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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真有宫殿吗

魔术师八键水明 著

穿越重生连载

书名:《冷宫真有宫殿吗》本书主角有李丞相裴书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魔术师八键水明”之本书精彩章节:我叫小尘是个假太这是我进宫以来最大的秘也是我随时会掉脑袋的催命我本以被发配到冷宫伺候废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毕传说废后裴氏善妒成被打入冷宫后就疯天天和井说可我到了之后才发传言都是放废后娘娘不仅没她过得比谁都舒她把冷宫改造成了菜园每天的烦恼是黄瓜长得不够丝瓜藤爬错了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尘把那条最肥的鲤鱼捞上今天...

主角:李丞相,裴书锦   更新:2025-11-06 00:5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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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尘子,是个假太监。这是我进宫以来最大的秘密,也是我随时会掉脑袋的催命符。

我本以为,被发配到冷宫伺候废后,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天。毕竟,传说中,

废后裴氏善妒成性,被打入冷宫后就疯了,天天和井说话。可我到了之后才发现,

传言都是放屁。废后娘娘不仅没疯,她过得比谁都舒坦。她把冷宫改造成了菜园子,

每天的烦恼是黄瓜长得不够直,丝瓜藤爬错了方向。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小尘子,去,

把那条最肥的鲤鱼捞上来,今天加餐。”我本以为我会在这里和她一起烂掉,直到有一天,

我把宫里听来的笑话讲给她听。我说:“娘娘,皇上为了充盈国库,新设了一个‘祈雨税’,

天不下雨,百姓就得交钱求雨。”她给黄瓜浇水的动作停了一下,头也没抬。“哦,

那告诉皇上,可以直接征‘风税’‘太阳税’和‘呼吸税’,来钱更快。

”我以为她是说气话。三天后,新任的国师上奏,说风、光、呼吸皆是上天恩赐,

需纳税以表虔诚。皇上龙颜大悦,当场采纳。那一刻,

我看着在田埂上因为多抓了一条蚯蚓而开心的废后娘娘,

后背的汗毛“唰”地一下全立起来了。这冷宫里住着的,不是疯子。是神仙。或者说,

是这大炎王朝,唯一一个清醒的人。1.我被发配冷宫,准备等死我叫小尘子。

净身进宫那天,负责检查的老太监手抖了一下。于是,我揣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成了一个假太监。这事儿要是捅出去,就是凌迟处死,诛九族。

所以我在宫里活得比谁都小心,脑袋恨不得天天掖在裤腰带里。可我还是出事了。

就因为给皇帝陛下端茶的时候,手滑了一下,茶水溅湿了他的龙袍一角。皇帝赵珩,

我们大炎朝公认的“天纵奇才”,当场发作。他没杀我,他说,杀了我太便宜我。

他要把我发配到冷宫,去伺候那个已经被他废掉的皇后,裴氏。整个皇宫都知道,

冷宫是活人的坟墓。而废后裴书锦,就是坟墓里那个最凶的厉鬼。有人说她疯了,

天天穿着大红的凤袍,抱着一块牌位又哭又笑。有人说她变得很可怕,之前送饭去的宫女,

被她抓着头发往墙上撞。我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袱,被两个大太监像拖死狗一样拖到冷宫门口。

那门上的铜锁,锈得能往下掉渣。“嘎吱”一声,门开了。

一股子陈年霉味混着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心里一凉,完了,今天就是我的死期。

我低着头,哆哆嗦嗦地走了进去。院子很大,但破败得厉害。杂草长得比我都高,

墙角结满了蜘蛛网。我壮着胆子喊了一声:“奴才小尘子,奉……奉皇上口谕,

前来伺候娘娘。”声音都在打颤。半天没回应。我心里更毛了。不会是上吊了吧?

