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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往事完整版

鬼三范爷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民国往事完整版》中的人物蚩尤陈明远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其它小“鬼三范爷”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民国往事完整版》内容概括:我叫小是怡红院的姑怡红院在秦淮河是南京城最有名的妓我十六岁被卖到这今年二十已经算是老姑娘妈妈常说:小蝶你再不抓紧找个靠以后可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这世女人就像河里的浮飘到哪算今晚来的客人是个生面穿着绸缎长戴着金丝眼像个读书他点名要我把他领到楼上雅他很大一出手就是十块大先生贵姓?我给他斟姓他推推眼...

主角:蚩尤,陈明远   更新:2025-10-23 12:3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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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小蝶,是怡红院的姑娘。怡红院在秦淮河边,是南京城最有名的妓院。

我十六岁被卖到这里,今年二十一,已经算是老姑娘了。妈妈常说:"小蝶啊,

你再不抓紧找个靠山,以后可怎么办?"我能怎么办?这世道,女人就像河里的浮萍,

飘到哪算哪。今晚来的客人是个生面孔,穿着绸缎长衫,戴着金丝眼镜,像个读书人。

他点名要我。我把他领到楼上雅间。他很大方,一出手就是十块大洋。"先生贵姓?

"我给他斟酒。"姓陈。"他推推眼镜,"听说小蝶姑娘曲儿唱得好?"我笑了笑,

拿起琵琶:"陈先生想听什么?""《夜来香》吧。"我轻轻拨弦,开口唱起来。

陈先生听得很入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唱完一曲,他鼓掌:"好,真好。

"他又掏出十块大洋:"能不能再唱一遍?"我觉得这人有点怪,但没多想。有钱就是爷,

他要听,我就唱。唱到第三遍时,我发现不对劲。陈先生的脸色越来越白,白得发青。

而且屋里突然变冷了,明明是三伏天,却像数九寒天。"陈先生,您冷吗?"我问。他摇头,

眼睛还是直勾勾的:"继续唱。"我又唱了一遍。唱完时,一抬头,

吓得差点叫出声——陈先生的眼珠子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黑窟窿!我手一抖,琵琶掉在地上。

"怎么了?"陈先生问。他的嘴一张一合,但声音好像不是从那里发出来的。"没、没什么。

"我强装镇定,"酒没了,我再去拿一壶。"我起身要走,他突然抓住我的手。

他的手冰凉刺骨,像死人一样。"别走。"他说,"陪我说话。

"我腿都软了:"陈、陈先生,您放手..."他反而抓得更紧:"小蝶,你不认识我了?

"我仔细看他,确实有点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见过。"我是陈明远啊。"他说,"三年前,

我们好过的。"我如遭雷击。陈明远?他不是三年前就死了吗?记得那是个雨天,

他来说要赎我出去。可第二天就听说他掉进秦淮河淹死了。尸体捞上来时,都泡烂了。

"你、你不是..."我声音发抖。"死了?"他笑了,嘴角裂到耳根,"是啊,我死了。

"我尖叫一声,拼命挣脱。可他力气大得惊人,一把将我拉进怀里。"别怕,

"他在我耳边低语,"我就是想你了,回来看看你。"他的嘴贴在我脖子上,冰凉冰凉的。

我闻到他身上有股腐臭味,像烂肉。"救..."我想喊救命,却发不出声音。就在这时,

门开了。是小红,她来送水果。看见屋里的情形,她手里的果盘"咣当"掉在地上。"鬼啊!

"她尖叫着跑了。陈明远——或者说那个东西——松开我,看向门口。就这一瞬间,

我趁机挣脱,连滚带爬地跑出去。走廊里乱成一团。小红还在尖叫,

其他姑娘和客人也都出来了。"怎么回事?"妈妈挤过来。"鬼!屋里有鬼!"我指着雅间,

语无伦次。妈妈皱眉,推开雅间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二十块大洋整整齐齐摆在桌上。

"哪来的鬼?"妈妈捡起大洋,"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冲进屋里,确实没人。窗户关着,

门也只有这一个出口。陈明远就这么消失了。"真的!"我急哭了,"他刚才就在这!

他说他是陈明远!"听到这个名字,妈妈的脸色变了。她把我拉到一边,

压低声音:"你看清楚了?真是陈明远?"我拼命点头:"他说他死了,回来看我。

"妈妈沉吟片刻:"这事别声张。今晚你先休息,别接客了。"她让小红陪我回房。

我惊魂未定,浑身发抖。"蝶姐,你真看见鬼了?"小红问我。"千真万确。

"我抓着她的手,"他的手像冰一样冷,眼珠子都没了。

"小红也害怕了:"该不会是那个传说吧?""什么传说?

