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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卖三明治挣钱吗

喜欢涮涮辣的费切尔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早晨卖三明治挣钱吗》是作者“喜欢涮涮辣的费切尔”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沈默林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他每天凌晨三点准时出现在便利只为买同一款三明收银员女孩总偷偷把临期商品换成新鲜直到某天监控显他走到街角将三明治轻轻放在流浪猫面而女孩不知道的是——那只是她一年前车祸死去的恋---凌晨三点零七卷帘门哗啦一声被推上去的声像一块粗糙的砂在寂静的夜里打磨着林晚昏沉的神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抬起视线越过空荡荡的货投向门他来依旧是那件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薄...

主角:沈默,林晚   更新:2025-11-09 19: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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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凌晨三点准时出现在便利店,只为买同一款三明治。

收银员女孩总偷偷把临期商品换成新鲜的。直到某天监控显示,

他走到街角将三明治轻轻放在流浪猫面前。而女孩不知道的是——那只猫,

是她一年前车祸死去的恋人。---凌晨三点零七分,卷帘门哗啦一声被推上去的声音,

像一块粗糙的砂纸,在寂静的夜里打磨着林晚昏沉的神经。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抬起头,

视线越过空荡荡的货架,投向门口。他来了。依旧是那件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薄夹克,

在这个初秋的深夜显得过分单薄。肩膀微微内扣着,像是承载着什么看不见的重量。

步伐很轻,带着一种刻意收敛的存在感,径直走向冷鲜柜。

林晚的手指在收银台下面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指尖抵着冰凉的掌心。她看着他的背影,

清瘦,甚至有些嶙峋,在节能灯惨白的光线下,像一道模糊的剪影。他打开冷柜玻璃门,

白色冷气倏地溢出又散开,然后,准确无误地拿出了那个固定位置的金枪鱼鸡蛋三明治。

和过去连续四十三个夜晚一样。他走到收银台前,将三明治轻轻放在台面上,

几乎没有发出声音。然后是从裤兜里掏出几张被揉得有些发皱的零钱,摊开,捋平,

沉默地递过来。“六块。”林晚接过钱,声音放得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这凝固的时光。

她能闻到他身上沾染的、属于夜晚的清冷空气的味道,

还有一丝极淡的、若有若无的……像是旧纸张或者灰尘的气息。他从不与她对视,

只是极轻微地点一下头,算是回应。拿起用塑料袋装好的三明治,转身,推开沉重的玻璃门,

融入门外那片沉甸甸的黑暗里。脚步声在空旷的街面上渐行渐远,最终被夜晚彻底吞没。

林晚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才缓缓吐出一口憋了很久的气。她低头,

看着收银机里那几张被抚平的纸币,心里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过于沉重的疲惫,还有一种近乎固执的规律性,

让她无法简单地将他归为“奇怪的顾客”。她想起大概一个多月前,

自己第一次在夜班时注意到三明治的日期。那天凌晨,他也是这样买走了一个。等他离开后,

林晚整理冷柜,发现剩下的几个金枪鱼三明治,生产日期都是前天,

再过几个小时就要过期了。鬼使神差地,她将那几个临期的都挑了出来,

换上了当天下午刚配送来的新鲜货品,把最新的一个,放在了那个他习惯拿取的位置。

第二天,第三天……她一直这么做。像在进行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仪式。她告诉自己,

这只是为了避免浪费,毕竟临期商品最终也是要报废的。但内心深处,她明白不是这样。

她只是觉得,那个在凌晨三点独自出现的男人,

不应该只得到一个即将过期的、带着隔夜冷气味道的三明治。

这点微不足道的、偷偷摸摸的“新鲜”,是她能给予的、仅有的、不合时宜的善意。

白班同事偶尔会打趣:“晚晚,咱们店那个金枪鱼三明治最近走得挺快啊,你夜班功劳不小。

”林晚只是含糊地应一声,心脏却悄悄漏跳一拍。直到那天,轮到店长值夜班盘点。

店长是个四十岁左右、精明干练的女人,对成本极其敏感。她清点冷鲜食品时,

皱着眉“咦”了一声:“小林,这批金枪鱼三明治不是今天下午刚来的吗?

怎么感觉少了几个?昨天剩下的临期品好像也没见着?”林晚正在整理货架的手猛地一僵,

后背瞬间沁出一层薄汗。她强作镇定地转过身:“可能……可能是昨天白班卖得好吧?

临期的,我……我按规矩报废处理了。”店长看了她一眼,没再追问,

只是嘀咕了一句:“报废记录记得及时做。”但那眼神里的探究,让林晚一晚上都心神不宁。

这件事像一根刺,扎进了她原本只是带着些许同情和好奇的平静心湖。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疑虑开始滋生。他为什么每天都要在凌晨三点来买同一个三明治?

