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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星”的倾心著黑宝老彪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五百块买了条丈母娘要拿我的命去换!我花五百块买了丈母娘那条只会摇尾乞怜的黑就因为她给狗吃进口牛却让我儿子啃馒丈母娘当天就疯拿着菜刀追着我砍了三条嘶吼着要我把她的“命”还回我老婆也哭着扇我耳说我毁了我们全我不屑一一条畜生而至于吗?直到半我好奇凑到她门缝却看见她披头散跪在地面前摆着我儿子的生辰八旁边还有一个纸上面赫然是我的名她拿起...
主角:黑宝,老彪 更新:2025-10-23 16: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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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块买了条狗,丈母娘要拿我的命去换!我花五百块买了丈母娘那条只会摇尾乞怜的黑狗。
就因为她给狗吃进口牛排,却让我儿子啃馒头。丈母娘当天就疯了,
拿着菜刀追着我砍了三条街,嘶吼着要我把她的“命”还回来。我老婆也哭着扇我耳光,
说我毁了我们全家。我不屑一顾,一条畜生而已,至于吗?直到半夜,我好奇凑到她门缝前。
却看见她披头散发,跪在地上,面前摆着我儿子的生辰八字,旁边还有一个纸人,
上面赫然是我的名字。她拿起一把剪刀,狠狠扎向了纸人的心脏。01“澳洲和牛,
M9级的,托人从香港带回来的,新鲜着呢。”丈母娘李秀英戴着老花镜,
小心翼翼地把煎锅里滋滋作响的牛排夹到案板上,空气里顿时弥漫开一股奢侈的油脂香气。
她用西餐刀将牛排仔细切成指甲盖大小的肉丁,每一块都均匀裹着肉汁,
然后堆进一个精致的陶瓷碗里。做完这一切,她才摘下眼镜,脸上堆起菊花般的褶子,
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腻得发齁的语调呼唤道:“黑宝,我的乖孙,吃饭了!
”那条叫“黑宝”的纯种黑毛拉布拉多犬,摇着尾巴,颠颠地跑到她脚边,
伸出舌头去舔那碗还冒着热气的和牛。而我,陈默,这个家的上门女婿,
和我的亲生儿子童童,桌上只有一盘炒青菜和一锅白米饭。童童发着低烧,小脸蔫蔫的,
他没什么胃口,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小声说:“爸爸,我想吃肉包子。”李秀英听见了,
眼皮一翻,刚才对着狗的那副慈爱面孔瞬间切换成刻薄和鄙夷。“吃吃吃,就知道吃!
你爸没本事,一天到晚赚那几个死工资,你倒学会挑嘴了!有口饭堵住你的嘴就不错了,
还想吃肉包子?你配吗?”恶毒的话语像是淬了毒的钉子,一颗颗扎进我的心里。
我儿子童童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眼眶瞬间红了,他低下头,再也不敢说话,
小小的手紧紧攥着筷子。我的肺,像是被一个鼓风机狠狠灌满了气,即将炸裂。十年。
整整十年。从我这个农村出来的“凤凰男”,娶了城市姑娘林悦,住进她家的那天起,
这种日子我就没有一天停止过。李秀英看不起我,看不起我的出身,看不起我的工作,
看不起我的一切。在这个家里,我的地位甚至不如那条狗。黑宝吃的是进口狗粮、澳洲牛排,
用的是国外进口的沐浴露。我儿子穿的是亲戚家小孩淘汰下来的旧衣服,
吃的是最普通的饭菜。今天,童童生病了,想吃个肉包子,
她却只给了他一个早上剩下的、已经冷掉的硬馒头。而那条狗,却在享用M9级的和牛。
一股血腥味直冲我的天灵盖。我“啪”地一声把碗摔在地上,碎瓷片四溅。我站起来,
第一次用尽全身力气,对着李秀英咆哮:“这日子没法过了!你心里是不是只有这条狗!
童童也是你外孙,他病了!你看不见吗?”李秀英被我的突然爆发吓了一跳,随即叉起腰,
回骂道:“你冲谁吼呢!陈默,你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小声?
黑宝能给我解闷,你能干什么?你就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妈!你别说了!
”我老婆林悦冲过来,试图打圆场。她拉住我的胳膊,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哀求,
压低声音对我说:“陈默,别跟妈吵,
求你了……黑宝……黑宝不能有事……”我看着她懦弱的样子,只觉得一阵恶心。
我甩开她的手,胸口剧烈起伏,十年的委屈、不甘、愤怒在这一刻集中爆发。“好,好,好!
