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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失忆后,我骗他说他是我的“赘婿”

胡图图爱吃青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友失忆我骗他说他是我的“赘婿”》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胡图图爱吃青菜”的原创精品胡图图江寒主人精彩内容选节:《男友失忆我骗他说他是我的“赘婿”》的男女主角是江这是一本现言甜宠,团宠,爽文,婚恋小由新锐作家“胡图图爱吃青菜”创情节精彩绝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15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18 01:23:01。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男友失忆我骗他说他是我的“赘婿”

主角:胡图图,江寒   更新:2025-10-18 04: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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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时,我正在跟我的高冷男友江寒冷战。原因是他为了一个项目,又一次放了我鸽子,

让我一个人在预定好的餐厅里,像个傻子一样等了三个小时。电话那头,

护士的声音焦急又公式化:“请问是江寒先生的家属吗?他出了车祸,现在在市一医院,

请您立刻过来。”我脑子“嗡”的一声,世界瞬间静音。等我疯了一样冲到医院,

江寒已经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昔日那张写满“生人勿近”的俊脸,

此刻苍白得像一张纸。医生告诉我,万幸,没有生命危险,但脑部受到剧烈撞击,

可能会有暂时的后遗症。我守了他一天一夜,他终于醒了。

他那双总是像淬了冰的黑曜石一样的眸子,茫然地看着我,然后缓缓开口,

问出了那句偶像剧里的经典台詞:“你是谁?”我的心脏,在经历了一天的过山车后,

此刻却异常平静。一个大胆到疯狂的念头,像一颗魔鬼的种子,在我心底破土而出。

我看着他那张纯洁无瑕、对我毫无防备的脸,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地、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是你老婆,林晚。”他愣住了,显然在消化这个信息。我乘胜追击,

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抓着他的手,开始了我酝酿已久的即兴表演:“老公,你终于醒了!

你忘了没关系,我记得就好。你忘了我们是怎么约定好的吗?你说你这辈子最大的心愿,

就是入赘到我们家,给我洗衣做饭,端茶倒水,让我过上幸福日子……”江寒那英挺的眉头,

第一次因为我而紧紧蹙起,眼神里充满了对自己智商的深刻怀疑。他沉默了半晌,

似乎在努力搜索着脑子里那片空白的废墟,最终徒劳无功。他看着我“梨花带雨”的脸,

又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终于,用一种极其不确定的、带着几分屈辱的语气,

低声问:“……所以,我是个……赘婿?”我强忍住笑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用无比真诚的眼神看着他:“对!你是我最爱的……小娇夫。”他闭上眼,英俊的脸上,

流露出一丝生无可恋的绝望。我知道,我的神仙日子,马上就要开始了。出院那天,

我把他领回了我那间小小的公寓。江寒,这个曾经住在市中心顶级江景平层的男人,

此刻正用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这不到七十平米的小窝。“我们……就住这里?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没察-察觉到的嫌弃。“对啊,”我理直气壮地叉着腰,

“老公,你忘了吗?你当初为了追求我,散尽家财,说只要能跟我在一起,

哪怕是住桥洞都愿意。我们家虽然小,但好歹能遮风挡雨,你就知足吧。

”江寒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沉默地拖着伤腿,一瘸一拐地把整个屋子都看了一遍,

最后目光落在了那个小小的、只够一个人转身的厨房。“我的任务……是什么来着?”他问。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走到他面前,踮起脚,

学着他以前的样子,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压低声音道,“伺候好我。

”他英俊的脸瞬间涨红,像是受到了奇耻大辱,却又因为那该死的“赘婿”身份,

不得不隐忍。他偏过头,躲开我的手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知道了。

”看着他这副隐忍又憋屈的模样,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江寒,你这个万年冰山,

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这一个月,你欠我的烛光晚餐,我让你用锅碗瓢盆加倍还回来!

2我以为,一个能掌管上亿项目的精英,做饭这种小事,应该不在话下。事实证明,

我还是太天真了。江寒失忆后的第一顿饭,差点让我提前去见了阎王。那天中午,

我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追剧,江寒系着我那条粉色的、带着草莓图案的围裙,

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活。那画面,怎么看怎么违和,又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一个顶级帅哥,哪怕是在跟厨房作斗争,那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半小时后,

他端着一盘东西出来了。我定睛一看,那盘东西黑乎乎的,形状诡异,

散发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焦糊味。“这是……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江寒的脸上,

