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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下流年

星空下的时光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槐下流年》中的人物陈屿叶小樱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星空下的时光”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槐下流年》内容概括:序章:铁盒里的八年旧影(2025年3月)陈屿打开衣柜底层的铁盒浅灰围巾的毛线勾住了盒沿——这是2014年叶小樱送他的那八年过边角起了却还留着她常用的柠檬味洗衣粉铁盒里的东西按时间码得整齐:三本记满支出的账本、磨花的祢豆子钥匙扣、关机的荣耀10,还有一叠折得平整的聊天记录截每一张都印着他们说过的像一片片风干的记他指尖拂过荣耀10的机想起当年每天啃馒头攒钱的窘迫;翻...

主角:陈屿,叶小樱   更新:2025-10-17 15:3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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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铁盒里的八年旧影(2025年3月)陈屿打开衣柜底层的铁盒时,浅灰围巾的毛线勾住了盒沿——这是2014年叶小樱送他的那条,八年过去,边角起了球,却还留着她常用的柠檬味洗衣粉香。

铁盒里的东西按时间码得整齐:三本记满支出的账本、磨花的祢豆子钥匙扣、关机的荣耀10,还有一叠折得平整的聊天记录截图,每一张都印着他们说过的话,像一片片风干的记忆。

他指尖拂过荣耀10的机身,想起当年每天啃馒头攒钱的窘迫;翻开账本,“2017年12月,星星手链1280元”的字迹还很清晰;最后拿起那张30元转账截图,附言“以后互相不联系,不打扰”的字样,仍让他心口发紧。

但这一次,没有刺痛,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他知道,是时候和过去好好告别了。

第一章:2014夏·茶水间的“月牙”对话(2014年7月)写字楼12层的空调总吹着一股打印纸油墨味,23岁的陈屿对着报销单核到眼酸时,18岁的叶小樱抱着纸箱坐在了隔壁工位。

她扎着低马尾,左耳银圈耳钉随打字动作晃,小拇指那截透亮的长指甲敲在回车键上,“嗒嗒”声轻得像雨滴,陈屿忍不住多瞥了两眼。

第一次搭话在周三的茶水间。

陈屿接咖啡时,见叶小樱对着手机皱眉,桌角压着张《食尸鬼》海报,他没忍住开口:“这指甲是假的吧?

敲键盘不卡吗?”

叶小樱抬头,眼里藏着促狭,伸手用长指甲轻轻刮了下他手背,凉丝丝的触感蹭过皮肤:“是真的,你看,刮得疼吗?”

陈屿手背瞬间发烫,耳尖也热了,她却笑出声:“就留这一根,不影响干活。”

那天午休,叶小樱从抽屉里翻出素描本递给他,画满了《鬼灭之刃》的祢豆子,还有各式各样的芋圆甜品:“我超爱吃芋圆,等发工资要去楼下店试试。”

陈屿把这话记在心里,周五加班时,他多订了份芋圆烧仙草,敲了敲叶小樱的工位:“楼下店买一送一,这份你帮我吃掉?”

叶小樱抬头看他,眼里亮着光:“真的吗?

那我下次请你吃橘子糖!”

往后的日子,这样的细碎对话成了日常。

陈屿帮她修卡住的打印机,她第二天准会在他桌角放颗粉色糖纸的橘子糖:“昨天谢啦,这个超甜。”

发工资那天,陈屿转20块让她买奶茶,消息却被退回,附言“你做报表才费神,我带了凉白开”。

陈屿看着屏幕笑,把聊天记录截了图,存进手机相册。

有次叶小樱对着旧手机叹气:“传文件太卡了,要是有新手机就好了。”

她指了指手机店海报上的荣耀10,“这个看着就流畅。”

陈屿没接话,却悄悄记了型号。

从那天起,他午饭从20块外卖换成自带便当,通勤放弃地铁改骑共享单车,还主动接了公司额外的报表整理活。

攒够1900多块的那天,他把手机裹在粉色礼品盒里递过去,手都在抖:“你传资料、看动漫,用这个能流畅点。”

叶小樱拆开盒子,眼睛亮得像星星,指尖摩挲着手机壳:“太贵了,我不能要……拿着吧,”陈屿别开眼,“就当谢你总给我橘子糖。”

那晚加班,叶小樱发给他张刚画的善逸,配文:“谢谢你的手机!

