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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笔趣阁

卡里多斯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贵妃每天都在努力失宠笔趣阁是作者卡里多斯的小主角为私库小本书精彩片段:皇帝以为我爱他爱得要死要放我爱的是他裤腰带上那串黄铜钥叮叮当当听着就比他说那些酸诗实他搂着我手不老我盯着他腰间晃悠的钥匙心里噼里啪啦打算这把开私这把开粮这把...管他先搞到再“爱妃今格外温” 他下巴蹭我头油腻腻我忍住没翻白温顺?那是饿三天我差点饿死在冷宫墙根底就因为我爹那个老倔死活不肯给新来的小妖精她爹腾位...

主角:私库,小满   更新:2025-09-05 11: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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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以为我爱他爱得要死要活。放屁。我爱的是他裤腰带上那串黄铜钥匙。叮叮当当响。

听着就比他说那些酸诗实在。他搂着我腰,手不老实。我盯着他腰间晃悠的钥匙串,

心里噼里啪啦打算盘。这把开私库。这把开粮仓。这把...啧,管他呢,先搞到再说。

“爱妃今日,格外温顺。” 他下巴蹭我头顶,油腻腻的。我忍住没翻白眼。温顺?

那是饿的。三天前,我差点饿死在冷宫墙根底下。就因为我爹那个老倔驴,

死活不肯给新来的小妖精她爹腾位置。小妖精枕头风一吹。

我就成了御花园里碍眼的狗尾巴草。被一脚踢进了冷宫。冷宫那地方。耗子都比人肥。

送饭的老太监克扣得厉害。最后三天,就给我半碗能照见鬼影的稀粥。

我躺在冰凉的破草席上。肚子叫得跟打雷似的。屋顶漏下的月光都像块大烙饼。

那一刻我就想明白了。靠皇帝那点随时能收回的恩宠?靠娘家那帮自顾不暇的蠢货?

不如靠我自己。这深宫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饿鬼。我要当最肥的那条咸鱼。

肥到他们啃不动。还得反过来求着我别翻身,省得砸了他们的锅。现在。我雷念安,回来了。

顶着新封的贵妃头衔。住着比冷宫强一百倍的昭阳殿。吃着御膳房紧着送来的热乎饭菜。

但我心里那点火星子。越烧越旺。光吃饱?不够。我得把粮仓钥匙攥自己手里。饿过的滋味。

一次就够了。这辈子都够够的。机会来得比我预想的快。皇帝大概觉得亏欠我。

也可能是新鲜劲儿没过。连着七八天都宿在我这儿。这天晚上。他喝得有点高。

搂着我胡言乱语。说什么“念安才是真心待朕”,“那些女人都是图朕的权势”。

我靠在他怀里。手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他腰间那串钥匙。冰凉的黄铜贴着指腹。

真踏实。“皇上醉了。” 我声音放得又软又绵。“没醉!”他大手一挥,差点扇到我脸上,

“朕心里清楚得很!念安,朕要把最好的都给你!”他打了个酒嗝。眼皮子开始打架。

身子一歪。沉甸甸地压下来。呼噜声震天响。我推了推他。纹丝不动。跟死猪一样。成了。

我屏住呼吸。一点点从他身子底下挪出来。腿都麻了。顾不上。眼睛死死盯着他腰间。

那串钥匙。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我小心翼翼地。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地。

把他压着的那侧腰带。往外拽。他翻了个身。呼噜停了。我僵住。气都不敢喘。等了几息。

呼噜声又响起来。还好。我加快动作。手指灵巧地钻进腰带内侧。

摸索着那个最大的黄铜钥匙。冷硬的触感。带着点他身上的汗味。我捏紧。轻轻往外抽。

钥匙环摩擦腰带内衬。发出一点细微的“沙沙”声。我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口。终于。

钥匙脱了出来。躺在我汗湿的手心里。沉甸甸的。像攥着后半辈子的饱饭。

我飞快扫了一眼床上。皇帝睡得死沉。我赤着脚。猫一样溜下床。

跑到梳妆台最底下那个抽屉。扒拉开一堆不用的旧绢花。把钥匙塞进一个空的胭脂盒。盖好。

塞到最里面。做完这一切。后背全是冷汗。风一吹。凉飕飕的。我爬回床上。

挨着那具散发着酒气的身体。躺下。睁着眼。直到天亮。手里有了钥匙。心就定了大半。

但光有钥匙没用。得知道那扇门在哪儿。皇帝的小私库。藏得贼严实。我花了不少心思。

明里暗里套话。对着伺候皇帝十几年的老太监。我赏银子。赏点心。赏好话。“公公,

皇上昨儿赏我那对南珠耳坠子,真真是好看,就是配我那件云锦的裙子,

总觉得差点意思...”老太监笑得见牙不见眼。“娘娘好眼光!那南珠是顶好的,

不过要说配云锦,还是库里那匹霞影纱更衬,阳光底下流光溢彩的!

