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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叶棠泠”的优质好《重生之妇产科我让恶人下地狱》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刘强苏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重生之妇产科我让恶人下地狱》主要是描写苏锦,刘强,张倩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叶棠泠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重生之妇产科我让恶人下地狱
主角:刘强,苏锦 更新:2025-08-06 10:2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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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我呕心沥血接生半生,却被三个家庭联手逼死。重生归来,
那三个曾毁掉我的家庭又出现在产房。羊水栓塞切除子宫的富商妻子,
指着我鼻子骂庸医害她绝后。顺产子宫破裂的泼妇,带着全家堵门要我赔她一个儿子,
新生儿脑瘫的软饭男,叫嚣着要我倾家荡产养他儿子一辈子。这一次,
漂泊的灵魂所了解的故事全貌和手术记录都是我的武器。富商妻子声泪俱下控诉时,
她丈夫的私生子照片全网疯传。泼妇哭嚎着要跳楼时,
她丈夫骗保杀妻的录音在楼下大屏循环播放。软饭男高举脑瘫儿子示威时,
他转移财产养情妇的流水单雪片般飞进记者群。三个诊室同时传来歇斯底里的尖叫时,
我按下发送键。这一世,你们的孽债该还了。产房特有的气味,消毒水混合着淡淡的血腥气,
顽固地钻进鼻腔。苏锦猛地睁开眼,顶灯惨白的光线刺得她瞳孔骤然收缩。
耳边是胎心监护仪规律而急促的“滴滴”声,像催命的鼓点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
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子,光滑的皮肤下,脉搏有力地跳动着——没有绳索粗糙的勒痕,
没有窒息带来的绝望黑暗。她回来了。真的回来了。回到了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
市第一医院妇产科,手术室外的走廊。冰冷的金属座椅硌着她的后背,
提醒她这不是地狱的幻象。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抑,走廊尽头,
几个身影正推搡着朝她逼近,咒骂声由远及近,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她前世的记忆里。“苏锦!那个庸医呢?!让她滚出来!”“杀人犯!还我儿子!
还我儿子的命来!”“就是她!化成灰我也认得!害了我家还不够,现在又来害人!”来了。
苏锦缓缓站起身,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寒刃。她甚至不需要看清来人的脸,
那刻骨的怨毒和贪婪的气息,隔着几世轮回她都能嗅出来。李梅、张倩、王芳。
还有她们身后那群如鬣狗般贪婪的男人。前世,
正是这三个家庭编织的谎言、煽动的舆论、联合的构陷,
最终将她逼上了医院天台冰冷的边缘。她耗尽心血守护的生命,接生到世间的啼哭,
最后都成了刺向她自己的刀。前世临死前那种冰冷的绝望,此刻在胸腔里翻腾,
被一种更炽烈、更冰冷的火焰取代——那是重生的岩浆,是复仇的熔岩。这一次,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埋头救人、不懂人心险恶的苏锦了。她低头,
指尖在手术服的口袋里触碰到一个冰冷的金属U盘,
里面静静躺着一段清晰无比的监控录像——那是命运重启时,她为自己准备的第一件武器。
“吵什么?这里是手术区,禁止喧哗!” 护士长林薇的声音带着职业性的严厉响起,
试图拦住汹涌而来的人潮。但根本拦不住。为首的富商妻子李梅,
穿着一身剪裁考究的香奈儿套装,妆容精致,但眼底燃烧的恨意几乎要喷薄而出。
她保养得宜的手指几乎要戳到苏锦的鼻尖上:“禁止喧哗?
我的命差点就断送在这个庸医手里了!羊水栓塞!你知道那是什么吗?就因为你技术不到家,
害得我子宫都没了!我这辈子都做不了完整的女人了!周家那么大的家业,你让我怎么交代?
