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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作家“行走的北”的精品短《我死我的尸体成了姐姐的替罪羊》作品已完主人公:林悦顾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主角顾言,林悦,林薇在精品短篇小说《我死我的尸体成了姐姐的替罪羊》中演绎了一段精彩的故由实力作家“行走的北”创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5972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7 15:24:3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是被父母放弃的那个孩地震他们为了救姐眼睁睁看着预制板砸在我身我死但我的意识被困在了这具残破的身体我看着他们把我埋在后对外宣称我已失一年姐姐开车撞死了爸妈挖出我的尸给我穿上姐姐的衣制造了我畏罪自杀的假他们抱着姐温柔地安慰:“没事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可他们不知那天晚负责验尸的法是我暗恋了十年的竹更不知我的尸正在一点点地“活”过
主角:林悦,顾言 更新:2025-10-17 16:3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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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被父母放弃的那个孩子。
地震时,他们为了救姐姐,眼睁睁看着预制板砸在我身上。
我死了,但我的意识被困在了这具残破的身体里。
我看着他们把我埋在后院,对外宣称我已失踪。
一年后,姐姐开车撞死了人。
爸妈挖出我的尸体,给我穿上姐姐的衣服,制造了我畏罪自杀的假象。
他们抱着姐姐,温柔地安慰:“没事了,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可他们不知道,那天晚上,负责验尸的法医,是我暗恋了十年的竹马。
更不知道,我的尸体,正在一点点地“活”过来。
1
“爸,妈,怎么办?”姐姐林悦声音颤抖,“我不是故意的......他突然冲出来,我真的来不及刹车!”
妈妈一把搂住她,安慰。
“别怕,悦悦。”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
“你马上出国,不能留案底。”
爸爸狠狠碾碎烟头。
“只有一个办法。”他一字一句,“让林薇顶罪。”
我心下抽痛。
寒意比死亡时更刺骨。
一年前的地震,爸妈为了救姐姐,放任轰塌的板砖将我砸死。
救援队来了又走,他们翻遍了废墟,却唯独错过了被压在最深处的我。
我成了一个活在自己尸体里的囚徒。
三天后,当周围彻底安静下来,我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爸爸妈妈。
他们拿着铁锹,来到了我被掩埋的地方。
我以为他们是来救我的,哪怕我已经是一具尸体。
然而,爸爸的第一句话就将这丝希望彻底碾碎。
“就是这里,挖吧。不能让救援队发现,不然报死亡太麻烦了,还会影响悦悦的心理健康。”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不是为我:“我的悦悦吓坏了,这几天一直做噩梦。我们快点把......把她处理掉,就当她失踪了,这样对谁都好。”
他们把我从废墟里拖了出来,我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让他们不约而同地别开了头。
“快点,找个地方埋了。”爸爸的声音很不耐烦。
他们把我拖到了后院那棵老槐树下。
他们挖了一个浅坑,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了进去。
泥土一铲一铲地盖在我的身上,冰冷、潮湿,带着令人窒息的绝望。
我的父母,则对外宣称,他们的小女儿林薇,在地震中失踪了。
他们甚至没有为我立一块碑。
在他们心里,我或许从未存在过。
我就这样,在无边的黑暗和孤寂中,听着地面上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笑声,度过了一年。
我以为,这就是我永恒的结局。
直到那一天,后院的泥土再次被挖开。
姐姐林悦开车撞死了人。
他们居然让我这个死了一年的人,为她顶罪?
“可是她已经......”林悦犹豫。
“死人最合适!”爸爸打断她,眼中闪着疯狂,“制造假象!就说林薇躲了一年,撞人后畏罪自杀!”
妈妈眼睛瞬间亮了。
“对!销毁行车记录仪,把悦悦的衣服换到她身上。”
妈妈看向我残破的身体,满脸嫌恶。
他们当着我的面,冷静商议如何利用我的尸体。
我体内的怨气如火山翻涌。
想尖叫。
想质问。
你们的心是什么做的!
可我只能“看”着。
看着姐姐脱下名牌连衣裙,上面还沾着无辜者的血。
看着妈妈强忍恶心,将裙子套在我僵硬的身体上。
拉链拉不上。
她粗暴一扯。
撕裂声在后院格外刺耳。
他们给我喷上姐姐的香水。
浓郁甜香混合腐臭,诡异得令人作呕。
爸爸拿来农药,撬开我僵硬的牙关,粗暴灌入。
做完这些,他们把我装进麻袋。
像垃圾一样扔进后备箱。
深夜。
郊外悬崖下。
他们抛下我,伪造跳崖自杀。
2
车里,妈妈抱着颤抖的姐姐,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没事了,悦悦,都过去了。”
“死人不会开口说话。”
是啊。
死人不会开口说话。
他们以为万无一失。
以为我将永远背负“肇事逃逸、畏罪自杀”的罪名,腐烂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可他们不知道。
千算万算,漏了一件事。
当警方发现我的尸体,送到法医中心时,那个深夜被紧急叫来验尸的法医——
是我暗恋十年的竹马,顾言。
时隔一年多再次“见到”他,我的意识掀起滔天巨浪。
顾言走近,掀开我脸上的白布。
当他看到我那张被泥土、尸水和腐烂侵蚀得面目全非的脸时。
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
助手在一旁念基本信息:“无名女尸,女性,年龄初步判断20岁左右。在城郊飞霞山悬崖下发现,身边有农药瓶,警方初步判断为服毒后跳崖自杀。对了,家属已经找来了,说是他们一年前失踪的女儿,叫......林薇。”
当“林薇”两字从助手口中说出,顾言握镊子的手一颤。
我“看”着他,心中涌起无尽悲凉。
顾言,你还能认出我吗?
