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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考公上岸学校老师领导反映》是大神“火锅辣么大”的代表王副处李处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报到第一新单位人人同情我——被分到了全厅最苛刻的阎王手处长办公室我对着当年骂我“废物”、逼我退学的导员微笑伸手:“李久”他热情握住我的手我压低声音:“老体制内废物来给您做政绩考核”他瞳孔骤缩的瞬我瞥见他抽屉里露出的抑郁症药三个月后民主测评会我当众播放他索贿录看着他被纪检带我接过他位置时——收到了他自杀前寄出的举报第一到公务员报到那天...
主角:王副处,李处 更新:2025-10-23 17:0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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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到第一天,新单位人人同情我——被分到了全厅最苛刻的阎王手下。处长办公室里,
我对着当年骂我“废物”、逼我退学的导员微笑伸手:“李处,久仰。
”他热情握住我的手时,我压低声音:“老师,体制内废物来给您做政绩考核了。
”他瞳孔骤缩的瞬间,我瞥见他抽屉里露出的抑郁症药瓶。三个月后民主测评会上,
我当众播放他索贿录音。看着他被纪检带走,
我接过他位置时——收到了他自杀前寄出的举报信。第一章 报到公务员报到那天,
天蓝得晃眼。我拎着半旧的公文包,站在省发展和改革委员会那栋庄重气派的办公大楼前,
阳光把“为人民服务”几个鎏金大字照得熠熠生辉,也晃得我有些恍惚。四年前,
我差点以为这辈子再也踏不进这样的门。人事处的同志很热情,办完手续,领我去能源处。
电梯平稳上行,光可鉴人的梯壁映出我一丝不苟的白衬衫和刻意显得沉稳的面容。
只是指尖微微的凉意,泄露了心底并非全然的平静。能源处在十一楼。走廊宽敞安静,
地毯吸走了所有脚步声,只有远处隐约传来的键盘敲击声和电话铃声,提示着这里的忙碌。
空气里弥漫着纸张、油墨和一种名为“体制”的独特气息。工位已经安排好,靠窗,
位置不错。几个早到的同事投来好奇而克制的目光。副处长是个和蔼的中年大姐,姓王,
简单介绍了处里的情况,然后语气略带一丝不易察觉的同情,低声提点我:“小陈啊,
你的具体工作,由李处长直接分派。李处他……工作要求比较高,你多用心。”我点头称是,
心里明白,这“要求高”恐怕是委婉的说法。正说着,处长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实木门开了。
一个熟悉到刻进骨子里的身影走了出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李建国,
我大学四年的梦魇,那个曾当着全班同学的面,用最轻蔑的语气断言我“就是个废物,
趁早退学别浪费国家粮食”的辅导员,此刻就站在几米之外。他发福了些,肚子微腆,
曾经总是紧抿透出刻薄的嘴唇如今线条柔和了不少,
但那双三角眼里的精明和习惯性的居高临下,丝毫未变。量身定剪的藏青色行政夹克,
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腕间不经意露出的表盘,都在无声地彰显着他如今的地位。
王副处连忙介绍:“李处,这就是新来的陈墨同志。”李建国目光扫过来,
脸上是程式化的、属于领导的温和笑容。他显然没有立刻认出我。四年,
我从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牛仔裤、在办公室被他训得抬不起头的贫困生,
变成了眼前这个衣着得体、通过层层选拔站在这里的年轻公务员。变化太大,或者说,
在他眼里,当年的我根本不值得记住。“欢迎啊,小陈同志。”他伸出手,
动作带着领导特有的、看似随意实则充满掌控感的力度,“年轻人,好好干。
我们能源处任务重,要求高,正是需要你们这些新鲜血液发光发热的时候。
”他的手心干燥温热,握手的力度恰到好处,彰显着官场的套路。我伸出手,
脸上漾开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新入职人员谦逊与激动的笑容:“李处,您好,久仰。
”我的声音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敬重。就在两手相握,他准备例行公事地抽离时,
我的手指微微收紧了一瞬。他略显诧异,低头看向我。我顺势向前倾了半分,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清的音量,一字一句,清晰地、缓慢地送进他耳朵里:“李老师,
