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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火了主人先救自己的猫咪

宝藏宝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宝藏宝妈”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着火了主人先救自己的猫咪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其它小安琪沈聿安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冲进火场那一我亲眼看着沈聿安抱起了他的宝贝马尔济他甚至没看我一只留下一句:“撑我马上回来救”我被掉落的吊灯砸在剧痛中失去了意三年我拿着伪造的保姆证站在他别墅的门开门的依旧英俊得令人窒怀里还抱着那只叫“安琪”的他问我:“有养宠经验吗?”我微笑点目光扫过安琪:“特别擅长照顾小”他不知我每天在安琪昂贵的狗粮加的是我特制的“调料”。更不知...

主角:安琪,沈聿安   更新:2025-10-20 11: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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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火场那一刻,我亲眼看着沈聿安抱起了他的宝贝马尔济斯。他甚至没看我一眼,

只留下一句:“撑住,我马上回来救你。”我被掉落的吊灯砸中,在剧痛中失去了意识。

三年后,我拿着伪造的保姆证件,站在他别墅的门口。开门的他,依旧英俊得令人窒息,

怀里还抱着那只叫“安琪”的狗。他问我:“有养宠经验吗?”我微笑点头,

目光扫过安琪:“特别擅长照顾小狗。”他不知道,我每天在安琪昂贵的狗粮里,

加的是我特制的“调料”。更不知道,他公司核心技术的源代码,

正通过他宝贝狗的实时定位器,一点点泄露给他的竞争对手。直到他在庆功宴上意气风发时,

大屏幕突然切换。安琪颈圈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正清晰地展示着一切。

包括我留在它狗窝最深处的,那张我三年前的烧伤诊断书。

第一章 火吻如果知道那晚的庆祝酒会,最终会以一场焚尽一切的大火作为终结,

我大概永远不会推开那扇门。但生活没有如果。就像我没有如果,

能预见到沈聿安会在我和他的狗之间,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那是我和沈聿安结婚两周年的纪念日。当然,他忘了。他总是很忙,

忙着经营他蒸蒸日上的科技公司,忙着应付各种觥筹交错的场合,

忙到记不清这种微不足道的小日子。所以,

当我得知他要在自家别墅举办一场颇具规模的商业酒会时,

我甚至没有提醒他今天是什么日子。说了,也不过是换来他一句抱歉,

以及一枚价格不菲、用以弥补的珠宝。我首饰盒里已经塞了太多这样的“歉意”。

别墅里灯火通明,衣香鬓影。我穿着他秘书替我挑选的、符合“沈太太”身份的定制礼服,

像个精致的摆件,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周旋在各色人等之间。他们恭维我,羡慕我,

说沈总年轻有为,沈太太好福气。沈聿安确实英俊夺目,他端着酒杯,与人谈笑风生,

眉眼间是运筹帷幄的自信。偶尔,他的目光会穿过人群落在我身上,

带着一种审视所有物般的满意。我知道,我是他成功人生的一个漂亮点缀,

一如他腕间那块价值不菲的手表。安琪,他那只雪白的马尔济斯犬,

脖子上系着和他领带同款的丝绸小领结,乖巧地趴在他脚边,或者被某个女宾抱在怀里,

享受着“沈总爱犬”的殊荣。它甚至有自己的专属厨师定制营养餐。

空气里弥漫着香槟、香水与虚伪热情混合的味道,让我有些窒息。我借口透气,

走到了相对安静的二楼回廊,倚着栏杆,看着楼下虚幻的热闹。就是那时,

我闻到了第一丝不对劲的气味。不是食物,不是香水,是一种……焦糊味。起初很淡,

混杂在复杂的空气里,几乎难以察觉。但很快,那味道变得浓烈、刺鼻。

楼下隐约传来几声惊叫,音乐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骚动和玻璃碎裂的声响。“着火了!

厨房着火了!”恐慌像病毒般瞬间炸开。我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寻找沈聿安的身影。

人群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推搡着冲向大门。浓烟开始从一楼盘旋而上,带着灼热的气息。

然后,我看到了他。沈聿安没有随人群往外跑,他正逆着人流,奋力朝楼梯这边冲来。

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一股酸涩又带着些许暖意的情绪涌了上来。

烟火弥漫中,他的身影有些模糊,但那份急切是如此真实。他是不是……终于想起我了?