可惜...”他及时住了嘴。可惜啥?可惜那霞影纱在私库里?

我笑着又塞给他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公公见多识广,以后本宫挑料子,

还得劳烦您提点提点。”对着皇帝。我走另一条路。装傻。“皇上,您说奇不奇怪?

” 我歪着头,一脸天真,“我昨儿做梦,梦见好大一座金山!金光闪闪的!

就在...就在御书房后面那片竹林里!您说好笑不好笑?”皇帝捏捏我的脸。“小财迷!

梦里都想着金子?”“才不是呢!” 我撅嘴,“那金山旁边还有条小溪,哗啦啦流着蜜糖!

可甜了!”皇帝哈哈大笑。“朕的私库要是能流蜜糖,朕天天让你去喝!”话赶话。

套出来了。位置就在御书房后面的假山群里。入口极其隐蔽。有专人把守。

一般人根本靠近不了。知道了地方。还得找时机。皇帝不可能天天喝醉。

守库的老太监油盐不进。只认皇帝手谕。或者...他腰间那串从不离身的钥匙。

硬闯是找死。只能智取。机会是等来的。南边发了大水。淹了好几个州府。灾民嗷嗷待哺。

朝堂上吵翻了天。皇帝焦头烂额。连着几天宿在御书房。眉头拧得死紧。这天傍晚。

他来了昭阳殿。脸色灰败。往软榻上一倒。闭着眼不说话。我挥退宫女。倒了杯温热的参茶。

轻轻放在他手边。“皇上,喝口茶,缓缓神。”他睁开眼。布满血丝。

“念安...” 他声音沙哑,“你说,朕是不是...做得不够好?”来了。

我挨着他坐下。拿起美人锤。不轻不重地给他捶腿。“皇上是天子,殚精竭虑,

天下百姓都看在眼里。这天灾...非人力可抗。

”“国库...拨下去的银子、粮食...层层盘剥,到了灾民手里,还剩多少?

” 他猛地坐起身,一拳砸在榻上,“这群蛀虫!国之蛀虫!”他气得胸膛起伏。

眼睛更红了。我放下美人锤。伸手轻轻抚他的背。“皇上息怒,气坏了身子,不值当。

” 我声音放得更柔,“臣妾不懂朝政,只知道皇上忧心百姓,是明君。

只是...”我顿了顿。“只是什么?” 他追问。“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臣妾想着,

若能在京中勋贵、富商里先募集些钱粮,应应急?哪怕只顶十天半月,也能多救下不少人命。

”皇帝眼睛一亮。随即又黯淡。“谈何容易。那些人,个个精似鬼。”“皇上,

” 我声音压低了点,带着点鼓动,“您得让他们‘心甘情愿’。

比如...”我凑近他耳边。“比如,许他们点‘甜头’?您私库里那些用不上的玩意儿,

搁着也是落灰,不如拿出来...”“你是说...” 皇帝若有所思。“臣妾可没说。

” 我赶紧摆手,一脸惶恐,“臣妾就是妇人之见,瞎说的。皇上您拿主意。”皇帝盯着我。

眼神复杂。看了好一会儿。他猛地抓住我的手。“念安!你真是朕的解语花!”他站起身。

在殿里来回踱步。“好!就这么办!明日就在御花园设宴!让那些铁公鸡都来拔毛!

”他兴奋起来。“朕这就去拟旨!还要拟一份恩赏的单子!”他抬脚就要走。“皇上!

” 我叫住他。他回头。“您这腰带...” 我指了指他腰间,“刚才起身好像松了些,

臣妾给您紧紧?”皇帝低头一看。腰带确实歪了。“嗯,还是念安心细。”他站定。

张开双臂。我走上前。手指灵巧地帮他整理腰封。那串钥匙。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晃荡。

