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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家的天使大人把我惯成废人漫画

青青爽文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青青爽文”的倾心著椎名真藤宫周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冰冷的雨水像是无数根细斜斜地扎在城市的皮肤傍晚六平日里还能听见几声孩童嬉笑的中央公此刻只剩下被雨雾模糊的长椅轮以及长椅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身藤宫周站在三十米外的香樟树握着伞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伞面不算足够遮住他半个身可裤脚还是被斜飘的雨丝浸得透冰凉的触感顺着小腿往上像某种无声的催他的目光越过雨落在那个女孩身上——椎名真这个名字在圣樱高中几乎等...

主角:椎名真,藤宫周   更新:2025-11-13 12:08: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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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像是无数根细针,斜斜地扎在城市的皮肤上。傍晚六点,

平日里还能听见几声孩童嬉笑的中央公园,此刻只剩下被雨雾模糊的长椅轮廓,

以及长椅上那个一动不动的身影。藤宫周站在三十米外的香樟树下,

握着伞柄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伞面不算小,足够遮住他半个身子,

可裤脚还是被斜飘的雨丝浸得透湿,冰凉的触感顺着小腿往上爬,像某种无声的催促。

他的目光越过雨帘,落在那个女孩身上——椎名真昼。

这个名字在圣樱高中几乎等同于“完美”的代名词。每次月考的榜首永远刻着她的名字,

开学典礼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时,声音清亮得像山涧的泉水;运动会上,

她穿着运动服奔跑的样子,

连隔壁班最挑剔的美术老师都忍不住多看几眼;更不用提那张被阳光吻过似的脸庞,

笑起来时左眼下方会有个浅浅的梨涡,礼貌又疏离地应对着周遭的善意与倾慕。可现在,

这位“完美天使”正坐在露天长椅上,校服外套的肩头已经湿透,深色的水渍像晕开的墨,

顺着衣料的纹路往下爬。她微微低着头,长发被雨水打湿,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露出的一小片皮肤在昏暗天色里白得近乎透明。藤宫周甚至能看到她下颌线绷得很紧,

肩膀偶尔会极轻微地颤动一下——那不是冷的,是哭了。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

上周在图书馆,他亲眼见过椎名真昼拒绝篮球队队长的告白,

当时她的表情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语气礼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距离感。这样的人,

也会有哭得不能自已的时候?“可能是跟男朋友吵架了吧。”藤宫周下意识地想。

学校里关于椎名真昼的绯闻从未断过,有人说她跟学生会会长走得近,

也有人看到她周末和隔壁校的学霸一起去书店,但她从未承认过任何一段关系。

雨势没有减小的意思。他往后退了半步,鞋底碾过湿漉漉的落叶,发出轻微的声响。

还是别多管闲事了,像椎名真昼这样的女生,身边从不缺关心她的人,

说不定下一秒就会有人打着伞来接她。他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平日里在学校遇见,

也只是点头之交,此刻冒冒失失走过去,只会显得尴尬。正要转身,

雨幕里忽然传来一声极轻的抽泣。很轻,几乎被雨声吞没,却精准地钻进藤宫周的耳朵里。

他顿住脚步,再次看向长椅。椎名真昼抬手抹了一把脸,大概是想擦掉眼泪,

却反而把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混在一起,弄得一塌糊涂。她的手指停在眼眶下方,微微蜷缩着,

像是在用力忍着什么。那一刻,藤宫周忽然想起小时候。

有一次他被高年级的学生抢了零花钱,躲在教学楼后的角落里哭,也是这样下雨的天气,

书包被淋湿,心里又怕又委屈。后来是隔壁班的女生把自己的伞塞给了他,

没说什么就跑开了。那把印着小熊图案的粉色雨伞,他一直用到小学毕业。“啧。

”他咂了下嘴,像是在嘲笑自己的多管闲事,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着长椅走去。

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掩盖了他靠近的脚步声。直到他站在长椅旁,

阴影将椎名真昼笼罩,她才像是受惊的小鹿般猛地抬起头。那双眼睛很漂亮,是浅棕色的,

此刻却盛满了水汽,睫毛湿漉漉地粘在一起,眼底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看到藤宫周,

