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如果虐文女主突然醒悟会有什么事》是知名作者“来日千千”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宇文皓北狄展全文精彩片段:我五岁那年全家都疯他们仨好像同时中了母后教杀人父皇教朝哥哥教防渣直到十八岁那他们才告诉我们活在一本我下场凄惨的虐文看着即将登场的四个男我决定换个玩1清当别人还在睡梦我就被母后拎起来练她亲自教我剑招式狠全是杀母后的剑尖停在我颈前这招直取咽对付登徒子最有午父皇把我抱在膝头听朝臣们争吵不休他会低头问我:囡囡觉得该如何?晚...
主角:宇文皓,北狄 更新:2025-10-18 22:3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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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五岁那年全家都疯了。他们仨好像同时中了邪。母后教杀人技,父皇教朝政,
哥哥教防渣男。直到十八岁那晚,他们才告诉我,我们活在一本我下场凄惨的虐文里。
看着即将登场的四个男主,我决定换个玩法。1清晨,当别人还在睡梦中,
我就被母后拎起来练武。她亲自教我剑法,招式狠辣,全是杀招。
母后的剑尖停在我颈前这招直取咽喉,对付登徒子最有用。午间,
父皇把我抱在膝头听政。朝臣们争吵不休时,他会低头问我:囡囡觉得该如何?晚上,
哥哥会来检查功课。不仅是《防狼手册》,
还有他亲自编写的《渣男语录解析》《毒物大全》。我七岁那年,
第一次见到了所谓的“美男”。那是江南进献的伶人,生得眉目如画。母后特意叫我来观摩。
母后指着那人,看!眼角上挑,看人时带着算计,这种最要小心。
父皇补充:说话时手指微动,说明心虚。哥哥冷着脸记录:综合评分:丙下。
建议:远离。之后每年藩属国、附属部落进献美男时,总被要求先到我面前走一遭。十岁,
我开始学批奏折,父皇手把手教,母后教识人辨忠奸,哥哥教分析势力。十四岁及笄礼上,
我舞了一套剑法。宾客们目瞪口呆,父皇却抚掌大笑:好!朕的公主文武双全!
母后满意地点头:这样就不怕被欺负了。
哥哥递上一本新书:《驭人之道》我越来越觉得奇怪。别家的女儿学习如何相夫教子,
我却学习如何治国平天下。别的公主期待姻缘,我却被告知男人都是祸水。
我成了京城最奇怪的公主。人人都知永安公主能文能武,但眼神能吓哭小孩,
对任何适龄男性自动启动风险评估模式。2我十八岁生辰前夜,
他们把我叫进了从不让我踏入的密室。我爹深吸一口气:囡囡,我们可能活在一本书里,
那本书叫《倾城虐恋:公主休想逃》他说不下去了。
我娘接口:一本那种你很惨很惨的虐文。我哥冷静补充:四个男人虐你,我们死绝,
国也亡了。天塌了,我爹娘和哥哥都彻底疯了。
但他们拿出一叠证据:情节节点、人物分析……甚至我的死亡原因。我脑子嗡的一声,
过去十几年那些严苛训练,那些过度保护,那些防狼课程一切都有了解释。愤怒和恶心之后,
是冰冷的清醒。所以…我听见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那四个人是谁?
现在到哪个情节点了?哥哥递给我一本厚厚的册子,封面没有任何字样。
里面却是那四个男人的身份、面貌、名字,以及故事走向。
故事里的四个男人他们害死我的父母兄长,搞得我家破人亡,
日日夜夜折磨羞辱我被他们囚禁折磨至死,而他们在我死后又开始迟来的深情。恨吗?当然。
但比起恨,一种更冰冷、更强烈的欲望在我心底滋生。毁灭他们,太便宜了。
国朝正值用人之际,父皇推行新政阻力重重,我需要助力。而这些男人,抛开其卑劣的人品,
确有其过人之处。毁了,可惜。我要他们。要他们的能力,要他们的野心,
要他们的一切为我所用。我要他们跪在我的脚下,为我披荆斩棘,
成为我登上权力之巅最忠诚、最有用的狗。这不是报复。这是废物利用。就在这时,
宫人急报:北狄三皇子宇文皓,已至宫门。3宇文皓是书里的第一个男主,
北狄老王最不得宠的儿子,母族势微,性格隐忍狡诈,擅长借力打力。他此次前来,
明为贺寿,实为寻找外力支持,争夺北狄王位。利用我的真心,覆灭了我的家国,
将我父皇母后逼上绝路。宫宴上,他来了。穿着北狄服饰,眼神带着刻意营造的野性和脆弱。
走到殿中,行了个北狄礼,声音刻意压低,显得磁性又霸道:尊敬的皇帝陛下,皇后娘娘,
宇文皓代北狄,为公主殿下献上最诚挚的贺礼与我北狄最赤诚的心意。看来是练过。
声音刻意压低了三度,略显做作。综合评分6.5,不及格。他准备开口,
大概是想说些草原雄鹰的屁话。我抢先一步,举杯:宇文皇子,一路辛苦。
听闻北狄今年风雪大,牛羊冻死不少?我朝刚议定开放边境互市,以粮换马,
皇子意下如何?他所有准备好的表情僵在脸上。他预想了我的好奇、羞涩,
唯独没预想我会在宴会上跟他谈生意。我微笑,继续道:不过,
我要北狄三处草场的放牧权,以及战马五百匹。他眼底闪过措手不及的愕然,
很快恢复镇定:公主殿下说笑了本宫从不说笑。我放下酒杯,要么答应,
要么滚回北狄喝西北风。宴席上一片寂静。父皇母后交换了一个欣慰的眼神,
哥哥低头掩去笑意。第一次交锋,他没占到任何便宜。4之后数日,
他试图用各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在诗会上作诗暗喻我的美貌,我当众点评:辞藻堆砌,
意境浅薄。他甚至想通过讨好我父皇来接近我。父皇按照我们商量好的,一边收下好处,
一边装傻充愣。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但朕的公主还小,性子野,不谈婚嫁,不谈婚嫁哈!