在你心里,我是不是也成了畏罪自杀的罪人?
他没说话,只是戴上乳胶手套,开始专业而细致的检查。
他的动作很轻,没有丝毫嫌恶,每一个细节都透着小心翼翼。
他检查着我身上的衣物,那件属于林悦的昂贵连衣裙。
眉头微蹙,似乎在思索什么。
“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一周前,与现场农药瓶内成分的毒发时间吻合。”助手说道。
顾言摇头,目光落在我已经部分皂化的皮肤上,以及暴露在外的骨骼上。
“不对。”
他开口,声音沙哑低沉。
“尸体的腐烂程度,绝不止一周。你看这里的尸蜡形成,还有部分组织的白骨化......这至少是死后数月,甚至一年以上才会形成的。”
助手愣住:“可是......家属和警方的报告都说......”
“报告是人写的,尸体不会说谎。”
顾言打断他,眼神锐利。
“她不是最近才死的。”
我的意识狂震!
他发现了!
他竟然从我这具被精心伪装的尸体上,看出了破绽!
检查还在继续。
他的手指划过我的四肢,检查着骨骼。
当他触碰到我左脚脚踝时,停住了。
那里有一道很浅的月牙形疤痕。
那是我十岁那年,为了够树上的野果从梯子摔下划伤的。
当时血流不止,是顾言背着我一路跑到几里外的卫生所。
伤口缝了三针,留下永远的印记。
这个疤痕如此隐秘,连我父母和姐姐都未必记得。
可顾言记得。
我“看”到他身体瞬间僵住,口罩上方的眼睛里涌上震惊、难以置信,以及......巨大的悲痛。
他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摩挲那道疤痕,动作温柔得令人心疼。
“薇薇......”
他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在我死寂的意识里炸响惊雷。
他认出我了!
他真的认出我了!
下一秒,他猛地拉开我身上那件撕裂的连衣裙。
开始检查我的背部。
在腐烂皮肉之下,我那因地震而粉碎性骨折的脊椎和肋骨清晰暴露。
那是致命的、无可伪装的旧伤!
“这是......挤压伤。大规模、高强度的瞬间挤压造成的粉碎性骨折。”
顾言的声音冷得刺骨。
“这种伤,绝不可能是跳崖造成。更像是......被重物活活压死的。”
3
他抬起头,眼中所有悲伤和迷茫都褪去,只剩下令人心悸的冰冷火焰。
他看着我,眼神专注而坚定,那是在做无声的承诺。
“林薇,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言没有声张,他开始频繁地出入档案室,调阅一年前那场大地震的所有失踪人口卷宗。
他去了我们家原来住的那个片区,走访了那些幸存下来的老邻居。
“老林家那个小女儿啊?地震后就再也没见过。”
“他们一家倒是命大,都跑出来了。就是可怜了那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死在地震中了。”
邻居们的只言片语,像一块块拼图,在顾言的脑中,逐渐拼凑出一个令他心寒的轮廓。
林悦,我的好姐姐,她以为自己已经高枕无忧。
她开始忙着准备出国留学的各种手续,甚至还去商场购物,庆祝自己“新生”。
期间爸妈拿着受害者家属写的谅解书,要求尽快火化尸体,好让我入土为安。
“这是谅解书,尸检就不必了。”
看着这对夫妻,顾言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他淡淡点头,接过谅解书。
“好的,我会尽快处理。”
爸妈满意地离开了法医中心,以为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可他们不知道,顾言根本没有按照他们的意思火化我。
相反,他把我的尸体转移到了一个隐秘的冷藏室里。
那天晚上,顾言一个人坐在解剖台前,注视着我残破的身体。
“薇薇,我不会让你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
他轻抚着我脚踝上的疤痕,声音哽咽。
“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而我,感应到了他的想法。
我将我所有的意念,都集中在了我手腕上的一件东西上。
那是一只银手镯,上面刻着细密的祥云图案。是奶奶在我十岁生日时送给我的,我一直戴着,从未离身。
地震时,它被压得变了形,深深地嵌进了我的皮肉里。
现在,是时候让它“回家”了。
那天晚上,妈妈做了一个很不安稳的梦。她梦见冰冷的我,站在她的床边,手腕上鲜血淋漓。
她猛地从梦中惊醒,心脏狂跳不止。
她下意识地伸手去开床头灯,却摸到了一个冰冷的、坚硬的物体。
她疑惑地拿起那个东西,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一看——
那是一只变形的、沾着干涸血迹和泥土的银手镯。
手镯上那熟悉的祥云图案,在月光下,显得无比狰狞。
“啊——!”
