靠近彼此。

”他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拇指擦过她微凉的唇。“你的心跳,和我一样快。”他低笑,

“你骗不了我。”她闭上眼,睫毛轻颤。下一秒,他的唇落了下来。不是试探,不是轻吻,

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攻陷。他的吻炽热而霸道,像球场上抢断后的快攻,

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她起初僵住,随后却不由自主地回应,手指攀上他的肩,

像溺水者抓住浮木。电梯内气温飙升。她的舞裙肩带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肩。他吻得更深,

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她的呼吸越来越乱,身体发软,几乎站不稳。

“欧歌……别……”她喘息着推他。他却只是稍稍退开,额头抵着她的,

声音沙哑:“别什么?别喜欢你?还是别碰你?”她无言以对。“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他低声道,“怕流言,怕身份,怕这段感情不被认可。可莹莹……有些事,一旦开始,

就停不下来了。”他再次吻住她,这一次,温柔而缠绵,像春风拂过荒原,

点燃了沉睡的火种。她的抵抗彻底瓦解。手指插入他的短发,回应他的吻。裙摆被掀起,

他的手掌滚烫地落在她腰间,她没有拒绝。电梯依旧黑暗,

只有手机微光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像一幅禁忌而热烈的画。不知过了多久,灯光忽然亮起。

“叮——”电梯恢复运行,门缓缓打开。门外,站着酒店服务员,手里拿着工具箱,

一脸尴尬:“那个……我们来修电梯……你们……没事吧?”翁莹莹猛地推开欧歌,

脸颊通红,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欧歌却神色如常,只是嘴角带着一抹满足的笑:“没事,

就是被困了一会儿。”服务员点点头,迅速进入电梯检修。欧歌拉起她的手:“走吧,

去房间。”她没挣脱。307房内,灯光柔和。一张双人床,两张单人被,

行李静静放在角落。谁都没有说话。翁莹莹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雨夜,心跳仍未平复。

欧歌站在她身后,轻声问:“后悔了吗?”她摇头:“不后悔……只是,有点怕。

”“怕什么?”“怕明天醒来,这一切就没了。”他从背后抱住她,

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不会的。从今往后,我的床,只为你留着。”她转身,抬头看他,

眼中有泪光:“那……今晚呢?”他低头吻她,用行动回答。灯光下,裙摆落地,

如花瓣凋零。床,成了他们情感的战场,也成了灵魂的归处。而这一夜,只是开始。

夜雨敲打着酒店的玻璃窗,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轻叩心扉。307房间内,灯光柔和,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气息。那张双人床静静横陈在房间中央,

像一座等待被征服的岛屿,也像一场情感风暴的中心。翁莹莹站在床边,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舞裙的褶皱。那件酒红色的裙摆早已被轻轻褪下,此刻正搭在椅背上,

像一朵被摘下的花,静默而热烈。她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睡裙,

前闺蜜硬塞进箱子的“应急装备”——她当时还笑说:“你不会真以为能保持清纯到毕业吧?

”她没想到,这句话,竟在今夜应验。欧歌从浴室走出来,赤着上身,

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滑落,滴在腰间的浴巾上。他没系紧,松松垮垮地挂着,

露出人鱼线的轮廓。他头发微湿,眼神却格外清醒,像雨后初晴的夜空,深邃而明亮。

“你……不洗个澡?”他声音低沉,带着刚沐浴后的温热。翁莹莹摇头:“我……还不困。

”“那我陪你。”他没强求,只是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她站在原地,

像一尊被施了定身咒的雕像。“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语气不容置疑,

却又带着温柔。她犹豫片刻,终于走过去,坐在床沿,离他半臂之遥。“你怕我?”他问。

“不是怕你。”她低声说,“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他笑了,

伸手轻轻拨开她颊边的发丝:“你知道吗?从球场那天起,我就知道,

你不是表面那么冷静的人。你心里有火,只是一直压着。”“你呢?”她抬眼看他,

“你是不是也一直等着这一刻?”“是。”他坦然承认,“我等你松口,等你愿意相信,

有些感情,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身份来定义。”他靠近她,手掌轻轻覆上她的手背。

那温度,像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她没有躲。他缓缓将她拉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