别来无恙。体制内您当年的那个‘废物’,来给您做今年的政绩考核了。”话音落下的瞬间,
我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的肌肉猛地僵硬。他脸上的笑容像是被冻住的湖面,瞬间凝固,
然后出现细微的裂纹。瞳孔在我眼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剧收缩,放大,
那里面倒映着我平静无波的脸,却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血色以一种惊人的速度从他脸上褪去,变得灰白。他甚至下意识地想抽回手,指尖冰凉,
带着无法抑制的轻颤。“你……”一个短促的气音从他喉咙里挤出来,
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周围几个同事似乎察觉到了些许异样,好奇地看过来。
王副处关切地问:“李处,您没事吧?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李建国猛地回过神,
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松开了手,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没事,
可能早上没吃早饭,有点低血糖。”他眼神闪烁,不敢再与我对视,几乎是仓促地转身,
“那什么,小陈,你先熟悉环境。王处,你安排一下。”说完,
几乎是落荒而逃地钻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关门的声音比平时响了不少。我站在原地,
指尖似乎还残留着他方才的冰冷和颤抖。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未完全关严的抽屉缝隙,
一个白色的小药瓶露出一角,上面标签的字迹有些模糊,但那个熟悉的药品通用名轮廓,
让我心头冷冷一笑。帕罗西汀。治疗抑郁症和焦虑症的常用药。看来李处长的日子,
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风光滋润。王副处和几个同事围过来,七嘴八舌,带着同情和好心。
“小陈,别往心里去,李处就这脾气,对事不对人。”“是啊,刚来可能不适应,
慢慢就好了。”“李处要求是严了点,跟着他也是能学到东西的……”我微笑着,
一一回应他们的好意,表情管理无可挑剔,充分展现了一个新人应有的谦逊和稍许的忐忑。
没有人知道,刚才那短短的十几秒,在这间看似平静的办公室里,完成了一场无声的审判。
复仇的序幕,由我亲手拉开。而猎物,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方寸大乱。
回到分配给自己的工位,打开电脑。屏幕幽幽的光映着我的脸。我打开内部办公系统,
权限之内,能看到的第一个文件,就是本年度处级领导干部绩效考核的实施细则草案,
起草人一栏,赫然是:李建国。而审核评估方的联系人,按照惯例,
将是分管考核工作的办公室人员,通常由新人兼任,以便“锻炼”。我轻轻敲击键盘,
调出了自己的岗位职责说明,
其中一条明确写着:协助完成处内人员日常考核与绩效评估的初步汇总。命运,
有时就是这么讽刺,又这么恰到好处。李建国,四年了。你当年滥用那点可怜的权力,
断我奖学金,卡我贫困补助,在综合测评里恶意打低分,
最后以“不服管教、难以成才”为由逼我退学时,可曾想过,有一天,你会以这样一种方式,
重新“栽”在我手里?体制内,确实讲究资历,讲究人脉,讲究规则。但更讲究的,是实力,
是成绩,是……谁更能玩得转这些规则。窗外,阳光正好,
把大楼的影子投在下面的城市街道上,车水马龙,秩序井然。我的新征程,开始了。
而李处长的噩梦,也正式上演。这第一步,只是打个招呼。接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慢慢玩。我端起同事刚给我倒的热水,水温透过纸杯传到掌心,一片暖意。低头喝了一口,
水是温的,我的心,是滚烫的。第二章 暗流能源处的工作,比想象中更繁琐,
也更……有意思。李建国显然被我报到那天的“问候”吓得不轻,接连几天都有些神思不属。
在处务会上,他布置任务时眼神飘忽,偶尔与我对上,会像触电般迅速移开,
讲话也失去了往日的流畅,甚至出现了几次明显的口误。
王副处和几个老科员交换着疑惑的眼神,显然对李处长的反常摸不着头脑。
他试图表现得一切如常,但那种刻意维持的镇定,反而更像惊弓之鸟。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避开与我直接接触,需要交代的工作,多半通过王副处转达,