浓烟呛得我咳嗽不止,视线也开始模糊。我朝他伸出手,

哑着嗓子喊他的名字:“聿安……”他冲上了二楼回廊,脚步没有半分迟疑,

直接越过了我伸出的手。甚至,没有看我一眼。他冲向的是卧室方向,

嘴里急促地喊着:“安琪!安琪!”原来,他逆流而上,不是为了他的妻子,是为了他的狗。

我伸出的手僵在半空,指尖冰凉。周围是爆裂声、哭喊声、物品倒塌声,

但这一切仿佛都被隔绝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沈聿安冲向卧室的背影,

和他那焦灼的、只属于另一个生命的呼唤。几秒钟后,

他抱着那只雪白的、受惊的马尔济斯冲了出来。安琪在他怀里呜呜叫着,

他把狗紧紧护在胸前,用手挡着烟雾,这才像是终于注意到还僵在原地的我。他的眉头皱起,

语速极快,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林晚,你撑住!找个安全角落待着!

我先把安琪送出去,马上回来救你!”说完,他甚至没有等我任何回应,抱着狗,

毫不犹豫地转身,冲向相对安全的楼梯口,身影迅速被浓烟吞噬。“撑住?”“马上回来?

”这几个字像淬了冰的针,扎进我的耳膜,直透心底,将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也冻裂了。

巨大的爆炸声从楼下传来,整栋别墅都晃了一下。热浪扑面,

火舌疯狂舔舐着昂贵的壁纸和木质装饰。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连接处的金属开始扭曲、变形。我站在原地,没有动。不是不想动,是动不了。

极致的荒谬和冰冷的绝望,像最坚固的寒冰,将我牢牢封冻在原地。原来,在他心里,

我还不如一条狗。原来,那句“我马上回来救你”,

和他忘记结婚纪念日时说的“下次补偿你”一样,都是轻飘飘的、永远不会兑现的空头支票。

“咔嚓——”一声脆响,头顶上方传来致命的断裂声。我下意识地抬头,

看见那盏巨大而华丽的水晶吊灯,挣脱了最后的束缚,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朝着我的头顶,

轰然砸落。剧痛。无法形容的剧痛从身体各处爆开。意识抽离的最后一瞬,

我看到的不是沈聿安回头救我的身影,而是眼前飞溅的、如同星辰碎裂般的水晶碎片,

和席卷而来的、能将一切都焚为灰烬的赤红火焰。那火焰,吻上了我的皮肤,我的骨骼,

我过去的一切。第二章 灰烬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夹杂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

和皮肤烧灼后难以言喻的痛楚。我像是在一片粘稠的、滚烫的沼泽里挣扎,

每一次呼吸都扯动着全身的神经,提醒我我还活着。活在被抛弃、被焚毁的噩梦里。

意识时断时续。偶尔能听到模糊的人声,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感受到身体被搬动、伤口被处理的尖锐疼痛。但更多的时候,是沉寂,

是足以将人逼疯的、对那一晚画面的反复咀嚼。沈聿安冲向我,然后,越过我。他抱着狗,

命令我“撑住”。水晶灯砸落的瞬间,那摧枯拉朽的碎裂声。

还有火焰舔舐皮肉的滋滋声……每一次回忆,都是一次凌迟。比身体的伤痛,更痛彻心扉。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我终于能够稍微清晰地感知外界时,

我听到护士低声的交谈。“……真可怜,听说烧得很严重,面部……估计是毁容了。

”“能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了。送来得再晚一点……”“她家人呢?好像就她一个?