轻声说:“今晚,不谈明天,不谈未来,不谈身份。就让我们……做一次真正的自己。

”她闭上眼,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像战鼓,敲醒她沉睡的欲望。他的吻,

从额头开始,慢慢下滑,掠过眉心、鼻尖、唇角,最后,落在她微微颤抖的唇上。这一次,

不再有电梯里的慌乱,不再有外界的干扰。只有他们,和这张床。他的吻温柔而坚定,

像春雨浸润干涸的土地。她起初还带着羞怯,渐渐地,开始回应,手指攀上他的肩,

然后滑进他的发间,轻轻拉扯。“欧歌……”她在他唇间轻唤。“嗯?”他低语,

手指已悄然探入她的睡裙下摆。“我……从来没有……”“我知道。”他停下动作,

凝视她的眼睛,“所以,我会很慢,很轻,让你记住的,是感觉,不是疼痛。”她点头,

睫毛轻颤,像蝴蝶振翅。他俯身,吻住她锁骨,一路向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

身体微微发抖。他却极有耐心,用吻和手掌,一点点点燃她体内沉睡的火焰。

当他们的身体终于彻底交融时,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整个房间。她在他怀里轻颤,

像一片被风吹动的叶子。“疼吗?”他低声问,动作停顿。“有点……”她咬住唇,

“但别停。”他吻她,用更深的吻掩盖她的痛楚,用身体的律动带她穿越那层屏障,

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床单被攥紧,又松开,像潮水拍打岸边。他们的呼吸交织,汗水交融,

心跳在同一个频率上共振。她在他怀里颤抖,哭泣,又笑出声来,像一场灵魂的洗礼。

“欧歌……我……”她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我在。”他抱住她,

将她更深地嵌入自己,“我一直都在。”那一夜,床成了他们的战场,也成了他们的圣殿。

他们在这张双人床上,完成了从身体到心灵的彻底交融。不是一时冲动,不是青春放纵,

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相遇,一次灵魂的归位。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云开月明。

她蜷缩在他怀里,像一只疲惫的小猫。他轻轻抚摸她的背,指尖划过她肩上的吻痕,

轻声说:“这些,都是我的印记。”她抬头,瞪他:“你得意什么?明天还得演出。

”“可今晚,你是我的。”他笑,带着少年独有的霸道与温柔,“而且,明天的演出,

我会跳得更好——因为我知道,台下有你看着。”她轻掐他手臂:“谁要看你。

”“你一定会看。”他低头吻她,“因为你已经迷恋上我的床了。”她脸红,却没否认。

的确,她已经迷恋上了。不只是这张床,更是这张床上的他。晋南市的雨夜早已远去,

可那场淋漓尽致的交融,却像一场永不褪色的烙印,深深刻进翁莹莹的骨血里。

回到中北大学的第三天,她终于明白——她上瘾了。不是对欧歌的吻,

不是对那张双人床的触感,而是对他整个人的依赖,像藤蔓缠绕着树干,无声无息,

却已深入肌理。每天清晨六点,她的手机准时震动。是欧歌发来的消息:醒了没?

我到操场了。附一张晨跑的照片,他穿着黑色背心,汗水浸湿后背,阳光洒在肩头,

像一幅流动的油画。她总会笑着回复:没醒,但看见你,就醒了。然后起床,洗漱,

换上运动服,偷偷溜出宿舍楼,去操场与他会合。他们并肩慢跑,不说话,

只是听着彼此的脚步声和呼吸。有时他会突然加速,回头冲她笑:“追我啊,学姐。

”她便咬牙追上去,裙摆飞扬,笑声洒满晨光。课间十分钟,她会下意识看向窗外。

如果看见他抱着篮球从艺术楼前的小路走过,她的心就会猛地一跳,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她开始逃课。不是因为懒,而是因为——她宁愿在排练室等他,

也不愿在课堂上听那些与他无关的知识。欧歌知道。他从不劝她“要好好学习”,

只会在她靠在他肩上看书时,轻声说:“你要是挂科,我可不帮你补考。

”她笑:“你帮我补,我就考过。”“那你得付出代价。”他挑眉,眼神暧昧。她脸红,

却凑上去亲他一下:“那就……代价换成绩。”他们开始频繁地见面,几乎每晚都缠在一起。

有时在排练室,她练舞,他坐在角落看,偶尔起身,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

看镜子里的两人。“你跳得真美。”他低语,“像火,像风,像只属于我的东西。”她转身,

踮脚吻他:“那你就是我的观众,一辈子都不准走。”有时在宿舍楼下,他等她晚归,

递上一杯热奶茶,然后将她拉进角落的树影里,狠狠地吻,直到她喘不过气。

“你干嘛……”她推他。“想你了。”他声音沙哑,“一天没见,就想。”“才八小时。

”“对我来说,是八十年。”她笑,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那……再吻一次。

”他们开始共享一张床。不是酒店,不是排练室,而是他那间狭小的体育生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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