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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皇帝囚爱

谢谢xxx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疯批皇帝囚爱讲述主角萧烬沈知鸢的爱恨纠作者“谢谢xxx”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冰冷的雨水混着泥灌进沈知鸢的口她趴在王府后墙的狗洞只差一只差一点就能出去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带着一丝诡异的笑“鸢你要去哪儿?”沈知鸢浑身僵完一切都完1冰冷的雨水砸在沈知鸢的背彻骨的寒意顺着湿透的衣衫渗入四肢百她已经感觉不到疼麻是此刻唯一的感泥泞包裹着她的手她拼命地往前后墙那个不起眼的狗洞就在眼自也就在眼身后有脚步声...

主角:萧烬,沈知鸢   更新:2025-10-30 18:3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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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混着泥浆,灌进沈知鸢的口鼻。她趴在王府后墙的狗洞边,只差一点,

只差一点就能出去了。身后传来一个幽幽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鸢鸢,

你要去哪儿?”沈知鸢浑身僵住。完了。一切都完了。1冰冷的雨水砸在沈知鸢的背上,

彻骨的寒意顺着湿透的衣衫渗入四肢百骸。她已经感觉不到疼了。麻木,是此刻唯一的感觉。

泥泞包裹着她的手指,她拼命地往前爬,后墙那个不起眼的狗洞就在眼前。自由,

也就在眼前。身后有脚步声传来,不疾不徐,像是闲庭信步的猎人,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沈知鸢的心脏骤然缩紧。她不敢回头。她加快了速度,指甲在湿滑的泥地里划出血痕。近了。

更近了。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洞口那片象征着希望的黑暗时,

一只皂靴踩在了她的手背上。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置喙的碾压。“鸢鸢。

”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情人间的呢喃,却让沈知鸢如坠冰窟。“你要去哪儿?

”沈知鸢趴在泥水里,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滞了。是萧烬。这座王府的主人,

将她囚禁于此的疯子。他缓缓蹲下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雨水顺着他俊美却苍白的面颊滑落,滴在她的脸上,冰得吓人。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

只有一种浓得化不开的偏执和失望。“我为你建了金屋,为你寻来天下奇珍,

你为什么还要跑?”沈知鸢看着他,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金屋?

那不过是一座华丽的囚笼。奇珍?她宁愿要最普通的药草,去救治那些需要她的人。

她是个大夫,她的世界应该在病患之间,在药香氤氲之中,而不是在这座冰冷的王府里,

做他一个人的金丝雀。萧烬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他嘴角的弧度加深,带着一丝残忍。

“看来,是我给你的东西还不够。”他松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来人。

”阴影里走出两个侍卫,面无表情地将沈知鸢从泥水里架起来。她浑身无力,

像个破败的木偶,被拖回了那个她逃离了无数次的院落。

“王爷……”沈知鸢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求你,放了我。

”萧烬没有理她。他走进那间被沈知鸢当成药房的屋子,

里面摆满了她费尽心血收集来的珍稀药材和医书。那是她的全部。“把这里的东西,都烧了。

”他轻描淡写地吩咐。沈知鸢的瞳孔猛地收缩,一股血气直冲头顶。“不要!

”她疯了一样挣扎起来,可侍卫的钳制像铁箍一样,让她动弹不得。“萧烬!你不能这么做!

那些是救命的药!”“救命?”萧烬转过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动作温柔得令人战栗。“我的鸢鸢,你只要救我一个人就够了。”“其他人,与你何干?

