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阅书苑 > 言情小说 > 我帮夫君的白月光试夫后,夫君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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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古代言情《我帮夫君的白月光试夫夫君疯了男女主角芸娘温季九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红墙深处”所主要讲述的是:小说《我帮夫君的白月光试夫夫君疯了》的主要角色是温季九,芸娘,裴这是一本古代言情,追妻,白月光小由新晋作家“红墙深处”倾力打故事情节扣人心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9519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1 12:53:47。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帮夫君的白月光试夫夫君疯了
主角:芸娘,温季九 更新:2025-10-21 13: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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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精通床笫之事,经常惹得夫君销魂夺魄。有一天,他喝了点小酒,与我行鱼水之欢时,
嘴里却喊着:“芸娘!芸娘!”可我名叫“锦娘”啊!后来,我如他所愿,去给芸娘试夫,
然后一去不返后。他却哭得肝肠寸断。1芸娘是阳春三月来的扬州。那天她站在我家门口时,
身穿一件淡绿色襦裙,头上插着一根雕有茉莉花的银叉,整个人看起来素雅端庄,
却又哭得梨花带雨。那时我刚被温季九从床上放下来,
所以我只匆匆披了一件袄子就跑出了房门。结果就看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站在我家院子里,
手上还留有握过我家大门门环的印子。还没等我开口,女子便带着哭腔问:“你好,
我是芸娘,季九哥哥在家吗?”芸娘?我滞了一下。这个名字好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我想好好久才想起,温季九在一次与我行鱼水之欢时,嘴里一直含糊不清地喊着:“芸娘!
芸娘!”当时我还以为是温季九酒喝多了,口齿不清造成的。现在想来,那是真的。
他与我温存时,心里其实想的是芸娘,也就是眼前这位女子。醋意瞬间席卷了我每一寸肌肤。
正当我想打发她走时,温季九裹了一件长衫,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看着他如此狼狈的模样,怒意直接窜到了我脑门。他怎么可以为了别的女子如此失了礼数?
温季九看向名叫‘芸娘’的女子时,满眼的惊慌失措,表情都是僵的,
只见他那发紫唇微微张着。“芸娘,你怎么来了?”芸娘看到温季九的那一刻,
就像是看到了救星,忙飞扑到温季九的怀里。“季九哥哥,你要救我!我爹逼我嫁给一瘸子。
”温季九也顾不上我,温柔地轻抚芸娘的背:“别哭,别哭,小心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你同我好好讲讲,凡事有我替你做主。”2一个陌生女子突然闯入我家中,
抱住我的夫君哭哭啼啼,任她再怎么可怜我也忍不了。我又不是宰相,肚子里也撑不了船。
“这位姑娘,你好像抱错人了,温季九可是与我拜过堂成过亲的男人,我才是他的娘子。
”她既要喧宾夺主,那我也不是软柿子。宣誓主权是第一步。温季九当即黑了脸:“锦娘,
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芸娘马上就要嫁给一个瘸子,已经够可怜了,你对她还如此尖酸刻薄,
你就那般没有容人之量吗?”我愣住了。我原以为只是芸娘不懂礼数,原来与我同床共枕,
纠缠了三百六十五个夜晚的男人竟也如此没有分寸。我以为,凭我的柔媚之术,
足以让温季九失魂忘我,心里再也容不下别的女人,没想到,我竟输给了一碗清汤白面。
我心里置着气,缓缓走向他俩,生冷道:“她要嫁给瘸子那是她的事,
凭什么跑过来抱我的夫君?难不成夫君要帮那瘸子娶了她不成?”芸娘听闻,哭得更伤心了。
旋即“啪”的一声,一巴掌扇在了我脸上。灼热感瞬间爬上了我脸颊。“苏锦娘,
你越发不像话了。如果是我之前一味地纵容你才使得你这般骄纵,那我今天就打醒你。
”成婚一年,这是温季九第一次打我。可在芸娘来之前,
我被桌角轻轻碰了一下他都要心疼好久。他会用沾了凉水的布给我敷,一遍一遍地敷,
直到我身上没有任何疼痛。我满心委屈,噙着泪水大声道:“温季九,你不是个东西!
