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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楚明玉是《我深陷画中终难逃七十世轮回》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清风锦歌”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我深陷画中终难逃七十世轮回》是一本古代,替身,穿越小主角分别是楚明由网络作家“清风锦歌”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17641章更新日期为2025-03-03 18:35:05。在本网上目前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深陷画中终难逃七十世轮回
主角:芸娘,楚明玉 更新:2025-03-04 06:3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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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京城的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我缩着脖子蹲在东市角落的旧货摊前,
下身衣摆早被泥水溅得斑斑点点。我刚中举人那会儿,家族的长辈们凑钱给我租了间小院儿,
如今半年过去了,我手头越来越紧。笔、墨、纸、砚处处要花钱,赴文会还要体面的衣裳,
连每天去书院都要给看大门的塞几个铜板。今天我出门,本想买盏便宜的油灯,
偏偏被这堆破铜烂铁里的画轴勾住了魂。“二十文拿走,这画邪性,
之前三个买主都说夜里闹动静。”摊主是个缺了门牙的老头儿,正叼着烟斗吞云吐雾。
我借着天光,抖开泛黄的宣纸,霉味扑鼻而来。画中女子,素白衣裙上绣着银线暗纹,
鬓角斜簪一朵将谢未谢的山茶花,眉眼低垂,似嗔似怨。最奇的是那双眸子,
墨色里竟透着隐隐的靛青,仿佛掺了孔雀石研磨的颜料。“二十文?这纸都脆了。
”我指尖抚过画中人的袖口,忽然愣住。这里本该是空无一物的留白处,
竟有粒芝麻大小的朱砂痣,与我今天早晨在铜镜里瞧见的、我腕上的红痣分毫不差。
雨丝倾斜着变密了。我抱着画轴冲回小院时,天已经擦黑。我把画挂在床头,
湿漉漉的衣服都顾不上换。烛火摇曳间,画中女子的山茶花像是被风吹得颤了颤,
等我凑近细看,又分明是静止的。“定是我饿花了眼。
”我揉着咕咕叫的肚子去厨房翻找吃的,陶罐里只剩半块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炊饼。
啃着饼回到屋里时,我差点被门槛绊倒。案头的烛台分明没人动过,
画中人的影子却歪向了西墙。三更更夫敲响梆子时,我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冷风突然灌进我的脖子里,激得我猛地抬头。月光如霜,泼了一屋的银白,
那幅画正在夜风里微微晃动。画中女子的彩袖不知何时扬了起来,
葱白似的指尖正指着支起的木窗。“这是?见鬼了?!”我踉跄着后退,
后腰撞上条凳发出巨响。再定眼一看,画中的人已恢复原本的模样,
唯有窗外老槐树的影子投在宣纸上,树枝的枝芽恰巧落在女子的指尖,
仿佛是她亲手折下的这夜色。这一宿,我没敢合眼。第二天,天刚微亮,
隔壁卖炊饼的王寡妇来敲门。“顾举人,昨儿半夜你家哐当响,是不是进贼了?