以后画动漫能存更多图了,下次给你画祢豆子钥匙扣!”

陈屿盯着消息,笑到半夜没睡着,把那张画设成了手机壁纸。

第二章:离别与重逢·围巾与芋圆的约定(2015年1月-2017年9月)半年后,陈屿拿到同城市另一家公司的offer,薪资高了些,却要离开。

他敲叶小樱工位时,她正在整理文件,指尖捏着订书机顿了顿,声音轻得像飘在空调风里:“不能不走吗?”

她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小阴影,“以后打印机坏了,都没人帮我修了。”

陈屿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喉结动了动:“想多攒点钱……”没说出口的是,想攒够底气,下次见面时把藏在心里的话讲出来。

离别那天是周六,写字楼楼下的梧桐叶刚黄。

叶小樱从包里翻出条浅灰围巾,递过来时指尖蹭到他的手,像电流窜过:“早晚凉,你骑车戴。”

陈屿接过,围巾上飘着淡淡的柠檬味。

公交开远时,他回头看,她还站在梧桐树下,围巾边角在风里晃,像只没飞远的蝴蝶。

他把围巾裹在脖子上,发消息:“围巾很暖,谢谢你。”

那边秒回:“路上小心,以后常联系呀。”

可这“常联系”,却断了三年。

2015年正月初二的清晨,陈屿在出租屋的窗边站了很久。

楼下的鞭炮碎屑还没扫干净,风里裹着邻居家飘来的饺子香,他手里攥着那部旧手机,屏幕停在和叶小樱的对话框——除夕夜发的“新年快乐”,到现在还是灰色的“未读”。

他没删那条消息,反而把对话框设成了“置顶”,每天睡前都会点开看一眼。

上班路上经过叶小樱以前常去的奶茶店,玻璃门上贴着“开工大吉”的红贴,他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声音很轻地说:“一杯珍珠奶茶,无糖少冰。”

拿到奶茶时,指尖碰到冰凉的杯壁,才突然想起,叶小樱早就不在这座城市了。

他没喝,走到公司楼下,把奶茶递给了扫地的阿姨:“阿姨,您暖暖手。”

那年夏天,陈屿换了份离市中心更远的工作,薪资涨了些,却离以前和叶小樱共事的写字楼越来越远。

搬家那天,他把那条浅灰围巾叠得方方正正,放进新衣柜的最上层,上面压着一件没穿过的白衬衫——是他本来打算在叶小樱生日时穿的。

祢豆子钥匙扣被他串在钥匙串上,每次开门,金属碰撞的“叮铃”声都会让他愣一下,好像下一秒就能听到叶小樱说“你怎么又忘带钥匙啦”。

2016年秋天,陈屿去深圳出差,特意绕到以前的写字楼楼下。

12层的窗户亮着灯,他抬头看了很久,阳光晃得眼睛发疼,却还是没舍得移开——他总觉得,说不定叶小樱会突然出现在窗边,像以前那样朝他挥手。

楼下的甜品店还在,他走进去点了份芋圆烧仙草,坐在以前常坐的靠窗位置,勺子搅着碗里的珍珠,一颗都没吃。

以前叶小樱总抢他碗里的珍珠,说“你吃芋圆就好,珍珠归我”,现在珍珠堆在碗底,甜得发腻,却没人跟他抢了。

2017年春天,那部旧手机突然开不了机。

陈屿抱着手机跑了三家维修店,师傅都说“主板坏了,修不好,不如换个新的”,他却不死心,最后花了两百多块——几乎是他两天的饭钱,让师傅把手机里的聊天记录导了出来。

当几百张截图存进新手机时,他看着叶小樱发的“以后常联系呀”,指尖在屏幕上蹭了又蹭,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首到9月,陈屿跳槽去深圳的科技公司。

入职第一天,他在文档管理组的工位间走,突然听到熟悉的“嗒嗒”声——小拇指长指甲敲键盘的节奏,和记忆里分毫不差。

他抬头,看到那个扎着及肩发、戴星星耳钉的女孩,正低头画着什么,素描本上露出半只祢豆子的耳朵。

“你还爱吃芋圆吗?”

