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明献祭后我驯服了他

我是村里被选中的“圣女”，要被献祭给山神，求雨。我爸妈和哥哥，亲手将我绑上祭台。

我哭着求他们：“爸，妈，我是你们的女儿啊！”我妈却擦着眼泪说：“念念，

你就当是为了全村人，为了我们家牺牲一次吧。”我哥则一脸不耐烦：“哭什么哭，

能当圣女是你的福气。”烈日下，我被活活晒死在祭台上。我死后，灵魂飘到了山神庙，

看到了那个传说中的山神。他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怪物，而是一个俊美清冷的少年。

他看着我，叹了口气：“我从不吃人，更不需要祭品。是他们的贪婪和愚昧，害了你。

”我问他：“神明大人，你能帮我报仇吗？”他摇了摇头：“我不能直接干涉凡间事。

”随即，他话锋一转，递给我一枚神印。“但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新的山神。

”“你的村庄，你的信徒，都归你管了。”“想让他们怎么祭祀你，你说了算。

”我接过神印，笑了。好啊。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献祭。那我们就，轮流来玩吧。

1我是村里被选中的“圣女”。要被献祭给山神，求雨。我爸妈和哥哥，亲手将我绑上祭台。

粗糙的麻绳勒进皮肉，火辣辣地疼。我哭着求他们。“爸，妈，我是念念，

我是你们的女儿啊！”我妈背过身去，用袖子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念念，

你就当是为了全村人，为了我们家牺牲一次吧。”“村里说了，会给我们家一笔钱，

给你哥娶媳妇用。”我哥陈强一脸不耐烦，狠狠推了我一把。“哭什么哭，

能当圣女是你的福气！”“赶紧躺好，别耽误了吉时！”我被推倒在滚烫的石制祭台上，

皮肤瞬间烫起一片红。烈日当头，没有一丝云。村民们跪在台下，神情麻木又虔诚。

村长举着一个破旧的陶碗，高声念着我听不懂的祝祷词。我看着台下最前方的家人。

我爸陈建国，挺直了腰板，脸上是虚伪的悲痛和掩不住的得意。我妈王秀兰，

还在假惺惺地抹着眼睛，眼神却不时瞟向村长手里的钱袋。我哥陈强，

则兴奋地和旁边的人比划着，好像在炫耀他即将到手的媳-妇。没有一个人，再看我一眼。

我的眼泪流干了。喉咙干得像要冒火，意识开始模糊。恍惚中，

我好像看见天边飘来一朵乌云。不，那不是云。是一个人影。一个俊美清冷的少年，

穿着一身白衣，赤足踏空而来。他停在祭台前，看着我。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张了张嘴。

“救……”他轻轻叹了口气。“我从不吃人，更不需要祭品。”“是他们的贪婪和愚昧，

害了你。”我的灵魂从身体里飘了出来。我看到了自己被晒得干裂蜷曲的尸体。

看到了村民们因迟迟不下雨而开始抱怨的脸。看到了我爸妈和我哥，正围着村长，

为补贴的金额争得面红耳赤。心，彻底死了。我跟着那个少年，

飘进了山顶那座破败的山神庙。“神明大人，你能帮我报仇吗？”我问他，声音空洞。

他摇了摇头。“我不能直接干涉凡间事。”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连神明，都帮不了我。

他话锋一转，掌心托起一枚散发着微光的神印。“但是，从今天起，你就是新的山神。

”“你的村庄，你的信徒，都归你管了。”“想让他们怎么祭祀你，你说了算。

”神印缓缓飞向我，融入我的眉心。一股庞大的力量瞬间充满了我的魂体。整个村庄，

山川河流，一草一木，都在我的感知之中。我能听到村民的每一句祈祷，

能看到他们每一个肮脏的念头。我笑了。好啊。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献祭。那我们就，