”他曾说过,打女人的男人猪狗不如。3温季九在娶我之前也娶过一房太太,三房妾室,
但都在我进门之前被他打发了。只因我说了句:我理想中的婚姻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也保证过,他心里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了,但现在......我哭着跑回了房间,
反锁门,决心收拾包袱,离开这个家,离开温季九。可在收拾时却发现,
这屋里的每一件东西我都不想带走,因为全留有温季九的痕迹。他曾对我说过,
只有最好的才配得上我。我看向晾在衣柜里的那件殷红色长裙,
那是他命扬州城最好的裁缝为我量身定制的。我曾穿着它,跟着温季九去见了县令大老爷。
温季九原本经营着一家米铺,后来听说做茶叶生意更赚钱,就像扩大经营范围,
也想涉足茶叶生意。但贩卖茶叶需要向县令大老爷的纳钱请引。每引配茶百斤。有了引,
温季九才能经营茶叶生意。县令大老爷同温季九说,请引可以,需带着家眷到他府上一叙。
那一天,县令大老爷直勾勾地盯着我,夸我长得跟天仙一样,乃是人间绝色。
我羞得不知所措。温季九看出了我的窘迫,忙打断县令大老爷。“大人,
我家娘子确实长得美若天仙,但她也只是我的娘子,别人不可觊觎她分毫。”然后那一次,
温季九错失了茶叶生意。还有那支玉簪,那是温季九拼死从一位乡绅的手里为我夺过来的。
我与乡绅的小妾同时看中了那支玉簪。温季九说愿意出两倍的价格买下那玉簪。
那乡绅的小妾却一脸嘲讽:“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一个青楼出来的女子也好意思戴这般清新脱俗的东西。我呸!”嫁给温季九之前,
我是柳烟楼的花魁。是温季九花了重金为我赎身,然后将我娶进门的。
我被乡绅的小妾吐了一口唾沫。温季九爷不管什么礼教,抡起拳头扇了乡绅小妾一巴掌,
就像今日扇我这样。乡绅也不是什么善茬,当即与温季九扭打在一起。后来还闹到了官府。
乡绅虽然是乡绅,但温季九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最后那支玉簪落到了我手里。4“锦娘,
快开门,你闹够了没有?”“芸娘与我是多年的好友,眼下遇到了困难,前来求助于我,
有什么不对?”多年好友?是了,芸娘与温季九乃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要不是芸娘十二岁那年跟随父亲去了金陵经商,从此错过,
恐怕他俩早已成了一对佳偶天成的璧人吧。我什么也没带,
只是从自己的嫁妆盒里带了些银两及值钱的首饰。那都是我曾在柳烟楼卖笑的辛苦钱。
温季九撞开了房门。他又急又怒地看向我。我与他四目相对。只是我眼里对他再也没了爱意。
“锦娘,你这是要干嘛?”见我要往外走,温季九连忙拉住我的手。
我淡淡道:“我要跟你和离!往后你爱找谁找谁去,我不会干涉你一个字。”“够了!
这一次我暂且原谅你,往后我不再再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温季九语气很重。听得出,
他生气了。我望向屋外的天边,天是阴沉的。屋外的芸娘走了过来,
她用手里的帕子拭了拭眼角。她眼角哪里有泪?早被温季九的衣服蹭干了。我看到的,
只有她眼里那一抹挑衅的笑。芸娘软着声音道:“锦娘,你不相信我也就罢了,
可你怎能误会季九哥哥呢?”那样子,仿佛她受了多大委屈一样。我肺都气炸了。
“‘锦娘’也是你叫的吗?知三当三你不觉得羞耻吗?”芸娘愣了一下。“三?什么是三?
”真是可笑,她竟不知道自己是插足别人夫妻感情的第三者。
“你顶着一张苦瓜脸来破坏别人的感情,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吗?
”我只能直白地质问她。芸娘用力捏了捏手里的帕子,委屈巴巴地看向温季九。“季九哥哥,
你知道的,我从没想过破坏你的生活,我只是心中苦闷,来向你诉苦一番。
”大老远从金陵跑到扬州,只为诉苦?温季九似是对我失去了耐心,
终于道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苏锦娘,你别忘了,当初是我将你从窑子里救出来的,没有我,
你现在还在柳烟楼卖笑。”“你也别忘了,当初我把你赎下来,你可是答应过我,
会伺候我一辈子,那都是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的事。怎么?刚满一年就受不了吗?
”5我差点忘了,我与温季九签了成亲协议。协议里,我答应过他,要伺候他一辈子,
无怨无悔。因为他,我变成了良人,拥有了自由身。可殊不知,
我只是从一个牢笼跳进了另一个牢笼。我爹原是个秀才,是个与我娘举案齐眉的好夫君,
好父亲,却惹上了狐朋狗友。在他们的挑唆下迷上了堵伯。后来,我爹将家里的房子赌输了,
将我娘也卖给了扬州城的一名六旬商贾,换取了一百两还赌债。我娘不忍其辱,
当天就在那商贾家中用一块白绫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而我则在十岁那年也被我爹卖到了柳烟楼。我随着我娘,拥有一副好皮囊,还有一副好嗓音,
识字,也会唱曲,所以柳烟楼的柳妈妈一心培育我,誓要将我培育成柳烟楼的头牌。
我及笄的那一天,柳妈妈决定拍卖我的初夜,出价高者得之。在一众富贾豪商,达官贵族中,
温季九脱颖而出。他花了五千两买下了我的初夜。那一夜,我羞涩得像支含苞欲放的睡莲。
看着眼前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男子,我眼都不敢抬。是温季九,
一步一步将我引到那无边的罪恶深渊。那一夜,我初次尝到了做女人的乐趣,
他也教会了我许多知识。作为回报,我返璞归他。从此,他夜夜沉迷于我的温柔乡。
我也只服侍着他一人。因为温季九夜夜霸占我,引得别的客官十分不满。柳妈妈很是为难,
问温季九该如何?温季九当即置下黄金万两,说要为我赎身。6温季九放言,他绝不放我走,
也绝不跟我和离,我也必须遵守约定,守在他身边,一生一世。我曾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爱,
可到头来却只是被他囚禁在牢笼里的玩物。温季九将我和芸娘拉到了一起,
我们三人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温季九说,既然芸娘大老远跑来找他,
那他便不能负了他们两人多年的情分,该帮的必须帮。但同时他也会对我坦诚,
因为我是他的娘子,他不希望我再有别的猜忌。那语气,像是我还得对他感恩戴德一般。
温季九简单问了些关于那瘸子的事。芸娘说,那瘸子原是金陵巡抚的门客。芸娘的爹赵芳才,
受巡抚之邀前去参观了一场赛马比赛,却在比赛中险被一匹受惊的烈马踩伤,
是那名门客冒死救下了赵芳才。赵芳才有惊无险,并无大碍,但那名门客的腿却被马踢断了。
为了还那份恩情,也不想薄了金陵巡抚的面子,赵芳才便逼着芸娘以身相许。
温季九问芸娘:“那你是不是铁了心不想嫁给那瘸子。”芸娘有些犹豫,她吞吞吐吐,
含糊不清:“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就是,他腿断了,
不知道那方面......”温季九怔了一下。片刻,他温温一笑:“理解!