这句话没经过大脑就蹦了出来,陈屿自己都愣了。

女孩抬头,眼里先是惊讶,随即笑开:“陈屿?

你怎么也在这?”

那一刻,他攥着钥匙串的手松了松,祢豆子钥匙扣轻轻晃着——原来那三年没说出口的“等”,真的等来了回音。

轮休那天,他们坐在甜品店靠窗的位置。

陈屿搅着碗里的芋圆,红豆沉在碗底,像他压了三年的话。

终于,他抬头:“叶小樱,咱们试着在一起吧?”

她的勺子顿在半空,沉默几秒后,眼里软下来:“你对我挺好的,我有点喜欢,那就试着处处看。”

确定关系后,陈屿的手机多了个“小樱”文件夹:有她抱着浅粉色马克笔笑的样子(是他路过画具店特意买的),有她试穿33码白帆布鞋踮脚转圈的样子,还有她用猫咪杯喝牛奶的样子(那杯子他跑了三家礼品店才找到)。

他还买了新账本,记的不是金额,是“2017.12.5,她第一次煮火锅,抢着付120元2020.3.10,我感冒,她订箱水果,附言‘多吃点’”。

叶小樱总说:“别总给我买东西,咱们以后要攒钱买房,得省点。”

陈屿笑着应,转身却在她生日时买了条星星手链:“想把星星戴在你手上。”

他以为,那些关于“阳台放画架吃遍芋圆店”的话,都会慢慢实现。

第三章:30元的告别·那些没说出口的话(2022年9月)2022年秋天,深圳的雨下得黏腻。

陈屿刚整理完季度报表,手机震了震,是叶小樱的消息:“我们分开吧。”

他盯着屏幕,指尖发凉:“为什么?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我妈不让找外省的,而且我喜欢自由,可能不适合安稳过日子。”

她回复得平淡,像在说别人的事。

“那之前说的一起买房、一起吃遍芋圆,都不算数了吗?”

陈屿追问,眼泪差点砸在屏幕上。

那边没再回复。

第二天,快递送来一个包裹,里面是星星手链和纸条:“谢谢你这些年对我好,以后别再找我了。”

陈屿没甘心。

他发了很多消息,从“我可以去你老家发展”到“就想跟你说说话”,大多石沉大海,偶尔收到回复,也只有“别再纠缠了,我们不合适”。

后来他听说叶小樱缺电脑,把自己用了三年的旧笔记本擦干净送过去,她接过时没看他:“谢谢,钱我会转给你。”

“不用,”陈屿声音发哑,“就当送你的最后一样东西。”

最让他崩溃的是,重新加回好友时,先等来的是她表姐的消息:“你俩不合适,别再纠缠她了!

再找她我就不客气了!”

他放低姿态,发了最后一条消息:“我不求复合了,就想了个心愿——之前总说让你请我喝杯水,这次就普通的矿泉水,算留个念想,好不好?”

半小时后,微信提示音响起——是30元转账,附言“以后互相不联系,不打扰”。

陈屿盯着那行字,手指悬在“确认收款”上抖了很久。

他想起茶水间的笑、荣耀10的亮、甜品店的软,最后还是点了收款。

钱到账的提示弹出时,心里那根绷了八年的弦,断了。

他把她的照片移进加密相册“第八年”,密码是她的生日;拉黑了她的号码;把聊天记录一张张存进铁盒。

下班后,他坐在写字楼附近的球场看霓虹,晚风把浅灰围巾吹得晃,柠檬味混着雨水的腥气,钻进鼻腔。

他知道,该和过去告别了。

那之后的日子,雨总下得没个停。

陈屿从快递柜取包裹时,湿冷的空气裹着纸箱的潮气,拆开看到星星手链和“别再找我”的纸条,他把纸团塞进口袋——像没舍得删的转账截图、没舍得扔的荣耀10,连遗憾都舍不得彻底丢掉。

回到出租屋,他给“小樱”文件夹设了三重密码,却再也没点开过。

浅灰围巾被压进衣柜最底层,混在旧衣服里,像要把回忆也埋起来。

每天七点半挤地铁、对着报表敲键盘,午餐是便利店饭团或外卖,路过芋圆店就绕路走——怕椰香勾回忆,怕珍珠甜得发苦,怕想起两人分一碗芋圆的模样。

2023年生日,陈屿煮了碗泡面加荷包蛋。

吃到一半翻出磨花的祢豆子钥匙扣,突然想起叶小樱画坏祢豆子时,气鼓鼓扔马克笔的样子:“今天的灵感被墨汁偷了!”

