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言情小说《龙椅上有几条龙》是作者“浪迹诸天”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萧湛萧恪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叫姜一名光荣的穿越社目前职业是假太上班地皇老皇本来以为是宫斗开没想到是地狱难度求因为我有个秘密——我能看见别人头顶的气我那高高在上的老当今圣头顶一团浓郁到化不开的黑黑气里还夹杂着绿绿得人心里发跟他最亲近的宠一个个黑气冲印堂发一看就是要倒大霉的全家桶套反倒是那些被他疏远、打压的忠头顶的气运金光闪差点闪瞎我的这艘...
主角:萧湛,萧恪 更新:2025-10-16 11: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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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姜拂,一名光荣的穿越社畜,目前职业是假太监。上班地点,皇宫。老板,皇帝。
本来以为是宫斗开局,没想到是地狱难度求生。
因为我有个秘密——我能看见别人头顶的气运。我那高高在上的老板,当今圣上,
头顶一团浓郁到化不开的黑气,黑气里还夹杂着绿光,绿得人心里发慌。跟他最亲近的宠臣,
一个个黑气冲天,印堂发绿,一看就是要倒大霉的全家桶套餐。
反倒是那些被他疏远、打压的忠臣,头顶的气运金光闪闪,差点闪瞎我的眼。
这艘叫“大齐”的船,眼看就要沉了。我一个底层的假太监,不想着升职加薪,
只想怎么在这艘船沉底之前,给自己找条救生筏。我的目标很明确:1.活下去。
2.离那群倒霉蛋远点。3.抱紧金色大腿。4.在王朝覆灭的大烟花炸开时,
找个安全的前排座位,嗑着瓜子欣赏。1.这班味儿,冲破天际了我叫姜拂。醒来第三天,
我终于接受了自己穿越成一个假太监的事实。身份是假的,但脑袋要掉是真的。
我正被管事太监孙德胜用拂尘指着鼻子骂。“废物!倒个水都能洒!咱家看你是活腻歪了!
”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我低着头,一言不发。不是我脾气好,
而是我看见他头顶上那团灰黑色的气。气里还缠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红。
根据我这几天摸索出来的规律,这哥们儿离血光之災不远了。跟一个快死的人生气,不值得。
“小崽子,你还敢走神?”孙德胜更气了,一脚踹在我小腿上。我踉跄一下,没躲。
“孙总管教训的是,是奴才的错。”我把“总管”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我知道他最喜欢听这个,虽然他离总管还差着十万八千里。果然,他脸色好看了点,
挺了挺腰杆。“算你识相。滚去把那边的马桶刷了,刷不干净,晚饭别吃了!”“嗻。
”我抱着马桶刷,跑得比兔子还快。刷马桶是个苦差事,但好在没人跟我抢。我一边刷,
一边整理思路。这个世界,很危险。而我最大的依仗,就是我这双能看见“气运”的眼睛。
人的气运,在我眼里就是一团悬在头顶的气。红色是喜气,金色是贵气,灰色是衰气,
黑色是死气。至于绿色……我刚在孙德胜的上司头上看见了,绿油油的,像一片草原。
我现在的直属领导孙德胜,是灰色带血丝。这说明他最近要倒霉,还可能是见血的那种。
我得离他远点。正刷着,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过来。“不好了!孙,孙总管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么快?“怎么了?”我故作惊讶地问。
“孙总管给贵妃娘娘送点心,不知道怎么的,跟贵妃娘娘养的波斯猫撞上了!
那猫把娘娘最喜欢的花瓶打碎了,娘娘一气之下,让人把孙总管拖下去打了二十大板!
”我手里的刷子“哐当”一声掉进桶里。二十大板,还是贵妃亲自下令。孙德胜那身子骨,
不死也得脱层皮。他头顶的血丝,应验了。我感觉后背有点发凉。这能力,太准了。
也太吓人了。孙德胜被抬回来的时候,已经只剩半口气了。趴在床上哼哼唧唧,
话都说不利索。小太监们围着他,没人敢上前。我叹了口气,端了碗水过去。“孙总管,
喝口水吧。”他费力地睁开眼,看了我一眼,嘴唇动了动。我把水递到他嘴边,他喝了两口,
眼里竟然有了点感激。他头顶的灰气,似乎淡了一点。我心里一动。难道说,行善积德,
能改变气运?这个发现让我很兴奋。但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孙德胜的上司,
那个头顶一片青青草原的王公公来了。他看了一眼半死不活的孙德胜,一脸嫌恶。
“没用的东西,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你,叫什么?
