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逸阅书苑!手机版

逸阅书苑 > 其它小说 > 我把你宠成公主但别有公主病

我把你宠成公主但别有公主病

摸鱼冠军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把你宠成公主但别有公主病》是知名作者“摸鱼冠军”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沈钊温翎展全文精彩片段:结婚七我把温翎宠成了公直到行车记录仪录下她和小三的对话:“沈钊的钱就是我的给你创业怎么了?”我笑着关掉录开始布一张大第一章沈钊把车钥匙随手扔在玄关的胡桃木托盘发出“咔哒”一声轻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薰是他出差前温翎新买叫什么“雨后栀子”,闻久了有点他扯了扯领目光习惯性地扫向沙温翎蜷在那抱着个iPad,屏幕的光映在她脸明明暗她穿着丝质的睡...

主角:沈钊,温翎   更新:2025-10-20 23:32:16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结婚七年,我把温翎宠成了公主。

直到行车记录仪录下她和小三的对话:“沈钊的钱就是我的钱,给你创业怎么了?

”我笑着关掉录音,开始布一张大网。第一章沈钊把车钥匙随手扔在玄关的胡桃木托盘上,

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客厅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薰味,是他出差前温翎新买的,

叫什么“雨后栀子”,闻久了有点闷。他扯了扯领带,目光习惯性地扫向沙发。

温翎蜷在那儿,抱着个iPad,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明明暗暗。她穿着丝质的睡裙,

长发随意地挽着,露出纤细的脖颈。听见动静,她抬起头,脸上立刻绽开一个笑容,

像精心排练过无数次,恰到好处的惊喜和温柔。“回来啦?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去接你。

”她放下iPad,趿拉着拖鞋走过来,很自然地接过他脱下的西装外套,

一股熟悉的、属于她的馨香靠近。沈钊“嗯”了一声,声音有点哑,

是连续几天高强度会议的后遗症。“临时决定的,想着给你个惊喜。”他伸手,

想习惯性地揉揉她的头发。温翎却微微偏头,避开了他的手,动作很轻,几乎不易察觉。

她转身把他的西装挂好,背对着他,语气依旧温软:“累坏了吧?饿不饿?

冰箱里还有我下午烤的提拉米苏,给你切一块?”“不用了,在飞机上吃过了。

”沈钊的手在半空顿了一下,收回插进裤兜。他看着她的背影,那件睡裙的吊带滑落了一边,

露出圆润的肩头。以前他会笑着帮她拉上去,再偷个香。现在,他只是看着,心里某个角落,

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不疼,但存在感鲜明。七年了。

从大学校园里那个穿着白裙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姑娘,

到现在这个举手投足都带着精致慵懒气息的沈太太。沈钊自认没亏待过她。

他拼了命地往上爬,从设计院的小透明熬到如今建筑公司的项目总监,薪水翻了不知多少倍。

温翎说不想朝九晚五看人脸色,他就出钱给她开了家精品女装店,地段选在最好的商圈,

装修是她喜欢的法式复古风,赔了赚了,他从不过问,只当是给她找个消遣。她喜欢旅行,

他就尽量抽时间陪她满世界飞;她看上的包、首饰,只要不是太离谱,他眼都不眨。

他把她捧在手心里,像养一株名贵的花。他以为这就是幸福该有的样子,安稳,富足,

彼此拥有。“对了,”温翎挂好衣服,转过身,脸上笑容依旧,眼神却飘忽了一下,

没看他的眼睛,“店里最近想进一批新货,意大利那边的设计师款,定金要得急。

我手头…周转有点紧。”她走过来,手指轻轻搭上他的手臂,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老公,

你看…能不能先转我二十万?下个月货款回来就还你。”又是钱。

沈钊心里那点硌人的感觉更清晰了。这半年,类似的话他听了不下五次。

精品店的流水他虽不过问,但大概情况还是知道的,地段好,东西不便宜,生意算不上火爆,

但也绝对不至于需要她这样频繁地“周转”。他给她的家用卡,每月五万,

足够她日常开销和店里的小额支出。这额外的“周转”,加起来快一百万了。

“上次那批法国货的定金,也是这么说的。”沈钊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他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温翎刚才放下的iPad,屏幕还亮着,

停留在某个购物网站的页面。温翎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又漾开,带着点嗔怪:“哎呀,

做生意嘛,总有意外嘛。那批货海关卡得严,耽误了时间,回款就慢了。这次不一样,

机会难得,错过了就没了。”她挨着他坐下,身体贴过来,手臂环住他的腰,仰着脸看他,

眼神湿漉漉的,“好不好嘛?就这一次,我保证。”她身上的香水味混合着香薰,甜得发腻。

沈钊低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这张脸他看了七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此刻,