”我顶着乌青的眼圈开门,瞥见王寡妇身后跟着一个戴帷帽的姑娘,
看打扮像是哪家小姐的丫鬟。那丫鬟见我出来,突然“哎呀”一声,手帕掉在了地上。
“姑娘认识我?”我弯腰去捡手帕,鼻尖掠过一缕熟悉的沉香气,
竟与那古画上的味道一模一样。丫鬟像受了惊的兔子,拽着王寡妇的袖子直往后躲。
帷帽轻纱拂动间,露出小半张脸,右眼尾赫然缀着一颗朱砂痣。我僵在原地,毛骨悚然。
那位置、那形状,竟与画中女子袖口的红痣如出一辙。晌午我去了书院,
特意绕道去城隍庙求了一张黄符。卖符的道士听我支支吾吾的说完,笑得拂尘直抖。
“公子这是撞见了画魂!若是美人,不妨烧炷香哄着,指不定能成一段佳话。
”待夜幕降临时,我供了三炷檀香。青烟袅袅中,画中人的裙摆似乎被风吹得卷起了涟漪。
我大着胆子伸手摸了摸宣纸,指尖突然传来针扎似的刺痛。昨天捡帕子时不小心划破的伤口,
竟渗出血珠,正滴在那朵山茶花上。血珠沿着花瓣的纹路晕开,眨眼间又消失无踪。此时,
窗外惊雷炸响,烛火应声而灭。黑暗中传来银铃发出的清脆声,有人轻笑。“等了七十年,
总算等到个八字纯阳的郎君……”2我迅速地将烛火重燃,
手忙脚乱的差点打翻了案头的松烟墨。这时,画中女子竟光着脚踩在青砖地上,
腕间银铃随着步履轻响,方才消失的血珠正凝在她眉心,似坠未坠。
月光穿过她半透明的身子,在地面投下淡青色的影子,像是浸在水中的黛色山峦。
“公子莫怕。”楚明玉抬手将鬓角山茶花扶正,那朵本该凋零的花竟舒展开来,
露出嫩黄的花蕊。“奴家若要害人,当年何苦自焚于画中?”我攥着在城隍庙求来的黄符,
后背紧贴着冰凉的砖墙。符纸上的朱砂突然灼烫起来,把我掌心烫得发红。
楚明玉见状掩唇轻笑,指尖轻点,符纸瞬间化作灰烬。“七十年前,
白云观主用三滴心头血将我封入画中,如今被公子的血破了禁制。”她的彩袖拂过书案,
昨夜啃剩的半块炊饼竟变成了热腾腾的贝米酥。“尝尝?你们金陵人最爱的口味。
”我喉结滚动。自打来京城赶考,已有三年未尝过家乡的滋味。酥皮咬破的刹那,
鲜香在舌尖炸开,竟真是夫子庙前王记铺子的手艺。“你怎么知道我是金陵人?
”我突然警醒。楚明玉倚着画轴轻笑,身影忽明忽暗。“公子每夜对着画念叨旧事,
奴家想不听都难。城西柳树胡同第三户的桂花酿,城南胭脂铺的芸娘……”“停、停!
”我听得耳根发烫。那些辗转难眠时吐露的私语,竟被这画魂听了去。
窗外打更声恰在此时传来,楚明玉的身影突然扭曲如水中倒影。“子时阴气最盛,
奴家方能现形。”楚明玉望着指尖逐渐消散的青色脉络,语速陡然加快。
“请公子明天去白云观寻个雕梅花的紫檀匣子,里面有破除我封印的法器。
”“我为何要帮你?”“就凭公子刚刚吃的贝米酥里,掺了奴家一缕青丝。
”楚明玉的身影彻底消散前,回眸笑得狡黠。“若三天不服解药,怕是会穿肠烂肚的。
”五更天时,我蹲在院里吐得昏天暗地。昨夜咽下的美味全成了腥臭的黑水,
混着几根纠缠的头发丝。卖炊饼的王寡妇隔着篱笆喊道。“顾举人,你这是染了瘟病?
眼窝都发青了!”我胡乱抹了把嘴就朝白云观跑。山门前算卦的道士见我过来,
抄起签筒就要躲,被我一把揪住了后领。“道长昨天说烧香能成佳话,
怎么不说是索命的佳话!”老道哭丧着脸,不停地扒拉我的手。“那画魂吸了你的阳气,
自然要缠着你!紫檀匣子埋在观后第三棵老槐树下,里面有降她的铜镜……”话没说完,
观内突然传来钟鸣,老道顿时面如死灰。“她来了!她闻到味了!”狂风骤起,
百年槐树簌簌摇落黄叶。我握着刚挖出的紫檀匣子狂奔下山,
匣盖上的梅花纹路突然刺破我的掌心。鲜血渗入木纹的刹那,身后传来楚明玉凄厉的尖叫声。
“负心汉!你果然要灭我魂魄!”我踉跄着摔进山涧,铜镜从匣中滑出,
镜面映出我脖颈处蔓延的青黑色脉络。那分明是死人才有的尸斑。“傻书生。
”楚明玉的声音在耳畔幽幽响起,冰凉的手指抚过我的颈侧。“白云观主当年剖我心炼丹时,
用的就是这面镜子。”铜镜突然泛起血光,映出的不再是我的脸,
而是一个被铁链贯穿琵琶骨的女子,心口处碗大的窟窿里,一株山茶花开得正艳。
我猛地推开铜镜,喉间腥血上涌。楚明玉的身影在溪水中碎成千万片,
每片都映着不同的画面。凤冠霞帔的新娘被拖入炼丹房,道士们捧着滴血的心脏狂笑,
焦黑的画轴在火中蜷曲……“现在明白了吗?”无数个楚明玉从水面浮出,
声音叠成轰鸣的潮声。“我要你毁的不是封印,是这面噬魂镜!它锁着我最后一魄,
若不在月圆前打碎,你我都要成观里那老妖怪的丹药!”山涧突然结起冰霜。
我低头看向水中倒影,自己左眼不知何时变成了琥珀色,与楚明玉的右眼拼成完整的阴阳瞳。
暮色四合时,我抱着铜镜回到小院。楚明玉正在画前绣帕子,见我进门,随手抛来个青瓷瓶。
“解药。”“是暂时压制的毒药吧?”我攥紧瓷瓶冷笑。“你和白云观主有什么区别?