她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像是被人撞见了不该看的秘密,下意识地想低下头。

“那个……”藤宫周的声音在雨声里显得有些闷,他把伞往她头顶倾斜了大半,

自己的半边肩膀暴露在雨里,“你在这儿做什么?下雨天,这样会感冒的。

”椎名真昼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她没有回答,反而抬起头,

透过雨丝看着藤宫周,声音带着哭后的沙哑:“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没什么,

”他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头,手指碰到被雨水打湿的头发,冰凉一片,

“就是看你一个人在这儿淋雨,觉得……不太好。这把伞你拿着,待会坐累了就回家吧,

不用还给我了。”他把伞柄往她手里塞。椎名真昼的手指很凉,触碰到他掌心时,

像一片雪花落在皮肤上。她迟疑了几秒,指尖蜷缩着握住了伞柄,

黑色的伞面在她手中微微晃动。藤宫周松了口气,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转身就走。

他没回头,也没再说什么,脚步匆匆地消失在雨幕里。直到那个背影彻底看不见了,

椎名真昼才缓缓抬起握着伞的手,伞面遮住了她的脸,只有一句极轻的“谢谢”,

消散在雨声里。第二天早上,藤宫周是被喉咙里的灼痛感弄醒的。他挣扎着坐起来,

脑袋昏沉得像灌了铅,浑身关节都在叫嚣着酸痛。摸了摸额头,烫得吓人。“该死。

”他低骂一声,想起昨晚冒雨跑回家的蠢事。早知道就不逞那个能了,现在好了,

病得连床都下不去。挣扎着穿好校服,他几乎是扶着墙挪到学校的。早读课上,

他趴在桌子上,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同桌兼死党安达拓斗用胳膊肘撞了撞他:“喂,

周,你昨晚干嘛去了?脸色差成这样,跟被扔进水里泡了一夜似的。

”藤宫周有气无力地把昨晚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安达拓斗听完,眼睛瞪得溜圆,

压低声音惊呼:“不是吧?你把伞给了椎名真昼?然后自己淋雨跑回来了?周,

你这是恋爱脑发作还是被门夹了?”“少废话。”藤宫周嗓子疼得厉害,说话都费劲,

“我就是看她一个人在那儿……不太好。”“不太好?”安达拓斗啧了两声,

用下巴指了指窗外,“你自己看看,人家可一点事都没有。”藤宫周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教学楼前的樱花树下,椎名真昼正站在那里,和几个女生说话。

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开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阳光透过樱花花瓣的缝隙落在她脸上,

连那浅浅的梨涡都看得清晰。她微微侧着头,听得很认真,偶尔点头回应,

笑容温和得像春日的风。哪里有半分淋雨生病的样子?简直比昨天更光彩照人了。“你看,

”安达拓斗撞了撞他的肩膀,“人家是天使,自带光环的,淋点雨算什么?倒是你,

凡人一个,逞英雄的下场就是躺板板。”藤宫周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头埋得更低了。

心里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不是生气,也不是后悔,就是觉得有点……微妙的不平衡。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他几乎是凭着意志力挪到公寓楼下的。电梯上升时,他靠在轿厢壁上,

闭着眼睛昏昏欲睡。直到“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他才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去。然后,

他愣住了。他家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椎名真昼。她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

袋子里露出一把黑色的伞柄——正是他昨天送出去的那把伞。看到藤宫周,

她明显也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了过来。“你……”藤宫周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你怎么在这儿?”椎名真昼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抬起手,

指尖几乎要碰到他的额头,又在半空中停住,转而问道:“你是不是发烧了?脸色好差。

”“与你无关,不用管。”藤宫周别过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

他从口袋里摸钥匙,手指却因为无力而抖个不停,钥匙好几次从指间滑落。“怎么会无关?

”椎名真昼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他从未听过的执拗,“要不是你把伞借给我,

你也不会淋雨生病。”“都说了和你没关系!”藤宫周有些烦躁,他不想欠任何人的人情,

尤其是这个看起来无懈可击的女生。他再次去够钥匙,却因为眼前一黑,

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踉跄了一下。预想中的摔倒没有到来。

一双微凉的手及时扶住了他的胳膊,力道不大,却很稳。椎名真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让我进去照顾你一下吧。”藤宫周想拒绝,

可喉咙里像是堵着一团火,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椎名真昼看他没再反抗,便扶着他,

用他手里的钥匙打开了门。门一打开,

一股混杂着泡面味、灰尘味和衣服汗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藤宫周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的公寓实在是乱得可以。沙发上堆着换下来的衣服,

茶几上散落着空饮料瓶和零食袋,地板上甚至能看到几团废纸,唯一还算干净的地方,

大概就是他那张勉强能躺下的床了。椎名真昼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像是被眼前的景象惊到了。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扶着藤宫周走到床边:“你先躺下,

换身干净的衣服。”藤宫周点点头,看着她转身走出房间,心里乱糟糟的。

直到听到隔壁传来开门声,他才猛地反应过来——她就住在隔壁?