”“回王公公,奴才叫小叶子。”我用了这具身体的原名。王公公眯着眼打量我,
他头顶的绿光更盛了。“孙德胜这样子,是伺候不了主子了。我看你还算机灵,以后就由你,
去御书房伺候吧。”我脑袋“嗡”的一声。御书房。那不是皇帝待的地方吗?我猛地抬头,
看着王公公。他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我瞬间明白了。孙德胜是他的心腹,现在废了。
他这是要重新提拔一个人,去皇帝身边当他的眼线。而我,
这个刚给他落难心腹递了碗水的老实人,就成了他的目标。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我不想去。
真的不想去。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我懂。更何况,我还没见过那个皇帝,
但我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能养出贵妃这种货色,皇帝本人的气运,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搞不好,是比孙德胜还黑的衰气。“怎么,你不愿意?”王公公的声音冷了下来。
他头顶的绿光里,冒出了一丝黑气。我打了个哆嗦。这是要对我动杀心了。“不,不是。
奴才是……太激动了。”我赶紧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能伺候皇上,
是奴才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谢王公公提拔!”我“噗通”一声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个头。
王公公满意了。“算你识相。明天一早,去御书房报道。”他甩甩袖子,走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腿肚子还在打颤。旁边的几个小太监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在他们看来,我这是走了狗屎运,一步登天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是从一个新手村,
直接被传送到了终极BOSS的脸上。明天,我就要去见那个决定我生死,
也可能决定这个王朝生死的男人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蛋了。2.老板的脑袋,
比煤炭还黑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被王公公叫了起来。
他亲自给我换上了一套更体面的太监服,还反复叮嘱。“到了御书房,少说话,多做事。
眼珠子放亮点,皇上有什么动静,随时回来向我禀报。”他头顶的绿光,
已经快要凝成实质了。我严重怀疑他老婆给他织了顶帽子。“奴才明白。
”我低眉顺眼地回答。跟着一个老公公,穿过几道宫门,我终于来到了御书房外。
心脏不争气地狂跳。深呼吸,姜拂,你能行。不就是上班吗?前世你连996都扛过来了,
还怕一个封建社会的老板?“新来的小叶子?”一个听起来就很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是。”“进来吧。”我推开厚重的朱漆门,走了进去。御书房里很宽敞,焚着龙涎香,
味道有点呛人。一个穿着龙袍的男人背对着我,正在看墙上的一幅山水画。
他应该就是当今圣上,萧恪。我不敢抬头,跪在地上行礼。“奴才小叶子,叩见皇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起来吧。”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但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傲慢。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眼角余光偷偷往上瞟了一眼。只一眼,我差点当场去世。黑。纯粹的,
浓郁的,不带一丝杂质的黑。像最深的夜,像无底的深渊。萧恪的头顶,
悬着一团巨大的黑气。那黑气翻涌着,咆哮着,仿佛随时都能把他吞噬。黑气中央,
还隐隐透出几缕猩红的血光,以及……一抹妖异的紫色。亡国之兆。而且是不得好死的那种。
我瞬间明白了。这大齐王朝,离完蛋不远了。我这个老板,
就是那个把船开向冰山的倒霉船长。而我,是船上一个连救生衣都没有的乘客。
“你就是王承恩举荐来的人?”萧恪转过身来。他长得不赖,剑眉星目,很有天子威仪。
可惜了这张脸。配上头顶那团黑气,怎么看怎么像个冤大头。“是。”我赶紧低下头。
“抬起头来。”我只好抬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神很有压迫感,似乎想把我从里到外看穿。
我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清澈又愚蠢。大概过了十几秒,他才移开目光。“看着还算老实。
以后就在这儿伺候笔墨吧。”“谢皇上。”我的工作,就是在皇帝批阅奏折的时候,
站在一边磨墨,递笔,偶尔收拾一下桌子。这是一个绝佳的观察位置。
也让我对这个王朝的未来,更加绝望。第一天,兵部尚书上奏,说北方蛮族蠢蠢欲动,
请求增兵固防。兵部尚书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他头顶的气运,
是璀璨的金色,像一颗小太阳。这是个大忠臣,大能臣。萧恪是怎么做的呢?
