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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警察徽章

醉酒七分三分醒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卧底警察徽章讲述主角雷鸣狄英的爱恨纠作者“醉酒七分三分醒”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雨下得像是要把整个城市淹城废弃的印刷空气里是铁锈、尘土和血腥味混合的霉烂气代号“山魈”的狄英靠在冰冷的水泥柱左臂的枪伤火烧火燎地每一次呼吸都扯着胸针扎一他刚刚从鬼门关爬回一场计划周密的交突然变成了屠对方火力猛得不正像是早就张好了口等他往里老他在“黑石”集团里唯一能勉强称之为“同伴”的家刚才还在低声咒骂条下一秒半个脑袋就没红白...

主角:雷鸣,狄英   更新:2025-10-23 16:0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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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雨下得像是要把整个城市淹死。城西,废弃的印刷厂,

空气里是铁锈、尘土和血腥味混合的霉烂气息。代号“山魈”的狄英靠在冰冷的水泥柱上,

左臂的枪伤火烧火燎地疼,每一次呼吸都扯着胸腔,针扎一样。他刚刚从鬼门关爬回来。

一场计划周密的交易,突然变成了屠杀。对方火力猛得不正常,像是早就张好了口袋,

等他往里钻。老猫,他在“黑石”集团里唯一能勉强称之为“同伴”的家伙,

刚才还在低声咒骂条子,下一秒半个脑袋就没了,红白之物溅了狄英一身。他干掉了两个,

凭借着对这里废弃管道的熟悉,像只老鼠一样钻了出来,留下了这处不算深的擦伤。深,

就回不来了。耳朵里的微型通讯器一片死寂。这不对。老陈应该在远处盯着,

应该在情况急转直下时发出哪怕最简短的指令,或者仅仅是确认他还活着。可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有雨点敲打破败铁皮屋顶的单调声响,和他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

心里那点不祥的预感,像墨滴入水,迅速扩散弥漫。他从不是个乐观的人,干这行,

乐观死得快。“嘀——嘀——”加密频道里,突然传来一个极其短暂急促的蜂鸣,

随即彻底断绝。那是老陈设置的紧急信号,只有一个意思——清除所有联系,彻底潜入水下。

狄英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沉进了冰窖。老陈出事了。他蜷缩在黑暗里,像一头受伤的野兽,

舔舐伤口,也咀嚼着那份孤绝。老陈,陈永平,市局禁毒总队副总队长,

唯一知道他底牌的人。唯一一个知道他狄英不是真的毒贩“山魈”,而是警察,是钉子,

是三年来把命别在裤腰带上,试图撬开“黑石”这块硬骨头的自己人。现在,这根线,断了。

2市局禁毒总队,会议室。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副总队长陈永平的追悼会刚结束没多久,

他是在家中遇害的,现场被伪造成入室抢劫,但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没那么简单。

上头空降了一位新的代理总队长,主持工作。雷鸣,三十五六岁,

来自另一个以铁腕整治内部纪律著称的城市分局。他站在投影前,身姿笔挺得像棵白杨,

眼神锐利,扫过底下每一张面孔,带着审视,甚至是不加掩饰的怀疑。“陈永平同志的牺牲,

是我们警队的巨大损失。”雷鸣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硬,冷,没有多余的情绪,

“但案子要查,‘黑石’要打!更重要的是,”他顿了顿,加重了语气,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陈队牺牲前,正在部署一次关键的渗透侦查行动。他的死,

极有可能与我们内部有人泄密有关!”底下起了细微的骚动。

雷鸣的目光像冰锥一样钉在狄英空着的座位上。“狄英,‘山魈’的档案,我看过了。三年,

爬得很快,接触到的核心东西不少。陈队出事当晚,他在哪里?‘山魈’最近几次的行动,

为什么警方总是慢半拍?巧合太多了,就是证据!”有人低声替狄英辩解了一句:“雷队,

狄英他……”“我不要听假设,我要看事实!”雷鸣打断他,手指重重敲在桌子上,

“从现在起,成立内部调查组,我亲自牵头。狄英,列为重点审查对象!

所有针对‘黑石’的部署,一律对他保密。我要知道他每一个不在场证明的细节,

查他所有的通话记录、银行流水、社会关系!就算他真是清白的,也得给我脱层皮来证明!