他却觉得有点陌生。那精心描绘的眉眼,那刻意讨好的笑容,都像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好。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没什么起伏,“明天转给你。”“老公最好了!”温翎立刻笑开了花,

凑上来在他脸颊亲了一下,很响亮。然后她站起身,脚步轻快,“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好好泡个澡解解乏!”看着她雀跃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沈钊脸上的平静一点点剥落。

他靠进沙发里,疲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包裹住全身。不是身体的累,是心里空落落的,

像被什么东西蛀空了。他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的光映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点开了手机银行APP。输入密码,进入账户。

他的目光落在最近几笔大额转账记录上,收款人都是“温翎”。时间、金额,清晰地排列着。

他没什么表情地截了图,保存。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还有温翎哼着歌的调子,

轻快得有些刺耳。沈钊放下手机,目光无意识地扫过玄关。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刚开回来的那辆黑色SUV上。那是去年温翎生日,他送她的礼物,

顶配的卡宴。她当时高兴得抱着他跳,说他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车平时都是温翎在开。

一个念头,毫无征兆地、冰冷地钻进脑海。他站起身,走到玄关,

拿起那串还带着他掌心余温的车钥匙。金属的棱角硌着指腹。他走到车旁,拉开驾驶座的门,

坐了进去。车内的空间还残留着温翎常用的那款车载香氛的味道,

和他刚才在客厅闻到的如出一辙。他俯下身,手指摸索到驾驶座下方,靠近油门踏板的位置。

那里有一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接口。他拿出手机,找到配套的数据线,插了进去。

手机屏幕上立刻弹出一个提示:“正在连接行车记录仪”。沈钊的心跳,

在密闭安静的车厢里,突然变得沉重而清晰,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腔。

他点开了记录仪配套的APP,开始翻看里面的视频文件。大部分是日常通勤的片段,

没什么特别。他的手指快速滑动,日期不断向前跳转。直到,他停在了上周三的下午。

那个时间段,他正在邻市出差。记录仪显示车辆启动,

地点是市中心一家高端咖啡馆的停车场。沈钊点开了那段视频。画面是车头前方的视角,

能看到咖啡馆精致的门头。声音先传了出来,是温翎的,

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近乎亢奋的语调,语速很快:“……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你急什么嘛!钱我肯定给你弄到!沈钊那个傻子,好糊弄得很!我跟他说店里要周转,

他问都不问就转了!”沈钊的呼吸骤然一窒,握着手机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血液似乎瞬间冲上了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紧接着,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响起,

带着点油滑的笑意,背景音里还有隐约的杯碟碰撞声:“还是翎姐厉害!不过这次要得急,

我那工作室刚起步,设备、场地押金,样样都要钱…你上次转的那三十万,也就够塞塞牙缝。

”“放心!”温翎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一种近乎炫耀的得意,“他的钱就是我的钱!

给你创业怎么了?我看好你!比沈钊那个只知道画图纸的木头强多了!等你这工作室做起来,

咱们还用看他脸色?”男人嘿嘿笑了两声,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狎昵:“那是!等咱有钱了,

你想买什么包就买什么包!对了,宝贝儿,那车险的事儿…搞定了没?

受益人改成我名下了吧?万一…嘿嘿,总得给你留条后路不是?”“早弄好了!

”温翎的声音透着不耐烦,又带着点隐秘的兴奋,“就你事儿多!放心,沈钊那份保单,

受益人早改成我妈了,他根本不知道。这车的受益人改你名字,神不知鬼不觉…”后面的话,

沈钊已经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蜜蜂在疯狂地振翅。

咖啡馆门口的画面在手机屏幕上晃动、模糊。温翎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像淬了毒的针,

一根根扎进他的耳膜,刺穿他的心脏。“他的钱就是我的钱!”“给你创业怎么了?

”“受益人改你名字,神不知鬼不觉…”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

七年婚姻,无数个日夜的付出,小心翼翼的呵护,毫无保留的信任…在这一刻,

被这段冰冷清晰的录音,彻底碾碎成齑粉。愤怒?有。像火山熔岩在胸腔里翻腾咆哮,

灼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剧痛。但比愤怒更汹涌、更冰冷的,

是一种彻骨的荒谬感和被彻底愚弄的耻辱。他像个傻子,一个被自己最信任、最宠爱的妻子,

用最甜蜜的谎言精心豢养了七年的傻子!她不仅偷走了他的钱,更在算计着他的命!