我丈夫就想要个儿子继承香火,你这不是绝我的后路吗?!”她声嘶力竭,泪水冲花了眼线,
在精致的脸上留下黑色的污痕,那份歇斯底里与她的华服形成刺眼的对比。
她身后站着的丈夫周伟,一个挺着啤酒肚、梳着油光水滑背头的中年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
眼神却在苏锦和李梅之间游移,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算计和冷漠。
他象征性地拉了拉妻子的手臂,动作敷衍,更像是做给旁人看的姿态。
苏锦的目光扫过周伟那张油腻的脸,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瞬间清晰。就是这个男人,
在李梅术后恢复期,借口生意忙,极少露面。后来,正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
提供了所谓的“证据”,指证苏锦在手术中存在“重大失误”,
才导致了李梅子宫切除的“悲剧”。他想要的是什么?或许是一个“完美受害者”的妻子,
一个可以向医院和医生索要巨额赔偿的借口?
又或许……苏锦的嘴角勾起一丝冷到极致的弧度,
起了那个被周伟藏得很好的秘密——一个存在于另一个女人腹中的、真正的“香火继承人”。
紧接着是张倩。她比李梅更矮小一些,穿着廉价的碎花连衣裙,头发凌乱,
眼睛红肿得像桃子,整个人散发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气息。
她挣脱开丈夫赵大勇那布满老茧、钳子般的大手,猛地扑到苏锦面前,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苏锦脸上:“儿子!我的儿子啊!苏锦你这个黑心肝的!
你不是说顺产也有百分之60的概率吗?结果呢?子宫破了!大出血!
我儿子生出来就没了气儿!” 她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婆婆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大孙子啊!就这么没了!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赔我儿子!
不然我跟你没完!让你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她身后的婆婆,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妇人,
也跟着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浑浊的老泪纵横。赵大勇,张倩的丈夫,
一个体格粗壮、皮肤黝黑的建筑工,此刻正用那双充满戾气的眼睛死死盯着苏锦。
他粗糙的手指捏得咯咯作响,似乎随时准备动手。前世,就是这个男人,在张倩术后恢复期,
因为“断了香火”的愤怒和巨额医疗费的负担,对张倩进行了长期的家暴,
最终酿成了一场“意外”的火灾……而这场火灾,在前世,
也成了他们用来抹黑苏锦、证明她“手术失败导致产妇精神崩溃引发意外”的“有力”佐证。
苏锦的目光落在他脖子上那道隐约的新抓痕上,心中冷笑:家暴的恶习,看来早已根深蒂固。
最后挤上来的是王芳。她显得更憔悴,脸色蜡黄,眼窝深陷,怀里紧紧抱着一个襁褓。
她的丈夫刘强,一个穿着廉价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却掩不住眼神虚浮的男人,紧跟在旁,
声音尖利地叫嚷着:“大家都看看!都来看看这个庸医干的好事!我儿子!
生下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就因为你们医院看护不力,出生才两天就缺氧!现在成了脑瘫!
一辈子都毁了!你们说,这责任谁负?啊?谁负得起?!”刘强挥舞着胳膊,唾沫横飞,
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老婆为了生这个孩子,工作都辞了!我们家就指望我这点工资,
现在孩子这样,以后康复治疗、特殊教育、吃喝拉撒,哪一样不是钱?苏锦,我告诉你,
这事没完!你必须负责!负全责!养我儿子一辈子!不然我就天天来医院闹,
闹到你们关门大吉!”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推搡着王芳,示意她把襁褓里的孩子展示出来。
王芳像个提线木偶,麻木地掀开襁褓一角,露出孩子异常安静的小脸和略显僵硬的小手。
苏锦看着那个无辜的孩子,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但随即被更深的冰寒覆盖。前世,
就是这个刘强,利用脑瘫的儿子作为筹码,从医院讹诈了大笔赔偿金后,
转身就带着情妇远走高飞,把王芳和需要终身照顾的儿子彻底抛弃在绝望的深渊里。
而那份关于“出生导致缺氧性脑瘫”的所谓证据,
后来被证实是他买通了某个护工篡改了护理记录。一个软饭硬吃的吸血鬼!三个女人,
三个家庭,七嘴八舌,哭嚎、咒骂、威胁,如同汹涌的浊浪,瞬间将苏锦淹没。
唾沫星子横飞,扭曲的面孔近在咫尺,伸出的手指几乎要戳到她的眼睛。
空气里充斥着怨毒、贪婪和一种要将她撕碎的疯狂。前世被逼上天台时那种窒息般的绝望感,
如同冰冷的潮水再次涌上心头。“够了!”一声断喝,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骤然响起。
产科主任陈建国拨开人群,大步走到苏锦身前,像一座山挡住了汹涌的恶意。他五十多岁,
两鬓微霜,国字脸上此刻布满寒霜,眼神锐利地扫过三个家庭。“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有什么问题,走正规途径!再无理取闹,扰乱医疗秩序,我马上叫保安,报警!