他把奏折往旁边一扔,不耐烦地说:“蛮子年年都叫唤,哪次真打过来了?张爱卿,
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胆子也小了?国库空虚,哪来的钱给你增兵。”兵部尚书急了:“皇上,
此乃国之大事,不可不防啊!”“行了行了,朕知道了。”萧恪挥挥手,“退下吧。
”兵部尚书还想再劝,旁边一个面白无须的官员对他使了个眼色。那官员头顶一团漆黑,
中间还夹着点贪婪的黄色。我认得他,户部侍郎,李嵩。王公公的干儿子。
兵部尚手最后只能叹着气退下了。他走的时候,头顶的金光都黯淡了几分。等忠臣一走,
户部侍郎李嵩立刻换了副嘴脸。“皇上圣明!那帮武将,就知道哭穷要钱,
一点不体谅皇上的难处。”萧恪龙颜大悦。“还是李爱卿知朕心。”李嵩趁机又说:“皇上,
臣听说江南新进贡了一批上好的丝绸,还有几个绝色的舞姬,不如……”“准了!
”萧恪大手一挥,“这事就交给你去办。”李嵩大喜,跪地谢恩。他头顶的黑气更浓了。
我站在一边磨墨,手都快磨出火星子了。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大哥,
北边防线都快被冲烂了,你还有心思玩舞姬?国库空虚没钱给军队,有钱买奢侈品?
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你头顶那团黑气,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啊!一上午,
我见证了无数类似的迷惑操作。一个头顶金光的大臣,提了个利国利民的好建议,
被萧恪三言两语打发了。一个头顶黑气的奸臣,拍了句恰到好处的马屁,立刻加官进爵。
这已经不是昏庸了。这是精准地避开所有正确选项。
仿佛有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选那个最蠢的,没错,就是他!到了下午,
我终于见到了王公公头顶那片草原的来源。贵妃娘娘,也就是昨天打孙德胜那位,
来给皇帝送汤了。贵妃长得确实美,身段妖娆,声音娇嗲。她头顶的气运,是妖艳的粉色,
但粉色下面,压着一层厚厚的黑气。典型的红颜祸水。“皇上,臣妾亲手为您炖了参汤,
您尝尝?”贵妃把汤递给皇帝,身子却故意往皇帝身上靠。皇帝哈哈大笑,
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当着满屋子人的面,就开始动手动脚。我和其他的太监宫女赶紧低下头,
假装自己是木头人。“皇上,您坏死了。”贵妃娇嗔着。“朕还有更坏的呢。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露骨。我尴尬得脚趾都快抠出一座紫禁城了。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
瞥见了一个细节。贵妃在被皇帝抱着的时候,她的眼神,悄悄地飘向了门口的一个侍卫。
那侍卫身材高大,长相英武。他头顶的气运,是正常的白色。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
虽然很快就分开了,但我还是捕捉到了。那眼神里,有东西。我再看王公公,他正站在门口,
低着头,一动不动。但他头顶的绿光,已经亮得可以当探照灯了。我懂了。我全懂了。
好家伙,这宫里玩得这么花吗?贵妃、侍卫、王公公……这关系,乱得一批。
而我们的皇帝陛下,对此一无所知。他还在那抱着美人,喝着汤,畅想着他千秋万代的美梦。
却不知道,自己头顶的黑气,又浓了一分。而且黑气之上,还悄然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绿色。
我低着头,拼命忍住笑。对不起,我真的不是不敬业。主要是这班上得,太有乐子了。
3.意外的KPI,砸我脸上了在御书房待了半个月,我过得异常煎熬。一方面,
我每天都要忍受萧恪的各种智障操作,看得我心肌梗塞。另一方面,
我还要在王公公面前演戏,每天回去都得编点皇帝的“动静”告诉他。比如,
我会告诉他:“皇上今天多吃了两碗饭,龙体康健。
”或者:“皇上夸了李侍郎新换的朝靴好看。”王公公听得津津有味,
觉得我这个眼线很称职,还赏了我几两碎银子。他头顶的绿光,已经从一片草原,
进化成了一片热带雨林,生机勃勃。我本来只想这么苟着,等到王朝崩盘那天,
我就卷着我的小金库跑路。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变化来自一份奏折。那天,
萧恪心情很不好。因为他最喜欢的一只宠物鹦鹉,早上还好好的,下午突然就暴毙了。
