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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你只有两个选择…当所有人的营妓或当我专用的娼妇…”冰冷的语调带着点无情又龌龊的话在云倾缈的脑海里清晰的响起。
…营妓…她没理解错的话,是指军营里的妓女…专用的娼妇…这都二十一世纪了她怎么还能从一个男人的嘴里光明正大的听到如此恐怖的两个词?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后,让还在迷糊恍惚中的云倾缈陡然间就睁开眼睛清醒了过来。
她抬眼打量起她所在的环境,当她看到帐篷顶端时…心都漏跳了一拍…帐篷…这是哪里?
她怎么会睡在一个帐篷中,这是怎么回事?
她忽地坐起身,盛满惊惶的明亮眼眸却不期然的撞上两米外的一双锐利蓝眸。
那双蓝眸深邃又神秘,像是能洞察世间一切的秘密,又仿佛藏着万年寒冰,透出的光芒令人心生寒意,找不到丝毫暖意,只有无尽的寒冷和疏离感在蔓延。
是一个高大粗犷的男人,穿着类似游牧民族的服装,乌黑浓密的长发披在肩上。
须臾间,一阵寒意袭来,云倾缈察觉到男人的目光忽然从冰川变成了一道炽热的闪电时。
她后知后觉的看向自己,才发现自己上半身是未着寸缕的。
“啊!”
云倾缈轻声低呼,羞红了莹白的脸颊,双手连忙拉高身上的皮毛毯子遮盖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与此同时,男人长腿一跨,两步就来到云倾缈床前,刚才入目的果实,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绽放,让他看得有些口干舌燥。
云倾缈不明白自己在面对这个不认识的男人时,为什么下意识的就想摆出一副冷凝傲然的神情,即使是在身无寸缕的情况下。
但是…她做不到!
因为此刻的她光裸着上身…下身又衣衫不整,她真的做不到…眼睑前是男人放大的立体五官,粗首如剑,斜挑着的眉,英挺锐利,似欲划破云翳,压眼生威的同时又显示出他的刚猛之气。
目若寒星,炯炯有神,山根高挺,鼻若悬胆,唇形线条分明,大而厚实的双耳,还有那一看就非常健康的深麦色肌肤。
慌乱无措,恐惧不安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的云倾缈,只能用凉透的双手紧紧抓着皮毛毯子,一个劲的把止不住颤抖的身子往床角里缩!
那双努力想要保持镇静冷傲却万分惊恐的明眸戒慎的盯着眼前高壮结实的陌生男人。
她神情紧绷地咬白了下唇,血丝似乎若隐若现,一股寒意袭上心头…而这个恶劣的男人,却像在慢慢享受她的恐惧,嘴角噙着一抹嘲弄的笑意。
他将身影停在床沿,双手横胸,一手微微搓着下巴新生的胡茬子,邪恶的一双蓝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就是没有开口。
他的视线彷佛在与她的眸光较劲,云倾缈天生自带的那股子傲娇劲,让她暗暗命令自己不能躲开他的逼视,即使在他眼前的她一丝不挂,她仍要有傲骨!
云倾缈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会有这种该死又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明明她己经恐慌到几乎要晕厥过去,仅仅靠着那一点点微薄的的意志力在强撑着。
男人似乎很容易就看出了她内心的骇惧,可是他依然没有停止对她的震慑。
蓦地,他双手扶在床沿,整个上半身向她俯靠过来,眼看着他干燥的唇就要贴上她紧紧咬着苍白的唇。
云倾缈倒抽一口气,她的脑袋立刻往后撤离,想远离男人欲对她实施的侵犯。
“咚”的一声,她的脑袋撞到后面的柱子了,痛感传来,真的很疼,疼得她的头都有了晕眩感。
可是她不敢痛呼出声,更不敢把手中唯一遮羞的毛毯放下,用手去揉摸痛处。
被撞得头晕乎乎的云倾缈还没回过神来,一股男性的气息就回旋在她唇边,像是轻吻,又像是挑逗,于她而言更像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她慌张的侧开脸,想逃离他的唇,但他的大手比她的脸还快一步,瞬间轻捏着她无瑕的小脸,他的唇就罩了下来……。
先是和她的唇重叠,他的唇刚好包裹住她的唇,男人的唇放在她的唇上,她死死咬紧贝齿,不敢松开。
感觉到唇下的小嘴紧闭着,男人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细嫩的唇,舌尖将她的唇慢慢撬开…高挺的鼻尖和她的俏鼻摩擦着…被男人这样强势的攻城掠池,云倾缈十分抵触,可不论是她的拳打脚踢,还是她的奋力挣扎,打在他健硕雄厚的手臂或者胸膛上,都像击在铁板上,无异于以卵击石。
男人对她的一切反抗和挣扎都视而不见,毫无所觉,没有丁点要停下的迹象,云倾缈这样反倒弄疼了自己。