不过都是拿人性命炼丹的……”突然,绣花针抵住了我的喉结。楚明玉仍是笑盈盈的模样,
指尖却凝着霜。“公子最好乖乖听话,毕竟你吃的不是毒药。”她贴近我耳边轻吹一口气。
“是合欢蛊。”床头的古画突然渗出鲜血,在宣纸上汇成四句话:“琉璃易碎彩云散,
山茶空留离人叹。 若得纯阳心头血,重续断弦复长安。”打更声又响起,
楚明玉的身影渐渐淡去。我呆坐在满地血字的中间,突然发现窗外站着一个戴帷帽的姑娘。
正是昨天那个眼尾有痣的丫鬟,此刻她的右眼竟也变成了琥珀色。3我猛推开窗,
那戴帷帽的丫鬟却像被风吹散的晨雾,眨眼间没了踪影。地上只剩半片湿漉漉的芭蕉叶,
叶脉间凝着血珠,拼成个歪歪扭扭的“酉”字。“酉时三刻,西郊乱葬岗。
”楚明玉的声音从画中飘出,山茶花瓣‘刷刷’掉落。“你的丫鬟在那儿等着扒你的皮。
”我攥着青瓷瓶没动。昨晚吐出的黑水里,分明混着细如发丝的蛊虫,
此刻却在瓶中化成绿色的药汁。这时,窗棂被啄响,一只乌鸦叼着一块染血的锦帕落在案头,
帕角绣着皇家内造的云雷纹。我细细端详了许久,竟没有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还是要去赴约的,尽管心里没有底。乱葬岗。歪脖子槐树上挂满了褪色的招魂幡,
我踩着尸骨往坡上爬,怀里的铜镜烫得像块火炭。酉时三刻,暴雨中亮起一盏惨白的灯笼。
清晨消失的丫鬟正蹲在无名碑前刨土,十指鲜血淋漓。“这姑娘究竟是谁?
”我故意踩断枯枝。丫鬟掀开帷帽转身,右眼的琥珀色在雨幕中泛着妖光。
“这话该我问顾公子,你怎么会有我姐姐的眼珠子?”惊雷劈开夜幕的刹那,
我看清了她刨出的东西。森森白骨堆里,躺着一具与我容貌一模一样的尸体,
心口插着一柄镶着山茶花的银簪。“七十年前,白云观主挖了我姐姐的眼睛炼阴阳瞳。
”丫鬟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直取我的左眼。“谁让你吃了她的合欢蛊?现在你这身子,
可是复活我姐姐最好的容器!”铜镜突然嗡鸣。我下意识地举镜抵挡,
镜中射出的血光竟将丫鬟击飞数米远。尸堆下的白骨纷纷立起,拼成一个巨大的囚笼。
“傻阿蘅,还看不出这书生的特别?”楚明玉的身影从镜中浮出,心口的山茶花浸在血泊里。
“寻常人沾了噬魂镜,早该化成脓水了。”名叫阿蘅的丫鬟突然尖笑,右眼淌下血泪。
“特别?姐姐莫不是忘了,当年那负心汉也是八字纯阳!”她撕开衣襟,
心口赫然嵌着半枚青铜钥匙。“你以为我为何能活七十年?白云观主把我做成钥匙扣时,
可没你炼丹体面!”我喉间的异物再也压不住,吐出一滩黑血,数百条蛊虫扭结成绳,
顺着雨水爬向阿蘅心口的钥匙。楚明玉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冰凉的手指按在命门上。
“不想死就信我一次!”噬魂镜射出刺目红光。我感觉左眼剧痛,再睁眼时,
竟见万千冤魂从镜中涌出,拖着阿蘅往尸坑里坠。楚明玉趁机拽着我跳进白骨堆下的暗河,
腐臭的河水灌进口鼻时,我听见阿蘅的诅咒混着雷声传来。“你们逃不出长安城的!
