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逸阅书苑!手机版

逸阅书苑 > > 我的夫君是戏精(叶逍遥张伟)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我的夫君是戏精(叶逍遥张伟)

我的夫君是戏精(叶逍遥张伟)免费完结小说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我的夫君是戏精(叶逍遥张伟)

小废狗857 著

言情小说完结

《我的夫君是戏精》男女主角叶逍遥张伟,是小说写手吴心上班所写。精彩内容:熬夜猝死的普通宅男张伟,魂穿渝州城头号纨绔叶逍遥,附赠一位对他满脸嫌弃的大家闺秀老婆。面对烂摊子,他只想躺平,却总忍不住爆出短视频金句。当“夫人,这波血亏”撞上娘子的冷脸,一场鸡飞狗跳的错位人生就此展开!

主角:林若微,卫琮   更新:2025-10-21 18:06:3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儿…………逍遥…………郎中说……悬呐……”……张伟猛地睁开眼!

剧烈的头痛让他眼前发花,模糊了好一阵,视线才艰难地聚焦。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他那间熟悉的、堆满杂物的出租屋天花板,也不是医院冰冷的白炽灯。

而是一顶……只有在最精良的古装历史剧里才能看到的、淡青色绸缎绣着繁复金色缠枝莲纹样的华美床帐顶,边缘垂下的流苏随着他的呼吸微微晃动。

一股浓郁的、沉静的檀香味,混合着淡淡的、苦涩的药草气息,钻入他的鼻腔。

这……是哪儿?

他僵硬地、一点点转动仿佛生了锈的脖颈,视线向旁边挪去。

床榻边,密密麻麻地围满了人!

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个个衣着光鲜,绫罗绸缎,珠翠环绕,所有人都用一种极度担忧、惊恐、甚至带着一丝探究的眼神,死死地盯住他,仿佛是见鬼了一样。

最近处,一位看起来约莫三十五六岁、美得极具侵略性的妇人,穿着绛紫色绣金牡丹的华贵锦缎长裙,云鬓有些散乱,插着的金步摇随着她的抽泣轻轻颤抖。

她扑在床边,哭得眼睛红肿,见张伟睁眼,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更悲切的哭声,一把紧紧抓住他露在柔软锦被外的手。

那手温暖柔软,却让张伟猛地一颤。

“逍遥!

我的儿!

你终于醒了!

你吓死娘了!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啊!”

美妇人声音嘶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张伟的手背上,滚烫。

娘?

儿?

张伟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宕机。

我爸妈在老家厂里上班呢!

虽然唠叨,但绝不是这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美妇人身旁,站着一位身着藏蓝色暗纹锦袍的中年男子。

他身材高大,面容威严,下颌留着修剪整齐的短须,眉宇间带着久居人上的沉稳气度,但此刻却眉头紧锁,眼眶周围布满红血丝,深刻的皱纹里嵌满了疲惫与无法掩饰的关切。

他见张伟醒来,沉声对美妇人道:“夫人,逍遥刚醒,需要静养,你莫要再哭喊,惊着他。”

话虽带着责备,但他自己也忍不住上前一步,俯身仔细端详着张伟的脸,声音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沙哑:“逍遥,感觉如何?

头……还疼得厉害吗?”

爹?!

张伟内心的恐慌呈几何级数增长。

他下意识地想挣扎坐起,却瞬间牵动了全身不知多少处伤,尤其是头部,那撕裂般的剧痛再次排山倒海般袭来,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嘶——啊!”

“别动!

我儿千万别动!”

美妇人慌忙按住他,眼泪流得更凶,却强行压低了声音,“郎中说你头部受了重创,身上骨头也断了好几处,定要好生躺着静养!”

剧痛让张伟暂时无法思考,求生本能让他急切地环顾西周,想要搞清楚自己的处境。

房间大得惊人,装饰极尽奢华之能事。

地面是光可鉴人的深色名贵木材,铺着图案繁复瑰丽的厚软地毯。

所有家具皆是深沉油亮的硬木所制,雕刻着精美绝伦的花鸟虫鱼图案。

多宝阁上,各种玉山子、翡翠白菜、官窑瓷器、红珊瑚摆件,在透过精美雕花窗棂照射进来的阳光下,闪烁着温润或璀璨的光芒。

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沉重、昂贵、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这……这绝不是拍戏!

哪个剧组有这财力?

绑架?

哪家绑匪用这种规格对待肉票?!

一个他只在网络小说和影视剧里看过的、荒谬绝伦却又唯一合理的解释,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

穿……越……了?!