轮流来玩吧。2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那“伟大”的家庭，感受到我的“神恩”。

成为山神后，我才知晓这个世界的规则。山神并不能凭空造雨，只能汇聚周遭的水汽。

之前的山神力量微弱，所以几年才下一次雨。而我，携带着新死的怨气与神印结合，

力量远胜于他。我将附近山脉的水汽全部抽干，让这场大旱变得更加名副其实。

村里的井见了底，田地干裂得能塞进拳头。村民们彻底慌了。他们聚集在村长家门口，

吵吵嚷嚷。“村长，这圣女都献祭了，怎么还不下雨啊？”“是不是那个陈念念不够心诚，

山神爷不满意啊？”我爸陈建国一听这话急了，跳出来嚷嚷。“放屁！

我家念念是最好的圣女！肯定是你们哪里做得不对，惹怒了山神！

”我妈王秀兰也跟着帮腔：“就是！我们家为了村子牺牲了女儿，你们还想怎么样？

”她的话提醒了村民。“对啊，陈家的补贴给了吗？别是克扣了山神爷给圣女家属的赏赐吧？

”村长被众人围着，满头大汗。他只好当众又拿出了一袋钱，塞到我爸手里，

这才平息了众怒。我爸妈和我哥拿着钱，喜笑颜开地回家了。他们不知道，

这一切都被我看得清清楚楚。当晚，我入了村长的梦。在梦里，我化作金光闪闪的神明虚影，

声音威严而空灵。“大旱不止，乃因祭品不纯，诚心不够。”村长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山神爷爷饶命！请山神爷爷明示，我们该怎么做才能让您满意？”我缓缓开口。

“今年的祭品，我已选好。”“就是上一个圣女的哥哥，陈强。”“他身强体壮，阳气充足，

正合我意。”村长在梦中猛地一震，醒了过来，浑身冷汗。第二天一早，

他就召集了全村的壮丁，敲锣打鼓地冲向我家。我爸妈正坐在院子里数钱，

我哥陈强则在旁边盘算着怎么去镇上提亲。“砰”的一声，我家的大门被粗暴地踹开。

村长带着一群人，面色凝重地走了进来。我爸吓了一跳，连忙把钱往怀里揣。“村长，

你这是干什么？”村长看了一眼我哥，叹了口气，对着我爸一拱手。“建国啊，恭喜了。

”“山神大人昨晚托梦给我，说他老人家看上你家陈强了。

”“点名要他做今年的新圣女……哦不，是圣男！

”3.我哥陈强手里的算盘“啪”地掉在地上。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啥？

圣男？村长你没搞错吧！我是个男的！”村长一脸为难。“这是山神大人的旨意啊！

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了，你被选中，那是你的福气！”这话，和我哥当初对我说的，

一模一样。只是角色互换，听起来真是讽刺。我妈王秀兰第一个反应过来，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村长的大腿。“村长！使不得啊！强子是我们家唯一的根啊！

”“他要是没了，我们家就绝后了啊！”她哭得声嘶力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当初送我上祭台时，她可一滴真眼泪都没掉。我爸也慌了，冲上来拉扯村长。“不行！

绝对不行！我女儿已经没了，不能再搭上个儿子！”“你们换个人！村里那么多小子，

凭什么偏偏是我家强子！”村民们的眼神变了。“陈建国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家儿子是宝，

我们家儿子就是草了？”“就是！当初让你家陈念念去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说是为了全村人牺牲，是福气！怎么轮到你儿子就不行了？”人群中，

一个黑瘦的汉子站了出来，他是我发小二牛的爹。二牛和我哥同岁。他红着眼瞪着我爸。

“当初我家二牛也被列在圣女候选里，是你！是你陈建国跑到我家，说你家念念八字好，

更心诚，劝我们放弃！”“现在我才知道，你他娘的是为了那笔补贴！

”“现在轮到你儿子了，你也尝尝这滋味！”这番话像一块石头，在人群里激起千层浪。

村民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当初的“天选圣女”，背后还有这么多门道。看我爸妈的眼神，

瞬间充满了鄙夷和愤怒。我爸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哥陈强已经吓傻了，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不是圣女……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几个年轻力壮的村民上前，

架起他就往外拖。“放开我！爸！妈！救我啊！”陈强开始剧烈挣扎，像一只要被宰杀的猪，

发出凄厉的嚎叫。我妈疯了一样扑上去，抓挠着那些村民。“你们放开我儿子！

你们这群杀人犯！”一个村民被她抓破了脸，反手就给了她一巴串。“疯婆子！

这是山神爷的旨意！你想违抗天意，害死全村人吗？”我妈被打蒙了，摔在地上，

半天没爬起来。我爸想上去帮忙，却被旁边的人死死按住。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被一步步拖向那个他亲手送女儿上去的祭台。