我硬着头皮,往主殿那边走。越走近,我越闻到一股奇怪的香味。不是熏香,

倒像是……饭菜香?我绕过一个破败的影壁,愣住了。只见院子中央,

被人开出了一大片齐齐整整的菜地。黄瓜、豆角、番茄,长得绿油油的,上面还挂着水珠。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女人,正蹲在菜地边上,很认真地……给一条黄瓜绑绳子,

好让它往架子上爬。她身材纤细,侧脸的轮廓很柔和。一点都看不出是传说中那个疯婆子。

她好像没听见我的声音,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条黄瓜上。“跟你说了要往上长,

怎么就不听话呢?”她的声音很轻,很温和,像是在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我当时就傻了。

这……这就是废后?她没穿凤袍,没抱着牌位,更没有歇斯底里。她穿着最普通的衣服,

头发用一根木簪子松松地挽着,脸上甚至还有一点泥点子。岁月静好得……有点诡异。

我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终于弄好了那条黄手。

拍了拍手上的泥,站起来,这才看见我。她好像一点也不惊讶。那双眼睛很亮,很静,

静得像一潭深水。她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然后问:“新来的?”我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奴才小尘子,见过娘娘。奴才……奴才手脚笨,求娘娘饶命!”我把脑袋磕在地上,

等了半天,预想中的打骂都没有来。只听见她轻轻“嗯”了一声。“起来吧,正好,

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她顿了顿,指着不远处一个半死不活的小池塘。“去,

把里头那条最肥的红鲤鱼给我捞上来。”“记住,要最肥的那条,今晚加餐。”我抬起头,

彻底懵了。她脸上带着一点点笑意,不是疯狂,不是怨毒。而是一种……对晚饭充满期待的,

很纯粹的喜悦。我看着这满园的瓜果蔬菜,和这个不像废后的废后,第一次觉得,我的小命,

或许还能再多留几天。2.娘娘说,黄瓜要从小抓起我在冷宫安顿了下来。

这里只有我和废后娘娘,裴书锦。没有其他宫人,也没有管事太监。

皇帝好像已经彻底忘了这个地方。除了每个月会有人送来定量的米面粮油,

就再也没人踏足这里。我的工作很简单。挑水,劈柴,打扫,以及……帮娘娘种地。

娘娘对种地这件事,有一种近乎偏执的热情。她给每一颗番茄都起了名字,

每天都要跟它们说说话。她会为了豆角是该顺时针爬藤还是逆时针爬藤,思考整整一个下午。

我一开始以为她是真的疯了。一个曾经母仪天下的皇后,如今所有的心思都在一亩三分地上。

这不是疯了是什么?我试探过她。有一次,我一边帮她给黄瓜地除草,

一边状似无意地说起宫里的事。“娘娘,听说……听说皇上新封了一位贵妃,

是李丞相的千金。”搁在任何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身上,这都是足以让她发狂的消息。

可裴书锦只是“哦”了一声。她的注意力全在手里那根杂草上。

她小心翼翼地把草根从土里拔出来,然后对我说:“小尘子,你看。”“除草要除根,

不然春风吹又生,跟人的念想一样。”她说完,就把草扔到一边,继续去拔下一根。

仿佛我刚才说的,是谁家丢了一只猫一样的小事。我彻底没辙了。她好像给自己建了一个壳,

壳外面是皇权富贵,是恩怨情仇。壳里面,就只有她的菜园子。有一天,下了一场大雨。

我俩搬着凳子坐在屋檐下看雨。雨水顺着屋檐往下淌,形成一道水帘。

我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心里也跟着发堵。我不知道我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走出这个院子。

我也不知道我那个血海深仇,什么时候才能报。我叹了口气。旁边的裴书锦忽然开口了。

“小尘子,你觉得那根黄瓜,是不是长歪了?”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菜地里,

有一根刚冒出头的小黄瓜,不往天上长,偏要贴着地。我说:“可能是吧,不管它,

说不定也能长大。”她摇了摇头。“不行。”她站起来,冒着雨就冲进了菜地里。

我赶紧撑着伞跟过去。只见她蹲下去,用小木棍和细麻绳,

小心翼翼地把那根歪了的黄瓜扶正,固定在竹架上。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她却一点都不在意。弄完之后,她才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了。回到屋檐下,

我给她递了块干布。她擦着头发,对我说:“黄瓜要从小抓起。”“小的时候不管它,

由着它乱长,等它长大了,瓜都结结实实了,你再想去把它掰直,一用力,藤就断了。

”我听着这话,心里咯噔一下。她说的,真的是黄瓜吗?我偷偷看她,

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眼神清澈,看着雨帘,不知道在想什么。从那天起,

我再也不敢把她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疯女人了。这个女人,心里什么都明白。她不是疯了,