或者直接在内部通讯软件上留言。偶尔在走廊碰面,他会立刻板起脸,做出严肃领导的姿态,
匆匆点头而过,但那加快的步伐和微微僵硬的背影,出卖了他的心虚。
我则完美扮演着一个勤恳、低调、略带青涩的新人。每天最早到办公室,打扫卫生,
给老科员们的茶杯续上热水。交办的任务,无论大小,都一丝不苟地完成,
报送的材料格式规范,数据准确。对处里每一位同事,都谦逊有礼,
一口一个“老师”地叫着。很快,我就赢得了不错的口碑。
王副处私下里拍着我的肩膀说:“小陈,不错,踏实肯干,
比前几年来的那几个眼高手低的强多了。”几个老科员也乐意在业务上指点我一二。
这种正常的、积极的工作氛围,显然让李建国更加不适。
他大概以为我会迫不及待地利用“考核”的身份给他穿小鞋,或者至少会表现出某种倨傲。
但我没有。我按部就班,谦卑温顺,这反而让他更加捉摸不透,焦虑感与日俱增。
他抽屉里那瓶帕罗西汀,消耗的速度似乎快了些。半个月后,一次处内学习会结束,
众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李建国清了清嗓子,叫住我:“陈墨,你留一下,有个事跟你谈。
”同事们投来同情的目光,仿佛我要被单独“加练”了。门关上,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压抑。李建国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双手交叠放在桌上,
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试图找回领导的威严,
但眼神里的闪烁不定暴露了他的外强中干。“小陈啊,”他开口,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干涩,“你来处里也一段时间了,表现……大家都看在眼里,
还是不错的。”我微微躬身:“谢谢李处肯定,我还需要多学习。”“嗯,
年轻人有上进心是好的。”他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试探,
“关于年底的绩效考核……我知道,你刚来,可能对一些情况还不了解。我们处的工作,
专业性很强,很多成绩……嗯,可能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评估的时候,
还是要多听取老同志,特别是分管领导的意见,把握住主要方向,不要被一些细枝末节迷惑。
”我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笑容纯良无害:“李处您放心,
考核工作我一定严格按照规章流程来,客观公正,绝对不会掺杂任何个人情绪。毕竟,
组织上让我参与这项工作,是对我的信任,也是对处里全体同志负责。
”我特意加重了“个人情绪”四个字。李建国的脸颊肌肉抽搐了一下,
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那是自然,程序肯定要走的。我的意思是……我作为处长,
对处里的整体情况最了解,有些……灵活性,也是为了处里的大局着想。你明白吗?
”他身体前倾,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近乎恳求的暗示:“陈墨,
过去的事情……是老师我当年年轻气盛,工作方法可能简单粗暴了些,
如果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在这里给你道个歉。你看,现在我们都在一个锅里吃饭,
理应互相照应。你的能力我很欣赏,以后在处里,
发展机会多得是……”他终于把话挑明了一部分。道歉是假,试探和妥协是真。我心中冷笑。
年轻气盛?工作方法简单?一句轻飘飘的道歉,
就想抹去当年他给我带来的屈辱和几乎毁掉的前程?如果不是我咬牙挺过那段最黑暗的日子,
发疯般自学考公,现在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挣扎。“李处您言重了。”我打断他,
语气依旧恭敬,但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过去的事情我早就忘了。
我现在只想做好本职工作,不辜负组织的培养。至于处里的大局,我相信在李处您的领导下,
一切都会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考核工作,我会用事实和数据说话。”我的回答滴水不漏,
既没有接受他的“道歉”,也没有留下任何可被拿捏的把柄,同时明确表态会公事公办。
