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冲刷着诊疗室的落地窗，沈清歌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林晚。
这个永远妆容精致的女强人此刻像被雨淋湿的蝴蝶，睫毛膏晕染成黑色的泪痕。
**"沈医生相信永恒的爱吗？
"林晚忽然开口，指尖摩挲着腕间的疤痕。
三个月前她吞下三十粒安眠药时，也是这样的暴雨天。
沈清歌的钢笔在病历本上洇出墨点，父亲举着皮带的身影在记忆里闪现。
"我更相信瞬息的光亮。
"她摘下金丝眼镜，露出眼尾淡粉的旧疤。
惊雷炸响的瞬间，林晚突然拽住她的白大褂。
昂贵的丝绸衬衫擦过诊疗床，消毒水与晚香玉的气息在雨声里纠缠。
沈清歌的听诊器贴在对方剧烈起伏的心口，听见自己同样失控的心跳。
"你在发抖。
"林晚的指尖抚上她后颈，那里有烟头烫伤的旧痕。
二十七年来第一次，沈清歌放任自己陷进某个温暖的怀抱。
窗外梧桐树在风雨中摇晃，满地破碎的霓虹倒影里，她们数着彼此伤痕的形状。
诊疗床边的警报器突然嗡鸣，林晚母亲又在监护室病危。
沈清歌看着女人迅速披上盔甲的背影，忽然抓住她冰凉的手腕："今晚十点，银杏大道197号。
"她将备用钥匙塞进对方掌心，白大褂口袋里躺着刚被撕碎的强迫症诊疗方案。
**急诊室消毒水的气味渗入梦境，林晚看见十八岁的自己站在落地镜前。
母亲握着戒尺量她腰围，镜中倒映着被倒进马桶的生日蛋糕。
那个说会带她私奔的舞蹈老师，此刻正在楼下和母亲签保密协议。
**"林总监？
"护士的声音刺破回忆。
林晚睁开眼时，输液管正将冰冷液体注入静脉。
三个月前撞见未婚妻与堂弟在试衣间纠缠的画面突然闪现，耳边响起母亲在病房里的冷笑："这种底层爬上来的Beta，本来就不配进林家。
"监护仪发出规律滴答声，她摸到枕头下藏着的玻璃药瓶。
订婚宴那晚她就是用这种抗抑郁药混着红酒吞服，却在濒死时想起Omega父亲临终前被锁在阁楼的模样。
"您已经第三次弄坏监测手环了。
"清冷声音从门口传来，沈清歌白大褂下露出墨绿旗袍滚边。
她将碎成两半的电子手环放在床头，金属外壳折射着林晚腕间未愈的咬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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