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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南方芝麻糊的《橱窗里的陌生人图片》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1、凌晨四点十七手机屏幕的冷光刺破黑精准地映亮宋知遥眼底那片干涩的疲数字在视网膜上短暂停随即熄卧室重新沉入一种厚重得几乎凝固的黑只有空调运作的低频嗡是这死寂里唯一活着的背景她闭了闭试图将意识重新按回混沌的睡可失败大脑皮层像一张被无形的手绷紧的鼓清晰地感受着每一次心跳带来的震动——咚——规律得让人心身侧的韩彻呼吸均匀绵带着熟睡者特有的安...
主角:宋知遥,韩彻 更新:2025-10-24 22:0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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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凌晨四点十七分。手机屏幕的冷光刺破黑暗,精准地映亮宋知遥眼底那片干涩的疲惫。
数字在视网膜上短暂停留,随即熄灭。卧室重新沉入一种厚重得几乎凝固的黑暗,
只有空调运作的低频嗡鸣,是这死寂里唯一活着的背景音。她闭了闭眼,
试图将意识重新按回混沌的睡眠,可失败了。大脑皮层像一张被无形的手绷紧的鼓膜,
清晰地感受着每一次心跳带来的震动——咚,咚,咚——规律得让人心慌。
身侧的韩彻呼吸均匀绵长,带着熟睡者特有的安稳气息。他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她腰际,
隔着薄薄的丝质睡衣,传来熨帖的温度。宋知遥小心翼翼地侧过身,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一线微薄天光,凝视他熟睡的轮廓。鼻梁挺直,
下颌线在朦胧中显得格外柔和。这张脸,她看了七年,从校园里青涩的篮球少年,
到如今西装革履、沉稳可靠的韩总监。七年,足够将一个人从内到外刻进骨血,
变成呼吸一样的本能。可此刻,这份本能却带来一种奇异的、冰冷的抽离感。
她轻轻掀开被子一角,赤足踩在地板上。冰凉的触感瞬间从脚底窜上脊椎,
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瞬。她像一只夜行的猫,悄无声息地溜出卧室,轻轻带上房门,
将韩彻安稳的睡眠隔绝在身后。客厅里比卧室更暗,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还未苏醒,
只有零星几盏高楼的灯火在浓稠的夜色里孤独地亮着,如同沉默的守望者。她没有开灯,
凭着对空间的熟悉摸进主卫。冰冷的瓷砖地面激得她脚心一缩。打开灯,
刺目的白光瞬间充满整个空间,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眼下带着淡淡青影的脸。二十七岁,
正是最好的年纪,可眉宇间却笼着一层驱不散的倦怠。她拧开浴缸的镀金水龙头,
温热的水流汩汩注入,蒸腾起氤氲的白雾,模糊了镜面,也模糊了镜中人的表情。
她脱掉睡衣,将自己沉入温热的水中,水波温柔地包裹住身体每一寸紧绷的肌肤。她闭上眼,
试图放空,让水流带走这莫名缠绕的失眠和心头那丝挥之不去的、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
水温刚好,带着点烫意,刺激着皮肤微微发红。她喜欢这种被热度拥抱的感觉,
像一种无声的抚慰。泡了约莫二十分钟,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倦意终于重新席卷而来。
她擦干身体,换上柔软的棉质家居服,带着一身微湿的水汽走出浴室。时间刚过五点,
窗外依旧漆黑一片。她没有回卧室,鬼使神差地走进了衣帽间。巨大的步入式衣帽间,
三面环绕着顶天立地的衣柜,整齐地挂满、叠放着两人的衣物。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质熏香和织物柔顺剂的味道。她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坐下。
这张法式复古梳妆台是结婚时韩彻特意找人定做的,乳白色的漆面,描着细细的金边,
台面宽大,摆满了她的瓶瓶罐罐。柔和的镜前灯亮起,照亮她素净的脸。
她拉开左手边第一个抽屉,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她的口红。几十支,不同品牌,不同色号,
像等待检阅的士兵。这是她的一个小小癖好,收集各种好看的口红颜色。
她习惯性地扫视着它们,目光掠过熟悉的迪奥999正红,TF黑管80车厘子,
兰蔻274奶茶色……指尖无意识地在排列整齐的管身上滑过。突然,她的手指顿住了。
指尖的触感有些异样。一支口红的位置……似乎不对。
她清楚地记得自己的收纳习惯——所有口红都按色系由深到浅排列,同一品牌尽量放在一起。
她偏好豆沙、奶茶、玫瑰这类温柔日常的色系,正红色只有两三支,且都放在最靠边的位置。
然而此刻,在几支她常用的豆沙色系口红后面,紧挨着一支陌生的……正红色?