那绝望的哭喊，和我当初，何其相似。4.我哥陈强最终还是被绑上了祭台。他像我一样，

手脚被粗糙的麻绳捆住，呈一个“大”字被固定在滚烫的石台上。他哪里受过这种苦。

刚躺下没多久，就开始哭爹喊娘。“爸！妈！我好烫啊！救我！我不想死！”台下的村民们，

神情麻木地看着。和我被献祭时一模一样。我爸妈被人拦在人群外围，只能撕心裂肺地哭喊，

却无济于事。“强子！我的儿啊！”“村长，我求求你了，放了我儿子吧！我给你们磕头了！

”村长安慰地拍了拍我爸的肩膀。“建国啊，想开点。强子这是为村里做好事，

山神爷会记住他的。”“等会儿雨下来了，全村人都感谢你们家。”我爸一巴掌打开他的手，

吼道：“我不要感谢！我只要我儿子！”可惜，没人理他。我当然不会让我哥死，

那太便宜他了。我只是降下神力，将日头的光线聚焦在他身上，

让他清晰地体验一遍我当初被活活暴晒的痛苦。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起泡，

然后开裂。他的嘴唇干裂出血，嗓子因为嘶吼和缺水，已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水……水……”他绝望地看着台下的家人。我妈哭得几乎晕厥过去。我爸双目赤红，

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我哥快要脱水昏迷，只剩一口气的时候。

我缓缓抬手。天空，瞬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轰隆——”豆大的雨点砸了下来。

先是几滴，然后是瓢泼大雨。干涸的土地贪婪地吮吸着甘霖。

台下的村民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下雨了！下雨了！”“山神爷显灵了！

”他们跪在泥地里，对着祭台的方向疯狂磕头。“感谢山神爷恩典！”我爸妈也愣住了，

他们看着祭台上被大雨浇灌，缓缓恢复意识的儿子，又惊又喜。村长激动地跑到祭台边，

亲自为我哥松绑。“圣男！你就是我们村的大英雄！”全村人见状，

对我这个“新山神”更加信服。他们把我哥从祭台上抬下来，像英雄一样将他簇拥着送回家。

我爸妈跟在后面，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他们错了。

我哥虽然捡回一条命，但被吓破了胆。那天之后，他变得疯疯癫癫。时常一个人缩在角落里，

指着太阳尖叫：“别晒我！别晒我！”吃饭的时候，会突然把碗打翻，喊着：“水！我要水！

”晚上睡觉，更是整夜整夜地做噩梦，哭喊着“我不是圣女”。医生看了，说是惊吓过度，

伤了心神，治不好了。我那原本准备用来娶媳妇的哥哥，成了一个傻子。我妈每天以泪洗面。

我爸一夜之间白了头。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5.我哥疯了之后，我家的日子一落千丈。

原本因为献祭了我而获得的“圣女家属”的荣光，以及那笔不菲的补贴，

让我家在村里风光了一阵。可现在，我哥成了献祭的“圣男”，又变成了傻子，

村民们看我家的眼神就变了。同情里，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灾乐祸。

尤其是那些家里也有适龄男孩的人家，更是对我爸妈避之不及，生怕沾上什么晦气。

我爸妈出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他们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疯疯癫癫的陈强身上。

“没用的东西！让你去当个祭品，就把你吓成这样！”我爸对着缩在墙角的陈强就是一脚。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我妈则抱着陈强哭：“我的儿啊，你怎么就傻了啊，

你让妈可怎么活啊……”我在山神庙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

旱灾解除了，但村里的收成要想恢复，还需要时间。村民们依旧对我这个山神敬畏有加，

每天都有人来上香祈福。我开始玩“轮流坐庄”的游戏。半个月后，村里有人家的猪病了。

这在农村是大事。恐慌的气氛再次蔓延。村长又来庙里求我托梦。我满足了他。当晚，

我再次出现在村长的梦里。“山神爷爷，村里的猪是不是惹您不高兴了？求您大发慈悲，

救救我们吧！”我用神力幻化出庄严肃穆的样子，缓缓开口。“瘟病四起，乃因污秽未除。

”“需以勤劳女人的血汗，洗刷祭台，方能平息。”村长一愣：“勤劳的女人？山神爷爷，

您指的是……”“上一个圣男的母亲，王秀兰。”我直接点名。“她一生操劳，最为勤劳，

用她祭祀，最显诚心。”村长醒来后，脸色比上次还难看。但他不敢违抗。这一次，

他甚至没有提前通知。直接带着人，在我妈出门倒泔水的时候，将她堵在了门口。“村长，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王秀兰看着这群气势汹汹的男人，吓得手里的泔水桶都掉了。

村长叹了口气：“秀兰啊，对不住了。山神爷看上你了，说要你去祭台‘洗刷’一下。

”“什么？”我妈尖叫起来，转身就想往屋里跑。可是已经晚了。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架住了她。“放开我！我不是祭品！你们凭什么抓我！”她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