""听说咱们怡红院底下原来是个乱葬岗。建院子的时候,挖出好多白骨。"我后背发凉。

这事我也听说过,但一直没当真。"还有,"小红声音更低了,"前年死的翠玉姐,

昨晚有人说看见她在后院唱曲儿。"翠玉是上吊死的,因为相好的书生娶了别人。这一夜,

我都没睡着。一闭眼就看见陈明远那两个黑窟窿。天亮后,我去找妈妈,说要赎身。

妈妈冷笑:"赎身?你有钱吗?"我确实没钱。这些年的积蓄,都寄回老家给爹娘了。

"要不..."妈妈眯起眼,"你去找找张司令?他一直挺喜欢你的。

"张司令是这里的常客,六十多了,满口黄牙。但他有钱有势。我犹豫了。跟了张司令,

就是跳出火坑又进狼窝。回到房里,我发现枕头上放着一枚玉佩。拿起来一看,

是我当年送给陈明远的定情信物!玉佩冰凉,上面还有水渍,像刚从河里捞出来。

我吓得把它扔出窗外。可晚上回来时,玉佩又出现在梳妆台上。如此反复几天,我快疯了。

不管我把玉佩扔到哪里,它都会回来。有时在枕头下,有时在衣服口袋里,

甚至有一次在饭碗里。我更瘦了,眼圈发黑,像个痨病鬼。客人都说我没精神,不愿意点我。

妈妈很不满:"小蝶,你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让你去伺候那些下等客了。"我走投无路,

只好答应跟张司令。张司令很高兴,当天就付了赎身钱。他在外头有个小公馆,让我搬过去。

收拾东西时,我又看见那枚玉佩。这次我没扔,鬼使神差地把它收进了行李。我想,

也许陈明远只是舍不得我,不会害我。小公馆很安静,就一个老妈子伺候。张司令不常来,

他家里还有三房姨太太。我以为能过几天安生日子,但怪事还是发生了。

先是夜里总听见有人唱《夜来香》。我起初以为是邻居放唱片,后来发现声音就在屋里。

接着是镜子。每次照镜子,都会看见身后站着个人影,一闪就不见了。最可怕的是昨晚。

我梦见陈明远坐在床边,轻轻摸我的脸。"小蝶,"他说,"你不该跟别人。"我吓醒了,

发现枕头上湿了一块,有股河水的腥味。今天张司令来了,我忍不住跟他说了这些事。

他听完大笑:"什么鬼啊神的,都是自己吓自己。"可他笑到一半突然停住了,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身后。"怎么了?"我问。

"刚、刚才你身后有个人..."他结结巴巴地说。"什么样的人?""穿长衫,

戴眼镜...眼珠子是黑的..."我腿一软,瘫在椅子上。真是陈明远!张司令也吓坏了,

当天就搬走了,再没回来。老妈子也辞工不干了。现在公馆里就我一个人。天快黑了,

我又听见了唱曲声。这次听得真切,确实是我的声音在唱《夜来香》。我捂紧耳朵,

声音却直接在脑子里响起来。唱到一半,声音突然停了。然后是一个男人的叹息:"小蝶,

我来接你了。"是陈明远的声音!我吓得钻到床底下,浑身发抖。不知过了多久,

听见敲门声。"小蝶,开门啊。"是小红的声音。我像抓到救命稻草,赶紧开门。

小红站在门口,脸色苍白:"蝶姐,快回怡红院吧。""怎么了?""妈妈死了。

"小红哭了,"昨晚吊死在自己房里,跟翠玉姐一样。"我如遭雷击。妈妈死了?

"还有更怪的。"小红压低声音,"整理妈妈遗物时,我们发现她床底下有个匣子,

里面全是玉佩。跟...跟你那个一模一样。"我浑身冰凉:"多少块?""整整十块。

"小红说,"每块上都刻着名字。有翠玉姐的,有彩云姐的,还有...还有陈明远的。

"我明白了。妈妈一直在收集死人的东西!"现在院里乱成一团。"小红说,

"大家都说怡红院被诅咒了,都要走。蝶姐,你打算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张司令不要我了,怡红院回不去了,老家也不能回——爹娘要是知道我被赶出来,

肯定不认我。"我先在这住几天吧。"我说。小红走了。我关上门,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地。

天黑了,屋里没点灯。月光照进来,在地上投下窗框的影子。我看着那片影子,

忽然发现它在动。不是风吹的那种动,而是像水波一样荡漾。影子慢慢凝聚成一个人形,

从地上站起来。是陈明远。这次他的脸比较清楚,还是三年前的模样,只是脸色惨白。

"小蝶,"他说,"跟我走吧。""去、去哪?""下面。"他指指地面,

"我在那儿好寂寞。"我哭了:"明远,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可是我想你。

"他伸出手,手心躺着一枚玉佩,"你看,我一直留着。"那是我送他的定情信物。

他死的时候,应该带进棺材了。"妈妈那里...为什么有你的玉佩?