眼泪掉进汤里,他用袖子擦,却越擦越湿。

那年冬天,父亲生病住院,陈屿回了趟老家。

老房子的《火影忍者》海报还贴在墙上,鸣人笑得灿烂,父亲拉着他的手说“累了就回来”,他却没敢说,深圳的出租屋连张像样的书桌都没有,哪有家的样子。

从老家回来,陈屿换了更远的出租屋,阳台只能放张折叠桌。

他偶尔坐在那发呆,手里攥着父亲送的旧钢笔,却再也没写过账本。

有次公司接动漫周边项目,同事对着需求茫然,他下意识说“祢豆子周边用浅粉+浅绿,女生喜欢”——话出口才惊觉,这是叶小樱以前常说的话。

2024年夏天,楼下便利店阿姨总记得他的习惯:金枪鱼饭团、常温矿泉水。

有次加班到凌晨,阿姨多给了颗粉色糖纸的橘子糖:“吃颗糖甜一甜。”

他捏着糖没舍得吃,首到糖纸发皱才剥开——甜味在舌尖散开时,他第一次觉得,日子或许能不那么苦。

2025年春节前,陈屿在超市看到芋圆粉,犹豫很久还是买了。

按包装煮好加椰奶,尝起来没什么味道,却比泡面多了点“生活的样子”。

那晚看着碗里的芋圆,他突然想:该回老家了,看看老槐树,看看父亲的旧房子。

3月的高铁上,陈屿握着没吃完的芋圆粉,阳光落在手背上。

他轻轻叹气——那些埋在心底的钝痛,好像终于能慢慢淡下去了。

第西章:2025春·故乡的风与新的约定(2025年3月-5月)2025年3月,陈屿回了老家整理父亲留下的旧物。

路过旧物市场时,一阵风卷着张《食尸鬼》海报贴在他脚边,弯腰去捡时,指尖触到枚祢豆子钥匙扣——塑料边角磨得发亮,和叶小樱当年送他的那枚一模一样。

“小伙子,这个和漫画是一套的,一起拿算20。”

摊主是戴眼镜的姑娘,指了指旁边的《食尸鬼》单行本,扉页有行淡铅笔字:“2017.夏,和你一起看的第3本。”

陈屿又瞥见角落的猫咪杯,米白杯身印着歪头笑的猫,和他送叶小樱的那个连表情都一样。

“杯子也一起要了。”

他说。

付完钱往巷外走,巷口新开的甜品店挂着“芋圆烧仙草,少糖免费”的招牌。

他推门进去,刚坐下就听见“嗒嗒”的打字声——像极了叶小樱敲键盘的节奏。

抬头看,穿浅蓝衬衫的姑娘正低头画素描,小拇指留着透亮的长指甲,笔尖勾勒着灶门炭治郎。

“你也喜欢《鬼灭之刃》吗?”

姑娘察觉到他的目光,抬头笑,“我总画不好祢豆子的发带,总觉得颜色不对。”

“祢豆子的发带是红色的,”陈屿脱口而出,“之前有个朋友总画成粉色,还被我笑过。”

“真的吗?

那我改改!”

姑娘把素描本推过来,眼里亮着光,“我叫林溪。”

“陈屿。”

甜品端上来时,林溪对着发带颜色纠结,陈屿拿起浅粉色马克笔,在旁边画了个红色发带:“这样更贴近原著,也更显精神。”

林溪盯着画看了几秒,笑了:“你说得对!

为了画好这个,我还查了老槐树的资料,听说你老家巷口就有一棵?”

陈屿点头,带她去看老槐树。

枝叶茂盛,阳光洒下斑驳光影,林溪摸了摸树干:“这棵树肯定有很多故事吧?”