没见什么人来看望。”“听说她丈夫……唉,就是那个科技新贵沈聿安,火灾那天,

好像只抱着狗冲出来了……”后面的话,变成了模糊的唏嘘。家人?我父母早逝,

本就没什么亲人。丈夫?那个在法律上是我丈夫的男人,此刻大概正忙着安抚他受惊的爱犬,

或者处理火灾后的公关,向外界展示他的“悲痛”与“坚强”,

谁会真正关心一个差点被烧死的、已经失去价值的“摆设”?心底最后一点微弱的火苗,

也彻底熄灭了,只剩下冰冷的灰烬。我没有死。但那个叫做“林晚”的女人,

已经在那场大火里死了。活下来的,是一具被仇恨和绝望填充的残骸。

恢复的过程漫长而痛苦。植皮,修复,一次次的手术,像没有尽头的酷刑。我拒绝见任何人,

包括沈聿安派来的、例行公事般的助理。他们送来的补偿支票,数额一次比一次巨大,

仿佛钱能抹平一切。真是讽刺。他以为用钱就能买断我的痛苦,买断他的负罪感?休想。

镜子被严格保管起来,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可怕。

但从护士们偶尔闪过的、夹杂着怜悯与惊惧的眼神里,我能拼凑出大概。

曾经那张还算清丽的脸,如今布满了扭曲增生的疤痕,如同恶鬼。也好。这张脸,

正好配我那颗在地狱里浸泡过的心。在一个相对清醒的夜晚,我用还能动弹的手指,

艰难地触碰着平板电脑的屏幕。网络世界里,关于那场火灾的报道早已被新的热点取代。

只有零星八卦论坛,还会提及“沈聿安前妻”的悲惨遭遇,

用语多是“红颜薄命”、“不幸香消玉殒”,配图是我以前光鲜亮丽的照片,

与现在鬼魅般的模样形成残忍对比。沈聿安的公司,却在一片“同情”与“惋惜”中,

股价不跌反涨。他出现在财经新闻里,依旧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商业精英,

只是身边少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我。他甚至给安琪开了个社交账号,

时不时分享“劫后余生”的狗狗的奢华生活,收获无数“善良”、“有爱心”的赞美。

每一次滑动屏幕,看到他和那只狗安然无恙、甚至过得更好的消息,

我心脏的位置就像被钝器反复捶打。仇恨的藤蔓,在绝望的灰烬里,疯狂滋生,

紧紧缠绕住我的灵魂。我必须活下去。我必须……报仇。

这个念头成了支撑我度过无数次痛楚煎熬的唯一信念。一年后,

我基本完成了初步的治疗和康复。我带着沈聿安给的、那笔堪称“封口费”的巨额“补偿”,

秘密联系了国外最顶尖的整形修复机构。同时,通过一些隐秘的渠道,

我找到了能为我制造全新身份的人。“林晚”已经死了。在法律上,在社会关系里,

彻底消失。当我最后一次拆开脸上的纱布,在镜子里看到那张完全陌生的脸时,

内心一片平静。五官精致,皮肤光滑,甚至比原来的“林晚”更添了几分冷艳。但那双眼睛,

深不见底,再也映不出丝毫光亮。医生赞叹这是医学奇迹。只有我知道,这是恶魔的契约。

我叫苏念。一个背景干净,经历简单,刚从家政学校毕业,急于寻找工作的年轻保姆。

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回到沈聿安的身边。以最低微、最不会引人注意的身份,接近他,

接近那只狗。我知道火灾后,他搬到了另一处更隐蔽、安保更严格的别墅。

我知道他雇了专人照顾安琪,但总是不长久,因为安琪被宠坏了,脾气恶劣,挑剔难伺候。

这正合我意。我花了大量时间研究犬类行为学、营养学,甚至偷偷去宠物店实习,

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真正的、有经验的宠物保姆。我的简历完美无瑕,经得起任何背调。

一切准备就绪。站在那栋崭新的、气派的别墅铁艺大门外,我按响了门铃。

心脏在胸腔里平稳地跳动,没有激动,没有紧张,只有一片冰冷的死寂,

和死寂之下汹涌的复仇暗流。门开了。沈聿安站在门后。

三年时光似乎并未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增添了更沉稳成熟的气度。

他穿着休闲家居服,身姿挺拔,眉眼依旧英俊得令人屏息。

而那只雪白的、毛被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马尔济斯犬,正乖巧地窝在他怀里,

黑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就是这只畜生。就是这个男人。一瞬间,

火焰的灼热、吊灯砸落的剧痛、被抛弃的冰冷绝望,再次席卷而来。我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