”火光,很快就在窗纸上跳跃起来。那些珍贵的古籍医典,那些千金难求的药材,

都在火焰中化为灰烬。噼里啪啦的燃烧声,像是沈知鸢心碎的声音。她眼睁睁地看着,

泪水混合着雨水,模糊了视线。世界在她眼前变成一片火红。

“不……”她发出一声绝望的悲鸣,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再次醒来时,

沈知鸢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锦被里。身上换了干净的衣服,伤口也被处理过,

但心口的空洞却无论如何也填不满。她坐起身,看向自己的脚踝。那里多了一根细细的金链。

链子的另一端,连着雕花精美的床柱。金链很长,足够她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却绝不可能踏出房门一步。萧烬就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把小巧的钥匙。

见她醒了,他站起身走过来。“醒了?”他坐在床边,伸手想摸她的额头。

沈知鸢猛地偏过头,避开了他的触碰。萧烬的手僵在半空,眼神暗了下去。但他没有发怒,

只是收回了手,将那把钥匙放在她的枕边。“这是锁的钥匙。

”沈知“鸢的心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他要放了她?“只要你乖乖的,不再想着离开,

这把钥匙就一直放在这里。”萧烬的声音很柔。“但如果你再有下一次……”他顿了顿,

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或许,

是打断你的腿。”“又或许,是让你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的话语像毒蛇,

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不寒而栗。沈知鸢死死地咬着下唇,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她知道,

他不是在开玩笑。这个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接下来的日子,沈知鸢彻底被禁足了。

她被锁在这间屋子里,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萧烬每天都会来看她,陪她用膳,

给她讲外面的趣事,仿佛他们是一对最恩爱的夫妻。可沈知鸢只觉得窒息。他的温柔,

比任何酷刑都让她感到恐惧。她不再挣扎,不再反抗,每天只是安静地坐在窗前,

看着外面四四方方的天空。萧烬似乎很满意她的顺从。他开始允许一些下人进来伺候她,

但那些人的眼睛,都像是长在他身上的监视器。沈知鸢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

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她开始伪装。伪装成一个真正被驯服的金丝雀。她对他笑,为他弹琴,

甚至在他批阅公文时,为他研墨。萧烬眼中的偏执渐渐被满足感取代。他放松了警惕。

沈知鸢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彻底逃离这里的机会。这天,

王府里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当朝太子,萧烬的兄长,萧澈。萧烬在书房接待了他,

沈知鸢作为“乖巧”的侍妾,被允许在一旁伺候。她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给两人添茶,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皇弟近来气色似乎好了不少。”萧澈端起茶杯,状似无意地说道。

萧烬淡淡一笑:“多谢皇兄挂心,不过是些旧疾,并无大碍。”沈知鸢的眼角余光瞥见,

萧烬在说这话时,端着茶杯的手,有了一丝极其轻微的颤抖。这个细节,

被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她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眸,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萧烬的身体,

有问题。这或许,就是她的机会。2太子萧澈的到访,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

在沈知鸢心中激起层层涟漪。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小心谨慎,将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

她温顺,乖巧,甚至在萧烬偶尔流露出病态的占有欲时,也只是微微垂下眼帘,

露出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萧烬对她的变化极为满意。他开始带着她走出那间屋子,

在王府的花园里散步。金色的锁链依旧系在她的脚踝上,

清脆的撞击声是这片静谧中最刺耳的音符。沈知鸢却仿佛毫无所觉。她的注意力,

全都放在了观察萧烬上。他的手,确实会不自觉地颤抖。尤其是在他情绪波动,

或者处理繁重公务之后。而且,他的脸色总是带着一种不正常的苍白,唇色也比常人要淡。

作为一名大夫,无数种可能性在沈知鸢的脑海中闪过。是慢性毒素?还是某种隐疾?

她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为他诊脉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夜里,外面电闪雷鸣,

下起了倾盆大雨。萧烬似乎格外畏惧这样的天气,他早早地就回了房,

将沈知鸢紧紧地搂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宁。

沈知鸢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和微微的颤抖。“王爷,是做了噩梦吗?”她轻声问道,

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萧烬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沈知鸢心中一动。就是现在。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装作要为他擦汗的样子,手指却悄然搭上了他手腕的脉门。那一瞬间,萧烬的身体猛地一僵。

他睁开眼,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警惕和杀意。“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冰冷,