那个看起来什么都井井有条的椎名真昼,竟然是自己的邻居?他挣扎着换了身睡衣,

刚躺下没多久,房门就被轻轻敲响了。椎名真昼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

上面放着一杯温水和几粒药片。“先把药吃了。”她把水杯递给他,“我煮了粥,

等你吃完药再喝。”藤宫周接过水杯,手指碰到她的指尖,还是那么凉。他低着头,

把药片咽下去,喉咙里的灼痛感稍微缓解了一些。椎名真昼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转身开始收拾房间。她动作很轻,把沙发上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

捡起地上的废纸扔进垃圾桶,又拿了块抹布,默默地擦着茶几。藤宫周躺在床上,

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这个在学校里被众星捧月的女生,

此刻却在他这个乱糟糟的房间里,像个老妈子一样收拾残局。“不用收拾了,我自己来就好。

”他低声说。椎名真昼没回头,继续擦着桌子:“你生病呢,好好躺着吧。看你这里乱的,

也不知道你平时是怎么住的。”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却没有丝毫嫌弃的意思。

藤宫周看着她的侧脸,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她发梢镀上一层金边,忽然觉得,

这样的椎名真昼,好像和学校里那个遥不可及的形象,有点不一样了。不知过了多久,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已经亮了灯。椎名真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

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听到他动了,便抬起头:“醒了?感觉好点了吗?”藤宫周点点头,

喉咙没那么疼了,头也清醒了些。他注意到房间干净了不少,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上,

茶几擦得锃亮,连空气里的味道都清新了许多。“粥在厨房温着,我去给你端过来。

”椎名真昼站起身,走出了房间。很快,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回来,还配了一小碟咸菜。

白粥熬得很稠,米粒开花,散发着淡淡的米香。藤宫周坐起身,接过碗,拿起勺子尝了一口。

温热的粥滑进胃里,带着一种熨帖的暖意。味道很简单,就是纯粹的米香,

却比他吃过的任何速食都要好吃。“好吃。”他忍不住说,抬头看向椎名真昼。

她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听到他的话,转过身,

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好吃就多吃点。”灯光落在她脸上,柔和了她的轮廓。

藤宫周忽然想起昨天在公园里,她哭得通红的眼睛。那个样子的她,

和现在这个安静温柔的她,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你……”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

“昨天为什么在公园里淋雨?”椎名真昼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望着窗外的夜色,声音低沉了许多:“与你无关。”又是这句话。

藤宫周心里那点刚刚升起的微妙感觉,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他低下头,默默地喝着粥,

没再说话。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有勺子碰到碗沿的轻微声响。过了好一会儿,

椎名真昼才转过身,语气缓和了些:“抱歉,我不是故意要凶你的。只是……有些事情,

不想让别人知道。”藤宫周抬起头,对上她的眼睛。那双浅棕色的眸子里,

似乎藏着很多他看不懂的情绪,像蒙着一层薄雾的湖。“我知道了。”他点点头,

“是我不该问。”椎名真昼没说话,走到床边,接过他手里的空碗:“你再休息会儿吧,

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我再过来看看你。”“不用了,我应该没事了。”藤宫周连忙说,

“已经很麻烦你了。”椎名真昼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端着碗离开了。门被轻轻带上,

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藤宫周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心里却不像之前那么平静了。

他想起她刚刚的表情,想起她那句“不想让别人知道”,忽然很好奇,

这个完美的“天使”背后,到底藏着怎样的故事。第二天早上,藤宫周醒来时,

感觉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他起床拉开窗帘,阳光刺眼,是个好天气。刚洗漱完,门铃就响了。

打开门,椎名真昼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便当盒。“我做了早餐,不介意的话,一起吃吧。

”她把便当盒递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不像昨天那么疏离了。藤宫周接过便当盒,

说了声“谢谢”。打开一看,里面是三明治和牛奶,简单却精致。“快进来吧,外面冷。

”他侧身让她进来。椎名真昼走进来,目光扫了一圈干净的房间,

点了点头:“看来你精神好多了。”“托你的福。”藤宫周挠了挠头,“昨天……谢谢你了。

”“不用谢。”椎名真昼在沙发上坐下,“毕竟你是因为我才生病的。”两人坐在沙发上,

默默地吃着早餐。气氛有些微妙的安静,却不尴尬。藤宫周偶尔偷偷看她一眼,

发现她吃三明治的样子都很优雅,小口小口地,不像自己狼吞虎咽。“对了,

”藤宫周忽然想起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上次在电梯里见过你一次,

”椎名真昼说,“只是当时你没注意到我。”藤宫周愣了一下,他对那次见面毫无印象。

大概是又熬夜打游戏,精神恍惚了。“原来如此。”他点点头。吃完早餐,

椎名真昼收拾好便当盒,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今天还要上学。”“嗯,路上小心。

”藤宫周送她到门口。椎名真昼走到门口,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那个……晚上放学,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再过来给你做点晚饭。”藤宫周愣了一下,

