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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白月光二选一完整版

冰刀刀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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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刀刀的《为白月光二选一完整版》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言滚去厨房看看汤怎么还没好?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岳母柳秀雅尖利的声音像冰冷的钢精准地扎进我耳我正蹲在地用一块干净的白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滴溅落在昂贵波斯地毯上的红猩红的液像一滩刺目的那滴酒是姐夫王浩在唾沫横飞地吹嘘他新提的保时捷过于兴奋从岳父戚正德杯子里晃出来没人敢指责春风得意的王所有或鄙夷或看戏的目光都像激光一样聚焦在我身言戚家养了七年的上...

主角:言烬,戚若云   更新:2025-10-26 09:3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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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烬,滚去厨房看看汤怎么还没好?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岳母柳秀雅尖利的声音像冰冷的钢针,精准地扎进我耳膜。我正蹲在地上,

用一块干净的白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那滴溅落在昂贵波斯地毯上的红酒。猩红的液体,

像一滩刺目的血。那滴酒是姐夫王浩在唾沫横飞地吹嘘他新提的保时捷时,

过于兴奋从岳父戚正德杯子里晃出来的。没人敢指责春风得意的王浩,

所有或鄙夷或看戏的目光都像激光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我,言烬。戚家养了七年的上门女婿,

一个活着的“错误”,一件会呼吸的“家具”。今天是戚家公司拿下城南项目的庆功家宴。

满屋子都是戚家的嫡系与旁支,衣香鬓影,酒气混着香水味,熏得人头晕。

他们谈论着股票、海外度假和孩子的贵族学校,而我,是这个光鲜亮丽世界里唯一的杂音,

是他们酒足饭饱后用来消遣的笑话。我没有反驳,只是默默起身,将染红的毛巾叠好,

低着头,像个幽灵一样走向厨房。我的影子被水晶吊灯拉得很长,

又被无数双踩着高跟鞋的脚无情地践踏。路过长长的餐桌时,我的妻子,戚若云,

连眼皮都没舍得抬一下。她正微笑着,听她那位戴着鸽子蛋钻戒的表姐炫耀新买的爱马仕。

她今天的妆容很精致,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高级定制长裙,美得像一幅遥不可及的画。

她永远都那么美,像天边那轮清冷皎洁的月,是我这辈子都无法触碰的奢望。七年了。

整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我像个最虔诚的信徒,跪在她脚下,

希望能用我全部的卑微与热血,换她一次真正的回眸。可她的目光,

从未在我身上停留超过三秒。她的世界,我挤不进去。我的世界,她不屑一顾。厨房里,

紫砂炖锅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浓郁的香气。我揭开锅盖,白色的雾气瞬间模糊了我的视线。

我用汤勺舀起一点汤,放在嘴边吹了吹,尝了尝咸淡。味道刚刚好,是我研究了七年,

才调配出的最合她家人口味的比例。我把汤盛进那套据说从欧洲拍回来的白瓷汤碗里,

用红木托盘稳稳地端出去。当我把汤碗轻放在餐桌中央时,柳秀雅的第二次攻击接踵而至。

“慢手慢脚的,等你这碗汤,黄花菜都凉了。你说你一个男人,名牌大学毕业,

在我们公司待了七年还是个小组员。做点家务都做不好,我们若云真是瞎了眼!

”周围响起一阵压抑不住的低笑,那些笑声像无数只蚂蚁,啃噬着我早已所剩无几的自尊。

我的手端着托盘,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血色,微微发白。岳父戚正德清了清嗓子,

假惺惺地打圆场:“行了,吃饭的时候说这些干什么。言烬,你也坐下吃吧。

”他用下巴指了指餐桌最末端,那个紧挨着厨房门的小位置。那是以前保姆的位置,

自从我来了之后,就成了我的专属座位。我安静地坐下,拿起筷子,默默地往嘴里扒着白饭。

嘴里的米饭像掺了沙子,又干又硬,每一粒都磨得我喉咙生疼。就在这时,

戚若云放在桌边的手机“叮”地轻响了一下。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抬头看她。她拿起手机,

解锁,看了一眼屏幕。就那一眼,她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瞬间凝固了。随即,

一种我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混杂着狂喜、慌乱、无措和刻骨思念的神情,

在她脸上迅速闪过。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握着手机的手指甚至在微微颤抖。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就像一个在无尽沙漠里跋涉了七年,濒临渴死的人,

突然看见了真实不虚的绿洲。我的心,毫无征兆地,猛地沉进了冰冷的深渊。她拿着手机,

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匆匆起身,对戚正德和柳秀雅说:“爸,妈,我有点不舒服,头晕,

先上楼休息了。”柳秀雅立刻满脸关切地问:“怎么了若云?是不是累着了?