宇文皓屡屡碰壁,却越挫越勇。他看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猎奇和征服欲,
逐渐变成了真正的探究与不甘。时机差不多了。我让哥哥“无意中”向他透露,
我近日会去京郊皇家马场挑选坐骑。那日,我故意选了一匹尚未完全驯服的烈马。
在马受惊狂奔的瞬间,我惊呼一声,果然一直暗中跟着我的宇文皓飞身而出,
展现他精湛的骑术,冒险拦停了惊马。他手臂被缰绳勒出血痕,
却第一时间看向我:殿下受惊了!我假装惊魂未定地看着他流血的手臂,
眼中适时流露出一丝软化的迹象:你受伤了?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注意到这个。
随即眼中闪过一抹近乎惊喜的亮光,仿佛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无妨!殿下安危要紧!
他语气急切,带着一种献宝般的冲动。我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他:擦擦吧,多谢。
他接过手帕,手指微微颤抖,看着我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除了算计以外的情绪。回宫后,
我派人送去了上好的金疮药和一份关于边境互市的提议文书,看似不起眼却对他极有利。
打一棒子,给一颗甜枣。让他以为终于撬开了我的外壳,看到了内在的柔软和赏识。
他很快回了信,语气恭敬又难掩激动,不仅答应了互市条件,还附赠了一份北狄的良马清单。
哥哥冷眼旁观:他在做驸马梦。我冷笑:让他梦,梦越深,摔越碎。
5我助他在北狄内斗中站稳,他送我北狄珍贵的雪狐裘试探,我却转手赏给守门老卒。
他脸色铁青,却在我下次赞他办事妥当时,眼中迸发出受宠若惊的光。
他逐渐沉迷于这种掌控。我偶尔赐下的杯盏,他珍藏不用。我随口一句“皇子近日清减了”,
他能琢磨三天,既喜我关注,又忧我不满。一次他替我挡了暗箭,伤得不重。
我亲自替他包扎,指尖不经意划过他手臂。他浑身僵硬,耳根通红,呼吸都乱了。
等他依赖渐深,我突然抽走部分支持。他焦头烂额时,我轻描淡写点破他几处隐秘算计。
他终于明白我什么都知道。那夜他跪在我榻前,声音沙哑:我的命是殿下的,
我愿为公主殿下效犬马之劳眼神却滚烫得像要将我吞噬。这不是臣子的忠诚,
是男人彻底沉沦的渴望。我看着他头顶不是效劳,是赎罪。他成了我插在北狄的一把刀,
听话,且好用。6首战告捷我迎来了第二个男主。谢知章比宇文皓更难对付。
他擅长的不是直来直去的冲突,而是无形的情感渗透和精神掌控。这人,表面功夫做得极好。
自从当了我这诗文老师,他就跟那开屏的孔雀似的,变着法地在我眼前晃悠。
今天送一方据说是前朝古砚,明天献上一本孤本诗集,后天又是一盒特制松烟墨。
殿下天资聪颖,唯此等雅物,方能略衬殿下风采。他说话总是温温柔柔,
眼神诚恳得能掐出水。换做别家小姑娘,怕是早被他这温柔的套路迷得晕头转向。所以,
谢知章这点小礼物,我收得心安理得,点评得毫不留情。砚台不错,就是这雕工略显匠气,
落了下乘。诗集尚可,第三页第二首有个错字。墨还行,就是这香味有点冲鼻子,
下次换沉静点的。每次我面无表情地点评完,谢知章那温柔的笑容都会僵上一瞬,
眼神里会闪过一种极其复杂的东西,是惊讶和一种被打断节奏的无措。
他大概从来没遇到过这种路数的。礼物攻势失效,他立刻切换频道,开始发挥本职优势写诗。
天天写,变着花样地写。什么《咏莲颂公主清姿》,《望月思殿下风华》,
《初雪赋感念天恩》…把我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意象都往我身上堆。可惜我家从我认字起,
爹娘哥仨轮番上阵,把古今中外的情诗、艳词、酸文扒了个底朝天,天天给我分析。
我也不客气。他写一首,我点评一首。辞藻堆砌,华而不实。比喻不当,
把那云比作我的裙摆?云那么散,咒我垮台呢?这句太俗,八百年前就不用了。