你们都当那条狗是宝,是吧?”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从齿缝里挤出来。
我指着那条还在埋头大吃的黑狗,眼里布满血丝:“我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一条畜生,
到底能有多重要!”我摔门而出。下午,我趁着李秀英出门打麻将的空隙,
用手机在附近的宠物群里发了个消息。很快,一个狗贩子联系了我。我们约在小区后门。
狗贩子看着神气活现的黑宝,咂咂嘴:“品相不错的拉布拉多,纯黑的还挺少见。怎么,
家里不让养了?”我面无表情地说:“开个价吧。”他伸出五个手指头:“这个数。
”“五百?”我冷笑一声。我知道这条狗买来的时候花了一万多。“兄弟,你这就不地道了,
这狗怎么也值个三四千……”“五百。”我打断他,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卖给你,
是让你拉回去吃肉的。五百块,买它一身狗肉,够便宜你了。
”我就是要用这个侮辱性的价格,来报复李秀英,来宣泄我积压了十年的怨气。
狗贩子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露出一口黄牙,笑得意味深长:“行!兄弟是个爽快人!
成交!”他从面包车里拿出一个铁笼子,粗暴地把黑宝往里塞。黑宝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四肢拼命挣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死死地看着我,
充满了不解和恐惧。我别过头,不去看它。钱货两清,狗贩子开车扬长而去。
我拿着微信里多出来的五百块钱,心里涌起一股病态的、报复的快感。晚上,
李秀英打完麻将回来,一进门就喊:“我的乖孙黑宝呢?”当她发现狗窝是空的,
狗绳还在原地,整个房子里都找不到黑宝的影子时,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陈默!是不是你?你把我的黑宝弄到哪里去了?!”她冲到我面前,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眼睛里像是要喷出火来。我慢条斯理地推开她的手,拿出手机,点开那五百块的转账记录,
在她眼前晃了晃。“你说那条畜生啊?卖了,五百块。”“什么?!
”李秀英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下一秒,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狮,
转身就冲进了厨房。再出来时,她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你把我的命还回来!
我砍死你这个天杀的畜生!”她双眼血红,举着刀就朝我劈了过来。我吓得魂飞魄散,
转身就往外跑。她就在后面追,从家里追到楼下,从小区里追到大街上,
一边追一边嘶吼:“陈默!你还我孙子的命!你把天捅破了!”那晚,整栋楼的灯都亮了,
所有邻居都探出头来看热闹。我狼狈地躲闪着,直到林悦哭着跑下楼,死死抱住她妈的腰,
才算结束了这场闹剧。“妈!你冷静点!你这是要杀人啊!”“他该死!他害死了童童!
他害死了我们全家!”李秀英的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她整个人瘫坐在地,嚎啕大哭。
林悦安顿好她妈,转身走到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开口,
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啪!”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我被打蒙了,脸上火辣辣地疼。林悦看着我,眼睛里流出的不是泪,是绝望。“陈默,
你把天捅破了。”她哭到崩溃,重复着李秀E英的话。我捂着脸,
报复的快感和巨大的不解在我心中交织。我强撑着最后的尊严,
嘴硬地回了一句:“为了一条狗,你们一个个都要疯了吗?!”那晚,家里死一般的寂静。
童童被吓坏了,早早就睡了。林悦在客房里,我能听到她压抑的哭声。
李秀英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整晚没出来。到了半夜,我被尿憋醒,路过她房门时,
却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诡异的、断断续续的哭声,还夹杂着含糊不清的念咒声。
我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鬼使神差地,我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将眼睛凑到了门缝上。
02门缝里透出的光线很暗,不是灯光,而是几根白蜡烛在摇曳,
把房间里的景象照得光怪陆离。我只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都几乎要凝固了。李秀英没有睡。
她披头散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睡衣,像电影里的女鬼一样,
直挺挺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面前,
用红色的朱砂画着一个我完全看不懂的、扭曲的符号,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符号的正中央,摆着一张红纸,上面用毛笔写着一行字。是童童的生辰八字!我心头一跳,
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我。更让我毛骨悚然的是,在生辰八字的旁边,
竟然还立着一个用稻草扎成的、歪歪扭扭的小人。那纸人做工粗糙,
但依稀能看出是个男人的形状。最致命的是,纸人的胸口位置,用黑色的墨水,
写着两个大字——陈默!是我的名字!她想干什么?我屏住呼吸,
眼睁睁地看着李秀英拿起桌上的一把剪刀。那剪刀已经生锈了,在烛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
她一边流着泪,
了……童童的劫要来了……”“陈默……都是你……你害了我孙子……既然是你捅出的窟窿,
就用你的命来填!”“用你的命,换我孙子的命!”话音刚落,她举起那把生锈的剪刀,
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决绝,毫不犹豫地、狠狠地扎向了那个写着我名字的纸人的心脏位置!