宋知遥的心跳莫名漏跳了一拍。她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将那支格格不入的口红捻了出来。冰凉的金属管身,沉甸甸的质感。
管身是光面的深酒红色,没有任何品牌Logo,只在底部贴着一个极小的、纯白色的标签,
上面印着一行细小的、几乎看不清的数字编码:#A7F2C1。
一种冰冷的陌生感顺着指尖蔓延开来。她拧开口红盖。膏体是饱满浓郁的复古正红,
色泽醇厚,带着一种强烈的、近乎攻击性的艳丽。这颜色……绝不是她的风格。
她几乎从不涂如此张扬的正红色,韩彻也说过,他更喜欢她涂温柔一点的豆沙色或裸粉色,
显得温婉可人。这口红是哪来的?宋知遥捏着这支陌生的口红,眉头紧锁。是韩彻送的?
不可能。他送她的口红,要么是她购物车里躺了很久的,要么是他问过她意见才买的,
而且包装盒一定在。这支……没有任何包装,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她的口红抽屉里,
像一颗滚入珍珠堆里的尖锐石子。难道是……自己买的?某个心血来潮的瞬间?
可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这个编码……如此奇怪。
她试图回忆最近一次打开这个抽屉是什么时候。好像是三天前?
那天她涂了兰蔻274去参加一个朋友的下午茶。之后呢?之后抽屉就一直关着,直到现在。
这三天……有谁动过她的梳妆台吗?韩彻?他几乎从不碰她的化妆品,
更别说打开她的抽屉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寒意,悄然爬上脊背。
衣帽间里恒温空调送着舒适的暖风,她却觉得指尖冰凉。“遥遥?怎么起这么早?
” 韩彻低沉带着睡意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宋知遥吓了一跳,手一抖,
那支口红差点脱手掉在铺着厚地毯的地上。她下意识地攥紧了它,冰凉的金属硌着掌心。
韩彻穿着深灰色的丝质睡袍,斜倚在衣帽间的门框上,睡眼惺忪地看着她。他头发有些凌乱,
几缕黑发垂在饱满的额前,削弱了几分平日的锐利,显出难得的慵懒和柔软。“睡不着了,
泡了个澡。”宋知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
她飞快地将那支口红塞进梳妆台抽屉的深处,用其他东西盖住,然后才转过身面对他,
脸上挤出一个惯常的、温顺的笑容,“吵醒你了?”“没有,”韩彻走过来,
带着刚睡醒的热气和须后水的淡淡木质香气。他自然地伸出手,
温热的手指将她颊边一缕微湿的发丝轻轻捋到耳后,动作亲昵而熟稔。“做噩梦了?
”他深邃的眼眸里带着关切,仔细地端详她的脸,“脸色不太好。
”他的触碰带着熟悉的温度,他的关心一如既往。
宋知遥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到闭着眼睛都能描摹的脸,心头那点因陌生口红而升起的怪异感,
似乎被这温情的晨间画面冲淡了些许。也许……真的是自己买的?某个购物节凑单?