那份车险,那份保单…“万一”…“后路”…每一个词都透着令人作呕的阴毒!

沈钊猛地拔掉了数据线。手机屏幕暗了下去。车厢里死寂一片,

只剩下他粗重得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声。甜腻的车载香氛味道此刻闻起来,

像腐烂的果实散发出的气息。他靠在驾驶座上,胸口剧烈起伏,眼前一阵阵发黑。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那股几乎要将他撕裂的暴怒和窒息感,如同退潮般,缓缓地、沉沉地压了下去。没有消失,

而是沉入了更深、更暗的地方,凝结成一块坚冰,一块淬了剧毒的坚冰。他慢慢地抬起头。

后视镜里,映出他此刻的脸。脸色是骇人的惨白,嘴唇紧抿成一条僵硬的直线。

但那双眼睛…那双平日里温和甚至有些温吞的眼睛,此刻却深不见底,里面没有泪,

没有歇斯底里,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的、燃烧着幽暗火焰的寒潭。他抬起手,

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却异常稳定地,点开了手机里那个保存着转账记录的文件夹。

一张张截图,清晰地记录着温翎从他这里“周转”走的每一笔钱,时间、金额,铁证如山。

然后,他点开了录音文件。温翎和那个男人徐朗?他在心里冷冷地刻下这个名字的对话,

清晰地再次播放出来。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刀,反复凌迟着他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听着听着,沈钊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动了一下。那不是笑。

那是一个扭曲的、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像冰层裂开的一道缝隙,

透出底下汹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黑暗。他关掉了录音。车厢里重新陷入死寂。

沈钊拿起手机,屏幕的冷光映着他毫无血色的脸。他点开通讯录,手指在屏幕上滑动,

最终停留在一个名字上——赵明远。他大学时代最好的兄弟,

如今是本市一家知名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专攻经济纠纷和婚姻家事。他拨通了电话。“喂?

钊子?这么晚,刚出差回来?”赵明远的声音带着点睡意,但很清醒。沈钊开口,

声音嘶哑得厉害,像砂纸摩擦过喉咙,却异常地平静,平静得可怕:“明远,是我。

还没睡吧?帮我个忙。”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赵明远显然听出了他声音里的不对劲:“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声音不对。”“大事。

”沈钊吐出两个字,目光透过挡风玻璃,看向自家亮着温暖灯光的窗户,

那灯光此刻在他眼中,如同地狱的入口。“我老婆,温翎。她外面有人了,不止偷人,

还偷钱,偷得理直气壮。现在,可能还想要我的命。”电话那头传来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

随即是赵明远瞬间变得严肃冷硬的声音:“沈钊,你冷静点!说清楚!怎么回事?证据呢?

”“证据?”沈钊嘴角那个冰冷的弧度加深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里的录音文件和转账截图,眼神像在看一堆即将引爆的炸药,

“我有录音,铁证。还有她这半年从我这里转走将近一百万的流水。另外,”他顿了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凿出来的,“她把我送她的车,保险受益人,

改成了那个野男人的名字。我那份高额人寿保单的受益人,也早被她换成了她妈。”“操!

”赵明远在电话那头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愤怒,“这他妈…沈钊,

你确定?这可不是小事!”“行车记录仪录的,清清楚楚。”沈钊的声音依旧平稳,

甚至带上了一丝奇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明远,我要离婚。但我不要简单地离。

我要她,还有那个姓徐的杂种,把从我这里偷走的,连本带利,加倍地吐出来。

我要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跪在我面前求饶。”他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决绝。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赵明远似乎在消化这爆炸性的信息,也似乎在评估沈钊此刻的状态。最终,他沉声开口,

带着律师特有的冷静和锐利:“明白了。沈钊,听着,你现在需要绝对冷静。

愤怒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坏事。保存好你手里所有的证据,原件、备份都要有,

尤其是那份录音和转账记录。不要打草惊蛇,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天,不,就现在,

把你手里所有能证明财产状况的资料,房产证、银行流水、投资账户、公司股权证明…所有!

全部整理好,扫描发给我。还有那份保单和车险的原始合同、变更文件,想办法弄到手。

剩下的,交给我。”“好。”沈钊只回了一个字。“记住,”赵明远加重了语气,“忍!

现在开始,你就是个演员。在她面前,你必须是那个对她掏心掏肺、毫无察觉的‘好丈夫’。

任何一点情绪泄露,都可能让他们警觉,销毁证据或者转移财产。明白吗?”“明白。

”沈钊的目光,再次投向那扇亮着灯的窗户,眼神幽深如寒潭,“演戏,是吧?