真的只是自己吃吗?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几天后的夜班,

交接时正好遇到来检修设备的片区经理。经理随口提起,几家店最近都在升级安防系统,

新增了几个高清摄像头,包括后门和街角。林晚心里一动。又是一个凌晨三点。他准时出现,

完成那套沉默的流程后,推门离开。玻璃门晃动着,映出林晚有些苍白的脸。

她看着他的背影,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直跳,像擂鼓一样。等那身影消失在街角,

她深吸一口气,手指微微颤抖着,移动鼠标,点开了电脑屏幕上的监控软件界面。

屏幕上分割出十几个小窗口,覆盖了店内店外各个角度。

她找到对着店门右侧街道的那个摄像头画面,将时间轴往回拖了一点,然后点击播放。

黑白影像里,他的身影出现了。依旧是那件薄夹克,微微佝偻着背,

手里提着那个小小的白色塑料袋。他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走向附近的某个居民楼,

或者消失在夜色中。他沿着空无一人的街道,走了大概二十米,然后,

在街角那个废弃的报刊亭阴影处,停了下来。林晚屏住了呼吸,将那个窗口放大。

只见他蹲下身,动作很轻,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谨慎。他小心翼翼地将塑料袋放在地上,

解开,拿出了那个金枪鱼三明治。然后,他轻轻掰开覆盖的吐司片,

将里面夹着的、裹着蛋黄酱的金枪鱼肉和鸡蛋块,一点点剥落出来,放在干净的地面上。

做完这一切,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维持着蹲姿,静静地看着那片阴影。几秒钟后,

一只猫,从报刊亭破损的木板后面,悄无声息地探出头来。那是一只体型不小的狸花猫,

毛色在黑白监控画面里显得有些斑驳,但动作异常灵巧。它警惕地四下张望了一下,

然后慢慢靠近那堆食物,低头,快速地吃了起来。男人就那样安静地看着猫进食,

监控画面像素不够高,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林晚能感觉到,他整个人的姿态,

在那一刻似乎松弛了下来,不再像在店里时那样紧绷。猫吃得很香,

尾巴尖偶尔会轻轻晃动一下。男人一直等到它似乎吃饱了,用爪子擦了擦脸,

重新退回到阴影深处,他才缓缓站起身。他没有回头,像来时一样,沉默地沿着来时的路,

慢慢走远,消失在监控画面的边缘。林晚怔怔地坐在电脑前,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

明明灭灭。原来是这样。所有的猜测、疑虑,在这一刻都有了答案。

一股混杂着释然、羞愧和更强烈好奇的情绪涌上心头。她误会他了。

他不是一个行为古怪的人,他只是一个在深夜里,默默喂养一只流浪猫的、沉默的好心人。

心头那块石头仿佛落了地,却又压上了另一块。为什么是凌晨三点?为什么如此坚持?

那只猫……好奇心一旦破土,便疯狂滋长。下一个夜班,林晚提前了十五分钟交接,

绕了一点路,走到了那个街角的废弃报刊亭附近。她不敢靠得太近,只在马路对面,

借着行道树和路灯杆的阴影遮掩,远远地望着。凌晨三点零几分,那个熟悉的身影准时出现。

他蹲下身,重复着监控里的动作。这一次,林晚看清了那只猫。确实是一只很漂亮的狸花猫,

绿莹莹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两盏小灯,吃食的时候,尾巴会惬意地卷起来,尾尖带着一点雪白。

男人离开后,林晚又在原地站了很久。夜风吹过,带着寒意。

她看着那只猫在报刊亭周围悠闲地踱步,然后轻盈地跳上旁边一堵矮墙,消失在墙头。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那只猫的眼神,有种异样的熟悉感,

尤其是它抬头望向男人离开方向的那一瞬间,那眼神……不像是一只动物。

她被自己这个荒谬的念头吓了一跳,用力甩了甩头,把这归咎于夜班上多了产生的幻觉。

日子依旧在重复。他每天来,买走那个被她偷偷换成最新鲜的金枪鱼三明治,

然后去街角喂猫。林晚继续着她的“秘密行动”,心里不再有疑虑,

反而多了一种奇异的参与感。她甚至开始留意那只猫,有时白天路过,

也会下意识地朝报刊亭那边看一眼,虽然从未在白天见过它的踪影。直到那个暴雨的夜晚。

天气预报说是雷阵雨,结果到了后半夜,成了瓢泼大雨,电闪雷鸣,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狂风卷着雨点,狠狠砸在便利店巨大的玻璃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巨响,

外面的世界一片模糊,路灯的光晕都被雨水搅得支离破碎。林晚有些心神不宁。这样的天气,

他还会来吗?那只猫,有地方躲雨吗?指针划过三点。门口没有任何动静。

她看着门外如注的暴雨,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又有些庆幸。或许,他今天不会来了。然而,

三点十分,卷帘门被推动的声音再次响起,比平时更急促,更沉重。他冲了进来,浑身湿透。

薄夹克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瘦削的轮廓,头发全湿了,水珠顺着发梢不断往下淌,

流过苍白的脸颊和下巴,在地上迅速积起一小滩水渍。他冷得微微发抖,嘴唇都有些发紫,

但还是一如既往地,径直走向冷鲜柜,拿出了那个金枪鱼三明治。走到收银台前,

他放下三明治,伸手去掏钱。手指因为寒冷和潮湿,动作显得有些僵硬笨拙。

林晚看着他这副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又酸又涩。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

从收银台下面拿出了自己备用的那条干净毛巾,递了过去。“擦……擦一下吧,别感冒了。

”她的声音有些发紧。男人动作顿住了。他抬起头,第一次,真正地、清晰地,看向了林晚。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林晚呼吸一滞。瞳孔的颜色很深,像是浸透了这无边的夜雨,

里面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疲惫,还有一种深可见骨的……悲伤。雨水顺着他额前的黑发滑落,

流过那双眼,仿佛那是永远也流不尽的苦海。他就那样看着她,眼神里有片刻的茫然,

然后是极细微的震动。他沉默了几秒,没有接毛巾,只是极轻地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

把攥在手里的、同样有些潮湿的零钱,放在台面上。“六块。”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沙哑,

带着淋雨后明显的鼻音。林晚讷讷地收回毛巾,接过钱,

感觉那冰冷的湿意仿佛顺着指尖蔓延到了心里。他拿起三明治,转身又要冲进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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