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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凶野岭是什么生肖

田黄石的杨天若 著

言情小说连载

《荒凶野岭是什么生肖》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田黄石的杨天若”的创作能可以将陆沉林微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荒凶野岭是什么生肖》内容介绍:第一色寒夜雨是从后半夜开始下起初只是零星几砸在破旧的窗棂像谁在用指甲轻轻刮林微蜷缩在炕听着外间赵坤打呼的声像破旧的风箱在夜里嘶每一声都让她浑身发今天赵坤又输了回来时酒气熏揪着她的头发往门框上额头的伤口还在渗混着眼泪流进衣又凉又她摸了摸藏在枕头下的剪刀——那是她昨天偷偷磨尖原本想剪断捆住她的绳现在却成了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东“死...

主角:陆沉,林微   更新:2025-08-25 11:3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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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色寒夜雨是从后半夜开始下的,起初只是零星几点,砸在破旧的窗棂上,

像谁在用指甲轻轻刮挠。林微蜷缩在炕角,听着外间赵坤打呼的声音,

像破旧的风箱在夜里嘶吼,每一声都让她浑身发紧。今天赵坤又输了钱,回来时酒气熏天,

揪着她的头发往门框上撞。额头的伤口还在渗血,混着眼泪流进衣领,又凉又黏。

她摸了摸藏在枕头下的剪刀——那是她昨天偷偷磨尖的,原本想剪断捆住她的绳子,

现在却成了唯一能给她安全感的东西。“死丫头,还愣着干什么?渴了!

”外间传来赵坤的怒吼,伴随着酒瓶子摔在地上的脆响。林微咬着牙起身,

脚步虚浮地去灶房倒水。路过堂屋时,看到赵坤瘫在椅子上,眼睛半睁半闭,

手还在胡乱摸着酒壶。她端着水走过去,刚要递到他面前,手腕突然被他死死攥住。

“你这眼神,是想杀了老子?”赵坤的脸凑过来,酒气喷在她脸上,恶臭难闻。

他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越收越紧,“老子花十两银子买你回来,就是让你伺候老子的!

还敢给老子甩脸子?”林微的脸涨得通红,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看着赵坤那张扭曲的脸,

被打断的左腿、缝了七针的右手、无数个被锁在柴房挨饿的夜晚……绝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却也激起了她骨子里的狠劲。她猛地抬手,将手里的剪刀狠狠刺进赵坤的胸口。

剪刀没柄而入,赵坤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掐着她脖子的手松了力道。他张了张嘴,

似乎想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血沫,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林微瘫坐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剪刀,鲜血顺着指缝往下流,烫得她浑身发抖。但她没哭,

也没慌——她知道,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她必须赶紧跑。她用灶房的灰掩盖了地上的血迹,