她只是不想玩了。3.皇上发明了“站班税”冷宫的日子,清苦,但也平静。

我和娘娘把菜园子打理得井井有条,甚至还养了几只鸡。每天听着鸡叫起床,

闻着瓜果香入睡,我都快忘了自己还在皇宫里,忘了自己身上还背着血海深仇。

我唯一和外界的联系,就是每个月来送补给的老太监,福安。

福安是我进宫时的一个远房同乡,对我还算照顾。每次来,他都会偷偷跟我说一些外面的事。

这些事,我都当成笑话,讲给娘娘听,给她解闷。只是我没想到,外面的世界,

已经变得这么好笑了。这天,福安又来了。他愁眉苦脸地告诉我,国库空了。去年北边大旱,

今年南边大涝,颗粒无收。赈灾的银子像流水一样花出去,国库已经能跑耗子了。皇帝陛下,

我们那位天纵奇才的赵珩,为了充盈国库,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他发明了一个新税种,

叫“站班税”。顾名思义,就是京城所有当官的,每天上朝站着,是要交钱的。按品级收费。

一品大员,站一个时辰,一百两。九品小官,站一个时辰,一两。美其名曰:“为国分忧,

寸土寸金”。意思是,你们站在金銮殿的地面上,每一寸都是龙气,不能白站。福安说完,

自己都乐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现在满朝文武怨声载道,几个老臣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我听完也觉得离谱。这不就是变着法儿地从官员口袋里抢钱吗?而且是明抢。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事儿当笑话讲给了裴书锦听。当时她正在很认真地挑鱼刺。

听完我的话,她夹鱼刺的动作都没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那他们躺着上朝不就行了?

”我一口汤差点喷出来。“娘娘,这……这怎么行?那可是金銮殿,躺着上朝,不成体统啊。

”她终于把鱼刺挑干净了,把一整块肥美的鱼肉放进嘴里,满足地眯了眯眼。

然后才慢悠悠地看着我。“体统值几个钱?”“站着要交钱,躺着又不要钱。是我的话,

我就带头躺下。”“只要躺下的人多了,体统不就改了吗?”她说得理所当然。

我却听出了一身冷汗。这话说得,太大逆不道了。但我又觉得,她说得好有道理。是啊,

法不责众,只要躺下的人多了,皇帝能把所有人都砍了吗?我没把她的话当真。毕竟,

谁敢在金銮殿上第一个躺下呢?那不成千古笑柄了。可我万万没想到。五天后,

福安又偷偷跑来找我,脸上表情跟见了鬼一样。他告诉我,真的有人躺下了。御史大夫,

周正,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儿,出了名的硬骨头。那天上朝,皇帝又在催缴“站班税”。

周大人颤颤巍巍地出列,说自己年纪大了,腿脚不好,站不住。然后,

在满朝文武惊恐的目光中,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枕头,慢悠悠地放在地上,脑袋一歪,

躺下了。他还很贴心地往边上挪了挪,给别人腾地方。皇帝当场就气炸了。可周正说,

陛下只规定了站着要交钱,可没说躺着也要交。他这一躺,算是钻了空子。

皇帝气得说不出话,因为这规矩是他自己定的。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二天,

又有几个年迈的老臣,带着枕头和凉席,在金銮殿上躺下了。他们说,站着费钱,躺着省钱,

还能养生。一时间,金銮殿上躺倒一片。“站班税”,就这么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福安走后,我看着正在给鸡喂食的裴书锦,心里跟打鼓一样。她还是那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可我知道,这个女人,就算人在这冷宫里,也能把整个朝堂,玩弄于股掌之间。

