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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影者电影

枕溪听雪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其它小说《捕影者电影讲述主角周零结晶的甜蜜故作者“枕溪听雪”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我的铺子不卖别只卖声这话说出十个人里有九个半会以为我是个卖黑胶唱片或者老式磁带那剩下的半八成是把我当成神搞什么“声音疗愈”的骗都不我叫阿是个“声音捕手”。这行当没师没教全靠天赋和一点点不要命的疯我能把那些即将消散在空气里的声音——比如婴儿的第一声啼恋人最后一句告老槐树下被风吹过的某一首歌——给“捞”出凝结成一块块透明的、像琥珀一样的结...

主角:周零,结晶   更新:2025-10-21 06:5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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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铺子不卖别的,只卖声音。这话说出来,

十个人里有九个半会以为我是个卖黑胶唱片或者老式磁带的。那剩下的半个,

八成是把我当成神棍,搞什么“声音疗愈”的骗子。都不是。我叫阿尘,是个“声音捕手”。

这行当没师承,没教材,全靠天赋和一点点不要命的疯劲。

我能把那些即将消散在空气里的声音——比如婴儿的第一声啼哭,恋人最后一句告别,

老槐树下被风吹过的某一首歌——给“捞”出来,凝结成一块块透明的、像琥珀一样的结晶。

每一块结晶里,都封存着一个独一无二的瞬间。你把它放在耳边,

就能“听”到那个瞬间发生的一切,连同当时的温度、湿度、甚至空气里的味道,

都原封不动。我的店开在一条老得快掉牙的巷子里,招牌是块旧船木,

上面用烙铁烫着三个字:“回声铺”。铺子里永远弥漫着一股臭氧和旧木头混合的味道,

那是“凝音炉”工作时留下的。架子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结晶,在昏黄的灯光下,

折射出星星点点的光,像一整个宇宙的沉默记忆。这活儿,讲究的是“不扰”。

我只捕捉那些自然流逝的、无主的声音。那些带着强烈执念、被人为困住的声音,

我碰都不碰。那玩意儿,邪门。直到那天下午,林的出现,打破了我所有的规矩。

那天雨下得特别大,跟老天爷拿盆往下泼似的。巷子里的青石板被冲得油光锃亮,

能照出人影。我正靠在躺椅上,听着一块结晶里封存的夏日蝉鸣,昏昏欲睡。

门上的风铃没响,门却被推开了。一股湿冷的空气混着栀子花的香气涌了进来,

驱散了铺子里的暖意。我睁开眼,看见一个女人站在门口,黑色的风衣滴着水,

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她很美,是那种很清冷的美,像雨夜里一盏孤零零的路灯。

她就是林。“你就是阿尘?”她的声音也像她的人一样,清清冷冷的,没什么温度。

我坐直了身子,打量着她。这女人身上有种说不出的矛盾感,明明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但那双眼睛里,却藏着一片深不见底的疲惫和哀伤。“是我。”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坐吧。想听点什么?童年的笑声?还是初恋的告白?我这儿什么都有,除了活人的声音。

”她没坐,只是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用黑丝绒包裹着的东西,轻轻放在我的柜台上。

“我不要听,”她说,“我要你修。”我心里“咯噔”一下。干我们这行的,

最怕听到的就是“修”字。声音这东西,一旦凝结成晶,就成了一个封闭的生态系统。

它就像一个时间胶囊,里面的“时间”在缓慢地流淌、消耗。用得多了,

或者结晶本身有瑕疵,它就会“衰变”。衰变的声音,会变得扭曲、破碎,最后彻底消散,

只留下一块毫无价值的玻璃疙瘩。修衰变结晶,是所有捕手的大忌。因为那意味着,

你得把自己的意识探入那个即将崩溃的“时间胶囊”里,

去感受里面所有的情绪——喜悦、悲伤、愤怒、恐惧……尤其是那些负面情绪,像病毒一样,

会感染你。轻则大病一场,重则……神志不清,被永远困在里面。“我这不修东西。

”我干脆地拒绝,“只卖新的。”“这块不一样。”林打开了丝绒布。

里面是一块拳头大小的结晶。但它和我架上所有的结晶都不同。它不是透明的,

而是一种浑浊的灰白色,像一块被浓雾包裹的冰。更诡异的是,

它内部似乎有无数条极细的黑色丝线在缓缓游动,像活的一样。

一股寒意顺着我的脊椎爬了上来。“这是什么?”我皱着眉,没敢用手去碰。

“它叫‘囚鸟’。”林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它正在衰变,而且……它在‘哭’。”哭?