韵脚压得生硬,听着硌牙。我劈头盖脸一顿批,专挑他得意的地方下手。
好几次我都看见他袖子底下的手捏紧了,但脸上那温润如玉的笑愣是没掉下来。每一次,
我都语气平淡,点出的问题却一针见血,精准地戳破他华丽辞藻下的刻意与匠气。
谢知章最初是错愕的。他预想中的羞涩、欣喜都没有出现,只有冷静的文学批评。
他精心准备的浪漫,像是撞上了一堵冰墙。但很快,错愕变成了惊异,
惊异又变成了浓厚的兴趣。他发现,我的点评并非无理取闹,反而每每切中要害,
甚至能引经据典,指出更优的写法。他送来的诗词,仿佛不是用来讨好我的礼物,
而是呈交给我批阅的课业。这种新奇的经验,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
他不再仅仅是为了完成任务而作诗。他开始真正地、认真地为我写诗。每一首都更加用心,
试图突破我的“标准”,得到一句真正的、发自内心的认可。他送礼物也不再是值钱玩意儿,
反而开始投我所好。听说我最近琢磨改良农具,他不知从哪淘换来一本前朝的《农器图谱》,
残破不堪,却明显是花了心思找的。听说我练剑手酸,
他下次就来送一瓶据说祖传的活血化瘀药油,还小心翼翼地解释:臣无意冒犯殿下武艺,
只是…他甚至开始在我批奏折批到眉头紧锁时,适时地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清茶,
然后状若无意地提一句:殿下可是为漕运改制之事烦忧?臣偶翻旧籍,
见前朝似有类似案例,或可参考。既不越界,又切实提供了帮助。我能感觉到,
他那层温柔的假面底下,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变得真实。7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
我那晚心情极差,一项推进已久的政改被老臣们联手怼了回来,理由迂腐得让我想掀桌。
我屏退左右,一个人在御花园的雨廊下生闷气。谢知章不知怎么找了过来,撑着一把油纸伞,
青衣被雨水打湿了些许,看着有几分狼狈,也有几分难得的真实。
他没像往常一样说那些漂亮话,只是安静地行了个礼,然后递过来一卷纸:殿下,
这是臣新写的诗。我没好气地接过:又是歌功颂德的诗?没心情看。
不是颂诗是臣的一些妄念。他声音很轻,带着雨天的湿润。我展开一看,愣住了。
诗里没有华丽的词藻,没有空泛的吹捧。写的竟然是白日里政改受阻的愤怒,
对守旧迂腐的讽刺,还有对那位力排众议、却独木难支的“上位者”的隐晦心疼和理解。
笔锋犀利,情绪饱满,甚至有点大逆不道。但这却是我收到过的,最顺心的一件“礼物”。
我抬头看他。雨水顺着廊檐滴落,在他脚边溅开水花。他看着我,
眼神不再是那种完美的温柔,而是带着一丝紧张,一丝不安,还有一丝豁出去的坦诚。
谢知章。我晃了晃那诗卷,你这可是在非议朝政,揣测圣意啊。他脸色白了白,
却挺直了背脊:臣只是实话实说,若殿下怪罪,臣甘领责罚。我看了他半晌,
忽然笑了:写得不错。虽然用词还是酸了点,但比之前那些马屁诗强多了。他猛地抬头,
眼中像是有烟火炸开,亮得惊人。那是一种纯粹的、毫不掩饰的喜悦。殿下觉得好?
我点点头,故意板起脸。嗯,就是这字,雨天气潮,墨都晕开了,下次注意。是!
臣下次一定注意!不,没有下次!臣会挑个好天气!他忙不迭地应着,
嘴角却控制不住地往上扬,那高兴劲儿,比他当年高中状元时恐怕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8从那晚起,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还是会给我写诗,但不再是虚无的赞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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