”陈主任的厉喝暂时压住了最汹涌的声浪,但那些充满恨意的目光依旧像毒蛇的信子,
舔舐着苏锦。“正规途径?”李梅的声音尖利地拔高,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嘲讽,
“我走正规途径?我找谁?找你们医院自己查自己吗?谁不知道你们官官相护!
我的子宫没了!我这辈子都毁了!你们赔得起吗?!”她捂着脸,肩膀剧烈地耸动,
昂贵的套装都起了褶皱。张倩则像一头被激怒的母兽,猛地挣脱赵大勇的钳制,
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冰冷的地砖上,双手死死抱住苏锦的小腿,
指甲隔着薄薄的护士服几乎要掐进肉里。“还我儿子!把儿子还给我!
不然我今天就撞死在这里!让你这个杀人凶手给我儿子偿命!”她仰起头,涕泪横流,
眼中是彻底的疯狂和毁灭欲。王芳被刘强用力一推,踉跄着向前,怀里的襁褓差点脱手。
她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叫,下意识地把孩子搂得更紧。刘强指着孩子,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陈主任脸上:“报警?你报啊!让警察看看!
看看这个庸医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了!脑瘫!他这辈子都完了!你们医院不负责到底,
天理难容!大家快拍啊!拍下来!让全国人民都看看这家黑心医院!
看看这个叫苏锦的刽子手!”他声嘶力竭地煽动着,试图引起围观人群的共鸣。
刺耳的喧嚣如同魔音灌脑,苏锦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小腿上张倩指甲带来的刺痛感,
反而让她混乱的思绪瞬间凝聚,如同冰水浇头。“放开。”苏锦的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
带着一种穿透所有嘈杂的冷冽力量,像手术刀划开空气。张倩的哭嚎卡在了喉咙里,
愕然地抬头,对上苏锦俯视下来的目光。那眼神里没有恐惧,没有慌乱,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得让人心悸。仿佛她抱住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块毫无温度的石头。“我说,放开。”苏锦一字一顿地重复,
每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上。一股莫名的寒意顺着张倩的脊椎爬上来,她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苏锦没有再看她,目光越过张倩凌乱的头顶,落在走廊尽头那闪着红点的监控摄像头上。
前世,这个摄像头“恰好”在关键时段“故障”了,成了悬在她头顶的利刃,让她百口莫辩。
这一次……她不动声色地将手伸进口袋,指尖触碰到的U盘外壳冰凉而坚硬,
给她一种奇异的安定感。那里面存储的,正是这走廊此刻发生的一切,
清晰、完整、无法辩驳的证据。她抬起头,迎向那一道道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一丝极淡、极冷的火焰在无声地燃烧。“你们想要的,
无非是赔偿,是交代。”苏锦的声音恢复了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职业性的疏离,“好,
我给你们机会。”她的话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医院会成立专门的调查组。
”苏锦的目光扫过李梅、张倩、刘强,最后落在陈主任脸上,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也要求参与。所有病历资料,手术记录,护理记录,包括——”她微微停顿,
加重了语气,“所有相关时间段的监控录像,全部封存,公开审查。”“公开审查?
”刘强第一个跳起来,眼神闪烁,“你什么意思?想拖延时间销毁证据?”“怎么?不敢?
”苏锦嘴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带着冰碴的弧度,“还是说,你们所谓的‘证据’,
根本经不起公开的审视?”她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刘强虚张声势的表象,
直刺他心底的龌龊。刘强被她看得心头一慌,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少吓唬人!