才能压制住指尖的颤抖,才能维持住脸上那个训练过无数次的、谦卑又带着点怯生的微笑。

“您好,沈先生。我是来应聘保姆的,苏念。”沈聿安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片刻,

带着雇主惯有的审视。或许是我的新面孔确实有迷惑性,他眼中并未出现任何异样。他低头,

摸了摸安琪的脑袋,随口问道:“有养宠经验吗?”我的笑容加深了几分,

目光自然地扫过他怀里的安琪,语气温和而肯定:“有的,沈先生。

我特别……擅长照顾小狗。”安琪似乎感应到什么,不安地动了动,往沈聿安怀里缩了缩。

沈聿安没在意,只当是狗怕生。他侧身让开:“进来吧。”我抬步,跨过了那道门槛。

一步地狱,一步深渊。也是我,亲手为他和他宝贝狗,开启的深渊。

第三章 饵食沈聿安的新别墅,比之前烧掉的那座更加奢华,也更加冷清。极简的装修风格,

黑白灰的主色调,昂贵却缺乏生活气息的家具,无一不透露着主人冷漠疏离的品味。

这里不像个家,更像个设计精美的展示柜。我的工作内容很简单,

主要是照顾安琪的日常起居,附带一些简单的别墅保洁。沈聿安大部分时间不在家,

他忙碌于他的商业帝国,偶尔回来,也多是深夜。这正合我意。安琪果然被宠坏了。挑食,

敏感,对陌生人充满戒备。起初几天,它对我这个新来的保姆充满敌意,

不是冲着我不停吠叫,就是故意打翻食盆,或者在我打扫时亦步亦趋地跟着,

试图咬我的裤脚。若是从前那个林晚,大概会感到无措和伤心。但现在的苏念,

只是平静地看着它,用专业而冷淡的手法处理它的恶作剧。我不讨好它,也不惩罚它,

只是严格按照流程喂养、梳理、遛弯。这种无视的态度,

反而让习惯了被众星捧月般对待的安琪有些无所适从。我知道,对付这种被惯坏的畜生,

耐心比溺爱更有效。沈聿安对安琪的宠爱,确实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安琪有专门的房间,

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昂贵的狗窝、最新款的宠物智能设备。

它的狗粮是进口的顶级配方,零食是空运来的新鲜食材特制。

每天都有专门的宠物美容师上门为它打理毛发,兽医定期体检比很多人都勤快。他偶尔早归,

会抱着安琪在沙发上坐很久,低声跟它说话,眼神里流露出的温柔,

是曾经的“林晚”从未得到过的。每当这时,我就会安静地待在厨房的阴影里,

擦拭着光可鉴人的流理台,冰冷的视线掠过那一人一狗,如同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默剧。心,