我的心跳得有点快。稳住。我一边慢条斯理地给他系腰带。一边貌似随意地问:“皇上,

您待会儿去御书房?那单子...要不要臣妾帮您先草拟个大概?臣妾字还过得去。

”“不用,朕亲自来。” 他摆摆手,“私库的东西,朕心里有数。”“是。” 我应着。

手指却飞快地。在他腰侧某个不起眼的暗扣上。轻轻一拨。“咔哒”一声轻响。极小。

淹没在他衣料的摩擦声里。“好了,皇上。” 我退后一步,笑容温婉。皇帝浑然不觉。

拍了拍我的脸。“等朕忙完。”大步流星地走了。我站在原地。脸上的笑容慢慢收起来。

手心摊开。一枚小小的、毫不起眼的黄铜钥匙。静静地躺在汗湿的掌心。

刚刚那“咔哒”一声。是我用指甲。将他钥匙环上那个最旧的、几乎不用的备用钥匙的搭扣。

给挑开了。这钥匙。是开私库最外头那道不起眼的通风小门的。位置极其隐蔽。基本没人用。

连守库的老太监都未必清楚。但我知道。前朝有个被打入冷宫的妃子。就是从那条路。

偷了东西想跑。没跑掉。死得很惨。她的供词。就藏在冷宫我睡的那块破草席夹层里。

被我当解闷故事看了好多遍。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股东风。刮得又急又猛。

皇帝在御花园搞了个“募捐宴”。效果...出奇地差。那些勋贵富商。个个哭穷。

比灾民还惨。皇帝的脸。当场就黑成了锅底。宴席不欢而散。皇帝憋着一肚子火。

回御书房又砸了一套茶具。当晚。他直接去了新得宠的一个小才人那里。昭阳殿安静下来。

我换上最不起眼的深灰色宫女衣裳。用特制的药水。把脸和手涂得蜡黄。

像个久病不起的粗使丫头。把那个小小的钥匙。紧紧攥在手心。硌得生疼。夜很深。

巡夜的侍卫刚过去一队。我贴着墙根。像一抹游魂。悄无声息地溜向御书房后面那片假山。

心跳得快要炸开。每一步都踩在刀尖上。假山群里曲里拐弯。黑黢黢的。

月光都照不进来多少。凭着那份供词里的描述。我摸到了最深处一块毫不起眼的太湖石后面。

石头上爬满了湿滑的青苔。我伸出手。在冰凉滑腻的石壁上摸索。指甲缝里很快塞满了泥。

找到了!一个只有半个铜钱大小的凹陷。形状有点怪。我掏出那把小小的钥匙。对准。

屏住呼吸。插进去。轻轻一扭。“咔...”一声沉闷得几乎听不见的机括响动。

旁边一块半人高的石头。无声无息地滑开一道缝。刚够一个人侧身挤进去。

一股混合着尘土、铁锈和纸张陈味的凉气扑面而来。成了!我侧身挤进去。里面一片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我摸出准备好的火折子。吹亮。微弱的火光照亮一小圈。一条狭窄的通道。

向下延伸。石壁上渗着水珠。空气又潮又闷。我举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往下走。通道不长。

尽头是一扇厚重的、包着铁皮的木门。门上挂着一把巨大的黄铜锁。这才是正主。

我掏出那把最大的、沉甸甸的钥匙。插进锁眼。用力一拧。“咔哒。”清脆的解锁声。

在死寂的通道里格外响亮。我头皮一麻。赶紧推开门。闪身进去。反手轻轻把门掩上。

举高火折子。眼前的景象。让我倒抽一口冷气。这哪里是私库。这分明是个小宝库!

一排排高大的紫檀木架子。码得整整齐齐。左边是金砖。在微弱火光下也晃眼。右边是银锭。

白花花一片。中间是各种锦盒。不用看。里面不是珠宝就是玉器。最里面的架子。

堆着一捆捆的卷轴。应该是字画古玩。旁边还有几十口大箱子。封得严严实实。

不知道装的啥。空气里弥漫着金属和樟脑的味道。我顾不上看这些。目标明确。

直奔最里面靠墙的那个角落。那里单独放着几个不起眼的、包着厚厚铁皮的箱子。

箱子上贴着褪了色的封条。写着“军需”、“甲字”之类的模糊字迹。这才是我的目标。

皇帝的私库。好东西是多。但都有册子登记。少一件。追查起来太麻烦。但这几个箱子。

不一样。它们是皇帝他爹,也就是先帝爷在位时。秘密截留的一批军需备用金。纯金。

没入过国库的账。连封条都是先帝爷亲手贴的。知道这事儿的。估计死得差不多了。

我是怎么知道的?冷宫那个死掉的前朝妃子。她爹。是先帝爷管军需库的一个小官。

喝醉了吹牛。被她听见了。记在了供词最后。当个天大的秘密。便宜了我。我放下火折子。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却异常结实的布口袋。还有一根细长的、一头带钩子的铁钎。

走到一个箱子前。封条早就脆了。我用铁钎轻轻一撬。封条就裂开脱落。箱子没上锁。

只是扣着。我掀开沉重的箱盖。金光!差点闪瞎我的眼!满满一箱子!