“噗嗤!”剪刀刺穿纸人的瞬间,我的心脏猛地一抽,一股尖锐的剧痛毫无征兆地传来,
让我几乎要窒息。那感觉真实得可怕,就好像那把剪刀不是扎在纸人身上,
而是直接捅进了我的胸膛。我捂住胸口,豆大的冷汗瞬间从额头上滚落,浸湿了我的后背。
报复成功的快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脚底板直冲头顶的彻骨寒意。
这不是简单的撒泼,也不是什么迷信的胡闹。这是诅咒!是我那个刻薄恶毒的丈母娘,
在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方式,要我的命!我再也看不下去,连滚带爬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间,
反锁上门,整个人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心脏还在一阵阵地抽痛,
眼前不断闪现着李秀英那张疯狂的脸,和纸人胸口那把生锈的剪刀。这一夜,
我再也没有合眼。我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巨大的恐惧和不安像一张大网,
将我死死地包裹住。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还在昨夜的惊恐中没有缓过神来。突然,
客房里传来林悦一声凄厉的尖叫!“啊——!童童!童童你怎么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冲了出去。03我冲进客房,
眼前的景象让我如坠冰窟。我儿子童童,原本只是有些低烧,此刻却浑身滚烫,像个小火炉。
他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小脸憋得通红,嘴唇却是一片青紫。最恐怖的是,
他的脸上、脖子上、胳膊上,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浮现出了一块块诡异的黑色斑块。
那些斑块像是有人用最浓的墨汁,在他皮肤上随意泼洒上去的,边缘模糊,
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扩大。“童童!童童!你醒醒!”林悦抱着儿子,哭得撕心裂肺。
我也慌了,冲过去摸了摸童童的额头,那温度烫得我立刻缩回了手。“快!送医院!
”我抱起儿子,和林悦一起发疯似的冲下楼,开车赶往全市最好的儿童医院。
挂急诊、抽血、化验、做各种检查……我们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在医院里奔波,
但得到的结果却让人绝望。所有的检查指标,除了体温异常,其他一切正常。
专家会诊了半天,也查不出任何病因。医生看着我们,
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困惑:“我们从没见过这种情况。孩子身上的黑斑,成分无法化验,
就像……就像是皮肤自己长出来的一样。我们现在只能按照病毒性高烧来处理,先物理降温,
再用抗生素。”可是,冰袋敷了,退烧针打了,最好的抗生素也挂上了,
童童的体温却一点都没有降下来的迹象,反而越来越高。他身上的黑斑,也变得越来越深,
越来越大。就在我们手足无措的时候,李秀英也赶到了医院。她冲进病房,
甚至没看我和林悦一眼,径直走到病床前。当她看到童童身上那些恐怖的黑斑时,
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她的脸上没有了昨天的疯狂和怨毒,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她嘴唇哆嗦着,
……”“黑宝被卖掉的第三天……就是他的死期……来不及了……只有三天时间……”三天!
这个词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乱的思绪。我猛地抓住妻子的肩膀,将她拖到走廊上,
双眼赤红地瞪着她。“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三天?什么报应?还有昨天晚上,
你妈在房间里,用我的纸人扎我,那又是在干什么?!”我把昨晚看到的一切和盘托出,
嘶吼着,声音都变了调。林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悔恨。
在我的逼问下,她终于崩溃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断断续续地说出了那个让我世界观彻底崩塌的秘密。
“童童出生的时候……我妈找了个瞎子算命的给他算过……”“那算命的说,童童命格太弱,
五行缺阳,身上带着一种叫‘黑煞’的东西,注定活不过七岁……”“他说,童童七岁之前,
每年生日附近都会有一场大劫,一次比一次凶险。一旦扛不住,黑煞就会发作,
神仙也救不了……”我听得目瞪口呆,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些?“这都是封建迷信!
你疯了吗?!”“是真的!是真的!”林悦哭着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掐进我的肉里,
“童童一岁的时候,平地摔跤,摔断了腿。两岁的时候,喝水差点被呛死。三岁的时候,
出了一场严重的车祸,车都撞烂了,他却奇迹般地只受了点皮外伤!每年,每年都出事!