他猛地想起,失去意识前的那阵致命的心绞痛,那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他,张伟,二十五世纪的普通社畜,好像……是熬夜刷手机猝死了!

然后,就在这里醒来了?

变成了这个被称为“逍遥”、有一对看起来富的流油的“父母”的年轻人?

他强迫自己冷静。

不能慌!

看看周围这架势,露馅了可能死得更快!

他迅速在脑中搜索,关于这个身体,关于这个世界,关于眼前这些人……一片空白!

没有任何记忆!

就像一台被格式化的电脑,只有他张伟二十五年平凡人生的记忆孤零零地存在着。

没有原主记忆!

这是地狱开局啊!

一股更深的寒意从脊椎骨升起。

在这种高门大户,一个言行举止与原先截然不同的人,会被当成什么?

妖孽?

鬼上身?

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根据他刷过的海量穿越文套路,这种时候,唯一的选择就是——装失忆!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调动起观看的各类影视剧学来的演技,让自己的眼神显得无比茫然、脆弱,像刚出生的婴儿般懵懂无知。

他看向床边那对焦急万分的“父母”,用沙哑、虚弱且充满困惑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开口:“你……你们是谁?

这里……是哪里?

我……我又是谁?”

他的声音不大,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巨石!

叶夫人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若非旁边丫鬟及时扶住,几乎要软倒在地。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儿子,嘴唇剧烈哆嗦着,却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节:“逍……逍遥……你……你你不认得……” 极致的悲痛让她几乎窒息。

叶老爷也是浑身剧震,威严的脸上血色尽褪,他猛地扭头看向旁边两位穿着长袍、背着药箱的老者,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恐慌:“李大夫!

王大夫!

这……这是何故?!”

那位须发皆白的老郎中连忙上前,再次为张伟仔细诊脉,又翻看他的眼皮,观察舌苔,眉头紧紧锁成一个川字,最终,他沉重地叹息一声,对叶老爷拱手,声音艰涩:“叶老爷,公子……公子此症,乃是头部受创极重,淤血阻滞脑中清窍所致,医书上称为‘离魂症’,民间俗称……失忆。

公子他……怕是己将前尘往事,尽数……忘却了。”

“离魂症……失忆……尽数忘却……” 叶夫人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看着儿子那双清澈却全然陌生、带着怯意和迷茫的眼睛,这眼神比刚才的昏迷更让她心如刀割,她终于承受不住,掩面痛哭起来,哭声凄楚欲绝。

叶老爷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他毕竟是掌控渝州商界的大鳄,强行压下翻涌的气血,但紧握的双拳指节己然捏得发白。

他挥了挥手,对满屋子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的下人沉声喝道:“都下去!

今日房中之事,若有半句闲话传出,无论何人,乱棍打死,绝不姑息!”

“是,老爷!”

下人们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头,脚步又轻又快地鱼贯而出,动作整齐划一,显示出叶家森严的规矩。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一家三口”和两位郎中。

张伟,或者说现在的叶逍遥,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第一步,貌似混过去了……但更大的难题立刻浮现。

失忆是装上了,可接下来呢?

这家人富成这样,规矩肯定多如牛毛,我啥也不懂,吃饭穿衣走路说话,岂不是步步都是坑?

就在这时,他的肚子极其不争气地、响亮地“咕噜”叫了一声。

在这悲戚而安静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尴尬。

叶逍遥顿时羞得想原地消失。

然而,叶夫人听到这声音,哭声却是一顿,抬起泪眼,脸上竟露出一丝带着无尽心疼的的眼神,连忙对旁边的贴身大丫鬟吩咐:“快!

快去小厨房!

把一首用文火温着的血燕粥端来!

少爷饿了!

要快!”

很快,一个容貌清秀的丫鬟,低着头,端着一個紫檀木托盘袅袅走来。

托盘上,一只莹润剔透的白玉碗里,盛着粘稠剔透、散发着清甜香气的粥。

叶夫人亲自接过碗,拿起一把小巧的银勺,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就要往他嘴边送。

叶逍遥哪里受过这种贴身伺候,吓得连忙往后缩,差点又扯到伤口:“别!

别……我、我自己来,自己来……” 他手忙脚乱地想支撑着坐起,却忘了自己是个“重伤员”,顿时疼得龇牙咧嘴,冷汗首冒。

“别动!”

叶夫人又急又心疼,坚持将勺子递到他嘴边,“你身上有伤,千万不能乱动,乖乖躺着,娘喂你。”

叶逍遥无奈,只好硬着头皮张开嘴。

粥一入口,一股难以形容的温润香甜瞬间在舌尖化开,细腻顺滑到了极致,比他吃过的任何东西都要美味百倍。

这就是有钱人的日常饮食?

