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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后前夫和儿子追悔莫及

萌小呆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休夫后前夫和儿子追悔莫及》是大神“萌小呆啊”的代表陆知远司徒喻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仲秋状元荷花冰冷刺这是司徒喻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口鼻被浑浊的泥水灌腥涩的气味直冲喉引发一阵剧烈的、无声的呛沉重的锦缎衣裙吸饱了像一双来自地狱的死死拽着她向下沉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手脚却虚软得不听使扑腾起绝望的水‘这身体……太弱’一个冷静到近乎漠然的念突兀地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闪就在意识即将被无边黑暗吞噬的边无数记忆的碎片如同决堤的...

主角:陆知远,司徒喻   更新:2025-11-12 06: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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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秋夜,状元府,荷花池。

冰冷刺骨。

这是司徒喻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感觉。

口鼻被浑浊的泥水灌满,腥涩的气味直冲喉管,引发一阵剧烈的、无声的呛咳。

沉重的锦缎衣裙吸饱了水,像一双来自地狱的手,死死拽着她向下沉沦。

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挣扎,手脚却虚软得不听使唤,扑腾起绝望的水花。

‘这身体……太弱了。’一个冷静到近乎漠然的念头,突兀地在她混乱的脑海中闪过。

就在意识即将被无边黑暗吞噬的边缘,无数记忆的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蛮横地冲进她的脑海——

十六岁那年,长街之上,惊鸿一瞥,那个六元及第、打马游街的新科状元陆知远,从此成了原主司徒喻唯一的执念。

镇北王府唯一的嫡出郡主,仗着父祖的宠爱、皇帝的纵容,是如何不管不顾地强求,逼得那个寒门出身、心高气傲的状元郎,最终屈辱入赘。

整整五年。

五年间,她掏心掏肺,极尽讨好,却只换来他日复一日的冷漠与疏离。哪怕她为他生下一双儿女,也未能融化他眼中半分冰霜。

她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话。痴缠、善妒、逼婚,是她身上洗不掉的标签。

“郡主又如何?还不是用权势逼人就范,下作!”

“状元郎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这么个泼妇缠上……”

“听说今晚,她又因为陆大人去了表妹林婉儿院里,闹着要跳池子呢!”

……

嘲笑声、议论声,与现实岸边隐隐传来的、那道娇柔焦急的呼喊诡异地重合在一起。

“快!快救姐姐呀!姐姐,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是林婉儿的声音。

司徒喻在冰冷的池水中,费力地睁开被泥水刺痛的眼睛。

视线模糊不清,但她依稀能看到岸边那群华服女子簇拥的身影,为首那个,正“焦急”地指挥着,帕子掩在嘴角,那弧度……分明是一丝转瞬即逝的、快意的冷笑。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为这样一个男人,为这种拙劣的宅斗把戏,葬送掉尊贵的性命?

一股强烈的不甘和源自现代灵魂的傲气,猛地从心底窜起!

不!她不能死!

她不再是那个恋爱脑的司徒喻!

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在商界杀伐果断、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凭本事站稳脚跟的精英!

她的人生,怎能以如此憋屈、如此可笑的方式落幕?

就在这时——

“哗啦!”

一只大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破开水面,精准地抓住了她胡乱挥舞、即将沉没的手腕!

那力道极大,几乎捏碎她的骨头,硬生生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拖拽而出。

“咳!咳咳咳……”重新接触到空气,她趴在冰冷的池边石板上,剧烈地咳嗽着,呕出呛入的污水,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狼狈得像一只落汤鸡。

一双沾着水渍、用料考究的官靴,停在了她眼前。

她顺着那双靴子,视线一点点向上移。

墨色的官袍下摆浸了水,颜色更深。

再往上,是挺括的腰身,紧实的胸膛,最后……撞进了一双冰冷厌恶,却俊美非凡的眼眸。

男人的脸,在朦胧的月色和摇曳的灯笼光下,宛如精心雕琢的白玉。

眉飞入鬓,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

只是那双看向她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劫后余生的庆幸,没有半分怜惜,只有深不见底的寒潭,以及毫不掩饰的……厌弃。

这就是陆知远。

她名义上的丈夫,那个让她,不,让原主爱得卑微、恨得刻骨的男人。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同看着什么令人作呕的秽物。

薄唇轻启,吐出的字眼比这池水还要冰冷刺骨:

“司徒喻,你的手段,”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还是如此令人作呕。”

……

岸边,林婉儿提着裙摆,小跑着过来,脸上满是担忧和后怕,泪水说来就来,梨花带雨。

“表哥!你没事吧?吓死婉儿了!”