不带一丝温度。沈知鸢的心脏狂跳起来,但脸上却故作茫然和委屈。

“我……我看王爷很不舒服,想为您探探脉象……我忘了,我的医书都被烧了,

我已经不是大夫了。”她说着,眼圈慢慢红了,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

极大地取悦了萧烬。他眼中的杀意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怜惜和自得。是啊,

她的翅膀已经被他亲手折断,她所有的依仗都已经被他焚毁。她现在,

只是一个需要依附他才能生存的弱女子。还能翻出什么风浪?萧烬的戒心放了下来。

他重新闭上眼睛,语气缓和了许多。“本王没事,睡吧。”沈知鸢顺从地“哦”了一声,

乖乖地躺了回去。但她的内心,却掀起了滔天巨浪。刚刚那短短一瞬间的接触,

已经足够她判断出很多东西。萧烬的脉象,沉、细、涩,且极为微弱。这不是中毒,

也不是普通的疾病。这是一种极其罕见的寒症,名为“蚀骨寒”。这种病,

会从骨髓深处散发出寒气,侵蚀五脏六腑,患者会时常感到刺骨的寒冷和无力,

最终在无尽的痛苦中被活活“冻”死。更重要的是,这种病,无药可解。

只能靠一种至阳至刚的药材,日日煎服,才能勉强压制。而那种药材,名为“赤阳草”。

沈知鸢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她想起被烧毁的那些药材里,

就有她好不容易才寻来的一株赤阳草。原来,他囚禁她,不仅仅是因为那病态的占有欲。

更是因为,他需要她。需要她这个唯一知道如何用赤阳草为他续命的大夫。这个发现,

让沈知鸢感到一阵恶寒,但也让她看到了一线生机。既然他需要她,

那她就有了和他谈判的资本。她不能再坐以待毙。她必须主动出击。第二天,

沈知鸢一反常态。她没有吃饭,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萧烬来看她时,

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怎么不吃饭?”他皱起眉头。沈知鸢抬起头,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声音沙哑。“王爷,我想看医书。”萧烬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我以为你已经认清自己的身份了。”“我认清了。”沈知鸢直视着他,毫不畏惧,

“我是你的阶下囚,是你养的金丝雀,但在此之前,我是一个大夫。”她的目光灼灼,

带着一种萧烬从未见过的坚定。“王爷的‘蚀骨寒’,已经快压制不住了吧?”一句话,

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萧烬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猛地掐住沈知鸢的脖子,

将她抵在墙上。“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窒息感传来,

沈知鸢的脸涨得通红,但她没有挣扎,只是用那双清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放……放眼天下,除了我,再也……再也没有人能救你了。

”她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萧烬的手指越收越紧。他恨透了这种被人看穿,

被人拿捏的感觉。他想杀了她。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叫嚣。可他不能。他能感觉到,

体内的寒气正在蠢蠢欲动,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让他不寒而栗。他需要她。

他比任何时候都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最终,他还是缓缓松开了手。沈知鸢瘫软在地,

剧烈地咳嗽起来。萧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不甘,

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你想要什么?”他问。沈知鸢抬起头,

嘴角勾起一抹苍白的笑容。“我想要的,很简单。”“我要医书,要药材,

要一间属于我自己的药房。”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还有,解开我脚上的链子。

”3萧烬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解开链子?这个女人,竟然敢跟他提条件。

她以为拿捏住了他的命,就可以为所欲为吗?一股暴戾的情绪在他胸中翻涌,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再次伸出手,掐断她纤细的脖颈。可沈知鸢的眼神,却异常平静。

那是一种看透生死的平静,仿佛笃定了他不敢动手。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硝烟。许久,萧烬缓缓地笑了。那笑容冰冷而诡异,让沈知鸢背脊发凉。

“好。”他吐出一个字。“我答应你。”他从怀里拿出那把小巧的钥匙,

扔在了沈知鸢的面前。“医书和药材,明天会有人给你送来。王府西侧的揽月阁,

以后就是你的药房。”他转身向外走去。“但你最好记住,沈知鸢。”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带着浓浓的警告。“你的命,现在和本王连在一起。我若死了,你也别想活。

”门被重重地关上。沈知鸢看着地上的钥匙,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瘫坐在地。她赢了。