4.李丞相的“聪明才智”“站班税”的风波,最终以皇帝陛下灰头土脸地收回成命而告终。

但这事儿,让一个人很不爽。当朝丞相,李斯源。也就是新任贵妃的爹。

他被誉为“帝国的智囊”,皇帝陛下对他言听计从。据说,“站班税”这个天才的主意,

就是他给皇帝出的。如今主意黄了,李丞相觉得自己的脸被打肿了。

他认为是御史大夫周正那帮老顽固坏了他的好事。于是,他决定要找回场子。

他要用另一件大事,来证明自己的“聪明才智”。很快,机会就来了。黄河泛滥了。

连下了一个月的暴雨,下游几百个州县,一片汪洋。几百万灾民流离失所。消息传到京城,

朝野震动。皇帝急得嘴上都起了泡,天天在朝会上骂人。李丞相站了出来。

他拍着胸脯跟皇帝保证,自己有万全之策。他的策略很简单,

总结起来就四个字:“以工代赈”。听起来很高明,对吧?具体的做法是,他下令,

所有灾民,都必须去修建一座“镇河神祠”。祠堂要修得宏伟壮观,以此来感动河神,

平息水患。朝廷会发放粮食作为工钱。这样一来,灾民既有饭吃,又能为治水“出力”,

一举两得。这个主意,得到了皇帝的大力赞赏。夸李丞相真是“经天纬地之才”。

只有少数几个老臣提出异议,说当务之急是疏通河道,加固堤坝,修庙有什么用?

李丞相把眼一瞪。“尔等凡夫俗子,怎知天威浩荡?此乃敬神之举,心诚则灵!

”皇帝也觉得有道理。于是,一道圣旨下去,几十万灾民,不去救灾,全被拉去修庙了。

福安把这事告诉我的时候,脸上满是忧虑。“这不是胡闹吗?那河堤眼看就要决口了,

他们还在那儿和泥砌墙。”我也觉得这事儿荒唐得没边了。晚上,我把这事儿告诉了裴书锦。

她正在磨豆子,准备做豆腐。石磨一圈一圈地转,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她听完,

手上的动作都没停。“李斯源的脑子,大概跟他磨的这豆浆一样,都是水。

”我忍不住问:“娘娘,难道就没人能劝劝皇上吗?”她舀起一勺豆浆,吹了吹热气。“劝?

怎么劝?”“皇帝现在觉得李斯源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谁说李斯源不好,就是跟他过不去。

”“你跟一个饿了三天的人说,他手里的那个画出来的饼不能吃,你猜他会不会打你?

”我愣住了。这个比喻,太形象了。皇帝就是那个饿疯了的人,李丞相给他画了个大饼,

他信以为真。“那……那可怎么办?真要眼睁睁看着河堤决口吗?”我急了。她看了我一眼,

忽然笑了。“小尘子,你说,是鸭子会游泳,还是鸡会游泳?”我被她问得一头雾水。

“当然是鸭子了。”“那你说,是鸭子吃蝗虫厉害,还是鸡吃蝗虫厉害?”我更糊涂了。

“好像……也是鸭子吧。”“这就对了。”她把磨好的豆浆倒进锅里,开始生火。“水来了,

就该放鸭子。放一群鸡过去,除了当落汤鸡,还能干嘛?”“而且,

鸭子还能顺便把水里的蝗虫卵都给吃了,明年就不会有蝗灾。”“吃饱了的鸭子,还能卖钱,

正好充当灾民的收入。”“一举三得。”她轻描淡写地几句话,

在我脑子里却像炸开了一道惊雷。治水,养鸭,除蝗,赈灾。四个天大的难题,

被她用一群鸭子,轻轻松松地串在了一起。这……这是何等恐怖的智慧?

我看着眼前这个专心致志烧火的女人,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李斯源那点小聪明,在她面前,简直就像是萤火虫跟太阳比亮度。5.我,

成了娘娘的传声筒听完裴书锦的“养鸭治水论”,我一晚上都没睡着。

我脑子里反复回想着她说的每一句话。太简单了,又太高明了。

简单到像是一个农妇的经验之谈,高明到足以让整个朝廷的精英们羞愧至死。

我有一个强烈的冲动,我要把这个办法传出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几百万灾民,

给一个愚蠢的决定陪葬。可是,怎么传?我只是一个冷宫里的小太监,人微言轻。

直接说出去,没人会信,反而会暴露娘娘。我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御史大夫,周正。