我会演得比他们更好。”挂了电话,沈钊又在车里坐了很久。车窗外的夜色浓稠如墨,

将一切光鲜和丑陋都包裹其中。他胸腔里那块坚冰在疯狂地旋转、碰撞,

释放出刺骨的寒意和毁灭性的能量。他推开车门,夜风带着凉意灌进来,吹在他滚烫的脸上。

他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似乎暂时压下了心口翻腾的毒火。走进家门,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温翎正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关切:“打完电话了?快把牛奶喝了,助眠的。洗澡水放好了,

加了薰衣草精油。”她走过来,把牛奶递给他,手指不经意地拂过他的手背。

沈钊接过温热的杯子,指尖触碰到杯壁的暖意,心里却是一片冰封的荒原。

他看着温翎近在咫尺的脸,那张他曾经觉得无比美丽、无比动人的脸。此刻,

他只看到精心描绘的虚伪和深不见底的贪婪。他调动起脸上所有的肌肉,努力地、艰难地,

扯出一个笑容。这个笑容大概很僵硬,甚至有些扭曲,但在暖黄的灯光下,或许能蒙混过关。

“谢谢老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带着一丝刻意的、模仿出来的疲惫和依赖,

“还是你最疼我。”他仰头,将那杯温热的牛奶一饮而尽。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

却像吞下了一把冰渣,一路冷到胃里。温翎满意地笑了,接过空杯子,

柔声道:“快去泡澡吧,水要凉了。”沈钊点点头,转身走向浴室。背对着温翎的那一刻,

他脸上那点强挤出来的、僵硬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冰冷和一片死寂的漠然。演戏?好。这场戏,才刚刚拉开帷幕。而他,

将是唯一的导演,也是最终的审判者。他要看着他们,在他亲手编织的网里,一点点挣扎,

一点点窒息,直到彻底毁灭。第二章浴室里水汽氤氲,薰衣草精油的味道浓郁得有些呛人。

沈钊把自己整个沉进温热的水里,水波包裹着身体,却驱不散骨子里的寒意。

温翎和那个叫徐朗的男人的对话,像复读机一样在他脑子里反复播放,每一个字都带着倒刺,

刮得他神经生疼。“他的钱就是我的钱!”“受益人改你名字,

神不知鬼不觉…”他猛地从水里抬起头,大口喘着气,水珠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滚落。

镜子里映出一张湿漉漉的脸,惨白,眼底是压抑到极致的风暴。他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

一遍遍在心里默念赵明远的话:忍!演戏!擦干身体,换上睡衣,沈钊走出浴室。

温翎已经靠在床头,iPad的光映着她专注的侧脸,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

大概又在看那些奢侈品或者旅行攻略。听到动静,她抬起头,露出一个温婉的笑:“洗好啦?

舒服点没?”“嗯,好多了。”沈钊走过去,掀开被子躺下,

动作自然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甚至侧过身,像往常一样,手臂搭上她的腰。

温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放松下来,往他怀里靠了靠,带着沐浴后的馨香。

“老公,”她的声音闷在他胸口,带着点撒娇的鼻音,“明天转钱的事…别忘了哦?

那边催得紧。”沈钊闭着眼,感受着怀里这具温软的身体,心里却像抱着一条冰冷的毒蛇。

他收紧手臂,把她搂得更紧了些,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声音带着刻意营造的困倦和宠溺:“忘不了。明天一早就转。睡吧。”“嗯,老公晚安。

”温翎似乎很满意,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

沈钊却睁开了眼。黑暗中,他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没有一丝睡意。他维持着拥抱的姿势,

一动不动,像一尊冰冷的雕塑,只有胸膛里那颗心,在死寂的寒冰下,

疯狂地泵送着名为复仇的毒液。第二天一早,沈钊准时醒来。温翎还在熟睡,睡颜恬静无害。

他轻手轻脚地起床,洗漱,换好西装。餐桌上,温翎已经准备好了简单的早餐:烤好的吐司,

煎蛋,还有一杯温热的牛奶。“早。”温翎从厨房出来,系着围裙,笑容明媚,“快吃吧,

别迟到了。”“嗯。”沈钊坐下,拿起吐司咬了一口,味同嚼蜡。他拿出手机,

当着温翎的面,点开手机银行APP,输入密码,操作了几下。“叮咚。

”温翎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一声,是短信提示音。她立刻拿起来看,

脸上瞬间绽开灿烂的笑容,凑过来在沈钊脸上亲了一口:“谢谢老公!就知道你最靠谱了!