至少,赢了这第一步。她捡起钥匙,颤抖着打开了脚踝上的金锁。

当那根束缚了她数月的链子从脚上脱落时,沈知鸢几乎要落下泪来。久违的自由感,

让她贪婪地活动着自己的脚踝。虽然,这自由,仅仅局限于这座王府之内。第二天,

萧烬果然兑现了他的承诺。一箱箱的医书被抬了进来,其中不乏早已失传的孤本。

各种珍稀的药材也堆满了半个房间,甚至还有一株品相极佳的赤阳草。

揽月阁也被收拾得干干净净,里面添置了全新的药柜和炼药器具。沈知鸢看着这一切,

心中没有半分喜悦,只有愈发沉重的警惕。萧烬给得越多,图谋的就越大。

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人。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心甘情愿地为他续命。

沈知鸢没有浪费时间。她立刻投入到了对“蚀骨寒”的研究中。她将自己关在揽月阁,

日以继夜地翻阅古籍,调配药方。她必须尽快找到压制寒症的方法,这不仅是为了萧烬的命,

更是为了她自己的筹码。萧烬没有来打扰她。他只是每天派人送来饭菜,

偶尔会站在揽月阁外,远远地看上一眼。他看着那个在药香中忙碌的身影,眼神晦暗不明。

他给了她想要的自由,但同时也布下了一张更大的网。整座王府,都是他的囚笼。揽月阁,

不过是笼中之笼。他要让她沉浸在研究医术的假象中,让她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权。然后,

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再将她所有的希望,彻底击碎。这天,沈知鸢正在专心致志地研磨药材,

一个侍女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沈姑娘,王爷让奴婢给您送来的参汤。”沈知鸢头也没抬。

“放那吧。”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药方,根本没心思喝什么参汤。侍女将汤碗放下,

却没有立刻离开。她犹豫了一下,压低了声音。“沈姑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知鸢的动作一顿,抬起头看向她。这个侍女叫小翠,是新调来伺候她的,

平日里沉默寡言,今天却一反常态。“你说。”小翠紧张地绞着衣角,飞快地看了看门外,

确定没人后,才凑到沈知鸢耳边。“姑娘,您千万要小心王爷。”“他……他不是好人。

”沈知鸢心中冷笑。这还用她说?“怎么了?”她不动声色地问。小翠的脸色发白,

声音都在发抖。“王府里之前也有一位姑娘,是前朝的公主,被王爷带了回来。

”“王爷一开始对她也很好,可是后来……后来那位公主想要逃跑,被抓了回来。

”小翠深吸一口气,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画面。“王爷……王爷当着所有下人的面,

亲手打断了她的双腿。”“他说,这样,她就再也跑不掉了。”沈知鸢的心猛地一沉。

“那位公主,后来呢?”小翠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恐惧。“不知道。从那以后,

就再也没人见过她了。有人说……被王爷秘密处死了,埋在了后花园的槐树下。

”一阵寒意从沈知鸢的脚底升起,瞬间传遍全身。她知道萧烬残忍,

却没想到他竟残忍到如此地步。打断双腿……她想起了萧烬在她耳边说过的话。原来,

那不是威胁,而是他真的会做出来的事。“姑娘,您千万别想着逃跑,

王爷他……他是个疯子!”小翠说完,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匆匆行了一礼,

便慌张地退了出去。沈知鸢独自站在药房里,久久没有动弹。窗外的阳光明明很暖,

她却觉得浑身冰冷。她不能逃。至少,不能用这么愚蠢的方式。硬碰硬,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必须找到萧烬的弱点。一个能让他万劫不复的弱点。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那株赤阳草上。

赤阳草,至阳至刚,能压制蚀骨寒。但古籍的角落里,曾有一行极小的注解。

——若与‘九阴花’同用,则阳极生阴,至阳化至毒,三日之内,神仙难救。沈知鸢的呼吸,

陡然急促起来。九阴花。一种生长在极阴之地的毒花。她曾经在一本游记中看到过,

京城西郊的断魂崖下,就有这种花。一个大胆而疯狂的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形。她要救他,

也要杀他。她要用最高明的医术,为他织就一个最甜蜜的死亡陷阱。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一个侍卫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沈姑娘,不好了!