”我愣住了,林悦说的这些,确实都发生过。我一直以为是意外,是巧合。
“那……那跟那条狗有什么关系?”我的声音开始发抖。“我妈不信命,她求遍了各路高人,
最后才在乡下找到一个据说很灵的老道士,求来了一个法子……”林悦的声音低了下去,
“那个法子就是,养一条通人性的纯黑狗,作为童童的‘挡灾犬’。”“老道士说,
纯黑的狗,阳气最重,能镇住童童身上的‘黑煞’。只要把狗当成亲孙子一样,
用最好的东西养着,让它阳气旺盛,它就能替童童挡掉所有的灾祸和厄运。
”“所以……所以妈才会对黑宝那么好,给它吃牛排,
给它用最好的东西……因为黑宝吃得越好,阳气越足,
童童就越安全……”“我们不是不心疼童童,而是我们不敢对他太好!我们怕对他好了,
那‘黑煞’就会找上他,而不是去找那条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我卖掉的……不是一条狗?是我儿子的……护身符?“那……那我把它卖了……会怎么样?
”我颤抖着问。林悦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护身符没了,
‘黑煞’就会反噬。童童……童童会死!”“昨天是你卖掉狗的第一天,
所以妈才会那么疯……她拿菜刀砍你,是想用你的血去祭,看能不能镇住。
晚上她用你的生辰八字扎纸人,是想用你的命格去暂时顶替黑宝的位置,
给你儿子续命……可是这些都没用!根本没用!”“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三天之内,
找回那条黑狗!”“必须是它,也只能是它!而且要让它心甘情愿地回来,
继续给童童挡灾……否则……否则一切都晚了!”听完这一切,我的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跪在了冰冷的医院走廊上。我卖了五百块。我为了自己那点可笑的自尊心,
卖了五百块。我卖掉的,是我亲生儿子的命。
巨大的羞愧、无尽的悔恨、还有对未知力量的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瞬间淹没。病房里,
童童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我的心脏上。
我发疯似的从地上爬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那条狗!不管用什么方法,
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把它找回来!04我像一头困兽,在医院的走廊里狂奔。
理智告诉我,这一切都太荒谬了,但儿子身上诡异的黑斑和医生束手无策的表情,
却在无情地嘲笑着我的唯物主义世界观。我不敢赌。我赌不起。我冲出医院,掏出手机,
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我找到了昨天那个狗贩子的微信。转账500元刺眼的记录,
像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我的灵魂上。我颤抖着拨通了对方的语音电话。响了很久,
对方才接通,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谁啊?”“我!昨天卖给你狗的那个!
”我急切地说道,“那条黑色的拉布拉多,还在吗?我想买回来!”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
随即传来一声轻笑:“哟,是你啊。怎么,后悔了?想买回来?可以啊。”我心中一喜,
连忙问:“狗在哪里?我加倍给你钱!一千!不,两千!”“兄弟,进了我这门,想再出去,
可就不是这个价了。”狗贩子的声音变得油滑起来,“而且,狗已经不在我这儿了。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那它在哪儿?”“卖了,卖给城郊一家狗肉馆了,
叫‘老彪狗肉馆’。那老板出手大方,给了我八百。”老彪狗肉馆!
这五个字像重锤一样砸在我的心上。“不过我劝你别去了,”狗贩子懒洋洋地说道,
“老彪那人,出了名的心黑手狠,进了他屠宰场的狗,就没有活着出来的。估计这会儿,
你的‘黑宝’已经变成案板上的肉了。”我挂断电话,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冻住了。不行,
不能放弃!哪怕只有一丝希望!我拦下一辆出租车,嘶吼着报出地址:“去城郊!
老彪狗肉馆!师傅,求你开快点!”半个多小时后,
出租车在一个偏僻的、散发着腥臊味的巷子口停下。巷子尽头,一块油腻的招牌上,
“老彪狗肉馆”几个字已经褪色。我冲了过去,一进门,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和动物内脏的臊臭味就扑面而来,让我一阵反胃。
一个满脸横肉、剃着光头的中年男人,正赤裸着上身,围着一条沾满血污的皮围裙,
在磨一把雪亮的屠刀。他就是老彪。他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
露出熏黄的牙齿:“吃点什么?今天刚到的新货,保证新鲜。”我强忍着恶心,
开门见山:“老板,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来找一条狗。”我把黑宝的样子描述了一遍。
老彪听完,停下了磨刀的动作,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黑色的拉布拉多?哦,想起来了,
今天早上刚收的。怎么,你的狗?”“是!它对我……对我的家人很重要!