"他笑了:"那个老鸨,她偷了我的坟。"我惊呆了。"不止我,所有死去的姑娘,

她都偷了东西。"陈明远说,"她用这些东西做法,把我们的魂困在怡红院,

保佑她生意兴隆。"原来如此!怪不得怡红院总是客似云来,原来是用鬼魂招财!

"现在她死了,法术破了。"陈明远说,"我们可以离开了。但我要带你走。""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啊。"他的眼神变得疯狂,"生不能同衾,死也要同穴。"他朝我飘来。

我无处可逃,闭上眼睛等死。突然,一声鸡叫。天亮了。陈明远消失了。我瘫在地上,

浑身冷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迟早会带我走。我得去找个道士。

南京城有名的道士都在朝天宫。我收拾东西,准备出门。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是小红,

她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蝶姐,不好了!""又怎么了?""昨晚...昨晚怡红院起火了!

"小红哭道,"烧死了好多人!"我如遭雷击:"怎么回事?""不知道怎么就烧起来了。

"小红说,"奇怪的是,死的人都是曾经欺负过姑娘的客人。"我心里一沉。这是鬼魂报仇!

"还有更怪的。"小红颤抖着说,"救火的人说,听见火里有人在唱《夜来香》。

"我腿一软,坐在椅子上。完了,陈明远和那些冤魂,要来报仇了。"蝶姐,咱们怎么办啊?

"小红哭着问。我看看窗外,阳光明媚。但我知道,黑暗即将来临。陈明远不会放过我的。

那些冤魂也不会。"小红,"我说,"你走吧,离开南京,越远越好。""那你呢?

"我苦笑:"我走不了。这是我的命。"送走小红,我关好门窗,坐在屋里等天黑。

既然逃不掉,就面对吧。我拿出那枚玉佩,握在手里。冰凉刺骨。"明远,"我对着空气说,

"你要带我去哪?"没有回答。但屋里的温度骤降。我知道,他来了。这一次,我不再害怕。

人终有一死。与其苟活,不如痛快了断。只是没想到,我会以这种方式结束生命。

我被陈明远带到了地府。说是地府,其实更像人间的翻版。有街道,有店铺,

甚至还有妓院——名字就叫"怡红院",和阳间的一模一样。"这...这是?

"我目瞪口呆。陈明远笑了:"惊讶吧?阳间有什么,阴间就有什么。"他带我走进怡红院。

里面的摆设和阳间的怡红院分毫不差,只是所有东西都蒙着一层灰蒙蒙的光。

姑娘们穿着各色旗袍,在厅堂里穿梭,只是她们的脸都是青白色的,走路没有声音。"小蝶!

"一个熟悉的声音叫我。回头一看,是翠玉姐!她三年前上吊死了,

现在却好端端地站在这里。"翠玉姐?你...""没想到吧?"翠玉笑了,嘴角咧到耳根,

"咱们在下面又团聚了。"我看看陈明远,又看看翠玉,

突然明白了:"你们...你们都是...""都是鬼。"陈明远接话,

"但和阳间没什么两样。照样要吃要喝,要赚钱过日子。"正说着,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楼上下来——是妈妈!她穿着绸缎旗袍,摇着团扇,和生前一样威风。

"小蝶来啦?"妈妈笑眯眯地说,"我就知道你会来。

""妈妈你..."我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没死。"妈妈摇着团扇,

"那都是演戏给活人看的。在下面开店,总得有个由头不是?"我如遭雷击。原来妈妈没死!