”他布下了网,目标明确——那个可能害死老陈的“内鬼”,狄英。

3狄英的日子骤然难熬起来。“黑石”内部,因为老猫的死和上次交易的失败,弥漫着猜忌。

几个之前就不太对付的小头目,看他的眼神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探究。集团高层,

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佛爷”,似乎也对他起了疑,交给他的都是些边缘活计,

或者明显风险高、收益低的陷阱任务。他必须更加小心,每一步都如履薄冰。一个眼神,

一句无心的话,都可能万劫不复。更让他脊背发寒的,是来自背后的压力。

他发现自己被跟踪了,手法很专业,不是“黑石”那些人的风格。

他的住所附近出现了陌生的面孔。几次试图用紧急备用方式和家里联系,都石沉大海,

他怀疑渠道已经被监控甚至切断了。有一次,在一个地下**外围盯梢,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来自斜对面楼顶的反光,

那是望远镜或者狙击镜的镜片在阳光下才会有的折射。他立刻放弃任务,钻进复杂的小巷,

绕了两个小时才甩掉那种被锁定的感觉。是雷鸣。狄英几乎能肯定。

那股子不近人情、非要把他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狠劲儿,隔着老远他都能闻到。他不能解释,

无法自辩。老陈死了,所有的证明都成了空谈。他现在说什么,

在雷鸣看来都只会是狡诈的“山魈”在试图脱罪。他只能扛着,在两面夹击的缝隙里,

寻找那一线生机,以及老陈用生命换来的、可能存在的线索。一天深夜,他避开所有眼线,

偷偷去了一处只有老陈和他知道的紧急联络点——一个老旧公园的废弃排水涵洞。

他在一块松动的砖石后面,摸到了一个用防水胶袋紧紧包裹的小小存储卡。

回到临时藏身的安全屋,他用特制的读卡器连接电脑。存储卡里没有多余的信息,

只有一个地址,和一个模糊的代号——“屠夫”。

地址是位于城乡结合部的一个废弃冷链仓库。而“屠夫”,狄英在“黑石”隐约听过几次,

是佛爷手下专门处理“脏活”的人,手段残忍,行踪诡秘。老陈用命换来的情报。

狄英盯着屏幕上那行字,眼睛充血。他必须去,

这可能是揭开“黑石”核心、也是洗刷自己嫌疑的唯一机会。但他也知道,

这极有可能又是一个陷阱,等着他往里跳。同时,他也能感觉到,那张由雷鸣织就的网,

正在收紧。4废弃冷链仓库,巨大的空间里回荡着冷库机组残存的、断续的嗡鸣,

更显得四周死寂。空气里是陈年冻肉的腐臭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异气味。狄英像一道影子,

贴着冰冷的金属壁板移动。他在这里已经潜伏了近两个小时,确认了至少四个暗哨的位置。

“屠夫”确实在这里,进行一笔数额巨大的毒品交易。他需要证据,

需要确凿的、能将“屠夫”乃至他背后的“佛爷”钉死的证据。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别在衣领下的微型摄像头的角度,

将交易双方的人脸、那些打开的装满了白色粉末的箱子,一一收录进去。就在这时,

异变陡生!仓库外突然传来刺耳的刹车声,

紧接着是纷乱的脚步声和清晰的、通过扩音器传来的吼叫:“里面的人听着!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双手抱头出来!”警察!狄英的心脏瞬间缩紧。

不是他叫的人!时间不对,方式也不对!这根本不是抓捕,是打草惊蛇,是逼对方鱼死网破!

仓库内顿时大乱。“屠夫”反应极快,一把掀翻桌子当作掩体,咆哮着:“有条子!抄家伙!

干掉他们!”枪声如同爆豆般炸响,瞬间充斥了整个仓库空间。子弹呼啸着打在金属设备上,

溅起刺目的火星。狄英被这突如其来的交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他瞬间做出了判断——必须趁乱抓住“屠夫”!他借着货箱的掩护,

快速向“屠夫”所在的核心区域突进。就在他一个翻滚,避开一串扫射,即将接近目标时,

一道黑影从侧后方如同猎豹般扑出,力道极大,速度极快!狄英根本来不及反应,

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地掼在冰冷的金属墙面上!砰的一声闷响,

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眼前一阵发黑。一个坚硬冰冷的物体,

死死地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是枪口。

耳边传来一个他这些天在脑海里分析了无数遍的、冰冷而充满恨意的声音,

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老实点!别动!我知道是你杀了老陈!”是雷鸣!他亲自带队,

而且,他精准地找到了自己,在这个混乱的节骨眼上。狄英的身体瞬间僵硬,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冤屈。他能感觉到雷鸣抓着他肩膀的手像铁钳一样,

另一只手持枪稳稳地顶着他,毫不留情。“雷队……你……”他试图挣扎,

换来的是枪口更用力的碾压,颅骨生疼。“闭嘴!‘山魈’!或者说,狄英!

”雷鸣的声音里压抑着火山般的怒火,“你的戏该收场了!老陈那么信任你,

你就这么回报他?啊?!”狄英咬紧了牙关,口腔里弥漫开一股铁锈味。

他不能说出卧底的身份,不能说!周围还有多少“黑石”的人?一旦暴露,

他立刻会被打成马蜂窝,老陈的死,他这三年的煎熬,就全都白费了!“搜!