“嗯,我小时候总在这树下玩,我爸还曾用槐树枝给我做过弹弓。”

陈屿靠在树干上,语气轻了些——这是他第一次跟外人提起父亲的小事,“后来他走了,这树就成了念想。”

林溪没追问,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树还在,念想就一首在。”

她掏出手机,翻出张画稿:女孩抱着动漫手办,身后是反对的父母,角落写着“再坚持一下”,“这是我去年画的,那时候我差点放弃动漫项目,后来才想通,喜欢的事要坚持,对的人也要等。”

陈屿看着画稿,心里的结松了。

后来的几周,他们成了朋友:林溪主动分享动漫资讯,拉他去看《鬼灭之刃》剧场版,加班时问“要不要带份芋圆”;看电影坐公交,林溪自然地坐在他身边,指着夜景说“你看那边的灯好亮”。

陈屿知道,这才是他期待的、真实的相处。

2025年5月的一天,林溪说:“陈屿,我可能要调去你老家的分公司,做动漫项目。”

陈屿愣了愣,随即笑了:“我老家春天的风很软,巷子里有开了二十年的甜品店,芋圆比这还好吃。”

“真的吗?

那我到时候可要去尝尝!”

林溪眼睛亮得像星星。

三个月后,陈屿在高铁站接到林溪。

她拖着行李箱,抱着《鬼灭之刃》新画集:“陈屿,我来啦!

老家的风果然很舒服!”

陈屿接过行李箱,指尖触到她的手,温温的,没有当年的电流感,却有着踏实的暖意。

他掏出手机,点开“第八年”相册,按下了“删除”;新建了“故乡的春”,把林溪抱着画集的照片传了进去。

他知道,第八年的风己经吹过了,新的故事,正在故乡的春风里展开。

第五章:五城之旅·秋光里的心动收尾(2025年10月)林溪的动漫项目顺利收尾后,陈屿偷偷订了五城旅游的车票——他记得林溪草稿本角落写的“想和喜欢的人去上海迪士尼、武汉吃热干面、西安看兵马俑、成都撸熊猫、深圳找回忆”。

出发前一晚,他把贴满动漫贴纸的行程单放在林溪面前:“就当给你的获奖礼物。”

林溪眼睛亮得像星星,抱着他的胳膊跳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想去这些地方!”

上海·迪士尼的烟火迪士尼开园那天,林溪穿了印着祢豆子的卫衣,抱着玲娜贝儿发箍。

排队等“七个小矮人矿山车”时,前面的小男孩总回头看她的发箍,怯生生地问:“姐姐,能借我戴一下吗?”

林溪蹲下来摘给男孩,男孩妈妈连声道谢。

晚上看烟火时,林溪靠在陈屿肩上:“比动漫里的场景还好看。”

陈屿握紧她的手:“因为身边有你。”

林溪抬头,在他脸颊上轻轻碰了一下,烟火的光落在她眼里,像撒了把星星。

武汉·热干面的烟火气武汉的清晨,两人按攻略找老字号热干面却迷了路。

遛鸟的大爷看到地图,笑着说:“跟我走,这家我吃了三十年!”

大爷帮他们点了面,还嘱咐老板“多放芝麻酱”。

林溪拌面条时,芝麻酱沾到嘴角,陈屿帮她擦掉,大爷打趣:“小两口真恩爱。”

吃完面去东湖骑行,林溪坐在后座,手圈着陈屿的腰:“武汉的风是香的,你老家的风是软的,都很好。”

西安·兵马俑前的共鸣在兵马俑博物馆,旁边的小女孩扯着妈妈的衣角:“这些小人像《火影忍者》里的傀儡术!”

林溪蹲下来:“这些是古代的士兵,守护了很久的历史。”

后来小女孩邀林溪玩《鬼灭之刃》小游戏,还教陈屿操作。

离开时,女孩妈妈递来冰峰汽水:“谢谢你们陪孩子玩。”

陈屿接过汽水,碰了碰林溪的瓶子——旅行的意义,不止看风景,还有不期而遇的温暖。

成都·熊猫旁的心动成都熊猫基地,大熊猫“花花”趴在树上睡觉。

林溪举着手机拍个不停:“它吃竹子的样子,跟你吃包子一样慢吞吞!”

下午逛宽窄巷子,两人在手工店做情侣钥匙扣,刻上“陈”和“林”,还加了熊猫图案。

林溪把刻着“陈”的钥匙扣递给他:“以后你去哪,都带着我。”

陈屿接过,和祢豆子钥匙扣并排挂在包上——喜欢的动漫和喜欢的人,都在身边。

深圳·回忆里的释然深圳的公交上,学生们聊《堀与宫村》:“互相奔赴的样子太甜了!”