一声划破夜空的凄厉尖叫,从我家的别墅里传了出来。
爸爸被惊醒,冲进房间,就看到妈妈像见了鬼一样,蜷缩在床角,指着地上的手镯,浑身抖得像筛糠。
“是、是她的!是林薇的手镯......”妈妈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它怎么会在这里?它怎么会跑到我的枕头下面?”
爸爸捡起手镯,那冰冷的触感和熟悉的图案,让他也倒吸一口凉气。
本该在几公里外,停尸房里我尸体上的东西,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他们的卧室里!
这已经超出了他们能够理解的范畴。
“不可能!”爸爸声音坚定。
林悦揉着惺忪的眼睛跑来询问情况。
在看到那只手镯时,慌了神。
“这手镯,不是在姐姐手上吗,怎么会…”
她的话没说完,楼上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咚咚咚。
像是有人在敲门。
三人对视一眼,都听出了那个节奏。
4
那是我小时候回家时特有的敲门方式。
先敲三下,停一下,再敲两下。
林悦的腿都软了。
“爸,妈,我害怕......”
爸爸强作镇定,拿起棒球棍往楼上走。
“胡扯,肯定是楼上的管道坏了。”
可当他推开林悦房间的门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衣服散落一地。
而林悦的梳妆镜上,用口红写着几个字:
“还我命来。”
字迹歪歪扭扭,像是用颤抖的手写出来的。
而那支口红,正是我生前最爱用的那个色号。
爸爸的手在颤抖,棒球棍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他慌忙跑下楼,脸色惨白。
“快,快收拾东西,我们今晚就住酒店。”
三人连夜搬到了市中心的五星级酒店。
可即使这样,怪事还是不断发生。
林悦的手机里开始收到来自我号码的信息。
“姐姐,你过得好吗?”
“我好冷,好痛。”
“为什么要让我替你死?”
林悦吓得把手机砸了,可新买的手机还是会收到同样的信息。
妈妈也不好过。
她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梦到我从土里爬出来,满身泥土地站在她床前。
爸爸则开始频繁地接到骚扰电话。
电话里传来的,是我小时候叫他爸爸的声音。
“爸爸,我好饿,你为什么不给我吃饭?”
“爸爸,我好疼,你为什么不带我去医院?”
一家三口被折磨得精神濒临崩溃。
终于,妈妈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们去找大师吧,找个厉害的道士来看看。”
爸爸连连点头。
“对,一定是林薇的魂魄不散,我们得想办法超度她。”
他们托关系找到了市里最有名的超度大师——张半仙。
张半仙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留着山羊胡,总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听完他们的描述,张半仙摇头叹息。
“这是典型的冤魂索命啊。死者生前怨气太重,死后魂魄不散,专门回来报复仇人。”
林悦脸色更白了。
“大师,那该怎么办?”
张半仙抚着胡须,故作神秘地拿出那本泛黄的“通灵笔记”。
三人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笔记里给出了唯一的“化解之法”:
“欲平此怨,需罪魁祸首者,于怨灵初殒之地,以血为引,焚香叩首,将其所犯之罪行,一字不差,尽数泣告于天地。若心不诚,或有欺瞒,必遭怨灵反噬,万劫不复。”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精准的针,扎在爸妈和姐姐最恐惧的神经上。
林悦慌张:“这说不定是陷阱!万一......万一她真的在那里......”
“不去?不去我们全家都得被她耗死!”爸爸一把抓住林悦的肩膀,面目狰狞地吼道,“你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你还想不想出国了?你还想不想活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妈妈也附和道:“你爸说得对!悦悦,我们必须这么做!只要平息了她的怨气,一切就都结束了!我们跪下,我们认错,只要她能放过我们,做什么都行!”
在死亡的恐惧和求生的本能面前,所有的理智和怀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查了天气预报,三天后,将有一场大暴雨。
他们决定,就在那个雨夜,按照笔记上所说,回到那个埋葬了我的后院,举行一场所谓的“忏悔仪式”。
酒店的房间里,顾言收到了超度大师发来的信息:“鱼已上钩。”
顾言看着窗外阴沉的天空,眼中没有丝毫的温度。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冷静而清晰:“张队,可以准备收网了。时间,三天后的雨夜。地点,城东麓山别墅区,七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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