我凑近了些,果然,从那块浑浊的结晶里,传来一种极其微弱的、若有若无的悲鸣。

那不是人类的声音,更像是一种……某种生物临死前的哀嚎,被拉得很长很长,充满了绝望。

“你从哪儿弄来的这玩意儿?”我沉声问。这东西,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它不像自然凝结的声音,倒像是……像是被人用某种暴力手段,

硬生生从某个时空里撕扯下来的。“一个朋友送的。”林的眼神有些闪躲,“他说,

只有你能修好它。”“你朋友是谁?”“这重要吗?”她直视着我,“只要你肯接,

价钱随便你开。”我盯着那块“囚鸟”,心里天人交战。理智告诉我,这东西是个烫手山芋,

碰都不能碰。但直觉,或者说一个捕手对未知声音的好奇心,却像一只小猫的爪子,

在我心上不停地挠。这声音里,藏着太多的秘密和痛苦。它像一个黑洞,吸引着我。

“我有个条件。”我听见自己说,“修它之前,我得知道它的来历。全部的来历。

”林沉默了很久。外面的雨声似乎小了些,铺子里只剩下凝音炉偶尔发出的“滋滋”声。

“好吧。”她终于开口,“但不是在这里。明天晚上七点,城西的‘渡口’咖啡馆,

我会告诉你一切。”她说完,重新用丝绒布把“囚鸟”包好,放回口袋,转身就走。

风铃在她身后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某种告别。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雨幕里,

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我好像,惹上了一个天大的麻烦。---第二天晚上,

我提前到了“渡口”咖啡馆。这家咖啡馆很有名,因为它开在一个废弃的码头边上,

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漆黑的江面。江上偶尔有货轮驶过,拉出长长的、孤独的汽笛声。

林已经到了,她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没怎么动的拿铁。

窗外的霓虹灯光映在她脸上,让她那张清冷的脸,多了几分不真实的色彩。“你来了。

”她抬眼看我。我在她对面坐下。“现在,可以说了吧?”她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开口。

她看着窗外的江面,像是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回忆什么痛苦的事情。“三年前,

”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我有个妹妹,叫林晚。”“她是个天才画家,也是个……疯子。

”林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她喜欢画那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她说,声音是有形状的,

情绪是有颜色的。她能把一段音乐画成一幅画,也能把一个人的悲伤,画成一片海。

”我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她。我能想象出那样的女孩,敏感、脆弱,

却又拥有一个无比绚烂的内心世界。“后来,她爱上了一个男人。”林的声音更低了,

“那个男人,是个声音捕手。”我的心猛地一跳。“他叫‘零’。”林说,“他说,

他是世界上最懂声音的人。他可以捕捉到风的声音,光的声音,甚至……梦境的声音。

我妹妹被他迷住了,觉得他就是她灵魂的另一半。”“他们在一起后,做了很多疯狂的实验。

我妹妹负责把那些声音‘画’出来,而‘零’,则负责把那些画,变成真正的声音结晶。

”“画……变成结晶?”我瞪大了眼睛。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我的技术,

只能捕捉已经存在的声音。而他们,竟然想凭空创造?“是的。”林的眼神变得空洞,

“‘零’说,他找到了一种方法,可以把画里的‘情绪’和‘概念’,

直接转化为声音的频率,然后凝结成晶。他们管那叫‘概念结晶’。”“他们成功了。

他们创造出了第一块概念结晶,里面封存的,不是任何具体的声音,而是‘孤独’。

那是一块深蓝色的结晶,像午夜的大海。我把它放在耳边,感觉自己瞬间被扔进了真空里,

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种绝望……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我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这已经不是技术了,这是……巫术。“他们变得越来越疯狂。他们创造‘喜悦’,

那是一块金色的结晶,像太阳一样温暖;他们创造‘愤怒’,那块结晶是血红色的,

拿在手里都发烫;他们甚至想创造‘爱’……”林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端起咖啡杯,

手却在微微发抖。“然后呢?”我追问。“然后,出事了。”她放下杯子,

杯子和碟子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零’说,他想创造一个终极的作品。

一个包含了所有情绪,所有概念的结晶。他称之为‘神之声’。

”“为了收集足够强大的‘原始素材’,他开始寻找那些濒死的人。他守在医院,

守在事故现场,捕捉那些生命消散瞬间,最痛苦、最绝望、最不甘的声音。

”我的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这已经不是疯子了,这是魔鬼。“我妹妹发现了他的所作所为,

她劝他停下来。但‘零’已经走火入魔了。他说,艺术需要牺牲。他们大吵了一架。

”“那天晚上,我妹妹的画室着了火。”林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等消防员把火扑灭的时候,什么都烧没了。我妹妹……和‘零’,都死在了里面。

”我沉默了。一个天才,一个疯子,最终以这样的方式收场。“警察的结论是,意外。

画室里有很多易燃的颜料和溶剂,可能是电路老化引起的。但我不信。”林抬起头,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妹妹怕火,她从来不会在画室里用任何明火。

”“那块‘囚鸟’……”我忽然明白了什么。“是我在火场的废墟里找到的。”林说,

“它就躺在我妹妹的手边,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但我知道,

它一定和那场火有关。我找了很多声音捕手,他们一看到它就躲得远远的,

说那是‘不祥之物’。直到有人告诉我,巷子深处有个叫阿尘的怪人,什么活都敢接。

”我终于把所有线索串了起来。“‘囚鸟’……是你妹妹和‘零’共同创造的作品,对吗?