没想到她会主动提出来。他想拒绝,却看到她眼里似乎有一丝期待,

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好啊,”他笑了笑,“那就麻烦你了。

”椎名真昼似乎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看着她走进隔壁的门,藤宫周关上门,摸了摸鼻子,忽然觉得,

自己的生活好像要发生点什么变化了。那天放学,藤宫周回到家,刚打开门,

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他走到隔壁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门。门很快打开,

椎名真昼穿着家居服,围着围裙,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看到他,

她愣了一下:“你回来了?”“嗯,”藤宫周看着她,“我好像闻到香味了,

是不是做了什么好吃的?”椎名真昼的脸颊微微泛红,侧身让他进来:“快好了,

再等几分钟。”她的公寓和藤宫周的截然不同。干净、整洁,家具摆放得井井有条,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本书,阳台上种着绿植,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香。“你家真干净。

”藤宫周忍不住感叹。“还好吧,习惯了。”椎名真昼走进厨房,“你先在客厅坐会儿,

看看电视什么的。”藤宫周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厨房里她忙碌的背影,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很陌生,却不讨厌。没过多久,椎名真昼端着两盘菜出来,

还有一碗米饭,藤宫周接过碗筷时,指尖又一次触到了椎名真昼的手。

她的指尖总带着点凉意,像是刚从冷藏柜里拿出来的牛奶,和他掌心的温热形成奇妙的对比。

他低头扒了口饭,米粒颗颗分明,混着青菜的清爽和煎蛋的焦香,

简单的家常菜竟吃出了让人安心的味道。“没想到你这么会做饭。”他含着饭含糊地说,

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挽起袖子露出的小臂上。那里皮肤白皙,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

和她在学校里握笔时露出的样子没什么不同,

却又好像多了点什么——或许是围裙带子勒出的浅浅弧度,让她少了几分疏离,

多了点烟火气。椎名真昼正低头夹菜,闻言抬了抬眼皮:“独居久了,总会学两手。

总不能顿顿吃便利店吧?”她的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可藤宫周却忽然想起安达拓斗说过的话——椎名真昼的父母好像常年在国外,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住。他没接话,默默扒着饭。客厅的落地窗外,天色已经暗透了,

路灯的光晕透过玻璃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椎名真昼的公寓很安静,

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响,和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

这种安静和他自己那间总是充斥着游戏音效或外卖塑料袋摩擦声的屋子截然不同,

却奇异地不让人觉得压抑。“对了,”椎名真昼忽然开口,放下筷子,

“那把伞……我洗干净了,下次给你带过去。”“不用不用,”藤宫周连忙摆手,“送你了,

反正我家里还有一把。”他说的是实话,上次搬家时从储藏室翻出两把旧伞,

这把黑色的本来就是打算淘汰的,没想到派上了这种用场。

椎名真昼却皱了皱眉:“那怎么行?太贵重了。”“不贵重,就几十块钱的东西。

”藤宫周笑了笑,试图让她放宽心,“再说,你都给我做了两顿饭了,一把伞算什么?

就当是饭钱了。”她盯着他看了几秒,浅棕色的眸子里像是有微光在动,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饭钱不算,就当是还你人情了。”藤宫周没再反驳。

他发现椎名真昼虽然看起来温和,骨子里却有种执拗,尤其是在“欠人情”这件事上,

分得格外清楚。吃完饭,藤宫周主动提出洗碗,却被椎名真昼推出了厨房。“你还是病人,

老实坐着去。”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围裙带子在身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转身时带子随着动作轻轻晃了晃。藤宫周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

忽然觉得有点不真实。就在两天前,他还觉得椎名真昼是那种只存在于宣传栏照片里的人物,

遥不可及,可现在,他却坐在她家的沙发上,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洗洁精味道,

听着水流冲刷碗筷的声音。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几本书上,封面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外文,

看起来像是大学的专业教材。圣樱高中虽然是重点,但也不至于让高二学生啃这种书吧?