早已不会痛了,只剩下计算。我在等待,也在创造机会。我注意到,

安琪脖子上始终戴着一个定制的皮质项圈,项圈上挂着一个精致的银色小牌,

不仅是它的身份铭牌,还是一个最新款的宠物GPS定位器。

沈聿安可以通过手机APP随时查看安琪的位置,确保它不会走丢。

真是个“贴心”的好爸爸。而这个定位器,在我眼里,变成了一个绝佳的工具。

通过一些特殊渠道,我联系上了一个人——沈聿安最大的商业竞争对手,宏远科技的老总,

赵昆。赵昆对沈聿安的核心技术垂涎已久,两人在商场上是死对头。

供了一条信息:我有办法搞到沈聿安公司即将推出的智能安防系统“守护神”的部分源代码,

但需要时间和机会。赵昆起初不信,但我抛出的几个无关紧要的、却准确无误的技术参数,

引起了他的兴趣。我们通过加密方式联系,交易条件很简单:我提供情报,他支付巨额报酬,

并且,绝对保证我的匿名和安全。我的计划并不复杂。那个GPS定位器,

内部有微小的存储空间,用于记录活动轨迹和数据。我通过精心设计的“意外”,

比如让安琪“不小心”撞倒水杯,弄湿项圈,然后以检查维修为名,拿到了那个定位器。

我在里面植入了一个微型的、具有无线传输功能的存储芯片。这个芯片极其隐蔽,耗电极低,

性地、通过安琪日常活动靠近特定路由器时我悄悄修改了别墅一个老旧备用路由器的设置,

使其成为一个不显眼的中继点,将预设好的信息碎片发送出去。信息源,

就是沈聿安的书房。他足够谨慎,书房有独立的、最高级别的网络安全系统,物理隔离,

外人极难入侵。但他有一个习惯,他喜欢在书房工作到深夜,有时会抱着安琪。

当他疲惫小憩时,安琪会在他脚边趴着,或者在他书桌旁的狗窝里睡觉。而那个狗窝,

就在他书桌下方,距离他的主机和那些可能插着加密U盘的接口,很近。我需要做的,

就是让安琪习惯进入书房,并喜欢上那个狗窝。我利用安琪的习性,

在狗窝里放了它最喜欢的、涂有特殊猫薄荷精油对狗无害,

但有种让它们放松的气味的玩具。渐渐地,安琪把书房当成了另一个休息据点。

沈聿安对此乐见其成,他甚至夸我细心,说安琪最近变得乖巧了,愿意陪他加班了。

他当然不知道,当安琪戴着那个项圈,趴在书桌下的狗窝里时,它项圈上的微型芯片,

就在尝试捕捉附近可能泄露的、微弱的蓝牙或Wi-Fi信号。

沈聿安偶尔会用私人笔记本在书房处理一些“不太敏感”的工作,或者给手机充电,

这些瞬间,都可能成为漏洞。芯片会像最耐心的猎人,

捕捉空气中任何一丝可能携带数据的信息流,加密存储,

然后等待下一次安琪靠近那个中继路由器时,将碎片信息发送出去。

赵昆那边的人会负责接收并拼凑这些信息碎片。这个过程很慢,效率很低,但胜在极其隐蔽,

几乎不可能被传统的网络安全手段察觉——谁会去防范一只狗的项圈呢?

而我的另一项日常“工作”,也稳步推进着。给安琪的狗粮“加料”。不是毒药,

那太便宜他们了。我加的,是一种我特制的“调料”。主要成分是少量、短期内无害,

但长期服用会导致情绪焦躁、消化不良、毛发黯淡脱落的药物,

混合一些味道强烈的营养粉掩盖气味。剂量控制得极其精准,

需要长时间积累才会慢慢显现效果。我要让沈聿安亲眼看着他的宝贝狗,

一天天变得萎靡、丑陋,却找不出原因。就像他曾经对我做的那样,用冷漠和忽视,

一点点磨灭我对生活和爱情的期待。每天,当我将那份掺了“料”的狗粮放在安琪面前,

看着它毫无防备地吃下时,内心都会涌起一种冰冷的快意。

沈聿安偶尔会问起安琪似乎胃口不太好,或者掉毛比平时多。

我总是恭敬地回答:“可能是换季,有点敏感。需要我调整一下食谱吗?