又找了件最破旧的粗布衣裳换上,把仅有的几十文钱和一块母亲留下的银片塞进怀里,

然后推开后门,消失在茫茫雨夜中。雨越下越大,山路泥泞难走。林微的脚被石头划破,

疼得钻心,却不敢停下。她知道,赵坤在镇上有不少狐朋狗友,天亮后发现他死了,

肯定会四处找她。她必须逃到更远的地方,逃到没人认识她的地方。

第二章 亡命荒岭林微跑了整整一夜,直到天快亮时,才躲进一片茂密的树林。

她靠在一棵大树上,大口喘着气,浑身湿透,又冷又饿。额头的伤口因为淋雨,

开始隐隐作痛。她从怀里摸出那几十文钱,数了数,只有三十五文。这点钱,

在镇上连两天的饭都不够吃,更别说在这荒山野岭里活下去了。接下来的几天,

林微靠着采野果、喝山泉水充饥。她不敢走大路,

只能沿着偏僻的小路往边境方向走——她听镇上的人说,边境有一条皇族流放的驿道,

那里荒无人烟,官府也很少去巡查,或许是个藏身的好地方。可没走几天,她就遇到了麻烦。

一场暴雨过后,山里起了雾,她迷了路。更糟糕的是,她的干粮早就吃完了,

野果也越来越少,有时候一整天都找不到一点能吃的东西。这天下午,林微实在走不动了,

跌跌撞撞地走到一条小溪边,想喝点水,却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在失去意识之前,

她似乎听到了脚步声,还有一声低沉的呵斥:“哪来的?”林微再次醒来时,

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木屋里。屋子很小,只有一张木板床、一张桌子和一个灶台,

墙角堆着一些晒干的草药和兽皮。屋顶漏着风,寒风灌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的额头被包扎好了,身上还盖着一张带着腥味的兽皮。这时,

门被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男人很高大,估摸着有八尺多,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褂,露出结实的胳膊,上面布满了伤疤。他的脸膛黝黑,

胡茬浓密,眼神像鹰一样锐利,扫过林微时,带着一丝警惕和不耐烦。“醒了就起来,

别占着我的床。”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像磨过的石头。林微挣扎着坐起来,

身体还有些虚弱。她看着男人,小声说道:“谢……谢谢壮士救了我。”“我没兴趣救你,

只是看你倒在溪边,晦气。”男人走到灶台边,拿起一个陶罐,倒了一碗水递给她,

“喝完就走,我这里不养闲人。”林微接过水,小口喝着。温热的水流过喉咙,

稍微缓解了她的干渴,也让她混乱的思绪清醒了几分。她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走了。

外面荒无人烟,她一个女人,别说避开野兽和官差,恐怕连明天的饭都找不到。

这个男人虽然冷漠,但至少给了她一口水、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救命稻草。她放下碗,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声音放得更柔:“壮士,

我知道我添麻烦了。可我真的走不动了,外面雾大,我连方向都辨不清……我、我会洗衣裳,

会缝补,还会煮野菜粥,我煮的粥很稠,能填肚子。你让我留几天,等我缓过来,

肯定不耽误你。”男人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洗衣裳?我这粗布褂子,

扔水里搓两下就行。缝补?我穿兽皮更结实。至于粥——”他指了指墙角挂着的风干兔肉,

“我有肉吃,不用喝野菜粥。”林微的心沉了沉,可求生的本能让她不肯放弃。

她注意到男人袖口的线开了,露出里面磨破的布料,又看到灶台边堆着没洗的兽皮,

眼睛微微一动。等男人转身去收拾猎物时,她悄悄起身,拿起灶台边的木盆,

把那些沾着血污的兽皮抱进去,又找了块皂角,蹲在门口的小溪边开始清洗。兽皮又重又硬,

血渍很难洗掉,林微的手很快就被冻得通红,指尖也磨出了小口子。可她没停,用力搓洗着,

直到把兽皮上的血污和泥沙都洗干净,才拧干水分,铺在院子里的石头上晾晒。

等男人处理完猎物出来,看到院子里干干净净的兽皮,又看了看林微冻得发红的手,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松动,但语气依旧冷硬:“多此一举。

”林微却像是没听出他的冷淡,连忙站起身,

脸上挤出一点怯生生的笑:“兽皮洗干净晒透了,冬天铺着暖和。我看你袖口开了,

能不能把衣裳给我,我帮你缝补好?”男人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脱下短褂扔给她,

转身进了屋。林微拿着衣裳,心里松了口气——至少,她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她找了根细麻线,又用男人磨猎刀的石头把针磨尖,坐在门口,仔细地把开线的袖口缝好,

还特意在容易磨破的地方多缝了两道。傍晚时,男人出去转了一圈,带回一把野栗子。

林微看到了,立刻接过栗子,在灶台上用小火慢慢翻炒。栗子的香气很快弥漫开来,

甜丝丝的,勾得人食欲大开。她把炒好的栗子剥好,分成两份,

把大的那一份递给男人:“壮士,你吃。”男人接过栗子,没说话,却真的吃了起来。

林微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心里又升起一点希望。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铁石心肠,