罕见地出现了一丝不自然。他把盘子放在桌上,用他那低沉的、仿佛大提琴般的声音,

故作镇定地介绍道:“蛋炒饭。”我看着那盘堪比“生化武器”的蛋炒饭,陷入了沉思。

米饭是米饭,但有的还是生的,有的已经成了黑炭。鸡蛋是鸡蛋,

但它们以一种极其抽象的形态,顽强地黏在锅巴上。至于里面的葱花……哦,

那大概是已经升华了,我没找着。“老公,你真棒!”我违心地夸奖道,

并用一种“你快尝尝你的手艺”的眼神鼓励他。江寒的嘴角抽了抽,

显然对自己这盘“杰作”也没什么信心。但他还是拿起勺子,视死如归地舀了一勺,

放进嘴里。下一秒,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演了一场极其精彩的“五官大挪移”。

他猛地捂住嘴,冲向了洗手间。我笑得在沙发上直打滚。从那天起,

江寒开始了他与厨房的漫长斗争。他似乎把做饭当成了一个必须攻克的项目,

每天拿着IPAD研究菜谱,神情专注得像是在分析K线图。

他会为了一个“盐少许”到底是多少克而跟我据理力争,

也会因为切不好土豆丝而一个人在厨房生闷气。虽然过程很艰难,但成果是显著的。一周后,

我终于吃上了他做的、能入口的四菜一汤。虽然味道跟餐厅没法比,但看着他系着围裙,

额上带着薄汗,一脸期待地等我品尝的样子,我心里竟然涌起了一股奇怪的暖流。

这个失忆的江寒,虽然笨手笨脚,

但比以前那个只会用“嗯”、“好”、“在忙”三个词跟我交流的江寒,可爱多了。

除了做饭,洗衣和打扫他也承包了。他有很严重的洁癖,我以前的狗窝,

被他收拾得一尘不染,连窗户玻璃都擦得能反光。我的衣服,他会分门别类,

用不同的洗衣液清洗,然后熨烫得整整齐齐,挂在衣柜里。

我彻底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退休”生活。每天下班回家,

迎接我的不再是冰冷的房间,而是温暖的灯光、可口的饭菜,

还有一个……虽然表情依旧有点冷,但会默默帮我拿拖鞋、接过包的“赘婿”。

我开始享受这种感觉。甚至有点,沉迷其中。我给他立了很多“家规”,

比如每天要给我按摩,睡前要给我讲故事,早上要准备好牙膏和温水。他都一一照做,

虽然每次都带着点不情不愿,但从未反抗。直到有一天晚上,我让他给我捶腿,他捶着捶着,

突然停下来,用一种很深邃的眼神看着我,问:“林晚,我以前……是不是很爱你?

”我心里咯噔一下,还以为他想起了什么。“是啊,爱我爱到无法自拔,

所以才心甘情愿入赘的嘛。”我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他听了,眉头皱得更深了,

似乎对过去的自己这种“恋爱脑”行为感到非常不解。然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突然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轻轻地、试探性地亲了一下。我的大脑,瞬间当机。

这是冷战一个月以来,我们之间最亲密的接触。他的唇,带着一丝凉意,却像电流一样,

瞬间击中了我。他看着我呆住的样子,耳根微微泛红,

用一种近乎命令的、带着一丝霸道的语气说:“以后,我会重新……学着爱你。但你,

不许再看别的男人。”我看着他那张写满了“占有欲”的脸,突然意识到,有些东西,

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是失忆了,霸道总裁的本质,也丝毫未改。

3为了更好地巩固江寒的“赘婿”身份,我决定,是时候把“家规”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了。

地点:卧室。时间:深夜。我洗完澡,穿着我那件最性感的真丝睡裙,躺在床上,

对着正在地铺上整理被褥的江寒,勾了勾手指。“老公,你过来一下。”江寒的身体一僵,

缓缓抬起头。卧室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有些闪躲,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自从他出院,为了“方便照顾他这个伤员”,我很“贴心”地让他睡在了地铺上。

他磨磨蹭蹭地走过来,站在床边,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家规第十条,你背一下。

”我懒洋洋地开口。江寒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他沉默了半天,

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夫为妻纲。”“不对,”我摇了摇手指,纠正道,

“是‘妻为夫纲’。意思就是,我的话,就是圣旨,必须无条件服从。明白吗?