”或者“最近天气干燥,多补充点卵磷脂可能会好。”他会点点头,不再深究。在他眼里,

安琪的一切小毛病,都只是需要更精细照顾的问题。而他有钱,有资源,可以请最好的兽医,

买最贵的补品。他永远不会想到,问题出在最日常的狗粮里,

出在这个他亲自面试进来的、看起来老实本分的保姆手上。我就这样,像一颗冰冷的螺丝钉,

牢牢嵌入了沈聿安的生活。白天,我是细心尽责的保姆苏念;夜晚,我是被仇恨煎熬,

精心编织着复仇之网的幽灵。日子一天天过去,平静之下,暗流汹涌。

沈聿安的“守护神”系统发布会日益临近,公司上下充满了紧张而兴奋的气氛。

他回家的时间更晚了,但心情似乎不错,有时甚至会难得地跟我多说两句话,

问问安琪的情况。我知道,我的计划,也快要到收获的时候了。赵昆那边传来的消息显示,

他们通过安琪项圈断断续续传出的数据碎片,

已经成功破解了“守护神”系统核心算法的关键部分。宏远科技准备在沈聿安发布会当天,

同步推出他们“自主研发”的、性能更优的竞品。一场好戏,即将上演。而我,

还在等待一个最合适的时机,给予沈聿安最致命的一击。不仅仅是商业上的打击,

更是要将他精心维持的假面,在众目睽睽之下,彻底撕碎。

那张藏在我旧物箱最深处、已经泛黄的烧伤诊断书,是时候,重见天日了。

第四章 裂痕时间像浸了毒的蜜,粘稠而缓慢地流淌。我在沈聿安的别墅里,

已经当了将近三个月的“苏念”。安琪对我依旧不算亲近,但至少不再充满敌意。

它习惯了由我喂食、梳毛、遛弯,甚至偶尔会在我打扫时,懒洋洋地趴在阳光里,

用那双黑琉璃似的眼睛漠然地盯着我。它当然认不出我。连我自己,有时在深夜惊醒,

看到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都会有一瞬间的恍惚。我是谁?是那个被大火吞噬的林晚,

还是这个为复仇而生的苏念?仇恨是支撑我的骨架,但日复一日的伪装,像钝刀割肉,

消耗着所剩无几的元气。我必须时刻紧绷,

确保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符合“苏念”的身份,不能流露出对别墅格局的过分熟悉,

不能对沈聿安的生活习惯表现出任何超出保姆范畴的关注。沈聿安似乎对我很满意。

或许是因为我把安琪照顾得“妥帖”,或许是因为我沉默寡言,从不多事。

他给我开了不菲的薪水,甚至有一次,我“偶然”帮他找到了他乱放的、一枚限量版钢笔后,

他难得地对我露出了一个算是温和的表情。“你做事很细心。”他说。那一刻,

我几乎要控制不住嘴角的冷笑。细心?是啊,我细心到每天计算着毒药的剂量,

细心到暗中篡改他家的网络设置,细心到像幽灵一样窥探着他的一切。盛夏来临,

空气变得闷热。安琪的情绪明显焦躁起来,食量减少,掉毛也比以往严重。

它开始频繁地啃咬自己的爪子,甚至有一次,在沈聿安想抱它时,它反常地呲牙低吼了一声。

沈聿安吓了一跳,眉头紧锁。“安琪怎么了?”他问我,语气带着不满和担忧。我垂下眼,

用担忧的口吻回答:“最近天气太热了,安琪可能有些不适。兽医上次说,

它有点季节性皮肤过敏,可能会引起烦躁。”“过敏?”沈聿安将信将疑,

蹲下身想查看安琪的爪子。安琪却瑟缩着躲开了,钻进沙发底下不肯出来。

“明天约最好的宠物医生上门。”沈聿安站起身,语气不容置疑,“做个全面检查。

用什么药,做什么治疗,都用最好的。”“好的,沈先生。”我恭敬应下。第二天,

阵容豪华的宠物医疗团队来了。一番仔细检查后,

得出的结论和我的说辞大同小异:季节性敏感,伴有轻微焦虑,

需要更精心的护理和可能的行为矫正建议。他们开了价格昂贵的抗过敏药和安抚剂。

沈聿安松了口气,但看着安琪恹恹的样子,依旧愁眉不展。他挥挥手让医生们离开,

别墅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安静。傍晚,沈聿安没有像往常一样去书房,

而是罕见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开着电视,却心不在焉。安琪趴在他脚边的软垫上,

没什么精神。我正要去厨房准备安琪的晚餐,他忽然叫住我。“苏念。”我停下脚步,

转身:“沈先生,有什么吩咐?”他揉了揉眉心,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坐吧。”我依言,

在侧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姿态拘谨,双手交叠放在膝上。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档财经访谈的重播,巧的是,嘉宾正是沈聿安。屏幕上的他,西装革履,

侃侃而谈,讲述着“守护神”系统的创新理念和广阔市场前景,自信满满,光芒四射。

而此刻坐在我对面的他,卸下了公众面前的伪装,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郁色。

是因为安琪,还是因为公司即将到来的发布会感到压力?我们都没说话,

只有电视里那个“沈聿安”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响。忽然,他像是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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