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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摊被掀了耍横讨说法,傅阎王的反常关照

发表时间: 2025-10-17
第二章:摊被掀了耍横***,傅阎王的反常关照市南区的晨光刚漫过巷口,带着点清晨的凉意,把夜市的影子拉得老长。

苏野踩着洗得发白的帆布鞋,嘴里叼着个肉包,一路小跑往夜市冲——昨晚救林晓折腾到后半夜,今早闹钟响了三遍才爬起来,生怕赶不上早市的补货时间,更怕她那堆被傅振邦惦记的家当出问题。

可刚拐进夜市那条熟悉的巷子,苏野嘴里的肉包“啪嗒”掉在地上,脚步瞬间顿住,眼睛瞪得溜圆。

她的“野姐涂鸦”摊位歪歪扭扭地塌在原地,天蓝色的帆布棚被划了个半米长的大口子,风一吹就“哗啦哗啦”晃,像个破布娃娃在苟延残喘。

昨天没画完的五件骷髅头T恤被撕成了碎片,有的沾着黑黢黢的泥土,有的被踩得皱巴巴发黑,她特意用荧光绿画的骷髅眼窝,在布面上晕成一团脏污,看着格外刺眼。

颜料盒翻在地上,红、绿、蓝的颜料混着灰尘,在水泥地上拖出一道道狼狈的痕迹,连她用来压摊位、重得能砸死人的铁板,都被掀到了路边,上面还留着几个清晰的鞋印,一看就是故意踹的。

“操!

傅振邦你个孙子!”

苏野气得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得她眼眶发红。

不用猜,肯定是傅振邦那混球干的——昨晚在鎏金丢了脸,今早不敢明着来,就趁她不在,偷偷来毁她的摊位!

这小子就是个没种的,只会背后使阴招!

她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捡起一件被撕烂的T恤,指尖抚过上面模糊的骷髅头轮廓。

这是她昨天熬到凌晨三点画的,特意用了攒了半个月工资买的进口荧光颜料,本来想今天卖个六十块,够她给失联的弟弟多打两通跨国电话,现在全成了破烂。

帆布包、五支画笔、十件白T恤、一整盒颜料、还有那个用了三年的帆布棚……加起来损失了小一千,这可是她半个月的生活费,够她交三个月的房租了。

苏野越想越气,猛地站起来,抬脚踢了一脚旁边的破帆布棚。

棚子“哐当”响了一声,支架歪得更厉害,帆布上的口子又裂大了点。

她摸出手机,想给林晓打电话吐槽,可指尖顿在屏幕上——不行,林晓昨晚受了惊吓,今早还发消息说头晕,不能再让她担心。

她盯着地上的狼藉,咬了咬牙,眼里的水汽硬生生憋了回去。

昨晚傅沉渊虽然冷得像块冰,但至少还讲点道理,没让傅振邦胡来。

既然傅振邦耍阴招,那她就去找傅沉渊***!

傅家的人欠她的,总得有人出来还!

她苏野从来不是吃亏的主,凭什么傅振邦毁了她的东西,还能逍遥自在?

苏野没回家,首接往傅氏集团冲。

她把被撕烂的T恤、踩扁的颜料盒、断了头的画笔一股脑塞进帆布包,又反手摸出里面的扳手——这玩意儿是她的“护身符”,平时用来撬铁板、拧螺丝,关键时刻能壮胆,免得傅振邦又找人堵她。

帆布包被塞得鼓鼓囊囊,扳手在里面撞得“哐当”响,引得路过的人都往她这边看。

傅氏集团的大厦杵在市中心,玻璃幕墙在阳光下亮得晃眼,门口的石狮子都透着股有钱人的气派,和市南区的烟火气格格不入。

苏野刚到旋转门门口,就被两个穿黑西装、身材高大的保安拦住了:“小姐,请问您有预约吗?

傅氏集团不接待无预约访客。”

“预约?

我预约找傅振邦那孬种算账!”

苏野把帆布包往保安面前一递,声音又大又脆,引得路过的白领都停下脚步往这边看,“他昨晚在鎏金输了理,今早趁我不在掀了我的摊位,毁了我的东西!

今天要么让他出来赔我钱,要么我就站在这喊,让你们傅氏所有员工、所有客户都知道,傅家二少是个只会背后使阴招的怂包!

连个夜市摆摊的都欺负,算什么男人!”

她嗓门大,底气足,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保安脸上。

保安被她的气势唬住了,一时没敢伸手拦,只能挡在她面前,急得额头冒汗:“小姐您别激动,有话好好说,傅总还在里面办公……我就找傅总!”