”二十万,像丢进无底洞的石子,连个响动都没有。沈钊看着她毫不掩饰的喜悦,

胃里一阵翻搅。他强压下那股恶心感,扯出一个淡笑:“快吃吧,我走了。”“路上小心!

”温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轻快的尾音。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那个虚伪的“家”。

沈钊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他没有直接去公司,

而是驱车去了赵明远的律师事务所。赵明远的办公室在顶层,视野开阔,

装修是冷硬的现代风格,和他的人一样,透着股精明干练。沈钊推门进去时,

赵明远正对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看到沈钊,他立刻起身,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来了?

”赵明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锐利,“脸色还是不好。昨晚没睡?”“能睡着才怪。

”沈钊扯了扯领带,在会客沙发上坐下,声音沙哑。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文件袋,

推到赵明远面前。“都在这里了。房产证复印件,我名下所有银行账户近三年的流水,

股票基金账户明细,公司股权证明,

还有…温翎精品店的注册信息和大概的流水情况他通过一些渠道查到的。

保单和车险的原件我拿不到,但复印件和变更通知的邮件截图我搞到了。”他顿了顿,

眼神阴鸷,“还有最重要的,录音和转账记录,都在这个U盘里。”赵明远拿起文件袋,

没有立刻打开,而是看着沈钊:“你确定要这么做?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了。而且,

过程可能会很长,很煎熬。”“煎熬?”沈钊扯了扯嘴角,那笑容冰冷刺骨,

“比起被自己老婆当傻子耍,当提款机,甚至当死人算计,这点煎熬算什么?明远,

我只要结果。我要他们付出代价,最惨痛的代价。”赵明远点点头,眼神里没有同情,

只有职业性的冷静和一丝对兄弟遭遇的愤怒:“好。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们就按计划来。

第一步,先不动声色地摸清温翎转移财产的具体路径和金额,还有那个徐朗的底细。第二步,

制造债务,让她名下的精品店先陷入绝境。第三步,等他们焦头烂额,狗急跳墙的时候,

再抛出证据,一击毙命。”他打开文件袋,快速浏览着那些资料,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着,

大脑飞速运转。“温翎的店…‘翎羽时光’是吧?开在恒隆广场,租金不菲。这种精品店,

现金流就是命脉。”他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沈钊,我记得你有个老同学,叫周放?

他是不是在银泰那边开了几家连锁女装店?定位中高端,跟温翎的店有竞争关系。

”沈钊立刻明白了赵明远的意思:“对,周放。关系还行,能说上话。”“找他。

”赵明远斩钉截铁,“不用明说,就叙叙旧,抱怨一下老婆的店最近生意难做,压了不少货,

资金周转困难,想找点门路清库存回笼资金,价格可以压得很低。周放是生意人,

这种能打击竞争对手又能赚钱的机会,他不会放过。只要他出手,

用超低价抢走温翎的目标客户群,再放出风声说‘翎羽时光’快撑不住了要清仓,

她的现金流很快就会断。”沈钊眼中寒光一闪:“好。我下午就约他。”“还有,

”赵明远拿起那份保单变更的邮件截图,眼神冷厉,“这份保单,保额三百万,

受益人从你改成她妈,时间是在半年前。车险受益人改成徐朗,是上个月的事。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和转移财产了,这是蓄谋已久的谋财害命!这份证据,

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把他们钉死在耻辱柱上的铁证!一定要保管好。

”“我知道。”沈钊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徐朗那边呢?”“交给我。

”赵明远露出一丝冷笑,“一个靠女人钱创业的软饭男,底子能有多干净?我找人查他。

开工作室?工商、税务、消防…只要他沾点边,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等温翎的店倒了,

他断了‘粮草’,我们再给他致命一击。”两人在办公室里密谋了近两个小时,

每一个步骤都反复推敲,确保在法律框架内,又能达到最大的杀伤力。沈钊离开时,

脚步依旧沉重,但眼神里不再是昨晚那种被击垮的茫然,

而是凝聚成一种冰冷的、坚硬的、带着明确目标的恨意。接下来的日子,

沈钊成了最完美的演员。他依旧按时回家,

扮演着那个对妻子“生意”漠不关心却予取予求的丈夫。温翎要钱,他照给,

只是每次转账后,都会“不经意”地提一句:“最近公司几个大项目在投标,资金也紧,

你那边…周转得开就早点还上。”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疲惫和信任,让温翎毫无戒心,

甚至觉得他更好糊弄了。他“关心”她的店,偶尔“路过”恒隆广场,会进去看看,

看着温翎强颜欢笑地应付着寥寥无几的客人,

看着货架上那些价格不菲却明显滞销的“设计师款”,心里冷笑连连。

他还会“体贴”地建议:“要不…搞点促销?回笼点资金?我看对面银泰那家新开的店,

活动力度挺大,抢了不少客人。”温翎的脸色会瞬间变得难看,

带着被戳中痛处的烦躁:“促销?那不等于承认我店里的东西不值钱吗?不行!

