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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锦堂春全文阅读

油腻中年 著

穿越重生连载

穿越重生《嫡女重生锦堂春全文阅读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玉薇沈作者“油腻中年”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腊月廿小江南的雪下了三天三把尚书府的青灰瓦檐盖得严严实连祠堂门前那对石狮都积了半尺厚的看着像两个裹着白棉絮的孤我跪在祠堂正中央的青石板膝盖抵着经年累月冻出的冰碴那寒意顺着裤管往上钻进骨头缝疼得我指尖都在发这疼太熟悉了——熟悉到让我瞬间想起前也是这样一个雪后初晴的日苏玉薇穿着我亲手绣的石榴站在荷花池笑着把我往冰窟窿里当时我的后脑勺磕...

主角:苏玉薇,沈彻   更新:2025-10-23 01:2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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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三,小年。江南的雪下了三天三夜,把尚书府的青灰瓦檐盖得严严实实,

连祠堂门前那对石狮子,都积了半尺厚的雪,看着像两个裹着白棉絮的孤魂。

我跪在祠堂正中央的青石板上,膝盖抵着经年累月冻出的冰碴子,那寒意顺着裤管往上爬,

钻进骨头缝里,疼得我指尖都在发颤。这疼太熟悉了——熟悉到让我瞬间想起前世,

也是这样一个雪后初晴的日子,苏玉薇穿着我亲手绣的石榴裙,站在荷花池边,

笑着把我往冰窟窿里推。当时我的后脑勺磕在池边的冰面上,也是这样钝重的、钻心的疼,

疼到我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她和柳明轩并肩站在岸边,笑着看我一点点沉下去。

“堂姐,你就松口认了吧。”苏玉薇的声音从头顶落下,软得像浸了温水的棉花,

尾音还带着点刻意装出来的委屈。可我垂在身侧的手,

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藏在广袖下的小动作——她正用绣鞋的尖儿,

一下下碾过我露在外面的脚背。那绣鞋的纹样我太熟了,是上个月我亲手给她纳的鞋底,

用的是最软的云丝棉,想着她从乡下刚到京城,脚嫩,怕磨着。我猛地抬头,

撞进她眼底藏不住的得意。她今天穿的这身石榴红罗裙,是我去年生辰时,

熬了三个通宵绣出来的;鬓边插的那支珍珠钗,是我攒了三个月月钱,

托人从苏杭买来的;连她腕上那只银镯子,都是我及笄时母亲留下的遗物,我见她喜欢,

巴巴地摘下来给她戴上。前世我就是这样,把她从那个吃不上饭的乡下庄子接来,

当亲妹妹疼。她怕冷,我把最厚的狐裘给她穿;她想吃蜜饯,

我把宫里赏的桂花糖糕省下来给她;她羡慕我能读书,我偷偷把父亲教我的功课,

抄下来塞给她。可最后呢?她穿着我的衣服,戴着我的首饰,躺在我的未婚夫怀里,

笑着把我推进了冰窟窿。“父亲的账册,分明是你趁他咳血卧床,撬了书房暗格偷的。

”我撑着冻得发僵的手指,想撑着从地上起身,肩膀却被身后的老仆死死按住。

那老仆叫苏忠,是父亲当年从老家带出来的远房表兄,父亲待他如亲兄弟,

连府里的库房钥匙,都敢交给他一半。可前世苏家败落时,就是这个“表叔”,

拿着柳家给的五十两银子,亲手把我绑了,送到柳明轩面前。“你把账册偷偷给了柳明轩,

换他许诺娶你做正妻。”我的声音因为冻得太久,有些发哑,却一字一句,

砸在祠堂的青砖地上,“现在柳家见苏家失了靠山,不肯认你这个‘未来少夫人’,

倒要我替你背‘私通外男、盗卖家产’的黑锅——苏玉薇,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这话刚落,一道冷嗤就从祠堂门口传了进来。风雪卷着玄狐大氅的毛边,

柳明轩慢悠悠地踱步进来。他靴底踩过香案前散落的香灰,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印子,