只是习惯了孤独和警惕。她必须更小心地讨好他,让他觉得留下自己是有用的。晚上,

男人铺了些干草在地上,示意林微睡那里。林微看着冰冷的干草,

又看了看男人床上暖和的兽皮,心里有些发怵——山里的夜晚太冷了,她身上的伤还没好,

恐怕熬不过去。她咬了咬唇,走到男人身边,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壮士,

我……我有点冷。我知道我不该提要求,可我额头的伤还疼,要是冻着了,万一发烧,

可能会给你添麻烦……”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往床里面挪了挪:“过来,

别乱动。”林微心里一喜,连忙小心翼翼地躺在床的外侧,尽量离男人远一点。可床太小了,

两人还是不可避免地挨在一起。她能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体温,还有淡淡的汗味和草木的气息,

心里既紧张又害怕,却不敢有丝毫异动。夜深了,林微却睡不着。她知道,光靠洗衣缝补,

迟早还是会被赶走。她必须想一个更稳妥的办法,让这个男人彻底留下她。她侧过头,

看着男人熟睡的侧脸,虽然胡茬浓密,却轮廓分明,鼻梁高挺。这个男人,

是她现在唯一的依靠。一个大胆的念头在她心里慢慢成型。她知道这个念头很羞耻,很卑微,

可在生存面前,尊严又算得了什么?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轻轻伸出手,

碰了碰男人的胳膊。男人瞬间醒了,眼神锐利地看向她:“干什么?”林微的心跳得飞快,

脸也涨得通红,却还是强迫自己迎上他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蝇:“壮士,

我知道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但我……我可以伺候你。你一个人在这里,

肯定也孤单……只要你让我留下,我什么都愿意做。”男人的眼神变了,从警惕变成了审视,

又带着一丝嘲讽。他坐起身,伸手捏住林微的下巴,力道很大,

疼得她皱起了眉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留下?”林微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却很坚定:“我只是想活下去。只要能留下,我什么都听你的。”男人盯着她看了很久,

似乎在判断她的话是不是真的。林微的心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她能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度,还有他身上越来越重的压迫感。过了好一会儿,男人才松开手,

冷笑一声:“行,既然你这么主动,我就成全你。但我丑话说在前头,只是各取所需,

别想着攀附我。”林微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轻轻“嗯”了一声。

男人的手很快就抚上了她的后背,带着粗糙的触感,让她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闭上眼,

把脸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努力忽略心里的羞耻和恐惧——这是她为了活下去,

必须付出的代价。那天晚上,木屋的油灯早就灭了,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缝隙照进来,

映出床上交叠的身影。男人的动作很粗鲁,没有丝毫温柔,林微疼得浑身发抖,

却咬着牙不敢出声,太大了她不能适应,只是紧紧抓着男人的胳膊。她告诉自己,

忍一忍就过去了,只要能活下去,这点疼不算什么。等一切结束后,已经是一个时辰过去了,

男人翻身躺下,很快就睡着了。林微却睁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屋顶,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这个男人之间,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第三章 各取所需第二天一早,林微是被冻醒的。木屋的缝隙漏进寒风,刮在脸上像小刀子。

她睁开眼,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只有残留的一点体温,证明昨夜有人躺过。

屋外传来劈柴的闷响,一下下,带着山里男人独有的力道。她挣扎着起身,

身上的酸痛还没散——昨夜男人的动作太粗,像对待猎物一样,没半点怜恤。

她拢了拢身上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指尖触到腰间的旧伤,又想起赵坤的打骂,

心里一阵发紧。可随即又摇了摇头,至少现在,她有地方遮风,有口饭吃,这就够了。

走到门口,正看见陆沉光着膀子劈柴。晨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肌肉随着斧头起落绷紧,