”暗河的尽头是一座青铜丹炉。楚明玉湿透的衣裳贴在身上,现出心口狰狞的伤疤。
“七十年前,我与阿蘅是双生药引。白云观主用我的眼睛炼阴阳瞳,拿她的心做长生钥。
”她指尖抚过丹炉上的符咒,炉内突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你听见了吗?
这是当年那些被炼成丹药的皇子皇孙。”我左眼灼痛难忍,恍惚看见炉壁浮现出密麻的小字,
竟是历代皇室成员的八字。最后一行墨迹未干:景和二十三年九月初九,顾氏清远,
八字纯阳。“今日是九月初八。”楚明玉将山茶花簪插回发间。“子时一过,你就是新药引。
”此时,丹炉突然隆隆作响。楚明玉猛地推开我,炉中喷出的青焰擦过我的耳边,
燎焦了一缕发丝。数十个道童从暗门涌入,为首的老道麈尾一甩,
楚明玉顿时被铁链缠住脖颈,拖向丹炉。“好徒儿,这具新身子可还合用?
”老道的声音像是砂纸磨过青铜器。我这才发现,老道道袍下露出的小腿,
分明是阿蘅的绣花鞋。4青焰舔舐楚明玉裙摆的刹那,我扑过去攥住了铁链。顿时,
掌心皮肉烧焦的糊味混着血腥气,竟让缠在楚明玉颈间的锁链裂开细纹。“蠢货!
你的血……”楚明玉话音未落,我腕间淌落的血珠已渗入铁链。七十年前的白玉锁魂链,
此刻像一条活蛇般剧烈扭动,将老道甩出的符咒尽数绞碎。阿蘅的绣花鞋突然爆开,
老道青灰色的脚掌踏过满地的符灰,麈尾卷住我的腰。“好个药引子,竟能破我的锁魂链!
”老道的麈尾银丝刺入我皮肉的瞬间,我左眼突然映出丹炉内部,
数百个蜷缩的婴灵正啃食着楚明玉心口的山茶花。“别看!”楚明玉挥袖遮住我的左眼,
自己却被炉中伸出的鬼手扯散半边身子。我咬破舌尖,混着血沫的咒骂脱口而出。
“老妖怪拿亲闺女炼药,也不怕天打雷劈!”老道麈尾猛地收紧。
我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却瞥见丹炉暗格里露出半截明黄卷轴,
竟是失踪七十年的传位诏书。“当年三皇子私藏诏书,先帝才让我炼长生药。
”老道掐诀的手势突然僵住,阿蘅的脸皮簌簌脱落,露出底下腐肉与铜钱交织的面孔。
“谁料这丫头临死前把诏书塞进丹炉,害的我七十年不得飞升!”楚明玉突然轻笑,
她残破的身影飘到丹炉前,指尖轻点炉壁某处的凹痕。“爹爹好记性,
怎么忘了这里嵌着阿蘅的青铜钥匙?”我左眼骤痛,阴阳瞳竟看穿炉壁。那凹痕形状,
分明与阿蘅心口的半枚钥匙吻合。老道嗔怒,麈尾银丝突然转向楚明玉,
却在触及她心口的山茶花时爆出火光,花蕊中藏着的鸽血石,正映出诏书上的玉玺印。
“原来传位诏书要映着血石才能显字!”我咳着血沫笑出声。“难怪你七十年都参不透!