”他屈辱地点了点头。“很好,”我满意地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圣旨现在命令你,上床,

睡觉。”江寒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看着我,

又看了看那张不算大的双人床,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睡地铺就好。”“不行,

”我态度强硬,“地铺太凉,对你伤腿恢复不好。这是命令。”最终,在我的“淫威”之下,

江寒还是妥协了。他僵硬地躺在我身边,身体绷得像一块石头,

和我之间隔着一条能跑马的楚河汉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边的床单,

都快被他抓出褶子了。我心里暗笑,故意翻了个身,朝他那边挪了挪,

一只手“不经意”地搭在了他的腰上。他的身体瞬间像触电一样,猛地一颤。

“别……别乱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我冷。”我理直气壮地往他怀里缩了缩,

脑袋也顺势靠在了他坚实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睡衣,我能感觉到他那强健有力的心跳,

像是擂鼓一样,一声比一声响。他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我憋着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假装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

就在我真的快要睡着的时候,我感觉到身边的人,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

他伸出手臂,极其缓慢地,将我圈进了怀里。他的动作很轻,

带着一种生涩的、试探性的温柔。他的怀抱很温暖,有一种让我心安的味道。

那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而是他身上独有的、清冽干净的气息。我窝在他怀里,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我是在一阵食物的香气中醒来的。江寒已经起床了,床的另一边还是温的。

我睁开眼,就看到他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是一碗热气腾吟的小米粥,

两个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还有一杯温牛奶。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表情还是酷酷的,

但语气却比平时柔和了不少。“吃早餐。”我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看着他。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他穿着简单的家居服,

头发还有些凌乱,却丝毫没有减损他的帅气,反而多了一丝居家的慵懒和性感。我的心,

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我要你喂我。”我脱口而出,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

江寒愣了一下,耳根又开始泛红。他瞪了我一眼,似乎在用眼神谴责我的“得寸进尺”。

我立刻捂着胸口,开始“表演”:“哎呀,我头好晕,手好酸,

一定是昨晚没睡好……”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端起粥碗,坐到了床边。

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然后笨拙地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吃下那口粥。温度刚刚好,

带着一丝淡淡的米香。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看着眼前这个亲手喂我喝粥的男人,

突然觉得,如果他永远都不要恢复记忆,就这么当一辈子我的“赘婿”,

好像……也挺不错的。4神仙日子过了不到半个月,第一个危机,就毫无预兆地敲响了门。

那天是个周末,我正指挥着江寒给我新买的多肉植物换盆,门铃突然响了。我从猫眼里一看,

瞬间魂飞魄散。门外站着的,是江寒的特助,那个永远一身精英范儿,

比AI还精准的陈助理。我脑子里的警报瞬间拉响。陈助理是江寒最信任的人,

他俩几乎是连体婴,江寒失踪了这么久,他肯定一直在找。“谁啊?

”江寒擦了擦手上的泥土,疑惑地问。“推销的!别理他!

”我立刻冲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紧张地趴在门上,大气都不敢出。

门铃锲而不舍地响着。“林晚!你在里面吗?我知道你在里面!”陈助理的声音,

隔着门板都透着一股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江寒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显然听出了陈助理的声音。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和怀疑。“你认识他?

”“不……不认识啊!”我疯狂摇头,后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

“现在推销的都这么厉害了,还能叫出业主的名字。”江寒显然不信我的鬼话。

他朝门口走去。我吓得一把抱住他的腰,死活不让他过去。“老公,你别开门!

万一是坏人怎么办?你腿还没好利索,打不过他的!”“松手。”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失忆后的江寒,虽然温顺了不少,但骨子里那股说一不二的劲儿,还是在的。“我不!

”我们俩正僵持着,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我忘了,

为了方便陈助理加班送文件,江寒这个工作狂,曾经给过他一把我家的备用钥匙!门开了。

陈助理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当他看到系着草莓围裙、手上还沾着泥土的江寒,

以及像只八爪鱼一样死死抱着江寒的我时,他整个人都石化了。他那张千年不变的扑克脸,

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指着江寒,又指着我,嘴巴张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江……江总?

您……这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江寒的目光,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瞬间射向我。

我感觉我的谎言,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正在“呲呲”地漏气。“老公,他叫你什么?

”我决定先发制人,一脸无辜地晃了晃江寒的胳膊,“什么‘江总’啊?

听起来像个卖酱油的。”江寒没有理我,他死死地盯着陈助理,

眼神里的困惑和审视越来越重。他似乎在努力地回忆,但大脑依旧一片空白。

陈助理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来,一把抓住江寒的胳ר膊,

激动地说:“江总!您去哪儿了?公司都快乱成一锅粥了!您再不回去,

王副总他就要……”“闭嘴!”我厉声喝道,打断了他的话。我冲过去,

一把将陈助理推到门外,然后迅速关上门,反锁。“林晚!你搞什么鬼?!