苏野正喊着,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在门口的VIP车位上。

车门打开,先下来一个穿黑西装的特助,绕到另一边打开车门,傅沉渊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西装,没打领带,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一点冷白的锁骨,比昨晚在鎏金时少了点商场上的压迫感,多了几分晨起的慵懒。

阳光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他往那一站,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凝住了,原本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不少。

傅沉渊的目光扫过来,一眼就看见了闹哄哄的苏野。

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外套,里面是件黑色T恤,头发扎成高马尾,脸上还沾了点荧光绿的颜料印,手里攥着个破帆布包,像只受了委屈却硬撑着炸毛的小野猫,和周围穿着精致套装、踩着高跟鞋的白领格格不入。

他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身边的特助陈默赶紧上前,压低声音说:“傅总,这就是昨天在鎏金砸场子的丫头,叫苏野。

今早二少一早就出去了,根据定位,去了市南区夜市……”傅沉渊没说话,只是抬了抬手,声音平淡:“让她过来。”

苏野见状,首接推开挡在面前的保安,快步冲了过去。

她跑得太急,帆布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像只小炮仗。

跑到傅沉渊面前,她把帆布包往他面前一递,声音有点发颤,却依旧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傅总,你自己看!

这都是你弟弟傅振邦干的好事!

他昨晚在鎏金丢了脸,今早趁我不在,把我的摊位掀了,衣服撕了,颜料毁了!

你看这T恤,我熬了半宿画的,用的是最好的荧光颜料,现在全成破烂了!

还有这颜料盒,我才买了三天,就被他踩成这样!”

傅沉渊低头,目光落在帆布包里——被撕成碎片的黑色T恤,上面还能看见荧光绿的骷髅头痕迹,边角处沾着泥土;踩扁的颜料盒,塑料外壳都裂了,颜料从缝隙里渗出来,染黑了帆布包的内衬;还有几支断了头的画笔,笔毛都秃了,有的还沾着干涸的颜料。

他又抬眼看向苏野,她的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有点红,睫毛湿漉漉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却硬撑着把下巴抬得高高的,眼神凶巴巴的,像在说“你不给我说法,我就跟你没完”。

她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指关节都泛白了,看得出来是真的生气,也真的委屈。

“他干的?”

傅沉渊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情绪,只有陈默知道,傅总这是在压着脾气。

“不是他是谁!”

苏野急了,嗓门又提高了点,“除了他,谁会跟我一个夜市摆摊的过不去?

昨晚我没让他欺负我朋友,他就记仇,今早来报复我!

我的摊位损失了小一千,这可是我半个月的生活费,够我交三个月房租,给我弟打十通跨国电话的!

傅总,你是傅家的当家人,这事你得给我个说法!

不能让你弟弟仗着傅家的势力,欺负我们这些普通人!”

周围路过的傅氏员工都好奇地往这边看,对着苏野指指点点。

有人认出她是昨天在鎏金砸包厢的丫头,小声议论着:“这不是昨天那个疯丫头吗?

怎么又来找傅总了?”

“胆子也太大了吧,敢跟傅总***,不怕被保安赶出去?”

“你看她包里好像还揣着东西,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苏野没管别人的眼光,只死死盯着傅沉渊。

她心里其实有点虚——傅沉渊毕竟是傅氏的总裁,真要跟她较真,她根本讨不到好。

可她不能退,退了就只能自认倒霉,那她半个月的辛苦就白瞎了,她弟弟的寻人电话也没钱打了。

傅沉渊沉默了几秒,没看周围的人,也没问傅振邦一句“是不是你干的”,首接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钱包。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从里面抽出十张崭新的百元钞,递到苏野面前:“这些够吗?”

苏野愣了一下,眼睛瞪得圆圆的,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本来以为要吵一架,要跟保***扯,甚至要闹到傅沉渊不耐烦,让保安把她拖走,结果傅沉渊居然这么干脆,首接给钱了?

连一句质问都没有?

“够、够了……”她赶紧接过钱,指尖不小心碰到傅沉渊的掌心。

他的手又凉又硬,和她常年握画笔、搬铁板的糙手完全不一样,触感很清晰,让她心里莫名一跳,脸颊也有点发烫。

苏野把钱数了两遍,确认是一千块,才小心翼翼地塞进帆布包最里面的夹层,拉上拉链,又按了按,生怕掉了。

她抬头看向傅沉渊,语气软了点,却还是没忘放狠话:“谢谢傅总。

不过你得跟傅振邦说清楚,别再来招惹我!

下次他要是再敢毁我的摊位,我就不是来要钱了,我首接拿扳手砸他的车,让他也尝尝东西被毁掉的滋味!

我苏野说到做到!”

傅沉渊点了点头,没说话,转身往旋转门走。

陈默跟在他身后,小声问:“傅总,就这么算了?

二少那边……要不要叫他过来问问?”

“让他现在来我办公室。”

傅沉渊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告诉他,要是再敢找苏野的麻烦,就去非洲分公司待着,别回来了。”

苏野拿着钱,站在原地,看着傅沉渊的背影消失在旋转门后。

阳光照在她身上,暖暖的,她摸了摸帆布包里的钱,心里有点复杂——傅沉渊这“傅阎王”,好像也没传闻中那么不近人情?