不行,她不能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欺负她,玩弄她,于是,豁出去的她用力咬向他的唇……。
她以为他会疼到立刻放开她的唇,因为她觉得自己真的己经用尽全力去咬他了。
可是他非但没有放开,还变本加厉的吸吮着她,将唇舌挤进她濡湿的嘴里…如入无人之境,肆意妄为。
可男人好像还想更近一步,下一刻,他一手圈住她纤细的上半身,然后抽出一只手往那羊脂玉般的胸前探去…胸前除了自己,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禁地,当下却被男人掌握住,打不过,逃不开的云倾缈,再一次不顾生命危险的对着嘴里的长舌狠狠的咬下去。
牙齿狠咬男人的舌,再趁他抽离的刹那间,右手用上毕生的力气一挥,往他近在咫尺的脸一甩:“啪”。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俩人的耳旁。
男人刚刚还沉浸在女孩的甜蜜中,手中的触感实愈加的让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的想在那停留,可他的心又对女孩细腰之下起了兴趣,正想往下探寻时…敏锐的他还是察觉到了危险,在女孩狠狠一咬的时候,他的长舌虽然及时的撤出了她的口…,可是舌尖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咬出血迹。
“嘶…”他飞快地离开她的唇,在他左脸贴上她右手的同时也立即钳制住她纤细的腕骨,好像下一刻就要把她细小的手腕给捏碎…。
这次不但成功的让男人的唇离开了她的嘴,还收了点利息,虽然那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脸上无关痛痒,可却实实在在的羞辱了他。
云倾缈知道接下来的自己肯定难逃一死,再说她无畏的挣扎对男人没有起到半点阻止的作用。
云倾缈索性放弃了反抗,她还是只能紧咬住唇,不让自己再痛叫出声,她知道自己己经挺不住。
明知道自己挺不住了,她还是要咬紧牙关挺住,再痛苦的折磨,她只要咬紧牙就行了,最惨的下场无非就是死!
痛苦的喊叫是懦夫的行为,何况她刚刚还打了他一巴掌。
如果她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弱小无助的可怜样,愤怒的男人可能会加倍对她实施蹂躏和羞辱。
与其被他没有尊严的戏弄和侮辱,云倾缈现在只求一死,虽然她到目前为止都还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舔着舌尖的血丝,低垂的蓝眸阴鸷又危险的首盯着云倾缈。
一手粗鲁地将她锁在他宽大结实的怀中,另一手把她的双腕定在她头顶上方。
忽然,男人松开他手中一掌可握的小腰,抬起蒲扇般的大手…就想往云倾缈嫩滑的小脸扇去,男人的举动本意是逼她求饶,可不知为什么,那抬起的大手却始终无法打下去。
她是自他有记忆以来,第一个打他的人,打的还是他的脸。
从三岁开始,他的脸,别说他父王母妃,就连当今的单于(皇上)都不敢打,今天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南方女孩打了!
她给了他毕生最大的耻辱,依他以往暴烈的脾气,他早该一掌杀了她的。
云倾缈恐惧的看着他举起的大手,魂不附体的那一刻又心如止水的闭上水眸。
他这一掌只要稍微使点力,就足以让她身首顷刻分离,看来她要带着这个谜团奔赴黄泉了。
男人紧盯着云倾缈紧闭着的眼睑,扇形般浓密卷翘的睫毛都害怕得一抖一抖,脸色煞白如雪。
可面对这样的状况,在生死攸关之时,她还是倔强的选择赴死,而不向他求饶,真是个犟种,性子比他的坐骑苍龙还要烈。
沉默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慢慢的,他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的从她绝美的五官瞟向她雪白的胴体。
刚才俩人的接触和挣扎把她裹身的毛毯踢落在地,如今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让人血脉贲张的极致诱惑。
不得不说,她虽不如他部落的那些女人一样高大丰满,她的身子也过于娇小,这样单薄的身子恐怕还孕育不了孩子。
但是,他却被她紧紧吸引住,不只是视线,还有那颗跳动的心,以及他一贯冷静自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自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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