快让言烬扶你上去!”“不用!”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地拒绝,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尖锐。

她甚至没看我一眼,转身就朝楼上快步走去,步履间带着一丝逃离般的仓促。

我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忽然觉得一阵刺骨的寒意,

从脚底板沿着脊椎直冲天灵盖。我认识她十年,结婚七年,我太了解她了。

她只有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那个男人,凌彻。

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的禁区,从未对任何人提起,却在我面前仅有的几次醉酒后,

哭着、喊着、呢喃过无数次的那个名字。他回来了?这顿饭剩下的时间,我如同嚼蜡。

他们后面的谈笑风生,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宴会结束后,客人们陆续离开。

我像个精密的机器人,收拾完所有的残羹冷炙,将几十个杯盘碗碟清洗干净,

把地板拖得光可鉴人,才拖着灌了铅一样的双腿回到我们的房间。房间里空无一人,

只有她散落在床上的手机。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

我一步步走到床边,死死地盯着那部手机。它像个潘多拉的魔盒,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从没看过她的手机。她说她需要隐私,我给了。我给了她所有她想要的,

包括我自己的尊严。可今天,我控制不住那只伸过去的手。手机没有密码,对我,

她从来不设防,因为她知道我不敢。我点开信息界面,最新的一条信息,发信人没有备注,

只有一个字母:C。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若云,我回来了。在老地方等你。”老地方。

我记得,她大学时就总念叨那个地方,是城西的一家叫做“云端”的咖啡馆。

她说那里的卡布奇诺,有云朵的味道。我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几乎握不住手机。

我继续往上翻。聊天记录不多,像是刚加上不久。但每一条,都像一把烧红的刀,

在我心上反复凌迟。“这些年,你还好吗?”“不好。一点都不好。”她回得那么快,

那么委屈。“他……对你好吗?”“别提他了。他不过是我爸妈怕我嫁不出去,

找来的一个挡箭牌,一个免费的保姆。”挡箭牌。保姆。原来,在我为她洗手作羹汤,

为她挡掉所有她不愿面对的酒局应酬,为她在无数个深夜里用身体捂热她冰冷的双脚时,

在她眼里,我只是一个……免费的保姆。“咔哒”一声,浴室的门开了。我像被电击了一样,

迅速将手机放回原位,闪电般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戚若云裹着浴巾走出来,她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径直走到梳妆台前,

自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空气里,弥漫着她沐浴后的清香。曾几何时,这味道是我的安眠药。

现在,却像最致命的毒药,腐蚀着我的五脏六腑。“明天,我要出差一趟。

”她对着镜子里模糊的我,淡淡地开口。“去哪里?”我问,声音沙哑得我自己都感到陌生。

“邻市。公司有个项目要跟进,大概三四天。”她的谎言说得那么自然,那么流畅。

“我帮你收拾行李。”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不用了。”她拒绝得干脆利落,

不留一丝余地,“我自己来。”那一晚,我们背对背躺着,中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银河。

我一夜无眠,睁着眼睛,死死地看着无尽的黑暗,直到晨光微熹,将天花板照出一片惨白。

她第二天一早就走了。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没有跟我说一句再见。我知道,

她不是去出差。我给公司请了假,开着我那辆开了八年的破旧二手车,

去了城西的“云端”咖啡馆。我把车停在对面马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像个可悲又可笑的私家侦探,等待着一场早已注定的审判。下午两点,我看到了她。

她穿了一件米色的风衣,长发披肩,脸上带着期待又羞怯的笑容。那种笑容,

像一个初恋的怀春少女,是我在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里,从未见过的风景。紧接着,