他头顶的黑气翻涌得特别厉害。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就在这时,
一个不怕死的御史,上了一道奏折。奏折的内容很劲爆。弹劾户部侍郎李嵩,贪污治河款,
中饱私囊,导致黄河下游堤坝年久失修,岌岌可危。这位御史,我认识,姓陈,是个硬骨头。
他头顶的气运,是那种正直的,带着锋芒的金色。萧恪看完奏折,脸都气青了。
但他气的不是李嵩贪污,而是这个御史不识时务。“放肆!”他把奏折狠狠摔在地上,
“李爱卿为国分忧,日夜操劳,岂容你这等腐儒污蔑!”陈御史跪在地上,不卑不亢。
“臣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明察?朕看你是想沽名钓誉!”萧恪指着他,“来人,
把他的官服扒了,拖出去,廷杖三十!”廷杖三十,这是要活活打死人。陈御史脸色煞白,
但还是挺直了脊梁。我站在一边,心里急得不行。李嵩是什么货色我最清楚,
他头顶的黑气都快滴出墨汁了。而这个陈御史,是难得的忠良。就这么被打死,太可惜了。
更重要的是,黄河决堤,那可是天大的事。到时候流民四起,天下大乱,这破船沉得更快了。
我的跑路计划都还没完善呢!我必须做点什么。可是,我一个假太监,人微言轻,怎么救他?
直接求情,那是找死。电光火石之间,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看见萧恪旁边的香炉,
香快要燃尽了。我立刻端起旁边备好的新香,走了过去。就在我走到萧恪身边,
弯腰准备换香的时候,我的脚下,“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下。我整个人往前一扑,
手里的香盘脱手而出。一盘子滚烫的香灰,不偏不倚,
全都扣在了萧恪面前那堆批阅过的奏折上。其中最上面的一本,正是李嵩前几天上的,
请求拨款修建皇家别苑的折子。“哎呀!”我惨叫一声,摔在地上。“大胆奴才!
”萧恪暴跳如雷。他想都没想,一脚就踹在我心口。我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一口血涌上喉咙,又被我硬生生咽了下去。“皇上饶命!奴才不是故意的!”我趴在地上,
瑟瑟发抖。御书房里一片混乱。旁边的太监宫女赶紧上来收拾。
一个老公公拿起那本被香灰烫了的奏折,脸色大变。“皇上,
这……这奏折……”萧恪低头一看,也愣住了。那本奏折上,李嵩的名字,
正好被香灰烧出了一个大洞。焦黑的边缘,看起来触目惊心。在古代,
这可是非常不祥的预兆。尤其是在皇帝心爱的鹦鹉刚刚暴毙的当口。
这简直就像是老天爷在指着萧恪的鼻子警告他。萧恪的脸色,从愤怒变成了惊疑不定。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破洞,又看了看地上半死不活的我。最后,
他的目光落在了还跪在那里的陈御史身上。气氛凝重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知道,
成败在此一举。我在赌。赌这个迷信的皇帝,会被这个“天意”吓住。过了许久,
萧恪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干涩。“……陈爱卿,你先起来吧。”陈御史也愣住了,
显然没料到这个转折。“……谢皇上。”“李嵩贪污一案,”萧恪顿了顿,
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那本被烧毁的奏折,“……朕,会派人去查的。
”“至于这个奴才……”他指着我,“冲撞御前,罪无可恕。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然后扔到浣衣局去。”我被人拖下去的时候,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二十大板,
换一个忠臣的命,和黄河下游百姓的命。值了。虽然屁股要开花,
但总比跟着这艘破船一起沉了好。而且,去浣衣局,远离这个权力中心,也正是我想要的。
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我这个小虾米,很快就会被人遗忘。可我没想到。三天后,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了浣衣局。4.金色的大腿,有点硌人我在浣衣局趴了三天。
屁股上的伤火辣辣地疼,每天的活又重又累,吃的还是馊饭。跟我一起的,