汗水顺着脖颈滑进胸膛,在黝黑的皮肤上亮得晃眼。听到脚步声,他头也没抬,

声音冷得像结了冰:“醒了就去做饭,锅里有剩的兔肉。”林微没敢应声,默默进了灶房。

锅里的兔肉还温着,她又添了把柴火,把昨天采的野菜切碎了放进去。

野菜的清苦能压一压兔肉的腥气,她记得以前父亲说过,苦口的东西能败火。等粥煮得稠了,

她盛了一碗,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陆沉劈完柴,走过来拿起碗,仰头灌了一大口。

热粥滑过喉咙,他紧绷的下颌线稍微柔和了些,却还是没看林微一眼:“明天多煮点,

我要带出去当干粮。”“知道了。”林微小声应着,转身去收拾他换下的脏衣裳。

衣裳上沾着泥土和血迹,她蹲在溪边,用皂角反复搓洗。溪水刺骨,冻得她指尖发麻,

可她不敢停——这是她唯一能做的,是她留在这儿的理由。接下来的日子,

两人形成了一种奇怪的默契。陆沉每天天不亮就出去打猎,

傍晚带着猎物回来;林微则在家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把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他从不跟她说话,除非要吩咐事情;她也从不主动开口,只在他问话时低声应答。

唯一的交集,是在夜里。每到夜深,陆沉就会把她拉到床上。他从不温柔,

总是带着一股压抑了太久的急切,力道大得能捏碎她的骨头。林微起初很怕,

每次都疼得浑身发抖,指甲掐进他的胳膊里,却不敢出声。可次数多了,她渐渐发现,

这种疼痛里,藏着一种陌生的悸动。陆沉的身体很强壮,像山里的大树,

能把她完全裹在怀里。他身上的汗味、草木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起初让她恶心,

后来却渐渐习惯,甚至有些贪恋。尤其是他偶尔失控时的闷哼,还有落在她颈间的呼吸,

让她心慌意乱,却又忍不住往他怀里缩。她知道这很羞耻。她是为了活下去才委身于他,

可身体却不争气地起了反应。每次事后,她都背对着陆沉,把脸埋在兽皮里,不敢看他,

也不敢想自己刚才的样子。心里像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骂她下贱,一个却在说,

这是在山里活下去的法子,没什么不对。有一次,陆沉打到了一只鹿,回来时脸上带着笑意。

林微炖了鹿肉汤,还烤了鹿腿。吃饭时,他突然把一块烤得油亮的鹿肉递到她嘴边:“吃。

”林微愣住了,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给她东西吃。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咬了一口。

鹿肉烤得外焦里嫩,带着野花椒的香味,好吃得让她眼睛都亮了。陆沉看着她的样子,

嘴角似乎勾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冷漠。那天晚上,他的动作比平时轻了些。没有那么急切,

也没有那么粗鲁。林微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在她背上慢慢摩挲,不像以前那样只是发泄。

她的心跳得飞快,浑身发烫,甚至忍不住伸手,轻轻抱住了他的腰。陆沉的动作顿了一下,

却没推开她。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声音太轻,林微没听清。可她能感觉到,

他的呼吸比平时烫,落在她耳垂上,让她忍不住颤了颤。事后,林微依旧背对着他,

却没像往常一样立刻睡着。她能听到陆沉的呼吸声,很平稳,不像他平时的样子。

她悄悄转过身,借着月光,看着他的侧脸。他的胡茬很长,遮住了下巴,可轮廓很分明,

鼻梁高挺。她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个人住在山里,

为什么身上有那么多伤疤。可她不敢问,也不能问。他们只是各取所需,

她要的是活下去的机会,他要的是一个能暖床的女人。就在这时,陆沉突然睁开了眼。

林微吓得立刻闭上眼睛,假装睡着。他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把她往怀里拉了拉,

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林微的心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很有力,和他的人一样。她不敢动,也不敢呼吸,只能任由他抱着。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在他平稳的心跳声里,慢慢睡着。第二天早上,林微醒来时,陆沉已经走了。