或者朋友送的随手塞进来忘了?她最近工作压力大,记性确实不太好。“可能吧,
”她含糊地应了一声,顺势靠向他,额头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试图汲取一点安定的力量,“有点累。”韩彻宽厚的手掌安抚地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带着令人放松的力道:“年底了,项目收尾都这样。今天周五了,再坚持一天。
晚上想吃什么?给你做点好的补补?”他的声音贴着发顶传来,带着磁性的温和。“你定吧。
”宋知遥的声音闷在他怀里。“好。”韩彻低头,在她发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去冲个澡,你再躺会儿?”“嗯。”韩彻松开她,走向浴室。宋知遥站在原地,
听着浴室门关上的声音,以及随即响起的水流声,心头那点被暂时压下的异样感,
如同水底的气泡,又悄然浮了上来。她回头,目光落在那紧闭的抽屉上。
那支#A7F2C1,像一个冰冷的问号,无声地嵌在她的秩序里。她甩甩头,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遮光窗帘一角。外面天色依旧灰蒙蒙的,
城市的轮廓在深蓝的天幕下显得模糊不清。雨,不知何时又开始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雨点细密地敲打着玻璃窗,留下蜿蜒的水痕,将窗外的灯火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团。
一个寻常的、带着湿冷寒意的周五清晨。宋知遥开车送韩彻去公司。
早高峰的车流像一条缓慢蠕动的钢铁长龙,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规律地左右摆动,
刮开一片短暂的清晰视野,很快又被新的雨幕覆盖。
车厢里弥漫着皮革座椅和车载香薰的混合气味,电台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韩彻坐在副驾,
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手指偶尔快速滑动,处理着邮件。他穿着剪裁合体的深灰色西装,
侧脸轮廓在车内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冷静而专注,是那个她熟悉的、掌控一切的韩总监。
红灯亮起,车子缓缓停下。“对了,”韩彻忽然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侧过脸看她,
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谈论天气,“晚上有个推不掉的应酬,跟恒远的陈总。你自己吃饭,
不用等我,可能结束得比较晚。”宋知遥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
恒远的陈总?她记得这个名字。韩彻提过几次,是个四十多岁、作风颇为强势的客户。
她点点头,目光依旧看着前方被雨水模糊的红色尾灯:“好。少喝点酒。”“知道。
”韩彻应了一声,伸手过来,覆在她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轻轻捏了捏,带着安抚的意味,
“结束了给你电话。”绿灯亮起,车流重新开始移动。韩彻的手收了回去,重新看向手机。
宋知遥发动车子,汇入车流。雨点密集地敲打着车顶,发出沉闷的声响。
恒远的陈总……一个需要韩彻在周五晚上应酬到很晚的客户。
她心里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连自己都难以捕捉的异样,很快又被压下。工作应酬,
再正常不过了。将韩彻送到他公司那栋气派的玻璃幕墙大厦楼下,
看着他撑开一把黑色长柄伞,步履沉稳地走进雨幕,汇入西装革履的人流中,
宋知遥才调转车头,驶向自己工作的美术馆方向。一整天,宋知遥都有些心神不宁。
在美术馆安静的展厅里,她负责整理一批新到的北欧现代主义画作资料。
手指滑过光滑的铜版纸页面,目光落在那些充满几何构成和冷峻色彩的画作上,
思绪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回清晨衣帽间里那支突兀的口红,
飘向韩彻随口提起的那个“应酬”。那支口红像个幽灵,无声地盘踞在她意识的角落。
那个奇怪的编码#A7F2C1,像一串冰冷的密码。她甚至趁着午休,
偷偷在购物网站和几个美妆论坛搜索过这个编码,结果一无所获。它仿佛凭空出现,又或者,
来自某个她完全陌生的领域。下午,她需要为下周一个重要的策展会议准备一份报告。
坐在办公室电脑前,敲打着键盘,屏幕的光映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窗外的雨似乎更大了些,
密集的雨点敲打着玻璃,发出连绵不断的声响。她的工作效率前所未有的低,文档开了又关,
思路像窗外的雨线一样纷乱。快下班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韩彻发来的微信:[彻]:老婆,陈总这边临时加了人,改去城南的‘云顶’私房菜了。
地方有点远,估计结束更晚。别等我,困了就先睡。爱你。后面跟着一个拥抱的表情。城南?
云顶私房菜?宋知遥微微蹙眉。她知道那地方,在城南一个颇为僻静的半山腰上,
以环境清幽、价格昂贵和私密性强著称,从他们住的城北过去,即使不堵车也要将近一小时。
临时改地点?还加人?心头那丝异样感再次浮现,比清晨时更清晰了一些。
她盯着那条信息看了几秒,指尖在屏幕上悬停片刻,最终只回了一个字:[知遥]:好。
开车小心。下班高峰期的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宋知遥独自开车回家,
雨刮器开到最大档,依旧只能勉强看清前方几米的路况。
城市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一片片模糊的光斑。车厢里很安静,只有雨声和引擎声。
她打开车载广播,主持人轻快的语调播报着路况信息,
却无法驱散心头的孤寂和那丝莫名的、沉甸甸的疑虑。回到家,打开玄关的灯,
暖黄的光线倾泻而下,却驱不散满室的空旷和寂静。她脱掉被雨水打湿了肩头的大衣,
换上舒适的拖鞋。偌大的房子,只有她一个人。
空气里残留着早上韩彻用过的须后水的淡淡尾调,却更衬得此刻的冷清。她没有开大灯,
只点亮了客厅角落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沙发一角。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身体叫嚣着休息,大脑却异常清醒,甚至有些焦躁。她走到厨房,想倒杯水喝。
厨房是开放式的,与餐厅相连,设计简洁现代。巨大的中岛台光洁如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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