”雷鸣对旁边跟上来的队员喝道,目光却死死锁着狄英的后颈,像是要把他钉穿。

一名队员迅速上前,开始在狄英身上搜查。手机,匕首,一些现金,

还有那个微型摄像头……当队员的手触碰到他夹克内侧口袋时,

狄英的身体微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那里,有一个硬物。

队员将它掏了出来——是一个用最普通的塑料证套装着的警官证。

深蓝色的封皮已经磨损得很厉害,边角甚至有些卷起,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更触目惊心的是,

那塑料证套上,沾染着几片已经变成暗褐色的、擦拭过的血渍!警官证被递到了雷鸣面前。

雷鸣的视线本能地扫过。他看到了照片上那张比现在年轻、带着几分青涩和坚毅的脸。

看到了姓名栏:狄英。看到了部门:禁毒总队。

当他的目光最终落在那一行独一无二的数字上时,他脸上的狠厉和确信,瞬间凝固了。

那警号……不是狄英的!那是……陈永平的警号!是老陈的!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了。

仓库里震耳欲聋的枪声、喊叫声、警报声,似乎瞬间被拉远,变得模糊不清。

雷鸣的瞳孔剧烈地收缩,握着枪的手臂,那原本稳如磐石的手臂,

不受控制地、明显地颤抖起来。枪口,随之偏离。他死死盯着那染血的警官证,

像是第一次认识它,又像是要通过它,看穿一个被鲜血和谎言埋葬的、残酷的真相。

狄英感受着后脑那致命的压力骤然消失,他猛地吸了一口气,

混杂着硝烟和血腥味的冰冷空气灌入肺叶,带来一阵刺痛。他依旧没有回头,只是从牙缝里,

挤出几个带着血沫子的字,轻,

却像重锤砸在雷鸣的心口:“老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雷鸣僵在那里,

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像。5雷鸣的手指还扣在扳机上,

那冰冷的触感此刻却像是烙铁一样烫着他的神经。枪口在微微颤抖,幅度不大,

却足以让瞄准线彻底偏离了狄英的后脑,指向旁边锈迹斑斑的金属管道。老陈的警号。

那串数字,他闭着眼睛都能默写出来。追悼会上,

他亲手将覆盖着旗帜的骨灰盒交给陈永平的妻子,那小小的铭牌上,刻的就是这串数字。

是功勋,也是遗恨。可现在,它出现在这里,

出现在一个他认定是叛徒、是杀害老陈凶手的人身上。塑料证套上那暗褐色的血迹,

像是一双双嘲讽的眼睛,刺得他眼眶生疼。“老陈……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狄英的声音嘶哑,带着枪战后的喘息和某种压抑到极致的疲惫,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碾磨出来的。周围的枪声还在继续,

子弹打在金属上发出“铛铛”的脆响,手下队员焦急的呼喊似乎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传来,

模糊不清。雷鸣的世界,

在那一刻缩小到只剩下眼前这个被他死死按在墙上、后颈绷紧的男人,和那张染血的警官证。

不是假的。那磨损的边角,那熟悉的塑料质感,甚至那血迹干涸的纹路……都做不了假。

老陈的习惯他知道,喜欢把警官证放在贴胸的内袋,说那里离心近。

一个可怕的、他从未设想过的念头,如同冰锥般狠狠凿开了他之前的全部判断。

如果……如果不是狄英杀了老陈,而是老陈在临死前,把这个交给了他?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狄英不是内鬼。意味着他是老陈用命保住的人。

意味着自己这些天来的步步紧逼、天罗地网,不是在抓凶手,而是在把老陈用命换来的钉子,

往死路上推!“雷队!小心!”一名队员猛地扑过来,将他撞开半步。“砰!

”一颗子弹擦着雷鸣刚才站立的位置飞过,打在墙壁上,溅起水泥碎屑。混乱像一盆冰水,

兜头浇下。雷鸣猛地回过神,战斗还没结束!“屠夫”和他的人还在负隅顽抗!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腔里翻江倒海的情绪,眼神瞬间恢复了锐利,但那份锐利里,

掺杂了太多复杂难言的东西。他看了一眼狄英的后背,那紧绷的肌肉线条透着决绝。

他松开了钳制狄英的手,但声音依旧冷硬,只是那冰冷之下,

有什么东西裂开了缝:“控制住他!带走!”这话是对队员说的,但“控制”两个字,

咬得格外重。两名队员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狄英,动作不算温柔,但也没有了之前的敌意,

更像是执行命令。狄英没有反抗,任由他们给自己戴上手铐。在双手被铐住的瞬间,

他极快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对雷鸣说了一句:“‘屠夫’……要活的,

他知道‘佛爷’……”话没说完,就被队员推搡着向仓库外撤离。雷鸣站在原地,

看着狄英被带走的背影,又低头看了一眼紧紧攥在手里的、属于老陈的警官证。

那硬质的塑料边缘硌得他掌心生疼。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扫过混乱的战场,

锁定了一个正在依托火箱疯狂射击的矮壮身影——那就是“屠夫”!“火力压制!