藤宫周拿起一本,指尖刚碰到书页,就听见厨房传来“哐当”一声轻响。他猛地抬头,

只见椎名真昼背对着他站在水槽边,手里拿着一个摔碎的盘子,碎片散落在地上。

她的肩膀微微耸动着,像是在发抖。“怎么了?”藤宫周立刻站起身走过去,“没伤到吧?

”椎名真昼没回头,声音闷闷的:“没事,就是手滑了。”他绕到她面前,

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眼眶红红的,像是又要哭了。地上的碎片闪着冷光,

其中一片溅到了她的脚边,离她的拖鞋只有几厘米。“别动,我来收拾。

”藤宫周连忙去拿扫帚,蹲下身时,看到她的手指在微微颤抖。他忽然想起昨天在公园里,

她也是这样,明明看起来很坚强,却会在某个瞬间露出脆弱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

”他忍不住问,声音放得很轻,“如果……如果你想说的话,我可以听。”椎名真昼低下头,

长发遮住了她的脸。过了很久,久到藤宫周以为她不会回答,

她才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我爸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藤宫周握着扫帚的手顿了顿,没说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他们说这个月又不回来了。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明明答应过我,这个生日会回来的……”原来昨天是她的生日?

藤宫周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在公园里淋雨哭泣的女孩,竟然是因为父母失约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每年生日,老妈都会提着蛋糕冲进他的房间,一边骂他懒虫一边逼他许愿,

那种吵吵闹闹的温暖,原来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拥有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

只能默默地把地上的碎片扫干净。椎名真昼站在原地,肩膀抖得更厉害了,却死死咬着嘴唇,

没让眼泪掉下来。“那个……”藤宫周把碎片倒进垃圾桶,转过身时,

看到她正用手背飞快地擦着眼角,“其实生日也不一定非要和爸妈一起过吧?像我,

每年生日都是跟安达他们去打游戏,也挺开心的。”椎名真昼抬起头,

眼睛红得像兔子:“不一样的。”“是不一样,”藤宫周挠了挠头,有点笨拙地说,

“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下次生日,我可以陪你过。请你吃蛋糕,或者打游戏都行。

”他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这话太唐突,尤其是在这种时候。可椎名真昼却愣住了,

看着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慢慢褪去了红意,嘴角甚至还微微勾起了一点弧度。

“谁要跟你一起过生日。”她别过头,语气却软了很多,“快去收拾你的东西,

我要关灯睡觉了。”藤宫周知道她这是原谅自己的唐突了,松了口气,连忙点头:“哦哦,

马上走。”他走到门口换鞋时,椎名真昼忽然叫住他:“藤宫。”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不是“喂”,也不是“你”,而是清晰的“藤宫”。藤宫周的心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转过身看着她。“明天……你想吃什么?”她问,声音还有点哑,却恢复了平时的平静。

“啊?”藤宫周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是在说晚饭,“都可以,我不挑的。

”椎名真昼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藤宫周走出她家,回到自己的公寓,关上门的瞬间,

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他靠在门板上,想起刚才她红着眼睛的样子,

还有那句软软的“谁要跟你一起过生日”,嘴角忍不住往上扬。也许,

这个“天使”也不是那么难接近。从那天起,

藤宫周的生活里多了一项固定日程——每天放学,去隔壁蹭饭。

椎名真昼似乎把给他做饭当成了某种责任,每天变着花样地做不同的菜,有时是咖喱饭,

有时是豚骨面,偶尔还会烤些小饼干当零食。藤宫周的公寓也渐渐有了变化。

他开始学着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篮,而不是堆在沙发上;茶几上的空瓶子会及时扔掉,

地板也会每周拖一次。椎名真昼每次来送便当,看到这些变化,都会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虽然嘴上还是会说“还是很乱”,但眼里的满意却藏不住。

安达拓斗很快发现了好友的不对劲。“周,你最近怎么回事?每天放学就不见人影,

叫你打游戏也不去,是不是谈恋爱了?”他在午休时凑过来,一脸八卦。“谈什么恋爱,

别瞎说。”藤宫周扒着饭,含糊地说。“那你天天往哪跑?”安达拓斗不依不饶,

“我看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皮肤都变亮了,肯定是有人照顾你。说,是不是哪个女生?

”藤宫周的脑海里下意识地浮现出椎名真昼系着围裙的样子,脸颊微微发烫:“想什么呢?

我就是……最近自己做饭吃,作息规律了点。”“你自己做饭?

”安达拓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能把泡面煮明白就不错了。

”藤宫周被噎了一下,没话说了。他总不能告诉安达,自己天天在椎名真昼家蹭饭吧?

这事要是传出去,估计全校男生能把他撕碎。正说着,教室后门传来一阵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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