公开就公开!让大家看看你的罪证!”李梅也蹙起了精心描绘的眉头,
心中莫名涌起一丝不安。公开所有监控?这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她下意识地看向丈夫周伟,
周伟却避开了她的目光,眼神有些飘忽。“好!”陈主任抓住时机,斩钉截铁,“就这么办!
院方全力配合调查!现在,请你们立刻离开手术区!有任何诉求,去医务科登记!
”保安适时地围了上来,形成一道人墙。在陈主任强硬的态度和保安的威慑下,
三个家庭虽然依旧骂骂咧咧,怨毒地瞪着苏锦,但终究不敢再强行冲击,
被半劝半推地带离了这片区域。走廊终于暂时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只剩下消毒水的气味和一种无形的硝烟味弥漫。陈主任转向苏锦,
疲惫的脸上带着担忧:“苏锦,你……”他欲言又止。刚才苏锦的表现,冷静得近乎冷酷,
完全不像他熟悉的那个温婉专注的年轻医生。“主任,”苏锦打断他,声音依旧平静,
却透着一股令人无法忽视的力量,“我请求加入调查组,全程参与。清者自清,但这次,
我要的不只是清白。”她顿了顿,目光投向那三个家庭消失的走廊拐角,眼底的寒冰之下,
复仇的火焰在无声地沸腾,“我要让所有人看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她口袋里的U盘,
贴着皮肤,冰冷而坚硬。这仅仅是个开始。前世泼在她身上的脏水,她要一滴不剩地,
用最滚烫的方式,泼回去!---市第一医院顶层的会议室,气氛凝重得如同灌了铅。
长方形的会议桌两侧泾渭分明。一边坐着以陈建国主任为首的院方调查组成员,
苏锦坐在陈主任身侧,脊背挺直,面容平静。另一边,
则是李梅、张倩、王芳三个家庭及其代理律师,
还有作为“重要证人”出现的周伟、赵大勇和刘强。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对峙。
调查组的专家,一位头发花白、神情严肃的老教授,正对着投影幕布,
逐帧播放着苏锦提供的走廊监控录像。
“绝我后路”;张倩跪地死死抱着苏锦小腿哭喊“还我儿子”;刘强推搡着抱着孩子的王芳,
唾沫横飞地叫嚣“养我儿子一辈子”……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充满恶意和威胁的嘶吼,
都被清晰地记录下来。李梅的脸色随着录像的播放越来越难看,
她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她身边的代理律师,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一脸精明的中年男人,眉头紧锁,几次试图打断:“陈主任,
这录像只能证明当时家属情绪激动,并不能直接说明与医疗事故本身有关!
我们需要聚焦的是手术过程和产后护理是否存在过失!
”他试图将话题拉回到对他们有利的“医疗事故”层面。“情绪激动?
”苏锦的声音清冷地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嘲讽,
“录像清楚地记录了张倩女士对我的人身攻击和死亡威胁。
刘强先生利用脑瘫患儿进行煽动性言论,试图引导舆论施压。
李梅女士关于‘绝后’、‘无法交代’的控诉,其核心诉求指向性非常明确。
这仅仅是‘情绪激动’吗?这是有预谋的、针对我个人的污蔑、威胁和名誉侵害!