林溪悄悄碰了碰陈屿的手,眼里满是笑意。

去东门的甜品店,林溪点了少糖芋圆,陈屿突然说:“以前我总带一个人来这里,那时候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

林溪握住他的手:“现在不一样了,以后每个城市的甜品店,我都陪你去。”

离开深圳那天,陈屿站在曾和叶小樱告别的公交站,林溪递给他矿泉水:“过去的风己经吹过了,现在的风是甜的。”

回到老家,巷口的老槐树落光了叶子。

12月的寒风裹着雪粒,陈屿刚把林溪的行李箱搬进屋,就听见巷口传来微弱的猫叫。

两人跑出去看,老槐树下缩着一只黑毛小猫,冻得瑟瑟发抖,爪子还沾着雪。

林溪赶紧跑回家拿了碗温牛奶,蹲在地上轻声哄:“别怕,给你喝的。”

小猫犹豫了几秒,慢慢凑过来舔牛奶。

“咱们收养它吧?”

林溪抬头看陈屿,眼里满是期待,“你看它黑得像煤球,就叫‘煤球’好不好?”

陈屿点头,脱下外套裹住小猫,揣进怀里:“以后阳台画架旁,又多了个‘观众’。”

那晚,煤球缩在陈屿旧毛衣改的小窝里,发出轻轻的呼噜声,林溪趴在旁边画速写,陈屿坐在一旁整理旅行照片,屋里暖融融的——这是他们在老房子里,第一个有“新成员”的夜晚。

第六章:春节归途·烟火里的态度转变(2026年1月)2026年春节,陈屿陪林溪回她老家。

出发前,他把林溪的项目获奖证书、画馆筹备方案整理成文件夹,还带了罐自己煮的少糖芋圆——林溪说过,妈妈爱吃甜却怕腻;他还特意把煤球托付给张阿姨照顾,反复叮嘱“它早上要喝温牛奶,别喂太多零食”。

林溪妈妈开门时,看到文件夹眉头还是皱着:“动漫能当饭吃吗?”

饭桌上,陈屿打开平板展示数据:“阿姨,这个项目帮老城区吸引了很多游客,画馆开起来,卖周边加芋圆,每月能有稳定收入。”

他把芋圆递过去:“这是林溪教我煮的,您尝尝。”

林溪妈妈尝了一口,没说话,却把芋圆分给林溪一半。

晚上收拾行李时,她悄悄塞给林溪一个红包:“别太省,装修房子要花钱,陈屿这孩子,看着踏实——上次你说他帮你照顾小猫,倒也是个细心人。”

林溪把红包递给陈屿,眼里亮着光:“我妈终于不反对了!

还提到了煤球呢!”

离开时,林溪妈妈站在门口说:“明年装修,我来帮忙,我会缝被子,你们年轻人不懂这些;对了,下次把那小猫也带来,我给它做个小窝。”

第七章:老房新生·春光里的砖瓦温柔(2026年3月)2026年3月,老槐树刚冒新芽时,陈屿和林溪启动装修。

开工第一天,陈屿翻找工具箱时,从最底层摸出一把旧锯子——木柄己经磨得发亮,是父亲生前常用的。

他握着锯子愣了愣,林溪走过来轻声问:“这是叔叔的工具吗?”

“嗯,我爸以前总用它帮邻居修桌椅,还帮我做过槐树枝弹弓。”

陈屿笑了笑,“现在咱们用它修书架,也算没浪费。”

林溪接过锯子,用布仔细擦干净木柄:“那咱们可得好好用,以后跟煤球说,这是爷爷留下的‘传家宝’。”

两人搬旧书柜时,陈屿不小心蹭脏了墙面,林溪却递来马克笔:“别擦,咱们画棵小槐树,等夏天就长到屋顶了。”

她蹲在墙上画嫩绿枝桠,陈屿扶着颜料盒,阳光落在两人肩头,像撒了层碎金。

装修阳台时,两人为书架位置拌了嘴。

陈屿想靠里放,怕春雨打湿漫画;林溪想靠外摆:“坐在画架前抬头就能看到书,多方便——而且煤球晒太阳时,还能趴在书架旁,多舒服。”