我走的是高端路线!肯定是周放那个王八蛋故意压价挤兑我!

”她把生意惨淡的怒火都撒在了竞争对手身上,丝毫没怀疑到枕边人。

沈钊则“无奈”地叹口气,拍拍她的肩:“做生意嘛,竞争难免。别太累着自己。

”转身离开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与此同时,

周放那边的“清仓大促”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同样的货品,甚至更好的款式,

价格只有“翎羽时光”的一半甚至更低。广告铺天盖地,线上线下联动。

恒隆广场的客流肉眼可见地被吸走了大半。“翎羽时光”门可罗雀,

昂贵的租金、积压的库存、员工的工资,像几座大山,压得温翎喘不过气。

她开始频繁地给沈钊打电话,语气一次比一次焦躁,要钱的频率和金额也越来越大。

沈钊每次都“为难”地答应,然后“尽力”筹措,转过去的钱却如同石沉大海,

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他冷眼旁观,看着她像热锅上的蚂蚁,在资金链断裂的边缘疯狂挣扎。

而徐朗那边,赵明远找的私家侦探效率极高。一份关于徐朗的详细报告很快送到了沈钊面前。

徐朗,27岁,本地人,大专学历,学的是毫无用处的“艺术管理”。毕业后混了几年,

一事无成,靠着油嘴滑舌和一张还算不错的脸,在富婆圈里当“名媛”,骗吃骗喝骗钱。

所谓的“光影视觉工作室”,注册资金是温翎转给他的三十万,

实际就是个租在老旧写字楼里的小隔间,买了一堆二手摄影器材,雇了两个刚毕业的学生,

专门接点淘宝模特拍摄或者低端婚庆的活儿。税务?根本就是一塌糊涂,

连基本的账目都没有,收入全靠现金或者私人转账,典型的偷税漏税。更让沈钊恶心的是,

报告里还附了几张偷拍的照片。照片上,徐朗搂着温翎的腰,

在昏暗的酒吧卡座里耳鬓厮磨;徐朗开着那辆他送给温翎的卡宴,

载着温翎招摇过市;甚至还有徐朗拿着温翎的卡,在奢侈品店刷包的画面!

看着照片上温翎依偎在徐朗怀里那副小鸟依人、满脸崇拜的样子,

沈钊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咙。他曾经以为的温柔娴静,

原来只是对他这个“提款机”的敷衍。在那个小白脸面前,

她才会露出这种真实的、带着讨好和迷恋的表情!

“徐朗…”沈钊盯着照片上那张油头粉脸的脸,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你的好日子,

快到头了。”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赵明远的电话,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明远,

徐朗的料,够‘硬’了吧?尤其是税务那块。”“硬得很!

”赵明远的声音带着胜券在握的冷意,“足够他进去蹲几年了。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温翎的店彻底崩盘,他们走投无路,狗急跳墙的时候,再送他这份‘大礼’。”“好。

”沈钊挂断电话,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繁华的城市景象,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他俯视着这一切,如同俯视着即将坠入深渊的猎物。网,已经悄然收紧。

猎物在网中徒劳地挣扎,却不知那看似柔软的丝线,正一点点勒进他们的皮肉,

即将带来致命的窒息。风暴,正在无声地酝酿。第三章“翎羽时光”精品店,

曾经光鲜亮丽的法式复古门头,此刻蒙上了一层灰败的气息。橱窗里,

那些昂贵的“设计师款”孤零零地挂着,打折的标签贴了一层又一层,从七折到五折,

再到刺眼的“三折清仓”,依旧无人问津。店内,温翎像一头被困的母兽,

焦躁地在空荡的店里踱步。手机被她死死攥着,屏幕上是催款短信和未接来电的红色标记。

房东的、供货商的、员工的…每一个名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心慌意乱。

“温姐…这个月的工资…”刚毕业不久的小店员怯生生地开口,声音细若蚊呐。“工资工资!

就知道工资!”温翎猛地转身,声音尖利刺耳,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眼底的疲惫和戾气,

“店都快开不下去了!哪来的钱发工资?等着!等这批货清了就有了!”她烦躁地挥手,

像赶苍蝇一样。小店员吓得缩了缩脖子,不敢再说话,眼眶却红了。温翎看着空荡荡的店,

一股巨大的绝望感攫住了她。怎么会这样?明明半年前还生意不错,

怎么突然就…都怪周放那个混蛋!还有那些不识货的顾客!她咬着指甲,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房租下个月到期,房东已经明确表示不续租了,还要她赔偿提前解约的违约金!