”她的目光锐利地扫过对面三人,最后落在代理律师脸上:“在讨论任何医疗行为之前,
请三位当事人及其家属,先为你们当日的言行,向我本人,以及医院秩序,
做出合理的解释和道歉!”会议室里一片死寂。录像铁证如山,不容辩驳。
李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声音。张倩则干脆把头埋得更低,
避开苏锦的目光。刘强梗着脖子,眼神凶狠地瞪着苏锦,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无赖嘴脸。
“咳,”周伟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僵局,脸上挤出一个商人特有的圆滑笑容,“苏医生,
那天我们确实是太悲痛、太冲动了,言语上有些过激,我代我夫人向您道歉。但是,
一码归一码,我夫人的手术……”“周先生,”苏锦直接打断了他,目光如冰锥般刺向他,
“关于李梅女士的羊水栓塞手术,我同样有疑问。”她拿起面前的一份文件,
正是李梅的病历复印件。“羊水栓塞,产科最凶险的并发症之一,发病急骤,死亡率极高。
手术记录显示,抢救过程及时规范,切除子宫是当时唯一能保住李女士生命的必要措施。
这一点,参与抢救的麻醉师、护士长都可以作证。”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几位医护人员,
他们都默默地点了点头。“然而,”苏锦话锋一转,声音陡然冷冽,“我注意到一个细节。
术前谈话签字,是由周伟先生您签的。您签署的同意书上,
明确包含了‘紧急情况下可能切除子宫以保全生命’的条款。”她将那份文件推到桌子中央,
指尖重重地点在那行清晰的字迹上。周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既然您事先知情并同意,”苏锦盯着他,步步紧逼,“那么,
术后李女士反复强调的‘庸医害我绝后’、‘无法向周家交代’的控诉,其真实指向,
究竟是针对我这个执行救命手术的医生,还是针对……”她故意停顿了一下,
目光意味深长地在周伟和李梅之间逡巡,“……针对签署了这份同意书的您本人?或者说,
是针对您周家‘必须生儿子继承香火’的压力?”“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梅猛地抬起头,脸色煞白,尖声叫道,“这跟我丈夫有什么关系!就是你!
就是你技术不行!害了我!”“是吗?”苏锦不再看她,
而是从手边拿起另一个小巧的投影仪,动作从容地连接上电脑。“技术不行?
那为什么在您术后不到三个月,您丈夫周伟先生名下的私人侦探社,
就收到了一份关于‘评估某私立妇产医院资质及VIP孕产服务’的委托调查呢?
而这家医院,以其高保密性和‘性别筛选’服务而闻名于某些特定圈子。”她按下播放键。
幕布上清晰地显示出一份盖有私人侦探社公章的委托书扫描件,委托人是周伟,
调查对象赫然是那家以“满足高端客户特殊需求”闻名的私立妇产医院,
委托内容重点标注了“孕产服务流程及安全保障评估”。“轰——!
”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周伟和李梅!“这……这不可能!
伪造的!这是伪造的!”周伟猛地站起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额头青筋暴跳,
指着投影仪的手都在颤抖,“你从哪里弄来的?你这是侵犯隐私!我要告你!
”李梅则像被雷劈中一样,呆坐在椅子上,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份委托书,
又看看身边暴跳如雷的丈夫。她精心描画的妆容也掩盖不住瞬间褪尽血色的脸,
眼神从愤怒转向震惊,最后变成一片死灰的绝望。那份委托书,像一把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她刚刚失去子宫、还沉浸在“无法传宗接代”痛苦的心上。
原来……原来在她还在为“绝后”痛不欲生、迁怒医生的时候,她的丈夫,
已经在为“新的香火”寻找更便捷的途径了!“伪造?”苏锦微微挑眉,
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天气,“委托书编号、侦探社公章、周先生您的亲笔签名,
都可以随时验证真伪。至于来源?”她轻轻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若要人不知,
除非己莫为。周先生,您似乎忘了,您委托的那家侦探社,前台新来的实习生,
恰好是我一位远房表妹。她对您这份‘特殊’的委托,印象非常深刻。
”她随口编织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将前世无意中得知的这个秘密来源合理化。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瞬间击溃了周伟的防线。他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颓然跌坐回椅子上,
嘴唇哆嗦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李梅则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
双手死死捂住脸,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精心维持的贵妇形象彻底崩塌,
只剩下被最亲近之人背叛的锥心之痛和巨大的羞耻感。她之前所有的控诉、所有的悲愤,
此刻都成了打在周伟和她自己脸上的响亮耳光!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只剩下李梅压抑不住的啜泣和周伟粗重的喘息声。调查组专家们的脸色都异常凝重,
看向周伟夫妇的目光充满了鄙夷。陈主任沉着脸,一言不发,
但紧握的拳头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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