就是那个第一个敢在金銮殿上躺下的老头儿。他是个硬骨头,也是个真正为民着想的好官。

而且,他现在因为“躺朝”事件,被皇帝罚在家闭门思过。他有时间,也有胆子。第二天,

我借着出宫倒夜香的机会,偷偷溜到了周府后门。我不敢暴露身份,

只能把写着“养鸭策”的匿名信,绑在一块石头上,扔进了院子里。做完这一切,

我心惊胆战地跑回了冷宫。一连好几天,我都坐立不安。我不知道周正会不会相信这封信,

更不知道他敢不敢把这个主意捅上去。这几天,裴书锦跟没事人一样。她做的豆腐成功了,

白白嫩嫩的。她很高兴,每天换着花样给我们做豆腐吃。麻婆豆腐,香煎豆腐,豆腐汤。

我吃得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她还乐此不疲。

她好像完全忘了自己曾经提出过一个足以安邦定国的计策。在她眼里,

这甚至还不如今天做的这板豆腐重要。转机出现在第五天。福安又来了,这一次,

他脸上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他告诉我,周正那个老头子,

不知道从哪儿得了一个“神启”。他拿着一块据说是“河神托梦”的龟甲,冲进了皇宫,

直接闯到了皇帝面前。龟甲上刻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大水起,巨鸭平”。周正说,

这是河神给的指示,要朝廷立刻征集百万只鸭子,放入黄河,方可平息水患。

这事儿听起来比修庙还离谱。皇帝本来想把周正拖出去砍了。但李丞相拦住了。李丞相说,

修庙是敬神,放鸭子也是敬神,既然都是敬神,不如一起做了,显得我们心更诚。

反正鸭子也不贵。皇帝觉得有道理,就同意了。于是,一道“征鸭令”下去。

整个大炎王朝的百姓都懵了。朝廷不征粮,不征兵,开始征鸭子了。一时间,

鸭子的价格飞涨。无数的鸭子被送往黄河灾区,浩浩荡荡的“鸭子大军”,就这么下水了。

奇迹发生了。鸭子们在水里玩得可欢了。它们不仅吃光了水里的害虫和蝗虫卵,

它们的粪便还成了天然的鱼饲料。更重要的是,鸭群的大规模活动,

竟然真的在一定程度上疏通了部分堵塞的河道。水位,真的开始缓缓下降了。半个月后,

暴雨停了。一场滔天水患,就这么被一群鸭子,给“吃”平了。消息传回京城,举国欢腾。

皇帝龙颜大悦,在庆功宴上,抱着李丞相,说他是“天赐祥瑞,国之栋梁”。

李丞相也喝多了,红着脸说,这都是陛下洪福齐天,感动了上苍。两个人商业互吹,

好不热闹。至于第一个提出“养鸭”的周正,只得了一个“忠心可嘉”的口头表扬,

连根鸭毛都没捞到。福安把这些当成宫廷趣闻讲给我听。我听完,心里五味杂陈。

我回到冷宫,看到裴书锦正在廊下,安安静静地看书。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

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那么安静,那么与世无争。可就是这个女人,在谈笑之间,

拯救了百万生民。而那个坐在龙椅上接受万民朝拜的皇帝,才是一个真正的窃贼。

我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娘娘,水患平了。”她“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离开书本。

过了一会儿,她才翻过一页书,淡淡地说了一句。“挺好,今年的鸭子,应该会便宜不少。

”6.禁军来踩了娘娘的菜地“养鸭治水”的成功,让李丞相的声望达到了顶峰。

他现在是皇帝面前第一号的红人。但李丞相本人,心里却有点犯嘀咕。

他总觉得这事儿有点邪门。他明明只是想讨好一下周正那帮老臣,顺水推舟同意了“放鸭”。

怎么这鸭子,还真把水给治了?这不科学。李丞相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最大的特点,

就是多疑。他觉得,这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这个高人,绝不可能是周正那个老顽固。

他把目光,投向了整个皇宫。他要找出那个在背后给他“上眼药”的人。很快,

他的调查就有了一点“眉目”。有小太监回报,说那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后,

最近好像有点不正常。她不好好吃朝廷发的补给,反而自己在院子里种菜养鸡。据说,

她还养了一池塘的鱼。这在李丞相看来,就很可疑了。一个废后,

不想着如何凄凄惨惨地博取同情,反而过起了田园生活?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怀疑,

那个“高人”,就藏在冷宫里。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冷宫那扇生锈的大门,

被人一脚踹开了。一群穿着铠甲,凶神恶煞的禁军冲了进来。为首的,是禁军副统领,

也是李丞相的小舅子,张彪。张彪一脸横肉,提着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奉丞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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