李建国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那点伪装的温和消失殆尽,眼神变得阴鸷。他知道,软的不行。
这个当年被他肆意践踏的学生,早已不是他能用几句好话或者威胁所能动摇的了。“好,好,
公事公办。”他靠回椅背,语气冷硬,“希望你记住今天说的话。出去吧。”我转身离开,
轻轻带上门。门合上的瞬间,我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极力压抑的、类似困兽般的低吼。
回到工位,我打开电脑,开始整理近期处里项目的台账。
李建国越是想在“大局”和“灵活性”上做文章,我越是要把一切摆在明面上。规则,
有时候是保护弱者的盾牌,但更是悬在违规者头上的利剑。我现在要做的,
就是把这把剑磨得更锋利,然后,找准时机,一击必中。我不急。猎人有的是耐心。
接下来的日子,我更加积极地投入工作。不仅完成分内事,还主动协助其他同事,
很快对能源处的核心业务有了初步掌握。我细心观察着李建国的一举一动,
留意他经手项目的每个环节,与哪些企业接触频繁,审批流程中是否有不合规之处。同时,
我利用负责初步汇总考核资料的便利,开始有意识地收集一些“素材”。比如,
处里一份关于某新能源补贴资金使用的报告,数据存在明显矛盾;再比如,
李建国力主推进的一个与某私营企业的合作项目,论证材料显得仓促而薄弱,
似乎有赶进度之嫌。这些都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问题,
在体制内甚至可能被归结为“工作疏忽”或“探索中的代价”。但点点滴滴积累起来,
的画像——一个可能为了追求短期政绩而忽视规则、甚至存在利益输送风险的领导干部画像。
李建国显然也察觉到了我的“认真”。他变得更加焦躁,有时会毫无缘由地对下属发火,
处里的气氛一度有些紧张。他开始更频繁地关门打电话,有几次,我送文件进去,
恰好听到他对着电话那头语气急促地交代:“……必须尽快搞定!不能再拖了!”他在害怕。
害怕我手里的考核权,更害怕我把他过去的丑事抖出来,虽然那与现在的工作无关,
但足以让他的名声扫地。但他越怕,破绽就可能越多。机会,很快来了。
第三章 裂痕厅里下发通知,要求各处在月底前报送上半年工作总结和重点项目进度报告,
尤其强调数据必须真实准确,这将作为年度考核的重要依据。任务落到能源处,
李建国高度重视,亲自召集开会部署。他显得异常紧张,反复强调数据要“漂亮”,
要“充分展现我处的工作成效”,甚至暗示某些模糊地带可以“适当优化”。
“特别是光伏扶贫专项补贴资金的落实情况,这是厅领导重点关注的项目,
一定要把带动就业、促进增收的效益写足,数据要经得起推敲!”说这话时,
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若有若无地在我脸上停留了一瞬。
我负责协助王副处汇总整理这部分材料。在核对各县区上报的原始数据时,
我发现了一个明显的疑点:青峰县申报的补贴户数和资金额度,
与该项目实际能够覆盖的贫困户数量存在较大出入。简单计算一下,
平均每户获得的补贴金额远超政策标准。我把这个疑问向王副处做了汇报。王副处皱了皱眉,
显然也看出了问题,她沉吟片刻,说:“这个……青峰县是李处亲自抓的点,
他之前调研过好几次。可能是他们有特殊的计算口径或者配套政策?这样,
我先跟李处沟通一下。”过了一会儿,王副处从李建国办公室出来,脸色有些不太自然,
她对我说:“李处说了,青峰县的情况比较特殊,他们引入了一种新的合作模式,
补贴计算方式是经过厅里相关处室备案认可的,让我们按他们报上来的数据汇总,
不要随意改动。”“备案认可?有文件依据吗?”我问。
王副处摇摇头:“李处说口头汇报过,手续后补。让我们先报,别耽误时间。”口头汇报?
手续后补?这明显不符合程序。李建国在冒险,
他太需要这个“亮点工程”来妆点他的政绩了。我没有再追问王副处,她知道规矩,
但显然不想得罪一把手。我把青峰县的原始报表复印了一份,小心收好。然后,我按照要求,
将“优化”后的数据汇总进了报告草案。报告送交李建国审阅,他很快签字画押,
让人报送厅办。他似乎松了口气,以为难关过去了。但他不知道,
那份真实的、带有疑问的原始数据复印件,已经和我的简要说明一起,通过内部渠道,
悄无声息地躺在了厅纪检组某位工作人员的抽屉里。我没有署名,
只是以一个“关心单位健康发展的普通干部”身份反映情况。这不足以立刻扳倒他,
但足以在纪检组那里挂个号,埋下一根刺。这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转折点,发生在一周后。
那天下午,处里只剩下我和另一个老科员赵工在加班。快下班时,
一个腆着啤酒肚、夹着公文包的中年男人探头探脑地走进来,
是经常来找李建国的那个青峰县某能源公司的老板,姓钱。钱老板看到办公室里还有人,
愣了一下,随即堆起笑脸:“赵工,陈科员,还在忙啊?李处在吗?