我愿意出钱把它买回来!一千块,您看行吗?”我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姿态放得极低。
老彪咧嘴一笑,那笑容里满是轻蔑和贪婪。“一千块?你打发叫花子呢?进了我的门,
还想囫囵个儿地出去?那可就不是这个价了。”他放下屠刀,擦了擦手,
朝我勾了勾手指:“跟我来。”我跟着他穿过油腻的堂屋,来到后院。后院里,
几十个生锈的铁笼子堆叠在一起,里面关满了各式各样的狗。它们眼神惊恐,
挤在肮脏的笼子里,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哀鸣。整个院子,就像一个人间地狱。
我在其中一个笼子里,看到了黑宝。它不再是那个在家里神气活现的“小王子”,
而是浑身沾满了泥污和粪便,毛发纠结在一起,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看到我,
它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往笼子深处缩了缩。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看到了?”老彪指着黑宝,慢悠悠地说,“看你这么想要,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
一口价,五万。少一分,它明天就变成我案板上的一块肉,或者,锅里的一锅汤。”“五万?
!”我震惊了,“你怎么不去抢!”我一个月的工资才八千,扣掉房贷和家里的开销,
根本剩不下什么钱。五万块对我来说,就是个天文数字。老彪冷笑一声,
从腰间抽出一把小一点的剔骨刀,在手指上转了转:“抢?我这就是明码标价。你给钱,
它活。你不给钱,它死。你自己选。
”“我……我没有那么多钱……”我掏出身上所有的现金,加上手机里的,
凑在一起也只有三千多块。我把钱塞到他手里,声音带着哭腔:“老板,我求求你了,
我儿子在医院里快不行了,我急着用这条狗救命!您就当发发善心,宽限我几天,
我一定把钱给您凑齐!”说着,我双腿一软,就要给他跪下。老彪一把拽住我,
脸上露出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表情。他指了指旁边一个装满了狗食的、散发着馊味的脏盆子。
“想让我宽限你一天?也行。”“看到那盆食了吗?”他用刀尖指了指,“现在,你跪下,
学几声狗叫。然后,把那盆东西给我吃了。”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屈辱和愤怒的火焰在我胸中熊熊燃烧。他让我学狗叫?让我吃狗食?我是一个人!
是一个男人!但一想到医院里,童童身上不断扩大的黑斑,和他越来越微弱的呼吸,
我所有的尊严和骨气都在一瞬间崩塌了。我咬紧牙关,牙齿和嘴唇摩擦出细微的血腥味。
我看着老彪那张充满恶意的脸。然后,我缓缓地,屈下了我的双膝。
“汪……汪汪……”我趴在地上,发出了这辈子最屈辱、最不像样的犬吠声。
老彪和他身边闻声出来的几个伙计,爆发出刺耳的哄堂大笑。那笑声,
比他手里的屠刀还要锋利,一刀一刀,将我的尊严凌迟得粉碎。“吃啊!怎么不吃?
”老彪用脚尖踢了踢那个脏盆子。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是童童的脸。对不起,儿子,
爸爸没用。我伸出手,颤抖着抓起一把散发着馊味的狗食,塞进了嘴里。老彪踹了我一脚,
把那几千块钱扔回我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行了,看你这么有诚意,
老子就给你一天时间。”“记住,明天晚上六点之前,五万块,一分不能少。不然,
我亲自给你和你儿子,送一锅热气腾腾的狗肉汤过去!”我趴在肮脏的地上,
嘴里满是屈辱的味道,看着老彪转身离去的背影,压抑的愤怒和无边的绝望,
几乎要将我撕裂。05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从老彪狗肉馆里爬了出来。尊严被碾碎在泥土里,
可我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脑子里只有一个数字:五万。时间:明天晚上六点之前。
我必须搞到钱。我坐在路边,颤抖着手,翻开了手机通讯录。第一个,
是我大学时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王浩。我们关系最好,毕业后也经常联系。电话接通了。
“喂,阿默,怎么了?”“浩子,我……我想跟你借点钱,急用。”我艰难地开口。“借钱?
借多少啊?我最近刚买了车,手头也紧……”“五万。我儿子病了,在医院等着救命!
”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足足半分钟,王浩才开口,声音变得有些疏远:“五万?
这么多啊……阿默,不是当兄弟的不帮你,我这……我老婆管得严,我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要不,我先转你两千应应急?”“我……”“嘟……嘟……嘟……”他挂了电话。
我看着手机屏幕,心一点点变冷。接着,
我打给了第二个、第三个……那些曾经在酒桌上拍着胸脯,说“有事吱声,
兄弟绝对两肋插刀”的朋友。他们的回答如出一辙。要么说手头紧,要么说在开会,
要么干脆直接挂断。借钱,是检验人性的最佳标准。而我,显然没有通过这场检验。
我被全世界抛弃了。最后,我拨通了一个我最不想拨打的号码——我老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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