”陈助理在门外疯狂拍门。屋里,江寒正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我。

那种眼神,和他失忆前一模一样。“他是谁?‘江总’又是谁?”他一步步向我逼近,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知道,我的谎言保卫战,已经进入了最高警戒状态。5面对江寒的逼问,

我的大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速运转。“他……他是我给你请的生活体验导师!

”我急中生智,脱口而出。江寒的脚步停住了,英俊的脸上写满了“你在逗我”四个大字。

“生活体验导师?”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的嘲讽不加掩饰。“对!”我重重地点头,

开始了我新一轮的胡编乱造,“老公,你忘了吗?你入赘前,

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少爷。为了能更好地融入我们普通人的生活,

我特意花重金给你请了这位陈老师,让他定期上门,用‘角色扮演’的方式,

来检验你的学习成果。”我指了指门外:“他刚刚叫你‘江总’,

就是在扮演你以前那个霸道总裁的角色,看看你有没有忘本,

有没有被我们家的烟火气磨平了棱角。”这个解释,连我自己都觉得离谱。但失忆的江寒,

就像一个信息接收能力超强的处理器,他迅速地分析着我这番话的逻辑,虽然眉头紧锁,

但眼神里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点点。“所以,我以前,真的是个‘总裁’?”他问。

“是啊,”我叹了口气,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可惜你家后来破产了,

你才流落到被我‘收留’的地步。不过没关系,老公,我不会嫌弃你的。以后,我养你。

”说完,我还十分应景地拍了拍他的胸膛,以示安慰。江寒的脸色,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

青一阵白一阵。破产的总裁,入赘的赘婿……这些信息组合在一起,对他那仅存的自尊心,

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他沉默了。门外的陈助理还在坚持不懈地拍着门,我走到门口,

隔着门冲他喊:“陈老师,今天的考核结束了!江同学表现得非常好,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您辛苦了,下个月的学费我会按时打给您的!”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我猜,

陈助理现在一定在怀疑人生。搞定了门外的,我转过身,

看着依旧在消化“残酷现实”的江寒,心里悄悄松了口气。第一关,总算是……蒙混过去了。

但这件事,也给我敲响了警钟。江寒的世界,不可能永远被我隔离。他的过去,

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引爆。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

也为了让他更深入地体验“赘婿”的生活,第二天,

我交给了他一个新的任务——去菜市场买菜。我给了他一百块钱,一张购物清单,

让他自己去。江寒拿着那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茫然无措的表情。

他大概这辈子都没见过“非电子”的货币。他穿着我给他买的普通T恤和牛仔裤,

走进那个喧闹、嘈杂、充满了鱼腥味和叫卖声的菜市场时,整个人都显得格格不入。

他那出众的身高和气质,引来了无数大爷大妈的注目礼。我偷偷跟在他身后,

像个观察自己孩子第一次上幼儿园的老母亲。然后,我看到了让我目瞪口呆的一幕。

江寒在一个卖蔬菜的摊位前停下,他看着清单上的“西红柿”,

然后又看了看摊位上大小不一、颜色各异的西红柿,眉头紧锁,

似乎在进行着某种复杂的数据分析。摊主大妈热情地问:“靓仔,买点什么?”江寒没说话,

他拿起一个西红柿,掂了掂,又拿起另一个,对比了一下,然后用一种极其专业的口吻,

问出了一个让全场都安静了的问题:“请问,

你这两种西红柿的单位克重价格、含糖量和出汁率分别是多少?有没有相关的数据报告?

”大妈愣住了。我也愣住了。周围的人,都用一种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

就在我准备冲上去把他拖走的时候,更惊人的一幕发生了。旁边一个卖猪肉的摊主,

因为找错了钱,正在跟一个顾客争吵。江寒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

然后头也不回地报出了一串数字:“猪肉1.7公斤,单价32.5元,总价55.25元。

顾客付了100元,应该找零44.75元。你找了34.75元,少找了10块。

”他的语速极快,吐字清晰,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就像一台精密的人形计算机。

争吵的两人瞬间停下,拿出手机一算,分毫不差。整个菜市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股神”的眼神,敬畏地看着这个穿着朴素的年轻人。我躲在角落里,

心脏狂跳。我知道,有些东西,是失忆也无法抹去的。

那个曾经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对数字和逻辑有着变态般掌控力的江寒,他的灵魂,

正透过这个“赘婿”的躯壳,一点点地,泄露出万丈光芒。6菜市场事件后,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江寒。我发现,他身上那种与“赘婿”身份格格不入的特质,