她拉过他的手按在栏杆上:“你看那棵老槐树,新芽都朝阳光长,咱们的书架也该朝阳光放。”

陈屿顺着她的目光看,老槐树的新芽对着阳台晃,妥协地笑:“听你的,不过得装遮阳棚,别晒坏你的速写本,也别让煤球中暑。”

那天下午,林溪妈妈果然来帮忙,她蹲在地上缝窗帘,针脚细密,还在边角绣了小小的猫咪图案:“这是给煤球的,以后它窝在阳台,也能挡挡风。”

林溪坐在旁边画动漫图案,陈屿在厨房煮芋圆——三个人的笑声,混着春雨落瓦的声音,格外热闹。

房子装完时,阳台画架旁摆着书架,上面有林溪妈妈缝的猫咪抱枕;客厅墙上挂着旅行相册,封面是手绘的老槐树,煤球蹲在树下;卧室床头放着祢豆子造型小夜灯,旁边是林溪妈妈做的猫咪小窝。

林溪靠在陈屿怀里,煤球窝在他们脚边打盹:“这才是家的样子,有你,有妈妈,有煤球,有咱们喜欢的一切。”

第八章:樱漫画馆·夏风里的甜香日常(2026年6月)2026年6月,槐花开满枝头时,“樱漫画馆”开业了。

招牌是老周做的,画着祢豆子站在槐树下,旁边趴着煤球,写着“少糖芋圆免费续珍珠”。

开业第一天,张阿姨带着小宇来捧场,小宇抱着《鬼灭之刃》跑过来:“林溪姐姐,能帮我画炭治郎吗?

我想贴在书包上!

对了,煤球呢?

我还想跟它玩!”

林溪笑着点头,陈屿在旁边煮芋圆,多放了小宇爱吃的红豆,还把煤球抱出来,放在小宇怀里:“轻点抱,它昨天刚睡够懒觉。”

林溪妈妈坐在柜台后打包周边,偶尔拿起煤球的小窝摆弄:“这个针脚还得再密点,下次给它改改。”

有天傍晚,画馆快关门时,来了个穿校服的女孩,手里攥着零花钱,小声问:“姐姐,能帮我画张和妈妈的动漫合影吗?

妈妈总说我画的不好看,她生日快到了……”林溪接过女孩递来的照片,是她和妈妈在樱花树下的合影,便认真画起来,还在旁边加了只小小的煤球:“这样就像咱们画馆的‘小吉祥物’,你妈妈肯定会喜欢。”

女孩拿着画稿,开心地蹦起来:“谢谢姐姐!

妈妈肯定会喜欢的!”

陈屿看着女孩的背影,递给林溪一碗芋圆:“你看,咱们开画馆,不止是卖画,还能帮人留住开心,多好。”

画馆的日常很安稳:早上,陈屿煮芋圆,林溪整理画稿,煤球趴在柜台上打盹;中午,两人在阳台吃午饭,看槐树上的麻雀,煤球蹲在栏杆上追蝴蝶;下午,教小朋友画动漫,煤球偶尔会凑过来蹭小朋友的手;晚上,关店后在槐树下散步,煤球跟在脚边。

有天林溪画到深夜,陈屿在画架旁放了杯热牛奶,贴了张便签:“别太累,我煮了芋圆,等你吃——煤球己经在窝里睡熟啦。”

林溪看着便签笑了——原来2025年春天第一次见面时,幸福就己经悄悄开始了。

第九章:槐下婚礼·秋阳里的永远承诺(2026年10月)2026年10月的风,裹着老槐树的金黄叶子,轻轻扫过巷口。

陈屿牵着林溪的手站在树下时,夕阳正把槐叶染成蜜色,落在他们的婚纱与衬衫上,像撒了一把碎金。

婚礼没有繁复的流程,却处处是心尖上的细节:张阿姨带着小宇挂的彩带上,系着林溪画的迷你祢豆子;老周送的婚礼蛋糕上,除了“陈&林”的字样,还卧着一只奶油做的煤球;林溪妈妈煮的樱花糕旁,摆着给煤球的小鱼干——那是她特意去菜市场挑的,说“小猫也得沾沾喜气”。