都是些犯了错的宫女太监。人人脸上都写着“绝望”两个字。我倒觉得还行。至少这里的人,
头顶上没有那么多吓人的黑气和绿光。大家的运气,基本都是纯灰色的。
一片祥和的倒霉景象。我以为我的职业生涯,就会在无尽的搓衣板上结束了。
直到陈御史的出现。那天下午,我正费力地拖着一桶洗好的衣服去晾晒。一个穿着便服,
但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我抬头一看,愣住了。陈御史。他头顶的金光,
比在御书房那天还要亮。显然,李嵩的案子,他查得很顺利。“你就是小叶子?”他问我。
我心里一惊,赶紧跪下。“奴才参见大人。”“快起来。”他亲自把我扶了起来,
“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多礼。”他的手很有力,也很温暖。我有点受宠若惊。“大人找奴才,
有什么事吗?”“我是来谢你的。”陈御史的眼神很真诚,“那日若不是你,
本官恐怕已经……”我赶紧摇头:“大人言重了,奴才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可不敢承认我是故意的。陈御史笑了。“你很聪明。”他没有再追问。
而是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塞到我手里。“这是上好的伤药,你拿去用吧。
在浣衣局,你自己多保重。”我捏着那个小小的纸包,感觉沉甸甸的。
“大人……”“本官会想办法,把你调离这里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个好孩子,
不该埋没在这里。”说完,他就转身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
和他头顶那轮小太阳一样的金光,心里五味杂陈。我救他,一半是良心,一半是自保。
没想到,竟然抱上了一条意想不到的金色大腿。可是,这条大腿,有点硌人啊。
跟他扯上关系,就意味着我无法再置身事外。我的“咸鱼跑路计划”,似乎出现了偏差。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不一样了。浣衣局的管事嬷嬷,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再让我干重活,还给我安排了单间,每天都有肉吃。我知道,这都是陈御史的功劳。
又过了几天,李嵩贪污案查清了。证据确凿,贪墨的银两数目之大,令人咋舌。
萧恪就算再想包庇他,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最后,李嵩被抄家下狱,判了秋后问斩。
跟他一党的几个官员,也受到了牵连。王公公因为举荐不力,被萧恪大骂一顿,
罚了半年俸禄。他头顶的绿光和黑气交织在一起,整个人都萎靡了。朝堂上,
因为李嵩倒台空出了好几个位置。陈御史趁机举荐了几个他看好的,
头顶都冒着金光的年轻官员。萧恪虽然不情不愿,但也找不出错处,只好同意了。
朝中的风气,似乎有了一丝丝的好转。而我,也被一纸调令,调离了浣衣局。新的工作岗位,
让我大跌眼镜。——去给三皇子当伴读。我一个太监,给皇子当伴读?这是什么操作?
后来我才打听到,这又是陈御史的手笔。他是三皇子的老师。三皇子萧湛,
是所有皇子里最不起眼的一个。母亲是个不受宠的嫔妃,早早就病逝了。他本人性格懦弱,
沉默寡言,在宫里几乎没有存在感。萧恪有好几个儿子,最喜欢的是太子和五皇子。
一个都比一个嚣张跋扈,头顶的气运也是一个比一个黑。这个三皇子,
萧恪大概连他长什么样都快忘了。可当我第一次见到萧湛的时候,我差点被闪瞎了眼。紫气。
帝王之气。虽然还很微弱,但那是一股纯正的,深藏在金色气运之下的紫色。
跟萧恪那驳杂不纯,还混着血光和绿光的黑气,完全是两个概念。我惊呆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低着头,紧张地抠着手指的瘦弱少年。
他就是……未来的皇帝?陈御史这条大腿,不是金的。是钻石的啊!他这是把未来的大老板,
直接送到我面前了!“你……你就是小叶子?”萧湛小声问我,不敢看我的眼睛。“是,
奴才小叶子,见过三皇子殿下。”我恭恭敬敬地行礼。“陈,陈老师说,你很聪明,
让我多跟你学学。”他还是低着头。我看着他头顶那团尊贵的紫气,和他懦弱的样子,
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我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跑路计划,是不是可以升级一下?
