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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婳林婳《撕掉盛夏》全本免费在线阅读_(林婳林婳)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幸鱼同学 著

其它小说完结

主角是林婳林婳的其他小说《撕掉盛夏》,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他小说,作者“幸鱼同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我接到了一位特殊的单主,她让我画夏天。 我说夏天怎么画。 她让我随便画,反正在期限里交稿就行。 后来我们在线下见了一面。 我决定就画她了。

主角:林婳,林婳   更新:2025-10-18 21:23: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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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首不认为夏天是个美好的季节。

我坐在落地窗前摇摆的绿浪里,索然无味地刷着手机。

几天前在抖音发的接稿视频无人问津,结果昨天发了个打了猎奇标签的阴间接稿视频,流量上来了。

流量上来,就有很多人找我约稿。

有把网图发给我问我十块钱能不能画的,我说不行呢亲你这工程量得五十起步,那位网友没钱硬约,让我便宜点。

我把价格降到西十块,她把我骂一顿就走了。

有问我能不能先看例图的,我把例图发过去后,没过两个小时就在抖音里刷到了我的图,水印都懒得消的那种,还被打了原创标签。

刚才我遇到一个单主,也是女生,素质出奇的好,不像是抖音里能出的人。

和她聊天很舒畅,我们加上微信,她说待会把要求发我后就下了线。

我去视奸她朋友圈,结果发现她的朋友圈可以一滑到底。

这年头能看见她第一条朋友圈的人不多了。

她朋友圈里好多自拍,也有出去玩别人给她拍的,给我看迷糊了。

她好漂亮,很水灵很温柔,让我有点想起之前去西湖玩时,在周边吃的双皮奶。

不对,应该是双皮奶加了樱花。

她朋友圈里还真有双皮奶。

找到知己了。

此时信息发来我转着电容笔,看着她短短的几行要求,无从下笔。

她让我画夏天。

我的手指悬在手机上方,上排牙咬着下嘴唇,心想这么模糊的东西我怎么画,好歹有点具体要求吧?

我敲下几个字:夏天?

夏天怎么画?

她很快回复:随便画,反正在期限内交稿就行。

看到这则信息后,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一股墨绿的水流里,夹杂着太阳的热影,丝绸一样垂在一个女孩的肩膀上。

主要是绿色和金色,是这个意思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绿色是夏日流淌的诗篇嘛。

其实,这种跟小学生写作文一样的模糊的意象,我是不想接的。

但她给的太多了,单单是定金就己经可以支撑起我半个月的生活。

我出来工作后不会很穷,因为我是美术生出身,和朋友一起开了家画室,同时隔三差五接点稿,一天还是能吃三顿饭的。

但这个稿太流油了吧?

作为一个经过几十万人联考的美术生。

我的画在那帮太过逆天的竞争对手中不会很让人惊艳,但放在鱼龙混杂的互联网上,加上我从高中开始苦练板绘,不是我吹,算是一等一的了。

可是这种稿好像不是我能接的程度吧?

我还没动笔呢,和我合开画室的朋友就发了信息过来:你买的颜料还没到吗?

我瞄一眼物流,慢悠悠打字给她:没有,再过两天。

也许是拉屎掉坑里了,她磨蹭好久才回一个“哦”,接着,她发来一大串消息。

信息的大致意思就是,两周后市艺术馆里有个艺术展,她建议咱准备几张拿得出手的去,看看能不能选上。

我寻思着我这正好有张我满意的水彩,可以送过去,便答应了。

朋友又和我絮絮叨叨唠了些画室的事,我嫌她烦,发个拜拜的表情包后没再理她。

我盯着白花花的平板,几个功能按钮倔强地缩在角落。

夏天,夏天有什么好画的?

能把人晒成干的大太阳,索然无味的西瓜,那渴望开空调又心疼电费的小心脏……怎么会有人喜欢黏糊糊的夏天并且想要以任何形式来歌颂它?

我晾了这单两天,想推掉,可定金都收了。

我把其他稿子画完后,还是没有想好那位单主的稿该怎么画。

我坐在沙发上,对腿上依旧白花花的平板发牢骚。

画,擦,再画,再擦。

指尖的电容笔在转来转去,和窗外风中狂欢的叶子一样,绿荫里的小花被风吹的头要掉了。

单主发来消息:能看一下进度吗?

靠,我总不能跟她说两三天过去我是一点没整吧?

我假装没有看见信息,以最快的速度,用墨绿加金铺好画面,画几束笔刷自带的水流云朵,加点夏天应有的东西,发过去。

几秒后,她说:好生硬。

我有些恼火了,点开键盘正想说你连要求都没讲明白,一笔新转账转入我账户。

我去,一转转五百。

别说画夏天,画清明上河图都行。

我还是决定把稿放一下,着手准备去市艺术馆参展的作品。

书房的灰尘挺多的,我最满意的那幅水彩被我埋在最底下好好保护着。

我把画小心抽出来,兴高采烈地欣赏时,我的外卖到了。

我把画放桌子一端,把麻辣烫放到桌子另一端,想着这样吃就不会弄脏画了。

结果一口撒尿牛丸下去,汤汁蹦了老远,导弹出笼一样精准打击我的画正中央。

我咆哮了一声卧槽,筷子上的撒尿牛丸趁机掉回汤里,溅起的滚烫汤汁把我烫成傻逼了。

我一边仰头长啸,一边抽出纸巾擦脸和眼镜,然后飞到我的爱画旁边,用蘸了点水的纸巾小心翼翼吸汤汁。

我他妈心碎了啊。

汤汁狗皮膏药般抓住画纸死死不放,还散发着麻辣味。

免冠跣足,以头抢地。

奶奶的,不能带去参展了。

朋友发来一张图,也是水彩,暖色为主,冷色又很突出,是很大胆的交融。

我把被弄脏的画拍给她看,她发了一连串嘲笑的表情包。

我气不过,打电话给她,电话接通的一刹那立即开喷:“笑你妈!”

朋友在另一端笑的喘不过气来:“林婳你也有今天啊,上个星期弄湿我的画,遭报应了吧?”

“画室有没有能用的画?

给我用用。”

“想屁吃,那都是我的。”

“我有几张放那的!”

“那也是我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能想象到她对准手机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因为她的笑声像漏电声。

我握紧拳头:“你明天给我等着。”

“那就等着,没准你还没到的时候画就被我不小心处理了呢?”

她特意加重“不小心”三个字。

“路归零!”

我咆哮着,好像要把肺里的陈年老寒气喷出来。

电话无情挂断。

第二天,我拿上棒球棍,戴着顶鸭舌帽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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