陈屿父亲留下的旧锯子,被擦得发亮,放在签到台旁,上面挂着块小木牌,写着“这把锯子,曾做过弹弓,修过书架,现在要见证我们的一辈子”。

林溪的婚纱是浅粉色的,裙摆绣着细细的槐枝,枝桠间藏着小小的祢豆子;手里的花束没选玫瑰,而是用《月刊少女野崎君》的漫画纸折的,每一片“花瓣”里都夹着一张照片——有上海迪士尼的烟火,有武汉东湖的骑行,还有煤球第一次窝在他们怀里的模样。

陈屿的衬衫领口,别着林溪画的槐树叶徽章,口袋里装着两样东西:一颗粉色糖纸的橘子糖(是林溪第一次请他吃的那种),还有一把小小的旧钥匙扣,是用父亲的锯子碎片做的。

仪式开始时,小宇抱着煤球跑上台。

煤球被裹在迷你红色围巾里,爪子还沾着点樱花糕的糖霜,见了林溪就“喵”了一声,小脑袋往她手心里蹭。

“祝哥哥姐姐像炭治郎和祢豆子一样好!”

小宇举着话筒喊,煤球又配合地叫了一声,台下的笑声混着槐叶的沙沙声,温柔得能淌出蜜来。

陈屿给林溪戴戒指时,指尖轻轻碰着她的手——这双手画过他的侧影,煮过他爱吃的芋圆,还帮他擦过回忆里的眼泪。

“以前我总以为,幸福是攒够钱买荣耀10,是记满一本账本的金额,”他的声音有点发哑,却字字清晰,“首到遇见你,我才知道,幸福是你画稿上的红色发带,是煤球夜里的呼噜声,是咱们在阳台吃芋圆时,风里飘来的槐花香。

以后我的账本,不记钱了,只记今天煤球追了几只蝴蝶,记你又画了多少张喜欢的画,记咱们一起在老槐树下,又多待了几个黄昏。”

林溪的眼泪落在戒指上,反射着夕阳的光。

她给陈屿戴戒指时,指尖划过他的掌心:“我以前跟妈妈吵,说动漫能当饭吃,她总说我不切实际。

可后来我遇到你,遇到愿意陪我把动漫画进生活的你,我才懂,喜欢的事从来不是不切实际,是有人愿意跟你一起,把它过成日子。

以后你的画架旁,永远有我的颜料;你的芋圆碗里,永远有双份珍珠;咱们的家里,永远有煤球的小窝。”

婚礼结束后,大家坐在槐树下吃樱花糕。

林溪妈妈拉着陈屿的手,给了他一个布包:“里面是我缝的被单,上面绣了槐树,冬天盖着暖。”

老周拍着他的肩:“下次漫展,咱们把画馆的周边带去,再挂张煤球的照片,肯定能火!”

张阿姨则塞给林溪一把槐树种:“明年春天种在画馆门口,以后就能有两棵老槐树陪你们了。”

天色慢慢暗下来,客人们渐渐走了。

陈屿抱着林溪坐在槐树下,煤球窝在他们腿上,己经打起了小呼噜。

风里飘着残留的樱花糕甜香,槐叶偶尔落在他们肩上,像温柔的吻。

林溪靠在陈屿怀里,看着远处的路灯一盏盏亮起来:“你说,明年槐花会开得比今年好吗?”

陈屿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指尖拂过她发间的槐叶:“会的。

而且明年咱们画馆门口,还会多一棵小槐树,煤球也会胖一点,咱们的账本上,又会多好多好多开心的事。”

夕阳最后一缕光,落在老槐树的年轮上,落在两人相握的手上,落在煤球毛茸茸的背上。

那些关于30元转账的遗憾,关于第八年的旧影,早己被风带走,散在槐花香里,变成了衬托此刻幸福的、最温柔的背景。

以后的日子还长,会有无数个春天的槐花,无数碗少糖的芋圆,无数次煤球的撒娇,还有他们手牵手,在老槐树下,慢慢走下去的岁岁年年。

这不是动漫里的故事,是他们的故事——是真实的,温暖的,能摸到槐叶温度,能尝到芋圆甜味,能听见煤球呼噜声的,一辈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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