二组从右侧包抄!狙击手就位,给我打掉他旁边的机枪手!我要活的!重复,

我要‘屠夫’活口!”雷鸣的声音通过耳麦传遍整个行动组,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接下来的战斗,节奏陡然加快。在明确了必须抓活口的指令下,特警们的配合更加精准高效。

交叉火力网将“屠夫”和他的几个死忠逼得节节后退。“屠夫”眼见突围无望,

脸上闪过一丝狠厉,掏出一颗手雷。“阻止他!”雷鸣瞳孔一缩。“砰!”几乎是同时,

一声精准的狙击步枪声响起。“屠夫”惨叫一声,握着手雷的手臂被子弹击中,

手雷脱手落下,在地上滚了几圈,却没有爆炸——保险栓似乎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几名特警趁机一拥而上,死死将挣扎咆哮的“屠夫”按倒在地,迅速卸掉他的武装,

戴上了重铐。仓库里的枪声,渐渐停歇。只剩下硝烟弥漫,和伤员压抑的呻吟。6市局,

那间临时关押他的审讯室,比狄英想象中来得要晚一些。门被推开,雷鸣走了进来,

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他挥手让负责看守的队员出去,然后关上门,

坐在狄英对面。审讯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凝滞。雷鸣没有说话,

只是将那份文件夹推到狄英面前,然后拿出那个染血的警官证,轻轻放在文件夹旁边。

“陈永平副总队长,”雷鸣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在他的私人加密日志里,最后一条记录,

是关于你的。代号‘山魈’,三年前由他单线启动并指挥,潜入‘黑石’集团核心层。

日志记载,他怀疑警队内部有‘黑石’的高层保护伞,级别不低,因此你的身份,

只有他一人掌握。”狄英看着那份打开的文件夹,里面是几页打印出来的日志截图,

还有老陈那熟悉的笔迹做的备注。他沉默着,三年的伪装、提心吊胆、与狼共舞,

以及老陈牺牲后的孤绝冤屈,在这一刻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缺口,鼻子有些发酸,

但他死死忍住了。“他遇害前一周,”雷鸣继续道,目光落在那个警官证上,

“在日志里提到,他预感可能会出事,如果……如果他遭遇不测,让我……找到你,

并把这个交给你。”他指了指警官证,“他说,这是他能给你的,

最后的‘身份证明’和……护身符。”狄英猛地抬起头,看向雷鸣。老陈早就预料到了?

雷鸣迎着他的目光,眼神复杂:“我收到了他设置定时发送的加密邮件,

但是在他牺牲后三天才收到。里面只有一句话——‘相信狄英,他是我们自己人。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邮件收到时,我已经把你列为头号嫌疑人,

布控全面展开……我,来晚了。”一句“来晚了”,包含了太多的意味。有误判的懊悔,

有对老陈嘱托的愧疚,也有对狄英这三年来所承受的一切的沉重认知。狄英深吸一口气,

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上,久久没有说话。手铐冰凉的触感提醒着他现实的残酷,

但胸腔里那块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巨石,似乎松动了一丝。“老陈……是怎么死的?

”他再开口时,声音干涩。“现场被伪造成入室抢劫,

但技术队找到了不属于现场的鞋印和一枚被小心处理过的弹壳。

结合你带来的‘屠夫’这条线,还有老陈之前的怀疑,”雷鸣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

“内部的那把‘伞’,恐怕比我们想象的藏得更深。‘屠夫’嘴巴很硬,

但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他站起身,走到狄英身边,拿出钥匙。“咔哒”一声,

手铐被打开。狄英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看向雷鸣。雷鸣伸出手,不是握手,

而是将那个染血的警官证,郑重地放回了狄英的手中。“狄英同志,”雷鸣看着他,

眼神里不再有怀疑,只有沉甸甸的责任和决意,“欢迎归队。老陈的案子,‘黑石’的覆灭,

还有揪出那只藏在影子里的‘手’,需要我们一起去完成。”狄英握紧了手中的警官证,

那硬质的边角硌着他的掌心,带着老陈未冷的余温,和他自己这三年来未曾熄灭的火焰。

他抬起头,看向审讯室那扇小小的、装着铁栏杆的窗户,外面天色已经微亮。“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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