”芸娘如花似玉的年纪,总不能嫁过去守活寡。我百无聊赖地坐在一旁嗑瓜子。
芸娘嫁不嫁瘸子,受不受活寡,我真的不关心。可温季九却将主意打到了我头上。“锦娘,
要不你去帮芸娘试试那瘸子,看他是否不举?你在床笫之事上比较有经验。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温季九,差点就翻了桌子。“温季九,你不是人!
”7温季九却漫不经心道:“锦娘,此事你也不必介怀,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
芸娘涉世比你浅,她若贸然嫁过去,要是那瘸子不举,那芸娘的后半生岂不是要被断送了?
”温季九说的话就像一把抹了毒的利刃,深深地扎进我的心窝。
我十指的指甲死死地扣着桌面,桌面上瞬间留下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刮痕。原来在他心中,
我一直都只是供男人消遣的玩物。我以为只要我拼尽全力取悦于他,
他就会真心将我看作他的娘子,就像普通人家的夫君对待自家娘子一样。
我已经没了力气生气。我仰头吸了一口鼻子,
然后含笑道:“夫君是要我去帮她当暖床丫头对不对?”我瞥了一眼眼周通红的芸娘。
“那行,我答应你。”我话音刚落,温季九脸上便露出一丝喜色,
而芸娘的眼里生出了一丝诧异。我话锋一转:“但你必须答应我,我帮她试了那瘸子后,
你必须撕毁我们的成亲协议,与我和离,还我自由。”温季九犹豫了。
他坐在那里久久不愿开口。却耐不住芸娘不停地给他使眼色。最后他决然道:“好,
我答应你!”我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不是不舍,而是替自己不值。
芸娘给了我瘸子的住址和姓名,还有一幅瘸子的画像。瘸子名叫裴炎。
从芸娘提供的画像来看,裴炎长得也算绝色,并不比温季九差,仔细一看,
甚至比温季九还要俊朗几分。难怪温季九问她是否铁了心不嫁时,她有些犹豫。
要不是他瘸了,这样的好郎儿还轮得到我去暖床?临行前温季九千叮万嘱:“锦娘,
此次去了金陵,你只需试他一次便可,
切不可贪......我会在家做好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等你。”他不知道的是,
我已经不爱吃糖醋排骨了。8为了尽快完成任务,早些与温季九和离,我选择了水路。
其实我会晕船,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好在一路顺风顺水,船没怎么颠簸,
我在船上待了两天一夜,竟一口没吐,只是头有些晕乎。下了船后,胃里反而翻江倒海起来。
我慌忙跑到一棵树下,哗啦啦吐了一地,胆汁吐了,眼泪也流了。整个人虚脱得不行。
我扶着腰身,有气无力地看了眼前方的灯火,灯火下挂了一面写有“来去客栈”的旗子。
按照芸娘的指示,我只要沿着那面旗子的方向一直往前走,然后左拐,走一公里后再右拐,
再走一公里后左拐,就能到达金陵巡抚的府邸。可是啊,我真的没力气走路了。
我只是走了十几步,眼前就黑了,然后我便什么也不记得,
只记得倒下去的时候有一只手抱住了我。等我醒来时却见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一个样貌俊朗,
温润如玉的男子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我。“小娘子,你醒了?
”他那双看狗也深情的眼睛仿佛要夺我魂魄。我迅速爬起身,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胸口,
结结巴巴。“你,你,你是谁?我怎么在这里?”男子也不慌,缓缓道:“小娘子别怕。
小娘子方才晕倒在码头,在下刚好路过,就将小娘子送到这客栈。
在下也已替小娘子请过大夫,大夫说小娘子身子并无大碍,只需多休息几日,
多进补一些便可。”我这才隐约发现,眼前的男子竟与画中的裴炎有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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