一个男人从咖啡馆里走了出来。他很高,很帅,穿着剪裁得体的深灰色西装,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是凌彻。我见过他的照片,

在她大学时期的旧相册里,被她用一张贴纸小心翼翼地藏了起来。

凌彻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包,然后,张开双臂,将她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地抱在怀里。

戚若云没有挣扎。她闭上眼睛,踮起脚尖,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

像一艘漂泊了七年的孤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我坐在闷热的车里,

隔着一条喧嚣的马路,一条川流不息的车流,静静地看着他们。我的眼睛很干,干得发疼,

像被撒了一把沙子,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原来,哀莫大于心死,是哭不出来的。

他们拥抱了很久,才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旗舰轿车。车子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绝尘而去,

将我远远地抛在了后面。我没有跟上去。没有必要了。所有的答案,都已经写在了她的脸上。

我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地在城市的钢铁丛林里游荡。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反射着冰冷的阳光,

像一张巨大而迷离的网,将我这个小丑困在其中,动弹不得。我不知道自己开了多久,

直到手机铃声把我从混沌中惊醒。是我的好友,胡凯。大学睡在我上铺,

唯一一个知道我所有狼狈的兄弟。“烬子,在哪呢?”他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带着熟悉的暖意。“街上。”我的声音像生了锈。“怎么了?听你声音不对劲啊。

又被你那势利眼的丈母娘给怼了?”我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握着方向盘。“出来喝酒!

别废话!”胡凯不容我拒绝,“老地方,我等你!不醉不归!”挂了电话,我调转车头,

去了我们上学时常去的那家巷子深处的大排档。胡凯已经点好了一桌子菜,开了四五瓶啤酒。

他看到我走过去,愣了一下:“卧槽,你这脸色,跟刚从坟里爬出来一样。到底怎么了?

”我没说话,坐下,拿起一瓶啤酒,对着瓶口就吹。冰冷的液体滑过灼热的喉咙,

却没有浇灭我心中那片燎原的野火。我把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他。我讲得很平静,

没有愤怒,没有咆哮,仿佛在讲一个与我无关的别人的经历。胡凯听完,

气得一巴掌拍在油腻的桌子上,啤酒瓶都震倒了好几个。“妈的!欺人太甚!这对狗男女!

言烬,你他妈就准备这么算了?”我苦笑一声,又开了一瓶酒:“不算了,又能怎样?

去闹吗?像个疯子一样指着他们骂?最后被保安拖出去,成为整座城的笑柄?”“离婚!

必须离婚!”胡凯吼道,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你图什么啊?你他妈图什么啊!

你名牌大学计算机系第一名毕业,当年多少大厂给你发了录用通知,年薪几十万上百万!

为了她,你他妈放弃了一切,跑到她家那个半死不活的小破公司,

拿着一个月几千块的死工资,还要被他们全家当狗一样使唤了七年!你到底图什么?

”图什么?我也在问自己。我曾以为,我图的是爱情。我图的是大学那个暴雨倾盆的下午,

她没带伞,我默默地把伞塞给她,自己淋着雨像个落汤鸡一样跑回宿舍。第二天,

她托人还给我一把崭新的天堂伞,里面夹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上面是娟秀的字迹:“谢谢你”。就为了这两个字,和那个雨中的背影,我卑微了十年。

现在想来,真是天大的笑话。我对胡凯说:“离婚,是肯定的。但不是现在。

”“为什么不是现在?你还对她抱有幻想?你还指望她能回头?”胡凯瞪大了眼睛,

恨铁不成钢。“不。”我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从未有过的冰冷和决绝,“我言烬,

在她家当了七年的牛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就这么净身出户,太便宜他们了。

”七年来,我在戚家公司,虽然只是个最底层的小组员,

但我参与了公司所有核心项目的代码编写。公司的关键技术,毫不夸张地说,有一半,

是我一个人撑起来的。戚正德防着我,像防贼一样。从不给我升职,

也从不让我接触核心管理层。他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死死地踩在脚下,

让我永远当一个廉价的劳动力。他不知道,我有一个习惯。我亲手写的每一行代码,

都会留一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暗门。这本来只是一个技术人对抗枯燥工作的恶趣味,

一种技巧上的炫耀。现在,却成了我唯一的,可以掀翻牌桌的凭依。“你想干什么?