”赵工抬头看了一眼:“李处刚出去,说有点事,可能一会儿回来。”钱老板“哦”了一声,
显得有些焦躁,在办公室里踱了两步,掏出手机想打电话,又放下。他瞥了我一眼,
似乎觉得我是个新人,不太在意,便凑到赵工旁边,压低声音说:“赵工,
上次托你给李处带的那盒‘茶叶’,他……还满意吧?这次项目验收,还得请李处多费心啊。
”赵工脸色微变,迅速看了我一眼,然后对钱老板使了个眼色,打着哈哈:“钱总你说啥呢,
李处一向公正无私,该咋验就咋验。你快去楼下等等吧。”钱老板也意识到失言,
讪讪地笑了笑,赶紧溜了出去。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赵工有些尴尬地对我笑笑:“这小老板,嘴上没个把门的,尽瞎说。”我笑了笑,没说话,
继续低头整理文件,心跳却有些加速。“茶叶”?恐怕里面装的不是茶叶那么简单。
李建国果然不干净。几分钟后,李建国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赵工连忙说:“李处,
刚才青峰县的钱老板来找过您。”李建国“嗯”了一声,没多说,直接进了办公室。
我不动声色地起身,拿着一个需要签字的文件夹,走到他办公室门口。门虚掩着,
我听到里面传来压低的、恼怒的声音:“……跟你说过多少遍,不要到办公室来找我!
东西更不能往这儿拿!你脑子进水了?……验收的事我心里有数,
但你那边也给我把屁股擦干净!再出纰漏,谁也保不了你!”我敲了敲门。
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李建国才沉声道:“进来。”我推门进去,
他正坐在电脑前,假装看文件,但耳根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我递上文件夹:“李处,
这份文件需要您签个字。”他接过,扫了一眼,潦草地签上名字,递还给我,
全程没有看我一眼。我拿起文件,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脚步顿了一下,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用随意的口吻说:“对了李处,刚才钱老板来找您,好像挺急的,
说是什么‘茶叶’的事?”李建国猛地抬头,眼神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恐,
虽然很快被他掩饰下去,但握着鼠标的手明显抖了一下。他强作镇定:“哦,没什么,
一点土特产而已。我已经让他拿回去了。以后这些乱七八糟的人,少搭理。”“好的,李处。
”我点点头,带上门。回到座位,我深吸一口气。刚才的试探,效果显著。
李建国的反应证实了我的猜测。他和那个钱老板之间,绝对有权钱交易。而且,
他非常害怕这件事被曝光。“茶叶”成了一个关键的突破口。我需要的,是更确凿的证据。
光靠猜测和间接的暗示是不够的。从那天起,我更加留意李建国和那个钱老板的动向。
我注意到,他们似乎更倾向于在单位附近一个比较隐蔽的茶楼见面。
我甚至利用周末时间去那边“偶遇”过两次,摸清了他们通常约见的包厢位置。一个计划,
在我心中慢慢成形。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拿到决定性证据的机会。这很冒险,
但值得一试。李建国,你的好日子,快要到头了。你贪渎的手,和当年践踏尊严的嘴脸,
一样令人作呕。这次,我会让你彻底原形毕露。第四章 设局机会总是青睐有准备的人。
两周后,厅里组织一次跨部门的联合调研,目的地恰好包括青峰县。能源处需要派人参加,
主要负责对接光伏扶贫项目。这种出差辛苦,而且通常只是陪衬,
处里几个老科员都不太愿意去。李建国大概是想支开我,
或者觉得让我这个“新人”去见识一下他一手打造的“政绩工程”能起到震慑作用,
便点名让我去。正合我意。出发前,我做了充分的准备。
不仅仔细研究了青峰县光伏项目的所有公开资料和政策文件,
还把之前发现的数据疑点再次梳理了一遍。更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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