”林点了点头。“我妹妹在日记里写过,那是她最得意的一幅画。她说,

她画了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但那只鸟的歌声,却能穿透牢笼,飞向自由。她想表达的,

是‘希望’。”“希望?”我看着林,又想起了那块灰白色的、散发着悲鸣的结晶,

“这东西……可一点都不像希望。”“因为‘零’背叛了她。”林的声音冷得像冰,

“在创造它的最后阶段,‘零’偷偷换掉了核心的‘情绪’。他没有用‘希望’,

而是用他从某个濒死的人那里,捕捉来的最极致的‘绝望’。”“他想创造的不是‘希望’,

而是一个永远在痛苦中挣扎,却又无法死去的灵魂。一个完美的、永恒的艺术品。

”“我妹妹在最后关头发现了他的阴谋。她试图阻止他,或者……毁掉那块结晶。那场火,

就是他们最后的战争。”我感到一阵恶心。那个叫“零”的男人,已经不能用疯子来形容了。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所以,‘囚鸟’里封存的,是我妹妹的‘希望’,

和‘零’注入的‘绝望’。两种完全相反的概念,在结晶里互相撕扯、冲撞,

所以它才会变得这么不稳定。”林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恳求,“阿尘,它快要撑不住了。

我能感觉到,里面的‘绝望’正在吞噬‘希望’。一旦‘希望’彻底消失,

我妹妹留在这世界上最后一点东西,就真的没了。”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已经不是修不修的问题了。这是在跟一个魔鬼留下的遗物作对。“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问,“也许你说的都是假的。也许,你就是那个叫‘零’的同伙,

想利用我来复活这个怪物。”林惨然一笑。“如果我是,我早就动手了。你的凝音炉,

你的技术,都是我需要的。但我没有,我只是来求你。”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日记本,

推到我面前。封皮已经被烧得焦黑,但还能辨认出上面的字迹。“这是我妹妹的日记。

你拿去看。看完之后,你再决定,接不接这个活儿。”我拿起那本日记,

指尖触碰到焦黑的封皮,仿佛还能感觉到那场大火的余温。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从我看到“囚鸟”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卷入了这个漩涡。---回到回声铺,

我把自己关在工作室里,整整看了一夜的日记。林晚的日记,和她的人一样,

充满了灵气和才情。她用画家的笔触,描述着声音的形状和颜色。

“今天阿零又给我带来了一个新声音,是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露珠上的声音。

他说那是透明的,带着一点柠檬黄。我把它画了下来,像一颗小小的、会发光的星星。

”“我们成功了!我们把‘喜悦’画了出来,它真的是金色的!阿零抱着我转圈,

他说我们是这个世界的神。我有点害怕,神,是不能爱上凡人的。”“阿零变了。

他开始痴迷于那些死亡的声音。他说那才是最纯粹、最强大的艺术。我问他,如果死的是我,

我的声音,对他来说是不是也是一件艺术品?他没有回答。”日记的最后几页,

字迹变得潦草而慌乱。“他疯了!他竟然想用‘绝望’来代替‘希望’!那只鸟,

我画的是希望!是飞向自由的鸟!他不能这么做!”“我要阻止他。就算烧掉一切,

我也不能让他创造出那个怪物。那只鸟……不能被关在绝望的笼子里。”日记到这里,

就中断了。最后一页,只有一个被水晕开的、模糊的泪痕。我合上日记,只觉得浑身冰冷。

林晚,那个我从未谋面的女孩,她的形象却在我脑海里变得无比清晰。

我能看到她坐在画架前,眼里闪着光,描绘着那些看不见的声音;我也能看到她,

在最后关头,为了守护自己心中最后一点纯净的东西,选择和魔鬼同归于尽。

我走到工作台前,看着那块被我用特殊容器隔离起来的“囚鸟”。它内部的黑色丝线,

似乎比昨天更多了。那若有若无的悲鸣,也变得清晰了一些。像一只垂死的鸟,

在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微弱的哀求。我下定了决心。这活儿,我接了。不为钱,也不为林。

只为那个叫林晚的女孩,和那只被关在绝望牢笼里的,名为“希望”的鸟。修复“囚鸟”,

比我想象的要困难一百倍。它不是普通的衰变,不是能量流失那么简单。它是一个战场。

两种截然相反的概念,在里面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我的修复工具,是“音叉”。

一套用不同材质打造,能发出不同频率的音叉。通过敲击音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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