王爷……王爷他吐血了!”4沈知鸢的心猛地一跳,但脸上却丝毫没有表露出来。

她放下手中的药杵,抓起早就准备好的针包,快步跟着侍卫往外走。“什么时候的事?

除了吐血,还有什么症状?”她的声音冷静得不像话,仿佛在处理一个最普通的病人。

侍卫一边引路,一边焦急地回答:“就在刚才,王爷正在和几位将军议事,

突然就……脸色煞白,然后就吐了口黑血,现在已经昏迷不醒了!”黑血?

沈知鸢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蚀骨寒只会让身体机能衰竭,并不会导致吐血,更何况是黑血。

情况有变。当她赶到书房时,里面已经乱成一团。几位身披铠甲的将军围在床边,神色凝重,

府里的管家急得满头大汗。萧烬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灰败,

唇边还残留着一丝暗黑色的血迹。沈知”鸢拨开人群,快步走到床前。她没有丝毫犹豫,

立刻伸手搭上了萧烬的脉搏。脉象杂乱无章,时而急促如奔马,时而微弱如游丝。

这不是蚀骨寒发作的迹象。这是中毒!“都让开!”沈知鸢冷喝一声,

强大的气场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她从针包里抽出数根银针,手法快如闪电,

精准地刺入萧烬胸口的几处大穴。“管家,立刻去准备一盆清水,还有烈酒和干净的布巾!

”“张将军,麻烦你守住门口,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出入!”她有条不紊地发号施令,

原本慌乱的众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立刻行动起来。沈知鸢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必须先用银针封住毒素的蔓延,为自己争取时间。这毒,下得极其刁钻。

它不是直接攻击心脉,而是引动了萧烬体内的寒气,让寒毒与外来之毒相互冲撞,

从而在短时间内摧毁他的五脏六腑。下毒的人,不仅狠毒,而且对萧烬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

会是谁?太子萧澈?还是朝中其他与萧烬为敌的势力?沈知鸢的脑中飞速运转,

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清水和烈酒很快被送了过来。她用烈酒消毒了匕首,

没有丝毫犹豫,划开了萧烬的手指。黑色的毒血立刻涌了出来,滴入清水中,

迅速将一盆清水染成了墨色。书房里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看着那个跪在床边,神情专注的女子。她明明身形纤弱,

此刻却散发出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换了三盆水之后,

从萧烬指尖流出的血,终于恢复了正常的红色。沈知鸢松了一口气,整个人几乎要虚脱。

她拔掉萧烬身上的银针,又开了一副解毒清热的方子,交给管家立刻去煎。做完这一切,

她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湿透。“沈姑娘,王爷他……”一位将军忍不住开口问道。

沈知鸢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命是保住了,但毒素还没有完全清除,什么时候能醒来,

还不好说。”她的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每一个人。“王爷中毒,绝非偶然。

”“在王爷醒来之前,今天在书房议事的所有人,以及接触过王爷饮食的下人,

全都不准离开王府,必须接受盘查。”她的语气不容置喙,带着一种天然的威严。

几位将军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他们都是萧烬的心腹,

自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一切都听沈姑娘的安排。”为首的张将军沉声说道。

沈知鸢点了点头,随即看向一直站在角落,脸色发白的管家。“今天王爷的饮食,

都是谁经手的?”管家吓得腿一软,差点跪下。“回……回姑娘,王爷今日只用了早膳,

还有……还有您之前让厨房炖的汤,都是由小厨房的李四负责的。”沈知鸢的瞳孔微微一缩。

她让炖的汤?不可能。她根本没有让厨房炖过什么汤。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心中闪过。