”胡凯看着我陌生的眼神,有些担忧。我拿起酒杯,和他重重地碰了一下,酒沫四溅。

我一字一句地说:“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有,让他们,

为这七年施加在我身上的所有羞辱,付出代价!”三天后,戚若云“出差”回来了。

她给我妈带了邻市的特产,一块看起来就很昂贵的丝巾。她把它递给我的时候,眼神闪躲,

不敢与我对视。“给妈的。你眼光好,上次听你说妈喜欢这个颜色,我特意挑的。

”她这么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我接过丝巾,

上面残留着陌生的男士古龙香水味。不是戚若云常用的那款。是凌彻身上的味道。我的心,

又被狠狠地扎了一下。我却笑了笑,说:“好。妈肯定喜欢。谢谢你,若云。

”她似乎大大地松了口气。晚上,她洗完澡,破天荒地没有直接上床玩手机,

而是坐到了我对面的沙发上。“言烬,我们……谈谈吧。”“好。”我放下手中的书,

平静地看着她。“凌彻,他回来了。”她终于还是说了出来,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

“嗯。”我的平静,让她有些意外。她准备好的一肚子解释和说辞,似乎都卡在了喉咙里。

“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很多年没见了,就一起吃了顿饭。”她解释道,但底气明显不足。

“嗯。”“你不生气?”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我看着她,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她都有些不自在了,开始拨弄自己的手指。我才缓缓开口,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我为什么要生气?我们之间,

还有‘生气’这种奢侈的情绪存在吗?”她的脸,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若云,”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七年来第一次,

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着她,“七年了。你摸着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

你把我当成过你的丈夫吗?哪怕只有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她嘴唇翕动,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听话的保姆,

一个帮你应付父母催婚的挡箭牌,一个可以让你心安理得享受着照顾,

却不需要付出任何感情的工具,对吗?”“我没有!”她激动地反驳,声音都变了调,

“言烬,你别这么想!”“我怎么想,重要吗?”我自嘲地笑了,笑得眼角都有些湿润,

“重要的是,你怎么做的。你的心,从来都不在这里。它在哪里,现在,我知道了。

”我转身,从书房的书架夹层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轻轻地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签字吧。”她看着“离婚协议书”那五个刺眼的大字,

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你要……离婚?”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个疯子。

“是。”“为什么?就因为凌彻?”她忽然激动起来,声音变得尖利,“你跟踪我?言烬,

你竟然跟踪我!你太卑鄙了!”“卑鄙?”我笑了,笑得胸膛都在震动,“我再卑鄙,

比得过你婚内出轨,给我戴了绿帽子还若无其事地给我妈买礼物吗?戚若云,我们之间,

连最基本的坦诚和尊重都没有,这段婚姻,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我没有出轨!

”她尖叫道,“我们只是吃了顿饭!拥抱了一下!”“吃了顿饭,拥抱了一下,

就能让你忘记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首饰盒,当着她的面打开,

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精致的铂金项链。那是她曾经在某本杂志上看到,

随口说了一句“真好看”的项链。我省吃俭用了半年的私房钱才买下来。“那天,

我做了一桌子你爱吃的菜,等了你一整个晚上。你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你身上带着不属于你的味道,还骗我说是在公司加班。戚若云,别把所有人都当成傻子。

”她看着那条项链,看着我死寂般的眼神,终于崩溃了。她哭了。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对不起……言烬……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久没见他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够了。”我冷冷地打断了她,“我不想听这些。你的眼泪,

对我已经没用了。签字吧。房子、车子,你们戚家给的一切,我什么都不要。我净身出户。

”她哭着拼命摇头:“不……我不同意……言烬,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我跟凌彻断了,我马上就跟他断得干干净净!”看着她哭泣的脸,我曾经会心痛得无法呼吸,

恨不得把全世界都给她。但现在,我的心,像一块被冰封了万年的石头,一片死寂。“晚了。

”我说,“戚若云,不是所有对不起,都能换来没关系。”我把笔,塞到她冰冷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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