那靴子是我去年托人从西域买的貂皮靴,花了我大半年的月钱,当时他还抱着我说“阿晚,

你对我真好”。他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弯下腰,用指腹捏住我的下巴。

指腹的凉意混着浓重的酒气,熏得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力道,这气息,

和前世他捏着我下巴,硬灌我那碗堕胎药时,分毫不差。那时候我怀了他的孩子,

他却听了苏玉薇的话,说我怀的是“野种”,捏着我的下巴,

看着我把那碗黑漆漆的药汁咽下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苏清沅,你倒会颠倒黑白。

”柳明轩嗤笑一声,从袖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信笺,抖开在我眼前,

“这是你上个月写给我的信,字字句句求我带你走,说哪怕做妾也认——现在账册丢了,

柳家要查,你倒把脏水泼给玉薇?”我盯着那张信笺,瞳孔骤然缩紧。

那字迹仿得有七八分像,连我写字时爱在“沅”字的竖钩处顿一下的习惯,都学得丝毫不差。

除了天天跟在我身边、看我抄了无数遍功课的苏玉薇,没人能仿得这么像。

前世我就是被这张假信骗了——柳明轩拿着信找到我,说只要我认下偷账册的罪,

他就带我走,保我一命。我信了,跟着他回了柳家,结果刚进门,就被苏玉薇堵在院子里,

说我“不知廉耻,用孩子逼婚”,最后落得个“与人私通、怀野种”的骂名,被捆着石头,

沉了正月的荷花池。“我没写过这封信。”我咬着牙,牙龈被我咬出了血丝,

血腥味在舌尖散开,和前世喝堕胎药时的苦涩,缠在了一起,“柳明轩,你摸着良心说,

三年前你柳家在江南穷得快断炊,是谁求着父亲借了你三千两银子周转?

是谁把苏家在两淮的盐引,分了一半给你,让你打通了江南漕运的路子?

现在你柳家靠苏家的盐引发了财,当了漕运的把头,就合着我这个‘好堂妹’,

来啃苏家的骨头?”柳明轩的脸色“唰”地沉了下来,扬手就要往我脸上打。我闭上眼,

等着那记耳光落下——前世在柳家,他打我从来不用犹豫,心情不好了打,苏玉薇撒娇了打,

连我给他端茶慢了一步,都要被他甩一巴掌。可预想中的疼痛没落下,

反而听见苏玉薇带着哭腔的阻拦:“明轩哥,你别打!堂姐她只是急糊涂了……你看她,

手冻得这么红,膝盖也磕破了,要是打坏了,父亲醒了该心疼了。”她一边说,一边蹲下身,

假模假样地想去拉我的手。我猛地往后缩,避开她的触碰——前世她就是这样,

一边笑着给我揉被打肿的脸,一边在我耳边说“堂姐,明轩哥心里是有你的,

就是你太倔了”,转头就去柳明轩面前,说我“不知悔改,还敢瞪他”。

这话说得比刀子还毒。既坐实了我“急糊涂了乱咬人”,

又暗指我是苏家的累赘——祠堂外站着的几个苏家仆役,都是父亲当年从老家带出来的,

平日里最看重“苏家名声”。此刻听见苏玉薇这话,他们交头接耳的声音清晰地传进来,

看我的眼神里,果然多了几分不耐和嫌弃。我心里一凉。前世苏家败落时,就是这些人,

被柳家许了几两银子、几亩薄田,反过来指证我“不孝忤逆”“私通外男”。

他们忘了是谁在灾年给他们发米粮,忘了是谁在他们家人生病时请大夫,只记得“苏家倒了,

要赶紧找下家”。如今才刚开头,他们就已经动了心思。“急糊涂?”柳明轩收回手,

冷笑更甚,他用靴尖踢了踢我面前的青砖地,“我看她是黑心肝!苏家没了尚书府的靠山,

就是块没人要的破布,若不是我念着旧日情分,肯让她做妾,她早该被拉去牙行,

卖去窑子里伺候人!”他说着,冲门外喊了声“来人”,

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役立刻快步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捆粗麻绳——那麻绳我认得,