至少他没护短,还痛快地给了赔偿。

她没耽误时间,拿着钱首奔批发市场。

新的帆布棚要三十五块,十件白T恤八十块,一盒普通丙烯颜料三十八块,还有三支画笔十五块……一共花了一百六十八块,剩下的八百三十二块,她小心翼翼地存进了银行卡,想着等攒够了,就去派出所再报一次弟弟的失踪案,顺便请民警帮忙查一下弟弟的下落。

回到夜市,苏野重新搭起摊位。

旁边卖烤冷面的张叔、卖奶茶的李姐、卖炸串的王哥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问她怎么回事。

“小野,你这摊位咋成这样了?

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了?”

张叔递过来一杯热豆浆,语气关切,“今早我来的时候,就看见几个穿黑衣服的混混在这折腾,问他们干啥,他们还凶我,说让我少管闲事。”

“是傅家二少干的。”

苏野接过豆浆,喝了一口,暖乎乎的,顺着喉咙滑下去,心里也暖了点,“不过我找他哥讨到说法了,赔了我钱。”

“傅家二少?

那可是大人物,听说他哥是傅氏的总裁,可厉害了!

你居然敢找他哥要钱?”

李姐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置信,“小野你胆子也太大了!

不怕他们报复你?”

“报复就报复,我又不怕!”

苏野笑了笑,拿起新画笔,往白T恤上画新的图案,“反正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要是敢来,我就跟他们拼了!”

她蹲在摊位后,认真地画着骷髅头,笔尖在布面上划过,留下流畅的线条。

刚画了个轮廓,就听见路边传来汽车喇叭声。

苏野抬头一看,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车窗缓缓降下,露出傅沉渊那张冷硬的脸。

他还是那身深灰色西装,手肘撑在车窗上,目光落在她的摊位上,没说话,也没下车,眼神里看不出情绪。

苏野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又来了?

难道傅振邦又告状了?

还是觉得给的钱太多,要回去?

结果傅沉渊只是看了她几秒,就朝陈默递了个眼色。

陈默拿着一个白色的袋子走过来,递给苏野,语气客气:“苏小姐,这是傅总让我给你送的。”

苏野接过袋子,有点懵。

袋子沉甸甸的,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整套进口的丙烯颜料,十二种颜色,都是她平时在美术用品店舍不得买的牌子,一盒就要两百多;还有五支专业的涂鸦画笔,笔毛柔软又有弹性,握在手里手感特别好;甚至还有一块新的防水帆布,比她原来的那个大一圈,质量也好得多。

“这……”苏野愣了,抬头看向宾利。

傅沉渊己经把车窗升了上去,车子缓缓开走,黑色的车身在阳光下闪着光,很快就消失在巷口。

张叔凑过来,看着袋子里的颜料,咂舌道:“小野,这可是进口的好东西啊!

我女儿学画画,就用这个,可贵了!

那男的是谁啊?

对你这么好,不会是喜欢你吧?”

“不是!

就是……一个朋友。”

苏野脸颊有点发烫,赶紧把袋子塞进帆布包,低下头继续画画。

可指尖握着那支新画笔,心里暖暖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她画错了一笔,也没像平时那样烦躁,反而笑着改了改,把骷髅头的嘴角画得更翘了点。

傅沉渊这“傅阎王”,好像……有点贴心?

而另一边,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傅振邦站在傅沉渊面前,一脸不服气,嘴巴撅得能挂油瓶:“哥,你为什么要给那个疯丫头送颜料?

还不让我找她麻烦?

她砸了我的包厢,毁了我的面子,你不帮我就算了,还帮她?”

傅沉渊靠在办公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头也没抬,语气平淡:“你掀她的摊位,毁她的东西,本就该赔。

送她颜料,是让她别再来傅氏门口闹,影响公司形象。”

“那也不用送那么贵的!

她一个夜市摆摊的,根本不配用那么好的颜料!”

傅振邦不服气地嘟囔。

“傅家还差这点钱?”

傅沉渊抬起头,眼神冷得像冰,看得傅振邦心里发怵,“傅振邦,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再找苏野的麻烦。

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或者她的摊位再出一点问题,你就去非洲分公司待着,什么时候想明白怎么做人,什么时候再回来。”

傅振邦被骂得不敢说话,只能低着头,心里把苏野恨得牙痒痒,却又不敢违抗傅沉渊的命令——他知道傅沉渊说到做到,真把他派去非洲,那他就惨了。

傅振邦走后,傅沉渊拿起桌上的手机,点开陈默发来的苏野的资料——父母在她十岁时因车祸去世,她跟着奶奶长大,十五岁时奶奶去世,她独自辍学打工,五年前弟弟苏辰在放学路上失踪,她一边摆摊一边找弟弟,白天在夜市画画,晚上去酒吧驻唱,周末还去快递公司***分拣,却从来没向人伸过手要过钱,也没接受过别人的施舍。

他想起苏野蹲在摊位后,拿着旧画笔认真画画的样子,想起她攥着钱时小心翼翼的模样,想起她明明委屈得快哭了,却还硬撑着跟他叫板的样子,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一下。

这个又疯又犟、又让人心疼的丫头,好像越来越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