她是故意装死,来阴间开店!"为、为什么?"我问。"阳间的生意不好做啊。"妈妈叹气,

"税重,兵痞多,姑娘们还总闹脾气。这儿多好,客人都是熟客,姑娘们也都听话。

"我看看周围的"姑娘",确实都很听话,一个个面无表情,像木偶。

"她们...都是真的鬼?"我小声问。"有的是,有的不是。"妈妈神秘地笑笑,

"等你住久了就知道了。"陈明远搂住我的肩:"小蝶,以后你就住这儿。

我还给你准备了惊喜。"他带我上楼,来到一个房间。推开门,我惊呆了——这房间的布置,

和我阳间的卧室一模一样!连梳妆台上的胭脂盒都分毫不差。"喜欢吗?"陈明远问。

我点点头,心里却发毛。他为了把我弄来,真是费尽心机。"你先休息。"陈明远说,

"晚上接客。""接客?"我愣住了,"我都死了,还要接客?""死了才更要接客。

"陈明远笑了,"阴间的客人,比阳间的大方多了。"他关上门走了。我坐在床上,

摸着冰凉的床单,心里五味杂陈。死了都不得安生,还要做皮肉生意。这是什么世道!晚上,

我真的开始接客。第一个客人是个穿军装的老头,说是某位大帅的鬼魂。他很大方,

一出手就是一把纸钱。"姑娘是新来的?"他问。我点头。"慢慢就习惯了。

"他拍拍我的手,"这儿比上面好,不用吃饭,不用睡觉,永远年轻漂亮。"确实,

我看镜子里的自己,皮肤白皙,眼神明亮,比活着时还好看。"就是冷了点。"大帅鬼说,

"总也暖和不起来。"他搂着我,身体像冰块一样。我强忍着不适,陪他说话。送走大帅鬼,

我又接了几个客人。有穿长衫的秀才鬼,有穿西装的商人鬼,甚至还有个洋鬼子。

他们都很客气,给钱也大方。渐渐地,我有点习惯这种生活了。确实如大帅鬼所说,

不用吃不用睡,永远年轻,也没什么不好的。直到那天,我遇见了小红。

那晚来的客人是个年轻书生,眉清目秀的。我陪他喝酒,他一直在叹气。"公子为何叹气?

"我问。"我想我媳妇。"他说,"她还在上面,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我安慰他:"人各有命,想开点。"他看看我,突然说:"姑娘很像一个人。""像谁?

""像我媳妇。"他眼眶红了,"她也是妓女,在南京怡红院,叫小红。

"我手里的酒杯差点掉地上。小红?那不是我那个小姐妹吗?"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我叫张文远。"他说。我想起来了!小红确实说过,她有个相好的叫张文远,

是个书生,后来得痨病死了。"小红她...她很好。"我不知该怎么说。"真的?

"张文远眼睛亮了,"她还在怡红院?

"我支支吾吾:"应该...在吧..."其实我知道小红已经离开南京了,但不敢告诉他。

张文远很高兴,又给了我一沓纸钱:"谢谢你告诉我这个好消息。"他走后,我心情复杂。

原来在阴间,也能遇见熟人的亲人。第二天,我把这事告诉了翠玉。

翠玉听后冷笑:"那个张文远啊,常来。每次都找像小红的姑娘。""他还惦记着小红?

""何止惦记。"翠玉压低声音,"他一直在攒钱,说要赎小红的魂下来陪他。

"我吓了一跳:"魂还能赎?""当然能。"翠玉说,"只要钱够,什么都能办到。

"我忽然想到陈明远。他把我弄下来,是不是也花了钱?晚上陈明远来我房间,

我问了他这个问题。他笑了:"你猜?""你花了多少钱?""不多,就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五万纸钱?""五条人命。"我愣住了:"什...什么意思?

""妈妈要五个生魂,才肯放你下来。"陈明远轻描淡写地说,"所以我找了五个替死鬼。

"我浑身发冷:"你...你杀了五个人?""都是为了你。"他搂住我,

"现在咱们能永远在一起了,不好吗?"我推开他:"你疯了!那是五条人命啊!""人命?

"陈明远冷笑,"在上面是人命,在下面就是数字。你以为妈妈怎么开的这个店?

不都是用生魂换的?"我如坠冰窟。原来这个鬼妓院,是用活人的命换来的!

那晚我做了噩梦,梦见五个血淋淋的人向我索命。他们抓着我的脚,要把我拖进地狱。

我吓醒了,浑身冷汗。虽然是鬼,但还会做噩梦,真是讽刺。天亮后,我去找妈妈。

"我要还阳。"我说。妈妈正在算账,头也不抬:"还阳?你知道那要多少钱吗?""多少?

""十条生魂。"妈妈放下算盘,"或者 equivalent 的一万功德。

""功德是什么?""就是做好事积的德。"妈妈笑了,"你觉得咱们这种人有那东西吗?

"我沉默了。确实,我们这种人,活着时就没积德,死了更别提。"安心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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