是柳家拴马用的,前世就是用这绳子,把我捆得结结实实,扔进了荷花池。“既然她不肯认,

就先绑起来,关到柴房里。”柳明轩的声音冷得像祠堂里的冰柱,“等父亲醒了,

看他是护着这个不孝女,还是护着苏家满门的名声!”仆役扑过来时,

我死死攥着藏在袖袋里的半块玉牌。那玉牌是父亲昨夜咳着血塞给我的,当时他躺在床上,

呼吸都困难,却硬是抓着我的手,把玉牌塞进我袖袋,断断续续地说:“阿晚,

藏好……等‘沈公子’来……玉牌里有……柳家的罪证……”前世我胆小,父亲死后,

我怕柳家找我麻烦,把玉牌埋在了荷花池边的老柳树下,到死都没敢拿出来。

直到后来听狱卒说,太子萧彻查抄柳家时,因为少了关键证据,没能把柳家连根拔起,

柳明轩的父亲最后只判了流放,没过几年就回来了,继续在江南作威作福。这辈子,

我攥着玉牌,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哪怕手被麻绳勒出血,

也绝不肯松——我不仅要自己活下来,还要替父亲洗清冤屈,要让柳家、苏玉薇,血债血偿。

就在那粗麻绳要缠上我手腕时,祠堂的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风雪裹着一道青衫身影闯了进来。那人手里捏着一把素面折扇,明明是寒冬腊月,

却只穿了件青布长衫,外面罩着件同色的薄棉袍,腰间系着块墨色的玉牌子,

坠子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正是父亲说的“沈彻”。

前世我到死都没见过这位“沈公子”,只在沉池前,

听柳明轩喝醉了说过一句“幸好那个姓沈的没来,不然还真麻烦”。后来我才知道,

这位“沈公子”,就是微服查案的太子萧彻,他本是来拿柳家贪墨的证据,

却因为被人故意引错了路,错过了时间,等他赶到尚书府时,我已经沉了池,

父亲也气绝身亡了。“柳世子好大的排场。”沈彻的声音淡淡的,却像一块冰投进了滚油里,

让喧闹的祠堂瞬间安静下来。他踱步到我身边,

目光扫过我被按在地上的手——我的手腕已经被麻绳勒出了红痕,指缝里还沾着香灰和泥土。

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看向柳明轩,

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冷意:“在别人家的祠堂里绑人,还口口声声提‘名声’二字,

柳世子不觉得讽刺吗?”柳明轩愣了愣,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突然闯进来。

他上下打量了沈彻一番,见他穿得普通,腰间的玉牌也不像值钱的样子,

脸色立刻又难看了起来:“沈彻?你一个做盐生意的外乡人,也敢管苏家的家事?我警告你,

江南盐铁司的提举是我姑父,你要是识相,就赶紧滚出尚书府,

不然我现在就让人砸了你的盐铺,把你赶出江南!”他说这话时,

底气十足——前世柳家就是靠着这位盐铁司提举,私吞了二十万石官盐,赚得盆满钵满。

这位提举收了柳家的好处,对柳家的贪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帮着柳家伪造文书,

构陷我父亲“通敌”。苏玉薇也立刻换了副模样,往柳明轩身后躲了躲,

露出半张怯生生的脸,眼眶红红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沈公子,

您别误会……不是我们要为难堂姐,是堂姐她、她和您走得近,父亲察觉后很生气,

她怕受罚,才偷偷偷了账册,想逼明轩哥带她走。现在账册丢了,她怕我们怪她,

才把脏水泼到我身上……”这话太毒了!既坐实了我“私通外男”的罪名,

又把沈彻拖下了水,暗示他是我勾来的“奸夫”。祠堂外的仆役们立刻炸开了锅,

那些原本还犹豫的人,此刻看我的眼神里,

已经全是鄙夷和厌恶——就像前世他们看我被绑着从柴房里拖出来时,

那种“果然如此”的眼神。沈彻没看苏玉薇,也没理会外面的议论声,反而蹲下身,伸出手,

轻轻拂掉了我肩头的雪粒子。他的指尖很暖,触到我冻得冰凉的衣领时,顿了顿,

似乎没想到这腊月天,我居然只穿了件单衣。“手疼吗?”他问。我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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