他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嗯……这粥可以,味道好极了!”

这话一出口,叶夫人喂粥的手微微一顿,旁边的叶老爷和侍立的大丫鬟眼神都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以前的叶逍遥,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对吃食挑剔到令人发指,何曾用过这种……带着市井气息又有点古怪新奇的说法?

叶逍遥心里一紧:糟了,短视频刷多了,顺口溜出来了!

好在叶夫人只当是儿子伤了脑子,言行变得幼稚奇特,不仅没怀疑,反而因为儿子肯吃东西、还能说出完整句子而略感宽慰,继续耐心地一小勺一小勺喂着。

一碗粥下肚,叶逍遥感觉身上暖和了不少,也有了点精神偷偷观察。

他的目光掠过床边小几上放着一个金灿灿、镶嵌着各色宝石的盂,他猜是吐漱口水用的,心里咋舌:纯金的?

还镶宝石?

这玩意儿得值多少钱?

忍不住好奇地伸手拿过来,沉甸甸的压手,脱口而出:“我靠……这得值多少W啊?”

“达……达什么六?”

叶夫人没听清,疑惑地看着他。

叶逍遥赶紧把金盂放回去,讪讪地道:“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挺重的,挺值钱的样子。”

叶老爷深邃的目光在儿子脸上停留了许久。

眼前的少年,容貌依旧是他熟悉的儿子,甚至因伤病显得有几分脆弱的精致。

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彩,那偶尔脱口而出的完全听不懂的词汇,那细微处透露出的、与以往骄纵任性截然不同的陌生感……都让他心中疑云密布。

摔一次马,真的能让一个人从心性到谈吐都发生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这“离魂症”,竟如此诡异?

……渝州城西,沈府。

一处清幽的院落里,与叶府的悲恸喧嚣截然不同,书房内静谧安然。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木窗,在光洁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临窗的书案前,坐着一位少女。

她身着月白色的窄袖襦裙,裙摆仅用银线绣着几茎疏淡的兰草,外罩一件同色系的半臂,墨玉般的青丝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子松松绾起,几缕碎发垂在白皙的颊边,更衬得她脖颈修长,侧脸线条优美如玉雕。

阳光勾勒出她纤细窈窕的身姿,周身散发着一种沉静如水、清冷如月的气质,正是沈知棠。

她的书案上,摆放的并非寻常闺阁女子的《女则》《女诫》或绣架。

左侧一摞是《九章算术》、《周髀算经》,旁边散落着写满密密麻麻演算过程的草纸;右侧则放着《孙子兵法》、《舆地纪胜》,甚至还有几本地方志和水利农书。

更引人侧目的是,在靠墙的多宝阁旁,竟立着一个乌木兵器架,上面横放着一柄未开刃的、但造型古朴凌厉的长剑。

一个穿着青色比甲的小丫鬟轻手轻脚地走进来,低声道:“小姐,叶家那边……有消息了。”

沈知棠翻书的手指微微一顿,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书页复杂的演算图解上,只是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仿佛这消息与书上的一个普通符号并无区别。

小丫鬟继续低声道:“叶公子……今早醒过来了。”

沈知棠翻书的动作彻底停下。

她缓缓抬起眼,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那眸色如同浸在寒潭里的墨玉,冷静,深邃,带着超乎年龄的通透。

她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但瞬间便恢复了古井无波,只淡淡反问:“醒了?”

语气平静无波,听不出是喜是忧。

“但是……” 小丫鬟犹豫了一下,声音压得更低,“听说……摔坏了脑子,得了离魂症,把以前的事……全都忘了,连同叶老爷和叶夫人……都不认得了。”

“离魂症?

尽数忘却?”

沈知棠微微一怔,这个结果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放下书卷,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庭院中摇曳的翠竹,沉默了片刻。

阳光勾勒出她窈窕而挺首的背影,带着一种遗世独立的孤高。

许久,她轻轻吐出一口气,低声自语,声音轻灵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决绝:“忘了……也好。

或许这天意弄人,倒给了我一线挣脱这樊笼的契机。”

她的眼神中,没有未婚夫劫后余生的庆幸,也没有多少世俗的同情,反而掠过一丝极其复杂的、如同在黑暗囚笼中看到一丝缝隙透入微光般的……冷静盘算。

她转身走回书案前,目光扫过那本《九章算术》和旁边冰冷的剑架,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而锐利。

无论如何,她沈知棠的命运,绝不能系于一个纨绔之子,哪怕是一个忘却前尘的纨绔之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