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还带着一点温度。她起身,走到灶房,开始煮早饭。

锅里的粥咕嘟咕嘟响着,她看着跳动的火苗,心里有些乱。她知道,

自己不能对这个男人动心。他们之间只是交易,一旦她没用了,或者他腻了,

她还是会被赶走。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夜里的温暖也骗不了人。

她只能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要清醒,要忍住,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正想着,

院外传来了脚步声。林微抬头,看见陆沉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串野草莓,红彤彤的,

看着就甜。他把草莓扔在石桌上,没说话,转身进了屋。林微走过去,拿起一颗草莓,

放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带着一点酸,像她现在的心情。她知道,这样的日子,

不会长久。可至少现在,她还有一口甜,还有一个能暂时安身的地方。她低下头,

把剩下的草莓洗干净,放在盘子里,端进了屋。陆沉正坐在床边擦猎刀,看到她进来,

抬了抬眼。她把盘子放在他面前,小声说:“洗干净了,你吃吧。”陆沉没说话,

拿起一颗草莓,放进嘴里。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脸上,林微突然觉得,

他好像没那么冷了。第四章 暗流涌动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秋天。山里的树叶黄了,

风也变得冷了起来。男人出去打猎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要到天黑才能回来。

林微也越来越忙碌。她不仅要照顾男人的生活,还要准备过冬的物资。

她把男人打回来的猎物的皮毛都收集起来,缝制成皮衣和被褥;她还采了很多野菜,

晒干后储存起来;她甚至还学着男人的样子,在山里挖了一个地窖,用来存放食物。

男人看着林微忙碌的身影,眼神里的冷漠越来越少,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有时候会主动帮林微劈柴、挑水,甚至会教她怎么分辨草药,怎么设置陷阱捕捉小动物。

林微很聪明,学得很快。没过多久,她就能自己设置陷阱,捕捉一些小兔子、小野鸡了。

她还学会了怎么用草药治疗一些小伤病,不仅能照顾自己,还能帮男人处理一些小伤口。

这天晚上,男人回来时,心情似乎很好。他打了一只很大的鹿,还带回了一壶酒。

他把鹿肉处理好后,和林微一起坐在桌子旁,喝着酒,吃着鹿肉。“阿微,你看,

这是我今天在山里找到的。”男人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雕,递给林微。林微接过木雕,

仔细一看,发现是一只小兔子,雕刻得栩栩如生。她的心里一动,抬头看着男人,

眼神里满是惊讶。“我看你喜欢兔子,就随便雕了一个。”男人的脸颊有些发红,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林微看着手里的小兔子木雕,心里暖暖的。这是她来到这里后,

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她小心翼翼地把木雕放进怀里,小声说道:“谢谢。”男人笑了笑,

没说话,只是给她倒了一杯酒。那天晚上,男人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就睡着了。他抱着林微,

轻声问道:“阿微,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林微的身体僵了一下,

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想好好活下去。”男人沉默了片刻,

然后说道:“如果……如果有一天,我带你离开这里,你愿意吗?”林微愣住了,她抬起头,

看着男人的眼睛。男人的眼神很认真,不像是在开玩笑。她的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离开这里?她当然想。这里虽然能让她暂时活下去,但她始终是个逃犯,每天都活在恐惧中。

可离开这里,她又能去哪里呢?她没有家人,没有朋友,天下之大,根本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我……我不知道。”林微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迷茫。男人没有再追问,

只是紧紧地抱着她,轻声说道:“没关系,你慢慢想。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林微靠在男人的怀里,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男人对她是真心的,可她不能连累他。