与其抱着金银珠宝,在乱世里当一个富家翁,担惊受怕。不如……投资一个未来的皇帝?
这要是成功了,那可就不是救生筏了。是航空母舰啊!我清了清嗓子,
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最和善的笑容。“殿下,其实奴才不聪明。奴才只是……运气比较好。
”5.养个老板,当养成游戏玩教一个未来的皇帝,第一步是什么?我思考了很久。
结论是:先让他吃饱饭。三皇子萧湛的日子,过得连宫里的管事太监都不如。
他住的宫殿偏僻又破旧,伺候他的宫女太监也都是被排挤过来的老弱病残。
每天送到他这里的饭菜,都是御膳房挑剩下的。我亲眼看见他拿着一个冰凉的馒头,
就着一碗清得能看见人影的菜汤,吃得小心翼翼。这哪是皇子,分明是小白菜。
我把陈御史赏我的,还有从王公公那里坑来的银子,都拿了出来。
偷偷塞给御膳房的一个小管事。那管事头顶的气运是普通的白色,不好不坏,但人比较实在。
我没多说什么,就说三皇子最近读书辛苦,想给他补补身子。那管事掂了掂银子,心领神会。
从那天起,萧湛的饭桌上,终于见到了荤腥。虽然只是一些鸡鸭鱼肉,但在他看来,
已经是山珍海味了。他第一次见到红烧肉的时候,眼睛都亮了。夹起一块,想吃,又不敢吃,
犹豫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地把肉夹到了我的碗里。“小叶子,你吃。”他说,
“你比我辛苦。”我心里有点发酸。多好的孩子啊,被饿成这样了,还想着别人。
我把肉又夹回他碗里。“殿下,这是给您的。您是主子,奴才是下人,
没有奴才比主子先吃的道理。”我板起脸,用了点在职场上学来的规矩。他有点怕,
不敢再让,低着头,小口小口地把那块肉吃了。吃完,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我看见,
他头顶那团微弱的紫气,似乎壮大了一丝丝。吃饱了饭,第二步,是建立自信。
萧湛太自卑了。他走路永远低着头,不敢跟人对视,说话声音比蚊子还小。这不行。
未来的皇帝,可以仁慈,但绝不能懦弱。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吹捧”他。他写的字,
其实一般般,我就夸:“殿下这笔锋,藏着一股韧劲儿,将来必成大器!”他读的书,
有时候理解得不对,我就说:“殿下这个想法真是新颖!奴才都没想到还能这么解!
”一开始,他总是不安地摆手,说“没有没有”。但夸的次数多了,他看我的眼神,
也渐渐有了光。陈御史来给他上课的时候,也发现了他的变化。“殿下最近,
似乎开朗了许多。”陈御史捋着胡子,欣慰地对我说。我谦虚地回答:“都是大人教导有方。
”陈御史看了我一眼,笑而不语。他头顶的金光,越发柔和了。他知道是我在后面搞小动作,
但他默许了。我们俩,形成了一种奇妙的默契。一个在朝堂上为他铺路,
一个在宫里为他强身健体,重塑三观。最关键的一步,是教他“看人”。这正是我最擅长的。
我不能直接告诉他我能看见气运,但我可以换一种方式。有一天,太子和五皇子,
那两个头顶黑得发亮的活宝,来他宫里耀武扬威。说是探望,其实就是来找乐子。
他们抢了萧湛最喜欢的一本旧书,当着他的面撕得粉碎。萧湛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
却一个字都不敢说。太子和五皇子看着他这副样子,哈哈大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等他们走后,萧湛终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我没有去安慰他。我等他哭够了,
才递过去一杯热茶。“殿下,哭是没用的。”我轻声说。他抬起头,眼睛肿得像桃子。
“可我……我打不过他们。”“是,您现在是打不过他们。”我点点头,“但您有没有想过,
为什么他们要来欺负您?”他愣住了。我继续说:“因为您在他们眼里,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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