”此时,丹炉轰然炸开。在飞溅的青铜碎片的掩饰下,我抱住楚明玉滚进暗河。
老道癫狂的咆哮震落洞顶的钟乳石。“孽子!当年就该把你炼成灰!
”楚明玉心口的山茶花在河水中怒放,花蕊里蜷着个拇指大的婴灵,眉眼与我竟有七分相似。
“这是你的前世。”楚明玉将婴灵按回我的眉心。“七十年前的三皇子,
被老东西亲手扔进丹炉。”暗河的出口竟是白云观大殿。我湿淋淋地爬上神龛,
供桌上的铜镜突然映出诡异画面。香客们跪拜的神像的头后面,密密麻麻的贴着黄符,
每张符上都写着当朝权贵的生辰八字。楚明玉的身影愈发透明。
“他在用香火气养尸傀……咳咳……必须毁掉主神像。”话音未落,观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我抓起烛台插进后窗,火舌窜上神像衣摆的瞬间,整座大殿响起婴儿的啼哭。我这才看清,
神像金漆下竟是无数婴灵拼成的躯体,那些本该被超度的亡魂,此刻正撕扯着香火中的黑气。
“公子快看!”楚明玉突然指向供桌。
铜镜不知何时显现出新画面:白日里卖炊饼的王寡妇提着灯笼走进小院,
手中食盒里装的不是炊饼,而是泡在血水中的山茶花。打更声遥遥传来。
我背起楚明玉的画轴翻出观墙,身后的大殿已陷入火海。混着尸油的黑烟凝成老道扭曲的脸,
火中传来阿蘅的尖笑。“姐姐以为逃得掉?你心口的花根,早就扎进书生的魂魄了!
”楚明玉在画中剧烈咳嗽,宣纸渗出紫黑血渍。我摸向心口,果然触到细微的根须状凸起。
五更天的小院静得渗人。我踹开房门时,王寡妇正往我枕下塞山茶花。听到动静也不回头,
佝偻的脊背突然挺直。“三皇子殿下,老奴等了你七十年。
”烛光照亮她翻开的头皮——颅骨上钉着一枚青铜钥匙,
与阿蘅心口那半枚恰好能合成一个完整的八卦锁。5烛泪滴在王寡妇翻开的头皮上,
溅起细小的油星。青铜钥匙嵌在颅骨正中,锁孔纹路与我心口的根须一模一样。
“殿下不记得老奴了?”王寡妇褶皱的脸皮突然剥落,露出底下青灰色的头骨,
下颌开合时发出铜器摩擦声。“景和三年上元节,
你从野狗嘴里救下的烧火丫头……”记忆如潮水般灌入。我踉跄着扶住门框,
左眼映出纷乱画面。冷宫里一个瘦成骷髅的小宫女,
捧着偷来的硬馒头冲我笑;丹炉炸裂的那晚,同样一张脸跪在血泊里,
将染血的诏书塞进我的衣襟。楚明玉在画中剧烈震颤,宣纸裂开了蛛网状的细纹。“别信她!
当年就是她把诏书塞进丹炉,害你魂飞魄散!”王寡妇的指骨突然扣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能捏碎石头。“老东西用我的头骨养钥匙,等的就是今天!
”她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眼眶,抠出粒发光的血珠按在我的心口。“殿下快把山茶花剜出来,
这妖花在吸你的魂!”我闷哼一声。心口的根须遇血疯长,瞬间缠满整条手臂。
楚明玉的尖叫与王寡妇的嘶吼混成刺耳的嗡鸣,床头的古画突然自燃,火舌窜上房梁。
“你们都想让我死?”我抓起梳妆台的铜镜砸向火堆,镜面映出三个扭曲的影子。
王寡妇颅骨钥匙泛起青光,我心口钻出带刺的花藤,而楚明玉正从画中探出半截身子,
指尖凝着冰霜要冻住火势。混乱中,楚明玉残破的衣袖卷住我的脖颈。“信我!
阿蘅的钥匙能拔除花根!”“信你?”王寡妇的肋骨突然暴长,如牢笼般困住楚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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