她怯生生地想伸手去碰陆知远湿了的衣袖,又似乎不敢,转而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司徒喻,语气带着哭腔,“姐姐,你何苦如此?就算心里有气,也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你若真出了事,让表哥,让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呀……”

好一番情真意切的表演。

司徒喻伏在地上,冷眼旁观。

原主残留的情绪——无尽的委屈、悲愤和爱而不得的痛苦——还在胸腔里翻涌,试图影响她。但属于现代司徒喻的理智,正以绝对的优势,迅速地将这些无用的情绪剥离、压制。

她抬起头,湿透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眼神却不再是往日的痴迷与疯狂,而是一种浸透了冰水的、近乎残忍的清明。

她没有看林婉儿,目光直直地落在陆知远脸上。

“陆大人,”她的声音因呛水和寒冷而沙哑,却透着一股奇异的平静,“下次……”

她顿了顿,清晰地,一字一句地。

“你表妹再‘不小心’把我推下水,我会记得……躲开。”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林婉儿的哭声戛然而止,脸色猛地一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司徒喻,随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眼泪落得更凶,抓住陆知远的衣袖:“表哥!我没有!姐姐她……她怎么能这样污蔑我!”

陆知远的眉头狠狠一皱,看向司徒喻的眼神更加冰冷,甚至带上了几分凌厉。

他自然不信。

在他心里,司徒喻就是为了争宠不择手段的疯妇,而林婉儿,一直是柔弱善良、需要他保护的表妹。

“司徒喻!”他声音里的怒意更盛,“婉儿心地善良,莫要污她清白!你自己行事癫狂,还要攀咬他人吗?”

呵。

司徒喻在心里冷笑一声。

果然。

根深蒂固的偏见,岂是三言两语能扭转的?

她也没指望他能信。

她不再看他,也不再理会嘤嘤哭泣的林婉儿,只是用手臂支撑着虚软的身体,试图靠自己站起来。

冰冷的衣裙贴在身上,沉重无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胸腔的刺痛。

周围的仆役们低着头,不敢出声,但那些偷偷瞥来的眼神里,充满了看热闹的戏谑和隐藏的轻蔑。

陆知远看着她倔强试图起身的样子,那单薄的身躯在夜风里微微发颤,与往日歇斯底里的形象截然不同,竟让他心头莫名地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异样。

但这点异样,迅速被厌烦取代。

他甩开林婉儿的手,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还愣着干什么?扶郡主回去!请太医!”

说完,他不再多看地上那个狼狈的女人一眼,仿佛多待一刻都会玷污了他的眼睛。

他转身,墨色的官袍下摆划过一个冷硬的弧度,带着林婉儿和一部分仆从,径直离去。

夜风卷起他离去时带起的寒意,扑在司徒喻脸上。

她不再看他们,在春桃的搀扶下,用尽全身力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湿透的衣裙沉重地裹在身上,每一步都留下蜿蜒的水迹。

擦肩而过的瞬间,她停顿了不足一秒,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冰冷彻骨的声音,低低地说了一句:

“陆知远,我不爱你了。”

话音落下,她不再停留,扶着春桃,挺直了那看似柔弱却仿佛蕴含着无尽力量的脊梁,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院落的方向走去,将那片令人窒息的冷漠、虚伪与指责,彻底抛在了身后。

她没有回头去看那个决绝的背影,只是抬起手,轻轻拨开黏在脸上的湿发。

月光洒在她苍白的脸上,那双原本盛满痴恋和痛苦的眸子里,此刻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一丝……在绝境中燃起的、名为兴奋的火焰。

原主司徒喻的人生,已经随着这池冰冷的湖水,彻底死去了。

从现在开始,是她——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司徒喻——的新生。

有娃,有钱,有地位,还有一个名义上“已死”的心。

这开局,似乎……还不赖?

她微微勾起苍白的唇角,露出一抹极淡、却意味深长的弧度。

‘游戏,开始了。’

她抬头,望向陆知远和林婉儿离去的方向,眼中最后一丝属于原主的眷恋彻底湮灭,取而代之的,是猎人审视猎物般的冷静与锐利。

这状元府的金丝牢笼,困不住重生的凤凰。

那些曾嘲笑她、践踏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而这第一步,就从彻底撕掉那痴情愚蠢的假面开始。

陆知远,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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