供货商那边压着几十万的货款,天天电话轰炸威胁要起诉!员工的工资也拖欠了两个月…钱!

她现在急需一大笔钱来填这个无底洞!她颤抖着手,再次拨通了沈钊的电话。这一次,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喂?老婆?”沈钊的声音传来,背景音有些嘈杂,

似乎是在工地或者嘈杂的办公室。“老公!”温翎的声音带着哭腔,再也顾不上伪装,

“你…你那里还有钱吗?店里…店里真的撑不住了!房东要赶人,供货商要起诉,

员工工资也发不出来…我…我需要钱!很多钱!至少…至少五十万!”她几乎是吼出来的,

带着孤注一掷的绝望。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沈钊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震惊”和“为难”:“五十万?怎么突然要这么多?

上次不是刚转了二十万给你周转吗?”“那点钱顶什么用啊!”温翎崩溃地喊道,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周放那个王八蛋!他故意压价,把客人都抢光了!货全压在手里!

现在房租、货款、工资…全都要钱!老公,求你了!这次你一定要帮我!

不然…不然我就完了!”她哭得声嘶力竭,试图唤起沈钊的怜惜。沈钊在电话那头,

听着温翎绝望的哭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的快意。

他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语气“沉重”而“疲惫”:“翎翎,你别急,别哭…我听着呢。

可是…五十万,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什么?!”温翎的哭声戛然而止,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难以置信的尖锐,“拿不出来?怎么可能!你…你不是刚升了总监吗?项目奖金呢?

你的存款呢?沈钊!你是不是不想帮我了?!”怀疑和怨毒瞬间取代了哀求。“你听我说!

”沈钊的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带着被误解的“焦灼”和“无奈”,“我升职是升职了,

但新官上任,压力更大!手头几个大项目都在关键期,公司资金卡得特别死,

我的项目奖金要等项目结算才能发!存款…前前后后转给你‘周转’的,加上家里开销,

已经没剩多少了!我…我总不能去挪用公款吧?那是要坐牢的!

”他刻意强调了“周转”两个字,像针一样扎在温翎心上。她哑口无言,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是啊,这半年,她以各种理由从沈钊那里“周转”走的钱,

加起来快两百万了!她一直以为沈钊是个取之不尽的宝藏,却忘了宝藏也有被掏空的一天!

“那…那怎么办?”温翎的声音彻底慌了,带着哭腔,“老公,你不能不管我啊!

我是你老婆!这店…这店也是我们的心血啊!”她试图用夫妻情分来绑架他。“我知道,

我知道!”沈钊“烦躁”地叹了口气,“这样,我想想办法。我…我去找朋友借借看?

或者…把咱们那套小公寓抵押了?那套房子地段还行,应该能贷出点钱来应急。

”他抛出了一个看似可行的方案,实则是将温翎往更深的债务陷阱里推。抵押房子?

温翎心里咯噔一下。那套小公寓是沈钊婚前买的,虽然在她名下加了名字,但真抵押了,

万一还不上…她不敢想。可是,眼前这关过不去,她立刻就要破产,甚至可能被告上法庭!

“抵押…能贷多少?多久能办下来?”她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具体我得问问银行的朋友。”沈钊“沉吟”道,“估计…能贷个七八十万?

但手续需要时间,而且利息不低。翎翎,这是最后一步了,你要想清楚。如果贷了,

后面还款压力会非常大。”七八十万!温翎的眼睛瞬间亮了,仿佛看到了希望。

只要能堵上眼前的窟窿,把店撑下去,等缓过这口气…她还有徐朗!

徐朗的工作室不是快有起色了吗?他说最近在谈一个大单子…“贷!老公,你赶紧去办!