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元宝!个头不大。但每一个都沉甸甸。纯度极高。我深吸一口气。

稳住发颤的手。开始干活。不能多拿。拿多了。重量不对。容易露馅。

我专挑箱子最底层靠里的金元宝拿。每次只拿两个。动作快。准。稳。金子入手冰凉。

沉甸甸的坠手。我飞快地把它们装进布袋。一层。两层。布袋不大。但很深。我装了二十个。

就停手。不能再多了。沉。而且布袋已经鼓起一块。我小心地合上箱盖。

把撬掉的封条碎片扫到角落。用脚踢了点浮土盖上。不留痕迹。环顾四周。

确认没动过其他地方。我拎起沉甸甸的布袋。挎在肩上。用宽大的宫女服遮掩好。

吹灭火折子。通道重新陷入黑暗。我摸着黑。原路返回。侧身挤出那道小石门。

把钥匙插回那个小孔。轻轻一扭。石头“咔”一声。严丝合缝地关上了。青苔覆盖。

仿佛从未开启过。我靠在冰冷的石头上。大口喘气。后背的衣裳。全被冷汗浸透了。

夜风一吹。透心凉。但肩膀上那沉甸甸的份量。让我心里。前所未有的踏实。

布袋里的金元宝。成了烫手山芋。不能露白。更不能花。我让唯一信得过的贴身宫女小满。

在昭阳殿我寝殿的脚踏底下。撬开两块地砖。挖了个深坑。把布袋放进去。填好土。砖复位。

再铺上厚厚的地毯。神不知鬼不觉。有了这保命钱。我这条咸鱼。腰杆子硬了不少。

但还不够。光有钱。没路子。等于抱着金元宝等死。我盯上了御膳房。那个地方。不起眼。

油水足。消息还灵通。上到皇帝今晚翻谁的牌子。下到哪个宫女太监偷情。

御膳房的小道消息。又快又杂。我借口胃口不好。想吃点家乡的清爽小菜。经常往御膳房跑。

赏钱给得大方。说话也客气。“张公公,今儿这粥熬得真香!火候正好!”“李嬷嬷,

您腌的这小酱菜,比宫外老字号还地道!”一来二去。我跟御膳房上上下下。混了个脸熟。

尤其是一个叫福顺的小太监。人机灵。手脚麻利。就是家里穷。老娘病着。等着钱救命。

我“无意中”听说了。“随手”赏了他一个沉甸甸的银锭子。轻描淡写。“拿着,

给你娘抓点好药。”福顺当时就傻了。扑通一声跪地上。磕头磕得砰砰响。眼泪鼻涕一起流。

“贵妃娘娘大恩大德!奴才...奴才当牛做马报答您!”我把他扶起来。拍拍他肩膀。

“好好当差,孝顺你娘,就是报答本宫了。”从此。福顺就成了我在御膳房最亮的眼睛。

最灵的耳朵。这天下午。我刚午睡起来。小满端来一碗冰镇酸梅汤。福顺跟着进来了。

低着头。手里托着个食盒。“娘娘,您要的蜜渍金桔。”小满接过食盒。福顺没立刻走。

他飞快地抬眼看了我一下。又迅速低下头。手指在袖口里动了动。小满会意。摆摆手。

“你们先下去吧。”殿里只剩我和小满。福顺上前一步。声音压得极低。“娘娘,

奴才听到点动静...有点不对劲。”我心里咯噔一下。“说。

”“是守库的刘公公...他今儿下午,偷偷摸摸去了内务府赵总管那儿...待了挺久。

出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守库的刘公公?那个油盐不进的老家伙?

他去内务府总管那儿干什么?内务府总管赵德全。是宫里出了名的笑面虎。

也是新封的那个丽妃的远房表舅。丽妃。就是当初吹枕头风。把我弄进冷宫的小妖精。

“还听到什么?” 我问。福顺摇摇头。“隔得远,听不清。

刘公公说什么‘脚印’...‘灰’...赵总管好像骂了他一句‘老糊涂’...”脚印?

灰?我心里猛地一沉。糟了。那天夜里。从假山通风道进去。虽然万分小心。但通道里潮湿。

地面是夯实的泥土。出来时又紧张...难道留下了脚印?私库那种地方。平时根本没人去。

地面落灰很正常。刘公公人老成精。肯定是发现了异常!他去报告赵德全。

赵德全是丽妃的人。丽妃跟我...是死仇!

这要是被他们抓住把柄...我后背瞬间冒出一层冷汗。“知道了。你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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