是有人在嫁祸她!“带我去小厨房。”她冷冷地说道。小厨房里,一片狼藉。

那个叫李四的厨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一把刀插在他的心口。畏罪自杀?不。

沈知“鸢一眼就看出了不对劲。厨子握刀的手势是反的,而且伤口的角度也说明,

这绝对不是自杀,而是他杀。有人杀人灭口。线索,在这里断了。沈知鸢站在血泊前,

脸色冰冷。好一招一石二鸟。既毒害了萧烬,

又将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她这个“前朝妖女”的头上。一旦萧烬死了,

她就是第一个要陪葬的人。就算萧烬没死,一个“意图毒杀亲王”的罪名,

也足够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对方的算计,不可谓不毒。她回到书房,萧烬依旧在昏迷中。

她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这个囚禁她,折磨她,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

此刻却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必须醒过来。只有他醒过来,她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也只有他活着,她那个“以毒攻毒”的计划,才能继续实施。沈知鸢深吸一口气,

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里面,是她用自己的一滴心头血,

融合了数十种珍贵药材炼制而成的药丸。这是她为自己准备的,最后的保命手段。原本,

她是想在最关键的时候,用它来换取逃离的机会。但现在,她不得不提前用掉了。

她捏开萧烬的嘴,将药丸送了进去。药丸入口即化,顺着他的喉咙滑入腹中。

沈知”鸢做完这一切,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仿佛凝固了。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

手指终于轻轻地动了一下。5萧烬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

是沈知鸢那张清丽却毫无血色的脸。她瘦了。这是他醒来后的第一个念头。“你醒了。

”沈知鸢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喜怒。萧烬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

胸口还隐隐作痛。“我……怎么了?”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中毒了。

”沈知鸢言简意赅,“有人想杀了你,顺便嫁祸给我。”她将小厨房发生的事情,

以及自己的推断,简单地说了一遍。萧烬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不是傻子,

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有人在他的王府里安插了棋子,并且算准了他对沈知鸢的在意,

布下了这个恶毒的连环计。如果不是沈知鸢恰好懂医术,恐怕现在他们两个,

都已经是尸体了。“是谁?”萧烬的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杀气四溢。“不清楚,

线索在厨子那里就断了。”沈知鸢摇了摇头。“不过,下毒之人对你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

知道用什么毒才能引动你体内的寒气。”她顿了顿,

意有所指地说道:“能知道你身患‘蚀骨寒’这种隐疾的人,恐怕不多吧?

”萧烬的目光沉了下来。知道他身患“蚀骨寒”的,除了已经过世的母妃和太医,

就只剩下……当今的皇帝,和太子萧澈。皇帝年迈,早已不问朝政。那么,最有可能的,

就是他那位一向以“仁德”著称的皇兄。萧烬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和冰冷。果然,生在皇家,

就没有真正的兄弟亲情。他挣扎着坐起身,沈知鸢立刻上前,扶住了他。她的手很凉,

触碰到他皮肤的时候,让他不由得一颤。“你救了我。”萧烬看着她,眼神复杂。

“我只是在自救。”沈知鸢抽回手,语气疏离,“你若是死了,我就是第一个陪葬的。

”萧烬没有反驳。他知道她说的是事实。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却有些不舒服。

他宁愿她是因为担心他,才救他的。“不管怎么说,你这次有功。”萧烬靠在床头,

恢复了几分王爷的威严。“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沈知鸢抬起眼,静静地看着他。

“我想要出府。”萧烬的脸色瞬间又沉了下去。“除了这个。”“那就没有了。

”沈知鸢垂下眼帘,不再看他。房间里的气氛再次变得压抑。萧烬死死地盯着她,这个女人,

永远都在想着离开他。哪怕是救了他的命,所求的,依旧是自由。一股无名火在他心中升起。

他真想不管不顾地再次将她锁起来,让她再也见不到外面的天光。

可是……他看了一眼自己依旧有些无力的手。这次中毒,虽然被救了回来,

但体内的寒气却被彻底引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汹涌。他现在,比任何时候都需要她。

“可以。”萧烬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沈知鸢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敢置信。

他竟然答应了?“我可以让你出府。”萧烬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

“但是,是陪我一起出府。”沈知鸢的希望瞬间破灭。这和不出府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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