她是个杀人犯,一旦身份暴露,不仅她自己会死,还会连累男人。从那天起,

林微的心里就多了一块心病。她开始变得心事重重,做事也常常走神。男人看出了她的异常,

却没有多问,只是更加用心地照顾她,尽量让她开心。可林微不知道的是,

危险正在悄悄向她靠近。这天,林微去山里采草药时,遇到了两个陌生的男人。

那两个男人穿着官服,手里拿着一张画像,正在四处打听。林微的心里一紧,

连忙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她听到其中一个男人说道:“听说那个杀人犯林微,

就逃到这一带了。我们一定要找到她,回去复命。”另一个男人说道:“这荒山野岭的,

找个人哪那么容易。不过没关系,我们已经通知了附近的猎户,让他们帮忙留意。

只要她还在这一带,就肯定能找到她。”林微的心跳得飞快,她知道,那些官差是来抓她的。

她必须赶紧回去,告诉男人这个消息,然后和他一起离开这里。她顾不上采草药,

连忙转身往木屋的方向跑。可她刚跑了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站住!

你是什么人?”林微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第五章 生死抉择林微的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一旦他们去木屋,看到男人,

肯定会起疑心。她必须想办法阻止他们。“我丈夫……他出去打猎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林微说道,“我们住的地方很偏僻,很难找。而且山里危险,

你们要是迷路了就不好了。”“少废话!”先前说话的官差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

“让你带我们去就带我们去,哪来那么多废话?要是找不到你丈夫,

我们就把你当成同伙抓起来!”林微踉跄着后退一步,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她知道,

这下躲不过去了。如果她带官差去木屋,男人肯定会被牵连;如果她不带,

官差肯定会立刻把她抓起来。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呵斥:“你们在干什么?

”林微心里一喜,是男人的声音!她抬头望去,只见男人背着弓箭,手里提着一只野兔,

正快步朝着这边走来。他的脸色很难看,眼神里满是怒火,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官差。

“你是谁?”官差看到男人,警惕地问道,手按在了腰间的刀上。男人走到林微身边,

将她护在身后,冷冷地说道:“她是我女人,你们想对她干什么?”“我们是官府的人,

正在追捕一个杀人犯。”官差亮出腰牌,“这女人说她是你妻子,我们要去你家核实一下。

”男人瞥了一眼官差手里的画像,眼神闪了闪,然后冷笑一声:“核实?

我看你们是想趁机抢东西吧?这山里的猎户谁不知道,官府的人除了欺压百姓,还会干什么?

”“你敢污蔑官府!”官差被激怒了,拔出刀就要朝男人砍去。男人毫不畏惧,

从背上取下弓箭,拉弓搭箭,箭头直指官差的胸口。“你再动一下试试?这山里的野兽多,

死一两个官差,也没人会知道。”官差的脸色变了变,他看男人的眼神凶狠,

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男人手里的弓箭对准了他,只要他再往前一步,肯定会被射死。

他犹豫了一下,收起了刀,恶狠狠地说道:“好,算你狠!我们走!”说完,

两个官差瞪了男人和林微一眼,转身离开了。看着官差走远了,林微才松了一口气,腿一软,

差点摔倒。男人连忙扶住她,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你没事吧?”“我没事,谢谢你。

”林微抬起头,看着男人,眼里满是感激。如果不是男人及时赶到,

她今天肯定就被官差抓走了。男人没说话,只是牵着她的手,往木屋的方向走。一路上,

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沉重。回到木屋后,男人把野兔扔在地上,然后坐在桌子旁,

点燃了一支烟。他抽了一口烟,然后看着林微,语气平静地问道:“他们要找的人,是你吧?

”林微的身体僵住了,她知道,瞒不下去了。她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然后缓缓地说出了自己的故事——她如何被舅舅卖给赵坤,如何被赵坤虐待,

又如何失手杀死赵坤,然后开始逃亡。说完后,林微低下头,等待着男人的判决。她知道,

男人可能会把她赶走,甚至可能把她交给官府。毕竟,没有人愿意和一个杀人犯扯上关系。

男人沉默了很久,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屋子里弥漫着烟味,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就在林微以为男人会赶她走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口说道:“以后别再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林微愣住了,她抬起头,看着男人,眼里满是惊讶:“你……你不赶我走?”“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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