越快越好!”温翎迫不及待地喊道,仿佛那笔钱已经到手,“只要能救活店,

以后我们一起努力还!”“好…好吧。”沈钊“无奈”地答应下来,语气沉重,

“我这就去联系。你自己也…唉,撑住点。”他“关切”地叮嘱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温翎靠着冰冷的玻璃门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脸上泪痕未干,

却因为看到一丝希望而扭曲着。她没看到,电话那头,沈钊放下手机,

脸上那点伪装的沉重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冰冷笑意。抵押?当然要抵押。

不过,抵押来的钱,可不是用来填她那个无底洞的。那是他给她准备的,

通往地狱的“路费”。他拿起内线电话:“小陈,帮我约一下工行的张经理,

就说我咨询一下个人房产抵押贷款的事宜,对,越快越好。”放下电话,沈钊走到窗边,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温翎的崩溃,比他预想的来得更快,更猛烈。

看来周放那边的“清仓”效果显著,再加上他刻意营造的资金紧张假象,

已经彻底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很好。崩溃之后,就是狗急跳墙了。

他等着她去找她的“好情人”徐朗。果然,没过两天,

私家侦探就传来了新的照片和录音片段。照片是温翎和徐朗在一家偏僻咖啡馆的角落,

温翎脸色憔悴,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徐朗则皱着眉头,一脸不耐烦。录音虽然有些模糊,

但关键信息清晰可辨:温翎带着哭腔:“…阿朗,你帮帮我!沈钊那边也拿不出钱了!

店真的要完了!房东明天就要来清场!供货商已经发律师函了!我…我走投无路了!

”徐朗语气烦躁:“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工作室刚起步,哪来的钱?上次那二十万,

还是我求爷爷告奶奶借来的!”温翎急切地:“你不是说在谈那个大单子吗?

成了不是有几百万?先借我点应应急!我保证,等店缓过来,连本带利还你!

我们…我们以后还要靠这个店呢!”徐朗冷笑:“靠这个店?

你那破店现在就是个烧钱的无底洞!还几百万?那单子黄了!对方嫌我们工作室太小,

没实力!妈的!”温翎绝望地尖叫:“黄了?!那怎么办?!徐朗!你不能不管我!

我为了你,从沈钊那里弄了那么多钱给你开工作室!现在我有难了,你就这样?!

”徐朗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威胁:“温翎!你说话注意点!什么为了我?

钱是你自愿给我的!投资!懂吗?投资有风险!现在你店倒了,关我屁事!我警告你,

别想赖上我!你自己捅的篓子自己收拾!别连累我!”录音到此戛然而止,

后面似乎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但被环境噪音掩盖了。沈钊听着录音里徐朗那翻脸无情的嘴脸,

想象着温翎此刻的绝望和难以置信,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看吧,

这就是你背叛婚姻、掏空家底去供养的“真爱”?大难临头,他跑得比谁都快!他拿起手机,

拨通了赵明远的电话,声音平静无波:“明远,火候差不多了。温翎的店,已经彻底崩了。

徐朗那边,也撕破脸了。可以开始下一步了。”“收到。”赵明远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奋,

“抵押贷款的资料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签个字就行,很快能放款。这笔钱,

会直接进入我们控制的账户。至于徐朗…他工作室偷税漏税的证据链已经完整,

随时可以送他一份‘惊喜’。”“好。”沈钊的嘴角,

终于勾起一个真实的、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笑容,“那就…先给我们的徐大艺术家,

送上一份开门红吧。”第四章徐朗的“光影视觉工作室”蜗居在一栋老旧的写字楼五层。

走廊里弥漫着灰尘和劣质复印纸的味道。此刻,工作室那扇磨砂玻璃门紧闭着,

里面隐约传来徐朗气急败坏的咆哮和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废物!都是废物!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客户跑了谁负责?啊?!”徐朗对着两个噤若寒蝉的年轻员工怒吼,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他头发凌乱,眼窝深陷,昂贵的潮牌T恤皱巴巴的,

哪里还有半分“艺术家”的潇洒,只剩下穷途末路的焦躁和戾气。温翎那个蠢女人彻底完了,

店倒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像个瘟神一样缠着他要钱。他好不容易谈的“大单子”也黄了,

工作室入不敷出,连下个月的房租都快交不起了。他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正想继续骂人,

工作室的门被“咚咚咚”地敲响了,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谁啊?!

敲什么敲!没看忙着呢!”徐朗没好气地吼道,示意一个员工去开门。门开了。

门口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深色夹克、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

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税务制服的工作人员,表情严肃。“徐朗?”夹克男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股压迫感。徐朗心里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他强作镇定,

挤出一个笑容:“我是。请问你们是…?”“市税务局稽查局的。”夹克男亮出证件,

语气公事公办,“徐先生,我们接到实名举报,并掌握相关证据,

怀疑你名下的‘光影视觉工作室’涉嫌严重偷税漏税。

现在依法对你工作室的财务账目、经营合同、银行流水等资料进行现场检查。请配合。

”“偷…偷税漏税?!”徐朗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血色尽褪,声音都变了调,

“不可能!你们…你们搞错了吧?我们是正规工作室!有…有记账的!”他语无伦次,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