越来越多。他会在看电视上的财经新闻时,无意识地对主持人的观点嗤之以鼻,

然后用极其专业的术语,点评国际经济形势。他会在我电脑出问题时,

三下五除二地写出一串我看不懂的代码,轻松解决问题。他甚至会在整理衣柜时,

把我那些杂乱无章的衣服,按照材质、颜色和季节,整理得比奢侈品店的陈列还好。有一次,

我为了参加一个重要的晚宴,翻箱倒柜地找礼服。江寒默默地看着我,

然后从他那个小小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个防尘袋。袋子里,

是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高定西装。那套西装,一看就价值不菲。

面料在灯光下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每一个细节都透着精致。“这是你……破产前买的?

”我试探性地问。他点了点头,把西装递给我,“或许,你可以把它的袖扣,

拆下来配你的裙子。”我接过西装,入手的感觉顺滑而有质感。我注意到,西装的内衬上,

用金线绣着两个字母:J.H.——Jiang Han。我取下了那对袖扣。

那是一对用黑曜石和碎钻镶嵌的袖扣,设计简约而优雅。我把它别在了我黑色小礼裙的领口,

瞬间点亮了整条裙子。那天晚上,在宴会上,我成了全场的焦点。很多人都来问我,

我的“胸针”是哪个牌子的。其中,有一个见多识广的时尚杂志主编,

她盯着我的袖扣看了半天,然后用一种极其震惊的语气对我说:“林小姐,如果我没看错,

你这对袖扣,是法国珠宝大师 Armand 的封山之作‘暗夜星辰’吧?全球限量三对,

有价无市。我只在三年前的一次顶级慈善拍卖会上见过。”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看着胸前那对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光芒的袖扣,感觉它有千斤重。回家后,我第一次,

对江寒撒了谎。我告诉他,晚宴很成功,大家都夸我的裙子好看。

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默默地走进厨房,开始清洗我换下来的袖扣。

他专注地擦拭着那对袖扣,动作轻柔而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我看着他的背影,

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陌生的情绪。我开始好奇。我好奇,失忆前的江寒,

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他住在怎样的地方?开着怎样的车?过着怎样的生活?

他穿着那身昂贵的西装,戴着这对价值连城的袖扣,站在云端之上时,

又会是怎样的光芒万丈?我一直以为,我了解江寒。我了解他的冷漠,他的霸道,

他的不解风情。但现在我发现,我对他,一无所知。我只知道,他是一个会为了工作,

把我一个人扔在餐厅的混蛋。但我不知道,他西装的内衬里,藏着怎样我不认识的万丈光芒。

这个念头,像一颗藤蔓的种子,在我心里疯狂地滋长。我第一次,对我的这个“骗局”,

产生了动摇。我骗来的这个“赘婿”,真的是我想要的吗?还是,

我只是在用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逃避着那个我从未真正了解过的、真实的江寒?

7我和江寒的关系,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慢慢地变化着。他越来越习惯“赘婿”的生活,

厨艺日益精进,甚至学会了煲汤。而我,也越来越习惯他的存在,习惯了回家有灯,

吃饭有汤的日子。我们之间,少了很多刻意的“命令”与“服从”,

多了一些自然的、如同家人般的相处。但那道由谎言构筑的墙,始终横亘在我们之间。

直到有一天,这道墙,出现了一丝裂缝。那天我下班回家,在楼下被一个喝醉的酒鬼纠缠。

我吓坏了,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就在我绝望的时候,一道身影,像离弦的箭一样,

猛地冲了过来。是江寒。他不知什么时候下的楼,手里还提着一袋刚买的菜。

他看到我被欺负,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眸子,瞬间燃起了熊熊的怒火。他把菜往地上一扔,

一个箭步上前,动作快得我都没看清,只听到“咔哒”一声,那个酒鬼的手腕,

就被他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给卸了下来。酒鬼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江寒没有停手,

他一脚踹在酒鬼的膝盖上,那人立刻跪倒在地。他揪着酒鬼的衣领,把他从地上拎起来,

眼神冰冷得像是要杀人。“你碰她哪里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我从没见过那样的江寒。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对的、不容侵犯的强大气场。

那一刻,他不是什么“赘婿”,而是一个守护自己领地的、暴怒的雄狮。

酒鬼被他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跑了。江寒这才松开手,转身走向我。

他眼中的怒火还未完全褪去,他紧张地检查着我的胳-膊和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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